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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云傲缓缓地自夏慕清纤细的锁骨上抬起头来,黑夜般的眼睛牢牢地盯在夏慕清面染酡红的脸上,长眉微挑问道:“小心?你想怎样?”
“小心我……把你那个东西……拧下来……”夏慕清面含春色,双眼迷离,身子微微地颤着。
“哦?这个可是宝贝,若是没了,那你这辈子不是得守活寡了?”秦云傲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手中的动作不停,视线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高耸的胸。部,眼睛微微眯起,“你这只小野猫,太不懂得温柔,今日就让为夫教教你,该怎么样取悦你的男人。”
经过他刚才极为不温柔的疼爱,脖颈和胸口处留下了暗红色的瘀痕,斜开襟的领口大大地敞开,隐隐露出胸前的双峰间的暗影。
秦云傲双眸如深不见底的大海,双手抓住衣襟猛然一扯,中衣与里衣全部被扯开,露出里面湖蓝色的绣花肚兜。
在激情的作用下,双峰上两颗小果子已经坚。挺而立,将肚兜撑起两处尖尖小角。
白皙莹润的肌肤在湖蓝色的映衬下,更加显得晶莹剔透。
秦云傲紧紧地盯着高耸的尖峰,眸光幽深,倏然俯下身子隔着肚兜含住那红豆,轻轻啃。咬着,吮。吸着,双手从下方伸进肚兜抚上了光滑细腻的肌肤。
麻痒至极的感觉瞬间传达至全身,仿佛电流般的感觉令夏慕清舒服得连脚趾着都蜷曲起来。
洁白的皓齿轻咬着下唇,夏慕清眼睛微合,蛾眉轻蹙,粉腮潮红,小女人的娇态显露无遗。
秦云傲微眯的眼眸透出极度危险的讯息,大手伸向她的颈后轻轻一拉,倏地将肚兜一把扯去,胸前的美好顿时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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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在秦云傲并不轻柔的揉捏下,莹白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胸部因激。情而变得结实饱满,两颗红樱桃更是傲然挺。立,嫣红欲滴。
淡雅清新的体香若隐若现地刺激着秦云傲的感观,他只觉得下。体已经涨得发疼,再也忍耐不住地将头埋入散发着悠悠乳。香的胸前,一只手解开了她亵裤的带子,顺着平坦的小腹滑入,徘徊在那片柔软的水藻中。懒
敏感的下。身瞬间传来一阵特别的感觉,使得沉迷于情潮中的夏慕清打了个激灵,迷蒙的双眼蓦然大睁,低头看去,顿时又气又恼。
也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冒出来的力气,她伸出双手奋力一推,趴在她身上已然忘了之前教训的秦云傲便被推翻在地,姿势别提有多狼狈。
夏慕清愤怒地掩好凌乱的衣襟,怒气冲冲的瞪着他,若不顾及到他光着身子以及胸口的箭伤,她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你!”地上的男人一手指着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此时的秦云傲墨色长发散落胸前,因**而绯红的俊颜更加显得魅惑人心,然而暴怒的双眸与紧拧的剑眉却与此极不相宜。
夏慕清倔强地抿着嘴唇,冷眼相对默不作声。
秦云傲从地上站起,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瞪着她,须臾,突然如一只迅猛的豹子向她扑来。
“你还有完没完?!”夏慕清气恼地说着,身子往斜一躲,看准他腋下留出的空档一钻,象条滑溜的泥鳅一般闪身而过。虫
感觉到身后男人已经出手如风,她来不及多想便以前所未有的爆发力冲出大帐,落荒而逃。
要她与一个不懂羞耻之心的裸身男人交手,她实在是缺乏勇气。
只是她却忘了,在前世,光着身子色诱她的男人并不在少数,却无一例外地被她打得三天起不了床,哪里有今日这般的慌乱与失措。
身后传来男人的震天大吼,还有黑鹰卫充满探究和暧昧的目光,她只觉得这是她活了二十多年以来最窝囊的一次。
进了自己的营帐,夏慕清才想起自己衣冠不整地模样。
快速地拿起桌上的铜镜,一名头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泛着可疑红晕的女人赫然出现在镜中,她抚着额无力地呻。吟了一声,以往所竖立起来的良好形象就在刚刚那一刻被毁于一旦。
