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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娶个怎样的女子,何时让我抱到孙子?”秦母声音骤升,手中茶杯飞出。
秦殇畏极母亲,见她已触怒,忙借故店中有事,赶紧开溜。
背后传来母亲的话:“你今天回来非得给我答复。”
来到大街上,秦殇一直在思忤,要娶过什么样的人呢?秦殇脑中闪过白青的样子,心笑自己荒诞,今日还未去见青弟,决定前去。
阿水开门见是他,连忙把他迎了进来。
“阿水,你家公子可在?”
“奴婢今日一早陪公子去玉兰斋,在门口碰到了公子的友人,公子便跟他去了,公子说不方便让我跟去,让我先回。”
“有没有说去哪里?”
“没,隐约听那位公子说回家什么的。”
友人?家?从未听白青说过这里还有另外的家,那就是那个人的家,秦殇好奇,自己多次邀他过府,都未果,今日这人又是谁呢?“那位公子叫什么,你可知?”
“奴婢也不知。秦公子今日是在此等候我家公子回,还是明日再来?”
“在此等。你忙你的去吧。”秦殇一个人坐在白青的房间,不停猜那位公子与白青的关系,总觉得心乱如麻。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出去玩,几个女人聊起了各自己的老公,一个说她老公好哭,她是被她老公哭到手的,觉得有意思,写一个这样的人物试试
谈婚
却说白青这日一早本打算去玉兰斋转转,看看各个加盟商反馈回来的信息,刚行到店门前,便见到了一熟悉伟岸身影从身侧经过。
“大哥?”白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步追了过去。
“阿青?”南宫星陌生地看着白青,脸腊黄,眉太浓,嘴太大,除了声音身材已找不出半点白青的影子。
白青笑笑,看来自己易容技术不错,解释:“大哥,是我,阿青呢,我不过是抹了点东西。”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南宫星拉着她仔细看了又看,拥住她:“真是你,回京就找你,没想到一找即中。”
“大哥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猜的,无意中我曾见过你在老宅写的那些纸稿,再,相信你有这等本事。”南宫星抬手指了指飞檐下玉兰斋那块金匾,“走,咱回家聊去。”
顾虑到自己一袭男装会引起众人对南宫星的又一次诋毁,白青返家,精心换了套罗裙,上了南宫星的马。
白青的这身打扮,惊呆了阿山阿水兄妹,他们做梦也没想过她是女人。看他俩表情极具夸张,白青再三吩咐他俩不可张扬,两人立即铭记在心,所以虽然是秦殇这般熟识的人相问,阿水也尽量在他面前把重点掩去。
南宫府,白青受到了极好的礼遇,南宫老元帅及夫人对她只是儿子的义妹身份虽感遗憾,但还是觉得高兴,因为儿子肯接纳除家人以外的异性进入他的生活,是好现象,于是立即认下白青作义女。
老人家最关心的莫过于儿女的婚姻,老夫人一句:“瞧我家阿青,天仙似的人,怎地还未婚配?”
白青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良久冒了一句:“我亦不知。”她确不知自己情路为何如此这般:有缘的无份,有份的无缘。
南宫星替她解了围:“阿青在等您老家替她作主。”
老人家想想也是,点了点头:“可怜的丫头,无父无母,无亲无故,谁为你备嫁妆?别担心,现在有义父义母义兄了,我们一定为你操办,阿星,你明天把京城才俊情况列个详单予我。”
白青偷偷朝南宫星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害怕的动作。
南宫星会意,接过母亲的话:“是,孩儿一定照办。今日不早了,你俩老早些歇息吧。”
待把父母亲打发走,南宫星坐下来,问白青:“阿青,你难道就这样一辈子?”
白青歪头笑,“一个人挺逍遥,不好吗?”
“真逍遥?当初在老宅,我记得你曾是那般害怕孤独的人。心情不好时,总是问我借肩膀。”
“有大哥的肩膀就够了,我还没找到比大哥肩膀更宽厚的人。”
“阿青,不是你没找到,是你根本就没找。”
“大哥,能像你一样不在意我的以往,敢娶我的有几人?”
“阿青,心若洁则身无瑕。其实若论青年才俊,谁人能及你身边那位秦公子?我远在边疆都听说了他的伟绩,这次回京见到的人,提起秦公子无一不交口称赞。你对他感觉如何?”
