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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秦云傲微眯着眼睛,勾唇讥笑,“若是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情都看管不住,那我这太子还当来何用。你只知那人为你办事,却不知她早已为我所用。”
燕子煊浑身一震,脸色顿时灰败一片。
双拳紧握,他转向夏慕清一字一顿地问道:“清儿,我只问你,今夜叫我前来,到底是不是他叫你这么做的?”
此言一出,夏慕清顿时明白了燕子煊之前话中的含义。
秦云傲,你竟然借我之名假传口信,岂不是陷我于不义。
她眉头紧皱,横了秦云傲一眼,轻声而坚定地回答:“我没有。”
“燕子煊,你又何必多此一问,慕清与我乃是夫妻,你认为她还会向着你这外人么?”秦云傲无限温柔地注视着身边的夏慕清,不无讥讽地说道。
燕子煊突然放声大笑,眼睛好似一团烈火在燃烧。
“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咬着牙对夏慕清说道,“清儿,我谨祝你与秦太子情比金坚,永世言好。”
“多谢燕太子吉言。”秦云傲朗声一笑,随即面色一沉,冷声道,“燕子煊,这次我不抓你,只是给你个警告,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来找我的女人,也不要再妄图得到我宫中的任何消息,若有下一次,休怪我不讲情面。”
燕子煊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夏慕清,眼中尽是失望和受伤,之后重重地甩了下衣袖,决绝离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夏慕清退开一步,眸光冷冷地看着秦云傲:“你利用我。”
“没错。”秦云傲斜睨着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夏慕清,很干脆地承认。
“那么,太子殿下想要如何处置我呢?”她噙起一抹冷笑,问。
今夜之事既然证实燕子煊在宫中设了眼线,而以她与燕子煊的似海深情,似乎也不能避免被嫌疑的命运。
按照秦云傲的处事风格与对她本就存有的疑心,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
“你?”秦云傲低低地笑了起来,勾起她的下巴,低下头几乎与她的脸贴在一起,“我怎么会舍得处置你呢?”
夏慕清也不多问,静静地与他对视。
她知道,他还有下文。
果然。
“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命令,清妃不许踏出清云殿一步。”
冷酷而强硬的语气,在沁凉的空气中久久回荡。
那冷绝狂傲的男子,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外,很快,急速的马蹄声响彻了整个皇宫,往宫门一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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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梨园被禁
漆黑如墨的夜,万赖俱寂。
“新儿,告诉其他人,说我累了,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包括你。”夏慕清在进入寝殿之前,甩下了一句话。
在如今的清云殿,她只需要轻轻说上一句,便没人敢违她的意思。
新儿也不例外。
不消片刻,夏慕清的话已下传至每一个宫婢内侍的耳朵里,那些宫人们略有些紧张的心顿时放松不少。
在无人打扰的清静下,夏慕清躺在舒适的软塌上,望着窗外的夜色,有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心头,徘徊不去。
她不明白,既然越天安已经在东秦为质,为何这次北越还要与东秦开战?
既然需要以质子来保一方平安,那北越可有能力与东秦抗衡?
