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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可耐了呢。明儿一早我自会差人送你过去。”秦母一直以为那孩子是南宫星的,阴阳怪气道。
“儿媳何时回为妥?”白青习惯了秦母的作风,加问一句,省得日后又多出事非。
“殇儿回后,他愿来接便接,不愿意的话,你自己看着办。”秦母冷笑一声走了。
白青的小轿刚离开,秦殇的人马便回了府。
“娘,阿青呢?”在迎接的人群里没找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秦殇急切地问。
“你惦记人家,人家未必惦记你,明知你今日回,一听南宫星回京了,便迫不及待地回南宫府去了。说要我们十天后再去接人。”秦母边说边留意儿子的反应。
唉,南宫星在她心中终是在自己之先,心中的醋意渐起,秦殇脸上的失望一眼便可让人看穿。
秦母见有了预想中的效果,心中窃喜。
见只白青一人,南宫星迎了上来。
“阿青,怎地妹夫没一道来?”
“出门未归,说是还须十日。秀姐姐呢?
“不急,大哥跟你引见一人。”两人寒喧时旁边已多了一人。
两人互相打量,虽是初次相逢,却觉似曾相识。
“二哥。”白青一眼便猜出这位与自己七分相似的男子是谁。
“阿青,墨原有愧。”
“恭喜大哥,终是把二哥找回来了。二哥,你那一走,可把大哥想思苦得。这下好了,有情人终成眷属。”
墨原闻言,目光流动,款款地看着南宫星,南宫星俊脸微红,回眸对视,几年的相思与痛苦尽在这一凝望。
南宫秀挺着高耸的肚子,在相公的搀扶下,姗姗来迟,见白青左顾右盼,问:“阿青,你找什么?”
“秀姐姐,来得正巧,快帮我拾东西。”见到南宫秀身边的儒雅男子,白青招呼:“姐夫可好?”
南宫秀相公微窘,长揖:“谢阿青。”
白青笑笑,最好莫过于他夫妻能重修于好。
“拾什么呀?”南宫秀见地上无物。
“鸡皮疙瘩。”白青煞有介事说道。
南宫秀掩口而笑。
两根指头戳到了白青的额头,“你这丫头。”两人同心做事也步调一致。
“秀姐姐帮我。”白青绕到南宫秀身后,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肚子上。
“好。”南宫秀老鹰护雏般把白青藏于身后。
白青的手感觉到了南宫秀的胎动,兴奋的问:“他在踢我,还有多久出来?”
“七个月了,还未出来便这般调皮,相公猜他是个男孩。”南宫秀一脸的幸福。
七月,男孩,白青闻言,心若千斤。
南宫秀没有察觉白青的异样,继续说:“阿青,你也快点怀一个,我俩好作儿女亲家。”
白青苦笑,长叹一声。
“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南宫星觉得白青有事,扶住她问。
“我生育恐无望了,大夫已看过。”白青说完觉得自己万分疲惫,“二哥,借大哥肩膀给我用用。”
墨原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道:“如果不够,我这里也有。”
“阿青,这里都是你的亲人,无论你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会支持你,给你力量。若是秦家因这个嫌弃你,没关系,有我们,大哥二哥一定护你一辈子。”南宫星有力的揽过白青,笃定地对她说。
“谢谢。有你们,我觉得很幸福。”鼻梁微酸,两行热泪潸然而下。
虽然商铺的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可秦殇的心中总挥不去那丝郁闷,他不明白白青为何给他十日之期限,难道她不希望自己出现在她与南宫星之间?难道他俩之间还有什么秘密不愿让自己知晓?越想越心烦意乱,对影独酌,借酒消愁。
“殇儿,看你精神不佳,娘特为你抓了几幅养神培元的汤药,你且把它喝了。”秦母吩咐陆菁把药端上来。
秦殇依言喝下,不一会便睡意袭来,也许是酒意使然,朦胧间总感觉白青就在自己枕边,心中无法抑住自己的欲望。
第九日,秦殇把手中事务悉数处理完毕,计划着明日去南宫府事宜。也许是太过期待太过兴奋,次日,他醒得极早,翻身,手触柔荑,大惊,跃起,“谁?”
