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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怀中娇小身子轻轻放在床上,坐在床边细细看了会儿,随后将今早侍候她梳洗妆扮的人找来,当瞧见一群婢女跪在地上瑟缩的样子,他只淡漠地说了一句,“今后她愿意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你们要随她的喜好。”
而床上其实并未睡熟的某人听到此句,心中大惑,难道穿越大神开眼了?终于知道给她这史上最倒霉的女主开启金手指之路了?小姑娘越想越觉得可能,嘴角也不由地展开甜笑,嘿嘿,说不定未来她就能勇闯魔岛,一路通畅顺利取得革命胜利!这么一想,还真有点激动!
等少年让人退下,便坐到床侧,被褥因重力凹陷,她的身子不觉往少年靠,而他就那样坐着,也没有下一步的举动,读者的心却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谁知过了许久床边人还是没举动,读者心中甚是疑惑,但还是老实装睡,随着时间点点滴滴地流逝,躺在这绵软被窝上头,摸着质地绝佳的丝绒绸褥,困意确实逐渐浓郁起来,本还想要再撑着一会儿,却不曾想,当真就沉沉睡去了。
而她自然就不知道,当她谁睡去不久后,少年浅笑,用手将她抱在怀里,眸光深邃的模样。
自那日小闹后,她总觉得和少年之间有一层隐约关系存在,没人去戳破,但每每二人独处,读者就是有些不自在,浑身都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少年那双澄澈如泉水般的眸子望向自己时,总是灌满盈盈笑意,让那张被普通面皮覆盖下的脸孔也显得栩栩生辉,好似绝世公子,风流如玉。
之后薛染又来了几次,但居然少年都没将她带过去,只一次远远让她呆在屏风后,隔着大团的牡丹纹屏障,探到那两抹形态优雅的身姿,对酒酌饮,说些同她完全不搭边的闲谈。
倒是她发现谷中的人对她是越发恭敬了,那些平素里花枝招展的莺莺燕燕搁她面前就一下变得特别安分,也不卖弄风情,也不搔首弄姿,端得是一个风华年纪里最静美典雅的姿容神态。
这一点,读者甚为满意。
还有那天带她逛谷的绮莹不再她眼前出现了,听每日早晨伺候她洗漱装扮的洛烟说,是被送给了薛少庄主。读者虽然觉得奇怪,但心里却在想绮莹确实姿容绝丽,又是个会耍手段的,说不定真能吸引少年薛染的心呢?这般想着,她本是抱着迟早要进入碧月庄对付薛染的念头淡化了,其实就目前这样生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要的是活下去,也不是非要斗得你死我活不可。
被安逸生活打磨得成米虫的人恢复了她的懒惰本性,每日日晒三竿才醒来,但这样的米虫生活只过了两日,突然有一天少年宣布她的美好生活结束了。
少年给她全天都安排了相应课程,派遣N+1名叫兽为她传授学业,主攻绘画美术外加作词,副攻琴技歌舞,偶尔会有下棋这门高深充满各种奥义的学课。读者被少年这一系列安排给弄懵了,她感觉自己正在往全能型偶像演技派的道路上进发。
她感到学业压力很重,每天过得很凄惨。
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是,繁忙的日常学习结束后,她就要被打包清洗干净再送到少年的寝宫里去,然后每次都会像蒸笼里的虾一样,一层层被剥开。
今天,是她这只小虾米被重复剥开的第三天,她已经有些平静了。
还是按照头两天日常问话,而在读者心中,少年的形象已经从带着假面的人贩子奸商晋升成严苛传业教授。
“今天学得如何,哪些不太明白,歌舞还顺心否?今日和师傅下棋感觉怎样?”他一边问,指尖在她趴着的裸背上沿着脊梁骨轻轻地划着,不轻不重,不徐不疾,像是在玩耍般。
她用手枕着脑袋,说实话在每日这样大量的授业下,再经过泡澡这项漫长的身体清理活动后,一躺上绵软温暖的床被,她已经是昏昏欲睡,但他仍是不依不饶,顽强地用手指游走在她敏感的皮肤上。
她稍微慢了些,或者失神了,他的手指就会毫不客气地以指甲朝下,在她身上扎一下,试图让她清醒。不负众望的,她又被无数次的刺醒了。
“大体凑合,很多地方迷糊,歌艺勉强,舞艺失败,只会下五子棋……”她懒洋洋地说。