良久,她心不在焉地收拾着身上的衣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将穿着的衣裙一件一件看过去,她猛然意识到贴身的肚兜不见了。
也就是说,她把这个古代女子无比看重,象征着贞洁的贴身之物留在了秦云傲那里。
按古代人的思想,她就该此生非他不嫁了。
当然,她是不可能因为丢了件内衣就奉上自己的一生,可是,这么私密的东西留在一个男人那里,她怎么着都觉得有些别扭。
主帅大帐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咆哮声,她知道这是可怜的何成被唤了进去,正被那个男人骂得狗血淋头。
帐外所有的黑鹰卫都提着心吊着胆,这是他们殿下发的最大一次火,以前他们惧怕他的冷酷,现在他们更惧怕的,是他渐旺的肝火。
吼声渐止,想是那个欲。求。不。满的男人已将体内的怒火发泄完毕。
正在夏慕清替何成感到庆幸之时,帐外响起了他的声音:“姑娘,殿下请您过去。”
夏慕清一怔,看来这个男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无奈地打开帐帘,看到看不出情绪的何成,她歉意地向他说道:“何成,刚才的事害你受牵连了。”
何成面无表情地回道:“还请姑娘以后莫再为难属下们。”
夏慕清笑了笑,也不将他的态度放心上,这样的事情换谁心里都不会爽快,更何况,追根究底,这顿本不必要受的骂也是她引起的。
进了大帐,秦云傲的两道目光就象是两道利箭般射了过来,已完全看不出之前失态暴躁的模样,沉声道:“听说,你有事要告诉我。”
夏慕清暗自腹绯,这男人变脸还真是快,跟她以前执行任务时有得一拼。
既然他不提刚才发生的事情,她也乐得当作没发生过,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当下便将自己在山顶上的所见细细地跟他说了一遍。
秦云傲静静听完,神情冷凝,眸底沉了沉,半晌,他勾起性感薄唇:“看来,有人等不及了。”
夏慕清见他如此反应,料他定有应对之策,起身便要走。
“你就这样走了?”身后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
夏慕清停下脚步,轻轻挑眉:“还有事?”
秦云傲眯起眼睛看着这个沉静淡定的女人,前后表现相差太大,以至于他都要怀疑刚才气得他半死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他不穿衣服的样子,更适合对付她。
“没事了。”秦云傲冷冷地开口,随后不再理会她,拿起案几上的公文看了起来。
夏慕清懒得与他计较,径直走到门口,脚下迟疑了一下,想了想,还是走了出去。
本想向他要回肚兜,想想还是算了,事情已经过去,她再提起反倒徒增麻烦。
想他这个大男人,应该不会把这个当回事。
次日,秦云傲率着黑鹰卫与夏慕清一起赶往元都。
急行了一昼夜,临近城外之时,秦云傲突然马头一转,折往军机大营方向。
与他并肩而行的夏慕清秀眉微蹙,甩动马鞭快马越过他将他拦住。
“不是说好了直接回宫的么,怎么改道了?”
秦云傲眉宇间含着隐隐的急色,道:“突然想起营中尚有要事,需前去处理。”
“那宫中的事……”夏慕清沉吟片刻,道:“军中要事耽误不得,不妨由我先回宫探个虚实,心里也好有个底。”
秦云傲眸心微闪,嘴角牵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如此甚好。”
注视着夏慕清绝尘而去,他渐渐收起唇边的笑意,面沉如水的脸上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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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慕清并未惊动任何人,悄悄地回了清云殿。
看表面上的皇宫,似乎一切正常,但她依旧嗅到了空气中一丝压抑的气息。
新儿以及殿内的宫婢内侍对她的突然回宫颇为激动,虽不敢加以多问,却都围在她身边不肯离去,她便好似无意地询问了一些关于宫内的事情。
并没有她想要的信息,看起来,这些人将事情做得相当隐密,但她知道,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也许,很快,将会有无数无辜的人丧命于这场政治斗争之中。
初冬的东秦,已经有着透心的冷意,长风穿过长长的走廊,带着凄厉的呼声。
夏慕清将身子浸入浴池中,微闭着双眸,思绪随着水面上氲氤的雾气有些飘忽。
她向来不是冲动的人,作为多年的老特工,她的心性已经被锻造得如铁一般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