“表哥,是我。”
秦殇借着微弱的烛光看清了枕边之人,正是陆菁,吓得直冒冷汗,“你……你……”已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虽早有准备,但看到秦殇瑟瑟发抖的样子,陆菁还是有了丝害怕,赶紧溜之大吉。
梦,一定是在做梦,秦殇安慰自己,颤悠悠拿起桌上的冷茶,啪,一脸的冰凉,他彻底清醒,悔恨,自己何颜面对白青。
秦母闻讯过来,秦殇如捞着救命草般,扯着秦母的衣袖,问:“娘,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吧?我该怎么办?”
“事情已发生,你今日且先去南宫府把人接回来,如何处理,待她回来后一起商议。”秦母十分的冷静。
秦殇闻言直直跪下:“千万别让她知道,娘,求你。”白青的对感情要求专一他是深知的。
秦母怒斥:“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之事,你怕什么?她又不能生养,难道让我秦家的香火断在她手中不成?”
秦殇低头,良久,道:“你们别插手,让我自己跟她说。”
“给你一个月。”秦母见儿子有了松动,也不紧逼,满心欢喜而去。
秦殇强提精神,一路忐忑来到南宫府。
“小姐他们在云水亭,小的这就去通报。”门童见是小姑爷,十分热情。
“不劳了,我自己过去即可。”秦殇歇力镇定自己。
烟波淼淼的湖水中央有一九曲廊亭,亭中一对神仙似的璧人正凭栏远眺,两人携手,亲昵而又自然。
秦殇百丈之外也辨出那女子正是白青。那男子是谁?秦殇定格在原地,心底泛出层层叠叠的酸泡。突然又闪过丝丝希冀,如果他们之间真有点什么暧昧,那……秦殇随即打了自己一记耳光,怎可有如此龌龊之念。
“妹婿怎地不过去?”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音。
“见过大哥。”秦殇回神,行礼,“府中景色太美,一时迷了双眼,我这就过去。”
“走吧,别让阿青和阿原在亭中久等,我刚送秀姐姐回房,已耽搁一阵了。”
白青见到秦殇极是欣喜,见他面色欠佳,关切道:“今日方回?累吧?娘说你归期延迟十日,是不是遇麻烦了?面色这般差,怎地不好生休息一下再过来?”
“是。”秦殇听得白青这样一说,知道是母亲从中作了梗,含混带过,“想见你们,便急急过来了。”
“这是二哥。”白青引见。
他见墨原与白青相貌有几分相似,心想,难道是嫡亲,可偏从未听白青提起过,稍迟疑:“是……拜见二哥。”
“秦公子多礼了。”声音清冷。习武之人,对四周响动极其敏锐,墨原早就注意到了秦殇的远窥,只是那刻不知他是谁,现在一听一见,便清楚他是在猜忌自己,心中甚是不快,反感他对白青的不信任。
言谈间,秦殇看出了南宫星与墨原的那份默契与亲密,他瞬时明白,此二哥与白青并无血缘,而是南宫府讳莫如深的原公子,原公子的不羁自己是早有耳闻,于是心中刚消退的那份酸意又涌了上来。
墨原是何等剔透之人,秦殇的情绪波动尽看在眼中,心中不禁替白青婉惜。
墨原目光中若隐若现的那份犀利,让秦殇极不自在,他本来心中就有隐情,生怕一不小心露了出来,于是携白青急急辞别了南宫府。
情殇
此番商旅,秦殇给白青带回了两个惊喜。
从南宫府一回到秦府,秦殇就赠给了她一小锦盒。
她打开一看,是那串黄水晶,不由得感叹世事的奇妙,是你的东西绕一圈终又会回到你的手中。
秦殇不明白她为何这般感慨。
白青笑笑:“旧物,有缘。你这番去北国,可还有什么趣闻?”
秦殇见白青兴致高,便说:“童梦白青失踪了,只是北国现又兴起了一巨富亦姓白,叫白素,现在快活林的老板,众人传说她是白青的妹妹,但很多人都不太相信,谁都知道白青的妹妹嫁与了康王爷,她怎会放弃好端端的王妃不当呢?所以很多人认为这白素就是白青。”
听到妹妹的消息,白青百感交集,她肯定这白素就是妹妹,自目睹月无痕迎娶南国公主之后,一直担心她的情况,听这话就知道她过得很好,甚是欣慰。“白素怎会是白青?若我是白素,我也会这般做,谁愿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既然得不到全部,不如放弃。”其时白青并不知道白素是怎么出府的。
秦殇听得白青一言,沉默,心中惶惶,陆菁的事更是不敢在白青面前提及。
小别之后的心情是愉悦的,这一月白青觉得过得十分的惬意,最难得的是秦母这些天没来找碴。
这日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