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柳雁飞不甚在乎的模样,太子妃不由地一愣。而那张清婉也奇怪地抬起头来瞧了柳雁飞一眼。
太子妃的意思很明显了,这可是要把东宫交给张清婉啊!待今后江桥继位了,太子妃甚至有可能以张清婉“多年掌管东宫,对宫内事物熟悉”为由,直接让她代替柳雁飞管理后宫了。
其他几个在座的女子对那张清婉无一不是既羡慕又妒忌,同时也颇为奇怪地瞧向了柳雁飞。
却是柳雁飞无视这些目光,倘然地看着太子妃。只是心中暗道:“这张清婉果然有两下子,两年间就把太子妃给搞定了。”
而太子妃怔了好半晌后才恍过神来,道:“你……好吧!”她暗暗咬了咬牙,接下来说道:“现在你们姐妹们众多,你可要好好和姐妹们相处!共同悉心服侍桥儿。”
姐妹们?柳雁飞差点又破功笑了出来。她哪来那么多的姐妹们!她那姨娘可没这么能生。却是面上不显,嘴上道:“一切听殿下的。”
太子妃立马就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
柳雁飞道:“母妃不是让张良娣协助管理东宫吗?这诸位侍妾的一切事宜不是该由张良娣出面处理。媳妇哪有那么多的机会与这么多的人一一相处。而服侍殿下,这……不是该由殿下自己决定?”
什么狗屁“姐妹们”,柳雁飞就是不会那么给她面子吐出这么三个字。
太子妃听得,那张脸黑了又黑。
气氛一下僵住了。
好一会儿,突然一个女子开口了,声音娇滴滴的婉转动听,但说的话就没那么好听了:“这么说,皇太孙妃是打算一个人独占殿下了?”
“啪!”柳雁飞一拍身边的桌子,“唰”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几乎可以杀人的目光冷冰冰地朝那个说话的女子射去。
那是钱良媛,柳雁飞记得这姑娘胆子颇大,她才一进来时候,她虽低着头,却时不时偷偷瞄着她。
全场皆被柳雁飞给吓了一跳。那个钱良媛更是白了一张脸。
柳雁飞走到了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眼如冰窟:“谁给你胆子同我这么说话的?”
“大胆!”倒是太子妃先大喝了起来,“是谁让你在本宫面前放肆的?!”她指的是柳雁飞。
结果柳雁飞接口就道:“没错,是谁让你在母妃面前放肆的?!”她骂的是钱良媛。然后看向太子妃道:“母妃,一个小小的良媛竟敢如此放肆!应当好好惩戒!否则这东宫还有何尊卑可言!”
“……”太子妃指着柳雁飞,被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柳雁飞没有再看那太子妃,而是对上一脸恐惧的钱良媛,一字一句道:“母妃,您说该怎么惩戒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小侍妾呢?!”
太子妃瞪着柳雁飞,本想怒喝她坐回去,结果发觉自己抖了抖唇,竟是开不了口了。柳雁飞那骇人的气势突然喷泄而出,就如昔日在丁贵妃那里一样,让人禁不住地就胆战心寒起来。
太子妃大恨,却打心底出现一种恐慌。
“母妃,”只听柳雁飞说道,“您不便惩罚她,那就由媳妇动手了。”这说着,柳雁飞竟一手揪住那钱良媛的衣领,把她给拎了起来。
全场震骇。
钱良媛更是抖如筛栗,眼泪都掉了下来。
柳雁飞抬手就是“啪啪”两巴掌,然后手一放。钱良媛直直从半空中摔到了地上。柳雁飞这才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这一下,几个女子都低下了头。鸦雀无声。
而太子妃,气得浑身抖个不停,直到好半天,才听见她从牙缝里憋出那么几个字:“本宫乏了!你们下去吧!”这说着,就示意宫女过来,将她扶起,然后拖着步子离去了。
前堂内很快就留下了柳雁飞和那六个妾室。
柳雁飞抬着下巴,冷然扫了一下那几个垂着头一句话都不敢再吭的女人,然后站了起来,道:“我也累了。”
却正是她走到了门口,正准备抬脚出去的时候,突然自后头传来一个极小的声音,似乎是自言自语:“难怪了,这两年来,殿下也只宠幸过吴良媛一个人,原来皇太孙妃娘娘是如此威武啊!”