少年噗嗤一笑,“你真是不上进……”慢慢说着,手指已经来到股沟处,“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她身子紧绷了一下,五指微微颤抖,半阖着眼轻声道:“……吃不下还不如慢慢吞,至少干净。”
“呵……”一声轻笑,像是空洞里骤然啪嚓一响。
她的身体绷得更厉害了。
“放松……”他慢慢说着,手指却没有停止像下滑去,轻轻将那柔软的臀瓣撑开,感到她双腿闭得更紧,唇边笑意更满,“闭那么牢……也是没用的。”
她睫毛颤栗,不说话。
少年低下腰,敞开的白衣是沐浴后的奶香,混着男性体香,直向逼她,“若是我想……你便只能给。”
她很想骂三字经伺候他祖宗十八代,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作孽的手指上,根本无空思索其他。若是按照重生前薛染对她的蹂躏程度,这样的挑逗根本对她无用。可重新赐给她的身体是稚嫩健康,且对性事完全陌生的,加上这几日安逸生活的松懈下,这样的**就让她有点吃不消了。
读者咬着牙,想,这小兔崽子,当真是厉害的。
第二十二章 :重生第十幕
读者心里头骂着小兔崽子,但青涩的小身子却无法抵抗这样刺激的挑逗,很诚实地反应出渴望,他头两天还只是抚摸她的背部,和集中攻击她的脖颈,比如呵气咬耳垂,而今天则直接进行下半身,这种行径就像是手术前的人体探索检查。
她只能死死咬住唇,强迫自己不去体会那种要命的感觉,奈何少年功力深厚,身体逐渐酥了,一种又热又痒的滋味仿佛从体内某处涌动。
这真是个非常、非常不好的感觉——!她极力想要排斥,却根本无法抵抗。
深深吸气,她握成拳的手指甲望掌心死劲戳,企图用疼痛来抗拒这种蚀骨的滋味,谁想到少年却发现她这般几近自残的行为,脸色立刻就阴沉下来。
“你忘了,你可是已经卖给我了!”低哑的嗓音里隐含愠怒之意,他忽然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那是他发现她的一个敏感点,她越是逃避,他越是要她记住!
耳垂处软骨被他略带劲道咬住,只觉浑身仿佛被电到般哗哗一阵,激烈一颤才平静下来,她只觉嘴唇都咬破了皮,不能继续再当哑巴任他继续逼迫自己,想罢,就张了嘴,一出口却带着被情欲熏染过后的磁哑,“我没忘……”
“没忘……不过你要是像上次那样听话,就能少受些罪。”他边说着,发了狠似的嘴上又用力,痛得她尖叫出声,“啊——”
他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扭曲的快意,“……你明明,身体不像你嘴上说的那样。”
这样子的他让读者一瞬间联想到成年期的薛染,还是在她被俘后假装屈服时,那个恶魔般的男人却强逼着她显露出强烈**,一定要对他的动作做出反应,几乎神经病般可怕的执著,通常不会很强烈的显现出来,而是在逐步逼近中团团围住,不知觉中已将最后的逃生之路封堵,让人无处可逃。
她简直快要疯掉了,这尼玛统统都是偏执狂,特别是探索身体这一块领域上!而且看调情手段,他比之薛染还要高一筹!
读者很崩溃,她很想打算把自己分成两半,身体是身体,灵魂是灵魂,可是她宝贵的灵魂被少年用卑鄙手段禁锢在身体里,随之一起沉沦。她觉得浑身都热起来了,她甚至怀疑少年是不是在她身上用了什么辅助道具,不然为什么脑袋都会开始晕眩起来。
“你……”轻轻吐着气,她眼睛都蒙上层迷离水雾,瞧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少年低头用舌头舔过她的侧颈,湿濡带着热气的舌尖沿着脖颈的弧度滑向锁骨,内凹处再一遍又一遍地用唇舌摩擦,仿佛势要擦出火花般,尖下巴一直抵在肩口,身体和身体几乎零距离却不时地轻微触碰,她的脚趾都一个个酥痒地卷缩起来。
他似乎就是要这样逼她,甚至是在享受这种掌控她身体的感觉,这么一只野性不驯的小猫咪,也只有在这个时刻才会显出她软弱的模样。而明明缺乏经验的身体也只有在此刻,才会在他掌心里头盛开出他最满意的样儿来,比之那些经验丰富的更教人动心的真实。
少年含笑的眉眼也显得生动起来,指尖缓缓的,袭过她弧形姣好的脊骨,一点点的按下去,听到她几乎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大喘气,笑意在眼中溢满,深邃如海的眸子点漆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