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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黑鹰卫便上前两人,走向跪着的新儿。
“小姐……”新儿白着小脸,哆嗦着身子抬起头唤道。
夏慕清恍若未闻,羽睫上的水珠氲氤了她的眼睛。
其他女人幸灾乐祸的眼神她看不到,她只是定定地看着对面那个男人,一瞬未瞬,定得双眼酸疼。
“慢着。”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下人犯错,主子之过,这二十鞭子应该由我来受。”
“小姐!”新儿惊得目瞪口呆。
不仅是她,在场的所有人都因这句话而愣在当场。
从来没有主子愿意为一个卑微的下人受过罪。
但众黑鹰卫眼里更多的却是动容,夏慕清的为人早已令他们对她存有很深的敬佩,她有这样的举动并不让他们惊讶。
她本就是一个为了他人可以不顾自己性命的人。
代以柔片刻怔愣之后,快意的笑渐渐浮上眼梢,让新儿受罚的目的本就在打压夏慕清,如今她亲自受鞭笞,岂非大快人心?
漫天的风雪轰然卷起,大地苍茫一片。
感谢大家的各种支持和阅读,这几天更得有点少,负罪感深重,自我忏悔了。。。
第一百一十章:我可是天天惦念着呢
漫天的风雪轰然卷起,大地苍茫一片。
风雪中的白衣女子仿佛坚韧不屈的白梅,傲然迎视着黑裘男子复杂深沉的目光,唇角噙着一抹极淡极淡,淡得乎看不到的冷嘲。
她本不必做到这一步,这些人她全然不放在眼里,亦无任何需顾忌的地方。懒
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不想让他为难。
所以,这二十鞭,由她来受。
“小姐,都是我的错,我愿意受罚……我愿意受罚。”新儿哭得象个泪人儿,紧紧地抱着她的小腿。
黑鹰卫都是与夏慕清共同面对过生死的,更是不再有任何动作,全都垂着手立于一旁。
“清妃妹妹真是个重情重义的好主子,连本宫都感动了。”代以柔虚情假意地叹道,“皇上,既然妹妹这般诚心,依臣妾看,您就成全了她吧。”
闻言,众黑鹰卫,包括何成,向来冰冷无情的眼眸皆流露出厌恶之色。
“皇上,不要……”新儿跪爬着上前几步,不住地磕头,“奴婢愿意受罚,这件事与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是奴婢冒犯了皇贵妃娘娘,罚奴婢吧。”
见秦云傲并未表态,新儿抬起衣衫尽透的身子,又转身爬到黑鹰卫跟前,抓着他们的裤腿苦苦哀求:“两位大哥,请你们快带奴婢走吧,求你们……”
“新儿!”只听得一声厉喝,新儿的身子已被夏慕清一手抓起,“你这是在做什么,拿出点骨气出来!”虫
“小姐……”新儿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如果知道出来会惹这么大的麻烦,她死也不要看什么雪景。
夏慕清轻轻地推开她,冷声道:“眼泪最不值钱,把它收起来。”
直接略过秦云傲,她抬起黑亮的双眸看向柔弱得象只绵羊的代以柔,淡漠开口:“代以柔,你知道,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这是最后一次,我允许你恣意妄为,不管你借了谁的胆,若再有下一次,休怪我不念你是否有孕在身。”
语调清晰而缓慢,平淡至极,却生生地令代以柔吓了一跳。
“皇……上,她……她竟敢拿您跟臣妾的孩子来威胁臣妾。”代以柔的心突突地跳,竟是真的有些怕了。
秦云傲眸色更为沉了一分,幽黑深邃。
夏慕清只当未见,冷笑道:“代以柔,看来我的脾气你还是不够了解,我夏慕清做事,从来都是想做便做。我劝你莫要以为我受这次鞭刑是因为怕谁,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可让我害怕的人,日后你若再敢动我的人,我定当加倍奉还。”
清冷之音掷地有声,象钉子般砸在众人心上。
“新儿,这里污浊,回清云殿等着我。”夏慕清讥讽地扫了眼那些惊呆的女人,淡淡道,“可惜了这雪,让这股子骚味给玷污了。”
“你……”众人脸色一变,代以柔更是气怒交加。
“走吧。”夏慕清只是淡淡地跟黑鹰卫说了声,转身而行。
两名黑鹰卫急急地掠了皇帝一眼,见他无任何表态,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后,步履有些沉重。
“小姐……”新儿哭倒在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抹白色身影越走越远。
她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同意让小姐受罚。
秦云傲的眼睛一直跟着那个单薄而挺直的背影,她没有再看他,走得那般傲然。
他是不是……很令她失望?