柳雁飞顿住了。
那个声音如同被突然吞掉一样嘎然而止。
柳雁飞慢慢地回过头去。
其中一个女子,记得是个姓王的承微,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柳雁飞,浑身发抖,吓得连躲开她的目光都做不到了。
柳雁飞盯着她,冷冷地,一字一句道:“想告诉我什么,尽可大声说,这样装模作样,只会令人厌恶!”说着,一甩袖子,大步出去了。
而那个王承微,腿上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和那被打的钱良媛一样,站都站不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借了个键盘和输入法让人发疯的笔记本
第73章
柳雁飞回到了景阳宫。
江桥迎了上来;第一句话就是:“母妃没有为难你吧?”
“还好。”柳雁飞回道;然后开门见山就问道;“那个吴良媛是怎么回事?”
江桥一听;立时就愣住了。
寝殿之内,气氛不大妙。所有的宫女都被江桥赶到了外面。柳雁飞坐在桌旁,一手托着下巴;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桥。眼见着江桥眉头紧蹙;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江桥很生气:“母妃说的?”
“说什么?”
知道柳雁飞在明知故问套他的话,江桥却对柳雁飞无可奈何,只得自己很不情愿地讲道:“说那个吴良媛。”
柳雁飞没吭声;只那么盯着江桥看。
江桥突然一拳就砸在了墙壁上;恨声道:“雁飞你可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那个吴良媛,趁着我喝酒后自己贴上来,拔光衣服就躺在我床上,一大早起来就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我宠幸了她!”
按常理说,女人碰上这种事都该心里不舒服的,但见着江桥这个样子,再听他这么一解释,她突然就想笑了。一手捂住脸撇过头强忍着笑意,只是那肩膀一抖一抖地明眼人都看的出她在干什么。
江桥呆住了,然后脸就黑了。他走了过去,抓住柳雁飞的肩膀一把将她扭了过来,令她看向他:“笑什么!”
却是柳雁飞下一秒就吻住了他的唇。一个主动的热吻后,才听她笑道:“我相信你,宇楼。谢谢你。”怎么不该谢谢他,堂堂皇太孙,一个国家的皇储为她做到了这种地步,莫说现今所处的这个时代了,就是放在前世,也算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柳雁飞环抱着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有力地“扑通扑通”响动,问道:“方才为什么扯到母妃?难不成这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桥的胸立即起伏起来,呼吸重了不少,看来这件事令他极其气愤。他闷声道:“这件事是母妃设计的!”
“啊?”
“母妃买通我的人在我的酒水里下药,给吴良媛放行,让她进到我的书房里……”
“下药?”柳雁飞愣住了,抬头看他。
江桥一脸难堪:“下……那种药……”
“……”就是再相信江桥,听他这么一说……
江桥又气又急:“没那种事就是没那种事!那女人太心急,我才小抿几口酒,她就进来了。我除了头晕之外,神志还是清醒的。我再怎么想你,也不可能把那个又瘦又小的女人当成你!叫她滚蛋后,我就上床歇息了,谁知她又溜了进来,脱光衣裳就躺在我身边。我又不是那种没经过人事的小毛孩子,有没有发生什么自己会不知道?!”江桥唯恐柳雁飞会不相信他似的,噼里啪啦就如竹筒倒豆子一样,一口气把话说了个一清二楚。
柳雁飞便就又笑了,拉着江桥让他伏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地舔上他的耳垂,柔声道:“你真好。我是何其幸运会令你如此爱我。”
江桥反手将柳雁飞抱住,道:“我也不知道。不知不觉间,竟就这样爱你!或许,是前世的姻缘吧!”
“前世?”柳雁飞怔了一下,继而靠在江桥的怀里笑得不能自已了。她的前世,可只活了二十五岁,印象中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可真没有什么“姻缘”能够让她刻骨铭心的。
“又笑!”江桥状似不悦地伸手捏着柳雁飞的下巴令她抬起了头。却是四目对上时,他那深沉的双眸暴露了他真实的心情。“雁飞。”喃喃着她的名字,他深深地吻了下来。再接着,他抱起了她,向大床走去。
什么白日宣淫,这一刻谁还管得了这么多。
这么久才重逢的两人,十指相扣,交缠在了一起。
春色满溢,一室旖旎。
此后,接连几日江桥都和柳雁飞腻在一起。去给太子妃请安,迟来的接风洗尘宴,他都和柳雁飞形影相随。甚至,连那侍妾们的敬茶之礼,江桥也到场了。
五十几号人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