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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把他怎样,其实他也还没想好,反正就是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了,穆言如是想着。
“那要怎样投其所好?”凤离绝安全虽然觉得楚钰说得在理,但对如何执行,他却完全没有方向,所以他才不耻下问的向楚钰请教。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陷入情爱之中的人智商为零,如今凤离绝的知商也已经几乎接近为零了。
“那要看云溪喜欢什么?”楚钰还有耐心的提点凤离绝。
三人打马齐驱,穆言见凤离绝剑眉紧蹙、鹰眸微眯,一脸陷入难题的样子,不禁开口提醒道,“那还用问,云溪最喜欢的当然是银子了?”
说着还一脸骄傲的神色,难得的,他和那个彪悍的女人有相同的爱好!
穆言可谓是一脸惊醒楚中人!
凤离绝眼中一亮,可却在转脸看到穆言的表情时,脸色黑了一大片。
他那是什么表情,云溪是他的王妃,要骄傲也是他骄傲才是,什么时候穆言和云溪的感情这么好了,他怎么不知道!
穆言被凤离绝的表情煞到,悻悻的敛了一脸兴奋之色恢复常态,凤离绝这才比较满意的稍稍缓了缓脸色。
可是不过片刻凤离绝又拧起剑眉,知道云溪爱银子,但那个女人一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
自己有银子但也要送得出去,她肯收才行啊!
上次他不就是想把离王府交给她打理吗?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愿接手!
这的确是个难题!
忽然,凤离绝眼中一亮,有了!
云溪自从刚刚一脚将凤离绝踹了出去,也把自己的瞌睡踹没了,无聊至极的她便将这马车打量了个遍。
到不愧是离王府的车驾,里面的豪华程度与现代的房车有得一拼,不仅宽敞得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在里面打滚,里面更是应有尽有。
一方锦榻便是刚刚云溪横卧之地,榻边立着一个不足半人高的柜子,上层放着为数不多的书籍,多是一些地方的地理志,和一些讲人文风俗的书册。
下面则是一些文房四宝,再下面竟有一方白玉棋盘,云溪轻触棋盘表面,却是光滑细腻,而那棋盘上的纵横交错的线条,却不似后天雕琢而成,好似与生俱来一般。
榻前一方矮桌,可供四人围坐,却也是这马车中弈棋的最佳之所。
只是此时,她对那些地理志和人文风俗更回感兴趣,当中就有一本所写的便是有关北尧都城——郾城的人文地理。
云溪取来侧卧于榻上,细细品读,然不过片刻,刚刚被赶出去的人又一闪进了马车。
云溪眼睛微眯,还不待出手,便见楚钰和穆言也想继进了马车。
“外面太阳太毒了,我们进来避避!”楚钰讪笑着解释自己几人的行为。
云溪看了他们一眼,反正这车厢够大,多他们三人也不多,便也不说什么,继续看自己的书去。
但凤离绝却坐不住了,刚刚他们在外面商量了老半,如今云溪这爱理不理的态度,他的计划要怎么才能执行。
凤离绝动脚踢踢坐在他左侧的穆言,穆言会意从怀中合出一副扑克扬了扬,道,“云溪,这长路漫漫也怪无聊的,不如我们打牌消磨消磨时间好不好?”
云溪看了一眼穆言,懒懒的放下手中的卷册,扯出一抹轻狂的笑容,“和我赌牌?你打算多少钱来输?”
闻言穆言一窒,倒抽一口凉气,他怎么忘了说到赌钱,云溪可是个中高手,和她打牌他们三人岂不是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穆言看向对面的楚钰,他们是不是入了套了,凤离绝是要送钱给云溪讨好她没错,但他们何苦来哉。
当初应该早点和凤离绝说好,这输得钱让他出才行。
凤离绝不是没看到他们眉来眼去,只是他一门心思在怎么讨好云溪身上,可没有功夫理会那两人。
何况他们如今已经下了水,想上岸?门都没有!