“姐姐,您看,皇上多疼您,可真是不舍得让您受委屈呢。”涟妃讨好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随之是一片附和之声。
“皇上,臣妾就知道您对臣妾最好了。”代以柔心情顿时好转,在秦云傲怀里软得象团面,比喝了琼浆玉液还通体舒坦。
秦云傲轻勾嘴角:“爱妃高兴就好。”
眼梢淡淡地掠过眼前这几个女人,一抹冷光骤然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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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云殿。
抽抽答答的啜泣已持续了半个时辰,在劝说了几次无效之后,夏慕清不耐地皱起了眉头。
“说了让你别哭了,怎么还哭个没完,我又没死。”
“小姐,我……”新儿使劲咬着下唇,稍稍憋忍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低低的抽泣又响了起来。
夏慕清看了眼她肿得象兔子的眼睛,也不忍心再说她,别过脸去。
“小姐,要不然……我们回碧玉府吧,还是碧玉公子对小姐好……也没人敢对小姐不敬,小姐在那里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不象这里……我都没见小姐笑过。”
新儿坐在床边断断续续地念叨着,此时她是特别怀念在碧玉府的日子,轻松又自在,不必看别人脸色,也不用受别人欺负。
面朝床对侧的夏慕清浮起一丝苦笑,回碧玉府,是不可能了。
就算花慕白愿意,她也不能连累他与秦云傲反目。
对于今日的局面,她答应秦云傲之前并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在真正面临之时,仍有些微的苦涩。
今天的情况不会是最后一次,她对代以柔已经作了最大的让步,为了秦云傲。
她不知道下一次再碰到,还能不能再次容忍,她真怕她一个忍不住,便将她就地解决了,管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管他这个孩子对秦云傲有着怎样的作用。
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到时候只怕她下不了这个狠心。
不免自嘲,为了一个男人,她已经变得不象她自己了。
“小姐,你听到我说话没有?”新儿擦了把眼泪,小心地避开她皮开肉绽的后背,轻轻地晃着她的手臂。
“嗯。”夏慕清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新儿却以为她是答应了,不由得破涕为笑,急忙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碧玉府?”
“想回碧玉府?不可能!”冷厉挟裹着暴怒的声音骤然在门边响起。
新儿一惊,转头望去,却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已经逆光走了进来。
“皇……皇上!”她吓得双膝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脑袋顶着冰冷的地面,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
“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让你死一百次都不够?”秦云傲吐出来的话冷得象结了冰。
“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新儿已吓得面无人色。
她一向与夏慕清随意惯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哪里会想到皇帝会过来。
“我说,云傲,一个小姑娘家的,你吓唬她做什么,你看看,都把她吓哭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嘻笑着响起,圆润如珠玉。
一直未有动作的夏慕清一怔,蓦地转过头去,就在那个震怒的男人身后,一抹明艳的碧色恍然入眼,即便是背着光,那上面翩然若飞的彩蝶与香花依旧看得真切。
两侧唇角缓缓扬起,发自心底的喜悦渐渐拢上了眉梢。
人前背后果真都是不能议论人的,谁能想到,就这么一提,人就象是专门等在门口般冒了出来。
新儿亦是抬起身子呆呆地望着他,心中太过惊讶,以至于都忘了之前的害怕。
“慕慕,我好想你。”未待夏慕清说话,那抹碧色已经越过秦云傲向雕花大床奔去。
夏慕清忙不迭地往里挪了挪,才险险地避过了那双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为何物的手。
“你怎么来了?”她笑着问,眉头微微蹙了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刚才动作过急,刚刚上了药的伤口只怕又扯裂了。
倒不是她小家子气连手都不让他碰,只是她如今被子下几乎全裸,万一被他不小心看到,又该惹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是因为想你喽。”花慕白倒是一点都不以为意,笑盈盈地半蹲在她床前,歪着脑袋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