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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秦云傲摁住的夏慕清已经痛苦得大汗淋漓,殷红的樱唇半启,急促地呼吸着。
“如何?到底有没有救?”秦云傲忍不住又问。
上官烟儿拭着汗,心情极为沉重地说道:“我刚才用银针减缓了媚毒流动的速度,又给慕清姑娘吃了一粒散香丸,能解去一些毒性,但这毒极为怪异,恐怕爷在府也得费些时辰方能解,想必是知道姑娘跟爷的关系才特意配的药。”
“你的意思是……这毒没有办法解?”秦云傲的心顿时沉入谷底。
“也不是没办法解。”上官烟儿停顿了一下,有着犹豫,“您应该知道,解媚毒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便是……”
并未再继续说下去,她知道,秦云傲懂她的意思。
秦云傲紧握着双拳,他确实很想有与她结合的一天,但并不是在这种情况下。
况且,他不愿意看到她后悔,更不愿意让她认为,他趁人之危。
上官烟儿撕开夏慕清的衣衫,快速地替她处理着手上和身上的伤口,心里也不好受。
这个花慕白极为在乎的女子,在他离开瑾州不久便遭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花慕白知道后会如何痛苦。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秦云傲沉着的声音有些绝望。
若真的走出那一步,他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夏慕清不是别的女人,不会因为被一个男人破了身子,便死心塌地地跟着那个男人。
她是个就事论事的人,他知道事后她不会怪他,但两人的距离也许会更远。
“办法是有,但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毕竟这毒发作时间太长,已经过了解毒的最好时机,而且……这毒我是头一次碰到,能不能解,没有十分的把握。”
“秦云……傲……我好难受……”夏慕清使劲扭动着身子,体内如蚁噬心的感觉令她生不如死。
从鼻子里流下的血越来越多,她紧紧皱起的双眉显示着她正承受着莫大的煎熬。
上官烟儿不禁讶然,在这种神志极度不清醒,视线已经近乎失明的状态下,夏慕清依旧能叫出秦云傲的名字,只怕,他们两人的感情比她们所知道的,要深了许多许多。
“云公子,我看,还是用最直接的方法吧。”上官烟儿一向从容的脸上显露出焦急,再耽搁下去,只怕性命不保。
花慕白那边,她知道会难交差,但救人要紧,相信他会理解。
“用你的方法,尽你最大的能力,我相信你。”不知为何,秦云傲此时却认定上官烟儿能替夏慕清解毒。
上官烟儿有些吃惊,但还是马上应道:“好。”
救人如救火。
飞快地写下一个方子交给绿珠:“按上面写的方子去烧桶热水,记住,要烧满一个浴桶,烧好之后命人抬过来,架起铁炉。”
绿珠马上下去准备。
“这里有一粒药丸,需要溶入男人的血才能起作用。”上官烟儿再掏出一粒晶莹剔透的小丸放入桌上的茶盏。
秦云傲二话不说,没有丝毫迟疑地捋起袖子,在手腕上割了一道。
血顿时涌了上来,滴入那茶盏中,那小药丸遇血即化,与鲜血融为一体,使得这血都泛起些晶亮的光泽来。
拿过一根布条上秦云傲自己缠上,上官烟儿不敢耽搁,扶起满脸痛楚的夏慕清,将血灌了下去。
将原先身上的那些银针悉数拔出,用更为繁复的手法顺着筋络推拿周身,使药力更有效更快地发挥。
大冷的天,上官烟儿的贴身衣衫早已湿透。
秦云傲暗沉的眸光中,有着一丝鲜少见到的紧张。
这时,绿珠带着一队人抬着大浴桶过来,浓浓的药香顿时充溢了整个房间。
一个极大的铁架被置于浴桶之下。
上官烟儿摒退了男丁,开始为夏慕清脱去衣服。
这桶热水显然是给夏慕清用的,按常识来说,解媚药都需要用冷水才行。
秦云傲唇角动了动,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所谓用人不疑,他既然选择把夏慕清交付给她,就完全相信她。
“云公子,你……要么去外面等吧。”上官烟儿挡住夏慕清的身子,为难地说道。
秦云傲迟疑了一下,无声了点了下头,此刻他留在房中确实不便。
“秦……唔……云傲……”夏慕清面色绯红,一只手在床边摸索着。
秦云傲脚步顿止,坚毅的薄唇紧抿着,看向上官烟儿。
上官烟儿轻叹一声,让开身子走到浴桶边试了试水温。
秦云傲吸了口气,几下脱去身上的外袍,只着里衣里裤,抱起夏慕清光。裸的身子,目不斜视地跨进浴桶中。
高于平时洗澡温度太多的药水,令秦云傲不禁剑眉紧拧,怀中的夏慕清更是如被万条毒蛇啃咬般,比死还痛苦。
意识已经模糊的她完全凭着感觉,举起手臂就往嘴巴里咬。
秦云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夏慕清更加发狠,狠狠地咬在秦云傲的手上。
血从咬紧的牙关中渗了出来,越来越浓,最后顺着手肘滴入水中,缓缓漾开。
秦云傲任由她咬着,只是皱紧了眉头,始终不吭一声。
旁边的上官烟儿有着深深的动容,绿珠更是轻啊了一声,随即紧捂着小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浴桶中的两人头顶都冒起了热气,止不住的汗水不停地从发际流下。
再吼一声,月设了个投票,想问问谁是亲们心中的理想男主,希望慕慕最后跟谁在一起,大家积极投票啊。
第八十九章:她怎么……光着?