“合作愉快, 是一个难得的合作伙伴。”
“我是说你喜不喜欢他。”
“好像没有不喜欢的理由,但也没有嫁给他的理由。”
“喜欢就是理由,这般好的人错过了可惜。”
“大哥,你怎地老替人家说好话?”白青说这话时已有几分扭捏,说实话,自己心确实对秦殇有点感觉。
“众人都说好的人,我想肯定差不到哪里去。”见到白青的表情,南宫星更确定了自己的主意,“阿青,大哥这次要出征西疆,恶战难免,若这次远征之前能让你有个好归宿,我也算了一愿,安心可去了。”
“呸呸,什么心呀愿的,这等话让人听觉不吉利,快收回去。”
月上柳梢,南宫星送白青回住所。
=奇=“阿青,怎么非得坚持回去?父亲母亲说了家中灵箫阁归你所有,可随意使用。”
=书=“我怕阿山阿水为我担心。”
=网=“就只此?”拉住缰绳,马停,南宫星追问。
“秦殇今日未见到我,明日一早定会前来,若再不见人,定会报官,我唯恐无端多些事来。”白青解释。
“他很在意你?那就好。”南宫笑笑,点了点头,策马。
见夜沉,想到秦殇仍在白青房间,阿水准备送客,来到房间,却发现房内已空无一人,自语道:“咦,秦公子什么时候走了?”掩门,退了出来。
秦殇如厕归来,返回房间,点上蜡炬。寂静的房间里,烛光摇曳,偶尔烛花发出辟啪之声,窗下立着的的人听得若他心中的泡泡在一个个在迸裂。
阿山阿水见白青平安归来,放心,关好大门,听白青吩咐,各自回房休息。
白青推开虚掩的房门,欲进屋,不曾料到秦殇在房中,她呆站在门边,不语。
秦殇听得动静,转身,亦是目瞪口呆,半日回过神来,朝她走近,“青弟?”语音颤抖。
见已无法掩饰,白青故作镇定走了进来,“是,秦兄找我何事?”绕过他,翻开两只桌上扣着的茶杯,拿起的茶壶,欲倒茶,无奈手颤,杯未满,水却洒湿了一片。
秦殇手覆了过来,帮她完成这个动作。白青放下茶壶,手怎么也抽不出来。
糊涂啊,怎地这么久竟没发觉她是女子,手紧握,不再放开,秦殇怔怔地看着白青,两泓清泉溢满无尽的爱意,“可把我急死了,若再不回,我准备报官去了。”声音娓娓娓,让人听出十二分的关切。
白青头微垂,不语。
正是这样微微的一垂,见不到她的表情,想想她刚才本色身份去见了某人,秦殇接下一句说得宛若怨妇:“你竟然什么都瞒着我。”说罢,泉涌。
白青听罢内疚,抬头,一滴清泪滴在唇上,心灵触动,确实欠他一个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我害怕我们彼此深陷,怕我的过往会给你带来伤害,所以不愿告诉你太多。今日我只是去南宫府了,南宫星是我义兄。”
南宫星是断袖,南国人众所周知,秦殇心彻底落地,“你真看不出我的真心?不管你是谁,无论你的前尘往事如何,我心早已不能自拨。你也试着接受我,好吗?”
白青一时找不出半点犹豫的理由,张开双臂,把他紧紧抱住。
秦殇泪若决堤之水,他知道自己是喜极而泣,任眼泪纷飞……
论嫁
次日,南宫星亲自来到了秦府。真不愧是南国第一商,宅院比南宫府何止大了一倍。亭台楼阁,奇花异草无不彰显了这家的家业的显赫。他虽素不喜欢奢侈张扬,但想到这将是白青将来的家,也便增了一份好感。
秦殇不在,见是南国赫赫有名的将军光临,秦母热情相待。
寒喧过后,南宫星毕恭毕敬地把媒贴呈了过去,秦母高兴接过,仔细看了一遍。
看罢,她心中一阵轻笑,当朝有一风俗,权贵之间喜欢通过联姻加大恐固自己的势力,于是没女儿嫁的就认义女,没儿子的就收义子,收义子义女的倒常听说,像这南宫将军这种认义妹的倒是希罕。
“今日不巧,殇儿不在,等他回来议过后,再给将军答复吧。你能否跟老身说说将军您义妹的事?”客气中透着丝丝冷淡,远不及刚才的热情,她随手把贴交给了身侧侍奉的侄女陆菁。
陆菁借故去收妥媒贴,退下,行至转角无人处,快速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