“怎么玩?”不给那两人反悔的机会,云溪已经走下锦榻在凤离绝的对面坐下。
接过穆言手中的扑克,一边洗牌一边问道。
扑克在云溪手中宛如有了生命一般,随着云溪手腕不停的翻动在她手中花样百出的舞动着,犹如精灵一般。
这下连楚钰也不能维持之前的淡定了,和云溪打牌他们真是在作死,他可不如小财神家大业大,不在乎这一点点身外之物。
他还不想楚家经历数代才累积的一此产业都断送在他手上。
只是,一想要被流放到西北边垂,楚钰不得不再慎重考虑考虑。
以云溪的手断若是他们打跑得快,那便是各自为政肯定会输得很惨;若是玩斗地主,他们到是偶尔可以擦皮鞋,但若是云溪做地主,凤离绝本来就是要给云溪送钱的,肯定会放水,到时他们也一定会输得很惨。
楚钰思考了良久,突然福灵心至,而与此同时穆言好似也想到了什么一般,抬头正好迎上楚钰一双精亮的眼眸。
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的道,“我们玩掼蛋!”
“你们确定?”云溪,不可置否的眼神在他们三人身上扫视一圈,最终回到穆言身上。
他这小财神身上的油水,不会少,既然他想找自己打牌,那今天她不从他身上括下一层,那也太对不起他了。
☆、第68章和我赌,你们哪来的自信?
云溪转头看向穆言对面的楚钰,至于他嘛?百年世家的当家人,自然也是不可小觑的。
“也好!”云溪放下手中的扑克,将它推到穆言面前,让他重新洗牌。
“可要换坐?”云溪自他们二人说出玩‘掼蛋’开始便已知他们所打的什么主意。
无非是想连手对付她而已,再加上凤离绝似乎从未玩过扑克,就算她技术再好,拖着凤离绝自然不会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只是?真的如此吗?那就只有拭目以待了!
眼角余光略过楚钰、穆言二人,云溪勾唇一笑,心中暗道,‘和我赌牌,真不知你们哪来的自信?’
“不用!”几乎又是异口同声的回答,这也正好验证了云溪的猜测。
而此时穆言早已重新洗好了牌,本打算就此开局,云溪却抬手制止了几人的动作,“先说说,赌什么?”
云溪总觉得这几人间的互动太过平凡了,应该不只是因为无聊才提议和她赌牌这么简单。
不管他们想做什么,既然敢打她的主意,当然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穆言和楚钰对视一眼,把目光转身凤离绝,反正他们也只是陪太子读书——做个伴儿而已。
这一切还要看凤离绝的意思,看他要送云溪什么样的心意。
凤离绝挑起剑眉看向云溪,面上带着几分娟狂肆意的笑容,“本王以云来布庄为注如何?”
凤离绝此话一出,云溪来了几分兴致,云来布庄所出的云锦可是专供皇室御用之物,虽有少量贩售其他三国,那也是卖到一匹千金的高价。
从来物以稀为贵,听说这织锦的技艺只有云来布庄的一位姓范老师傅才会,而织锦技术繁复,即便有人窥视,没有范老倾囊相售,也难有所得。
是以这云来布庄虽然不错,但也不过是一间布庄而已,最值钱的反而是那布庄里的范师傅。
只是听说这范师傅乃是此间布庄主人的家奴,便是有人想尽方法也无法将他挖走。
没想到这布庄竟是凤离绝的,不过这也能说得过去,必竟除了皇家的人,谁又有能力网罗到这样的人才呢。
云溪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只见她朱唇轻启,缓缓的道,“我要云来布庄,但里面的人我也全要,包括织绵大师范同!”
“好!”凤离绝不加思索的回到,从他说出用云来布庄作赌注时,便打算将范同一便送给她的,她此时提出,他没有不应的理由。
“哎……等等!”看着两人已然达成协议,穆言不禁慌了起来,连忙抓住凤离绝的胳膊的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了?”
看着他那急切的样子,云溪勾唇一笑,也不言语,而是言有所指的看了看楚钰。
那眼神来回在楚钰和穆言二人身上巡梭,怎么一个暧昧了得。
“本王忘了什么了?”
凤离绝一把扒开穆言那紧攥自己胳膊的双手,赶走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脸递给楚钰一个,看好你的人的眼神。
楚钰面上一窘,这夫妻二人还真是默契,他和穆言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好吧,可到了他们那里,好似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穆言被凤离绝扒开双手,也不再去扯他,而是恶狠狠的瞪着凤离绝,咬牙切齿几乎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