半个时辰之后,夏慕清已是筋疲力尽,体内的痛苦也减轻了些,牙关渐渐松开。
秦云傲手臂上可见血肉的一圈牙印,触目惊心。
水温已见凉,秦云傲本以为这就可以出来,没想到上官烟儿却吩咐绿珠往浴桶下面加火。懒
未等他开口,上官烟儿先行说道:“一般的媚药需要用冷水让药性退去,但慕清姑娘中的毒不一样,我施针喂药已经将她的毒逼出脏腑,再用热水令她的毛孔张开,把体内的毒从皮肤中逼出来,而这个过程,需要持续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秦云傲的面色一白。
也就是说,夏慕清还要经受两个半时辰的煎熬。
氲氤的热气混合着药香袅袅升起,桶内的水颜色越来越深,夏慕清再一次咬上了秦云傲的手臂,万蚁穿心的感觉几乎将她坚韧的性格击垮。
秦云傲紧紧的抱着她,将她的痛苦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只恨不得能替她受了这份罪。
如此反复了五六次,上官烟儿搭着夏慕清的脉搏,眉头终于渐渐舒缓,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等这次水凉了,慕清姑娘就可以出来到了。”
此言一出,秦云傲一直绷着的弦终于啪地一下松了下来。
“你们下去休息吧,这里我来便可。”秦云傲双眼通红,嘶哑得不象话的声音低沉却不容拒绝。虫
上官烟儿看了两人一眼,留下处理伤口的药与绷带,带着绿珠退了出去。
红烛燃尽,天色将明,夏慕清已将头缩在秦云傲怀里沉沉睡去。
秦云傲将她水中抱出,细致地擦干身子并重新处理好身上的伤口,怜惜地拂去她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的发丝,在她额头轻轻印上一吻。
做这一切,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温柔。
替她盖好被子,他才将身上的湿衣服脱掉,手臂上六个牙印齐齐地排列着,生生的疼。
秦云傲苦笑,大略了包扎了一下,便在夏慕清身侧躺下。
手指徘徊在她的肩头,那里的伤口所幸不是很深,但仍令他怒意丛生。
幸好,他来得及时。
若他晚到一天,不,只要他晚到半个时辰,此时他见到的,就该是她的尸。体。
一想到她差点死,一想到她可能会被他人染指,他的心便不可遏制地愤怒。
慕清。
慕清。
在她离开秦宫的这段日子里,她娇俏的身影总是时刻停留在眼前,挥之不去。
他知道,他的隐瞒与欺骗彻底伤了她的心。
事后,他一直在想,他终究怀疑错了她。
燕子煊是燕子煊,她是她。
她为他所做的那一切,不是做戏就能做得出来的。
睡梦中的女子微蹙着眉,极不安稳地动了动。
秦云傲环过双手,小心地将她呵护在怀里。
不管她是否同意,等这边的事情完了,他一定要把她带回东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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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夏慕清全身的力气象是被抽光一样,动都不想动。
眼睛重得睁不开,身体敏锐的感观却告诉她,身边有人。
来不及体会身体的异样,她猛吸一口气纵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