她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从软塌上一跃而起,她必须去看看那个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
走出两步,想了想,又回身拿了些东西带在身上。
推开后面的木窗,她纵身一跃,便灵活地融入了窗外浓黑的夜色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轻灵得犹如一只狸猫。
轻车熟路地来到梨园,远远地便见到几名手持长枪的禁卫军守在门口,脚下不由一顿。
看样子,情况有异。
夏慕清微微思忖了一下,随即返身走到离门口较远的围墙外,舒展了一下身体,轻身一跃,双手牢牢抓住砖头之间的缝隙,双脚轻蹬墙壁,犹如一只壁虎般无声地向上攀爬着,转眼间已翻过了围墙。
借着灯光,放眼望去,只见此时梨园中也全是禁卫军的身影,幸好园子大,虽人数众多,但分散开来也不见得有多少了。
夏慕清小心地避过岗哨,潜身来到那座越天安居住的小楼,只见那大门口两边也站着两名禁卫军,不禁皱起了眉头。
秦云傲这是要干什么,才两天时间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
沿着阴影处悄然来到其中一人身后,夏慕清双眸一凌,出手如风,竖手为刀,砍在他的脖颈上,那人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在旁边那人察觉之前,夏慕清极为迅速地用同样的手法招呼了他。
将他们的身子扶正靠在墙壁上固定好,再将头盔稍稍压低,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何异样。
轻轻地将门推开一个口子闪身而入,顺着楼梯走上二楼,来到唯一亮着烛光的房间前,用手指捅破窗户纸往里看去,只见那雕花大床上躺着的正是越天安。
门被无声地打开,夏慕清走到床边看着睡着一脸踏实地男子,不由一笑。
这样的情境下还是安睡,亦非常人了。
“越天安。”她小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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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真正原因
越天安眉目舒缓,在她几次的轻唤下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在烛光下灿若星子,见到她后掠过一丝惊诧,随即淡淡一笑,道:“是你。”
“你怎么被关起来了?”夏慕清忍不住意外,压低着嗓音问道。
越天安坐起身,无声地笑道:“因为有人需要安心。”
“什么意思?”夏慕清蹲下身子与他平视,“如今北越与东秦大战在即,就是因为这个,他们才要关了你?”
越天安不答,一双平静无波的眸子静静地注视着她,良久,他问:“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我不妨问问你,你可知北越与东秦为何要开战?”
“为何?”她确实不明白,明明有质子在两国之间起着稳定的作用,为何还会不顾及他的性命而轻易开战。
“北越想要向东秦要回他们的七皇子,而东秦不应。”越天安象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语气平和。
“不是说要为质十年么?时候未到,东秦有拒绝的理由。”夏慕清并不认为可以凭这个而挑起战争。
“关键是,北越并非是真正想要要回他们的七皇子,这个不过是他们为挑起战事而找的借口罢了,而东秦,”越天安顿了顿,一向淡然的脸上浮起一丝嘲讽,“正好想借此机会一探北越的实力。”
夏慕清的心头突然涌起一阵苦涩,她看着眼前这个风神俊朗,温文淡漠的男子,有一种心疼在胸间漫延。
这个在东秦做了八年质子的男子,过了八年寄人篱下,忍辱负重的日子,这其中的艰难与困苦,所受的冷眼和屈辱,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而他却依旧淡若轻风地看待身边的一切,从不表露在外,即便是最亲的人将他当作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将他的性命视作草芥。
殊不知,北越这样冒然地开战,将会把他置于何其危险的处境,若是战争真的打响,那么,东秦取了他的性命亦无不可。
“我带你出去。”夏慕清毫不犹豫地说道。
秦云傲虽暂时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时间长了,什么样的变故都有可能发生,耽误不得。
越天安眉锋轻挑,显然对于她的话有些惊讶。
“两国交战,受苦的是无辜百姓,只要你回国,北越自然没有再打的借口,这场战争便可避免。就算排除这个大道理不说,你在东秦一天,便会有一天的危险,只有离开东秦,你才是安全的。”
夏慕清见他不答,便将事情一一分析,其实她也知道,就算她不说,这些道理越天安肯定也懂。
越天安凝眉看她,少顷,略显苍白的脸上缓缓展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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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强迫于他
“我现在还不能走,此地不宜久留,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不能走?为什么?”夏慕清看了眼窗外,双眼急得要冒火,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今晚你必须跟我走。”
冰冷的凉意从手心传来,骨节分明的手背经络清晰,皮肤几近透明的白,手指瘦而修长,指腹有些粗糙,似乎有一层薄薄的茧。
有一种感觉一闪而过,夏慕清有些疑惑地想看个真切,越天安已经将手抽回,沁凉的触感顿时消失。
“姑娘请便吧。”他转过身子,双眸轻阖,这样的姿势很明显地告诉她,他并不打算跟她走。
“越天安!”夏慕清压抑着嗓子,怒目圆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