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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告辞了。”桑不归朝花惊澜一拱手,道:“雪月公子,他日再会。”
花惊澜回礼,笑道:“希望我们很快就能再见。”
上得岸来,想容四人便率先走到秦扶跟前,福身行礼,“见过女相大人!”
秦扶微颔首,便将目光移向花惊澜,稳声道:“这位便是雪月公子吧。”
“上次楼兰城没能见到让我四个义女都赞不绝口的女子,今日来这一趟,也不算无功而返。”
“女相过奖了。”花惊澜并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秦扶眼神深邃,道:“雪月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她说罢便转身上了软撵,示意她也跟上。
淳于燕向花惊澜走了两步,道:“澜儿,你还好……?”
花惊澜点点头,冲他一笑,“区区一个笼子还困不住我。”
两人跟着上了软撵,一行人朝逍遥王府的方向去了。
秦扶并没被安排在逍遥王府,在半道的行馆下了撵,花惊澜跟着她行了半条街才见她停下脚步。
秦扶转过身来,双袖一抖,拱手便朝她深深做了个揖,诚恳道:“多谢雪月公子救我楼兰百姓!”
花惊澜一顿,连忙上前去扶她,“实在不必说谢,我不过是在救我自己而已。”
秦扶没有计较太多虚礼,却看着她略微点了头,又从袖中拿出一封明黄色的布轴解了开来,将画中事物放在她眼下,道:“雪月公子可曾见过这样东西?”
花惊澜心中暗惊,这分明就是那枚玉佩月银钩,为什么楼兰国的宰相也在寻找此物?
“想必是见过了,”秦扶叹了口气,道:“月银钩与月小满本是两块合圆玉佩,是我楼兰国国主所有,后来因为一些意外流落出去,至今没能找到。江湖有传雪月公子佩有这样一枚玉佩,如今看来,这是真的了。”
“月银钩的确曾经在我手上,”花惊澜顿了顿道:“不过在初入楼兰城时,我便将它送人了。”
“送给了谁?”秦扶追问道。
“我不认识那人,只知道他是天宫阁门下。”花惊澜道。
“天宫阁……”秦扶念着这个名字,脸色却沉了沉,“怕是无望了。”
月银钩是否真正属于楼兰国还有待考证,花惊澜想了想,道:“月银钩我迟早会拿回来,只是天宫阁行踪诡秘,且分舵遍布五国,要找出来也有些费力。”
秦扶看了她一眼,眸中利光闪过,道:“楼兰国必定倾力相助。”
花惊澜等的就是这句话,笑了笑,便道:“如此多谢了。”
“冒昧问一句,”秦扶犹豫一下道:“这月银钩雪月公子是从何得来?”
“机缘巧合,从一位已故之人身上取得。”这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是她不会说这块玉是在花家的密室中寻得。
“已故之人……”秦扶反复呢喃着这几个字,仿佛在推测着什么。
“这里与行馆不远,我送女相过去吧!”花惊澜岔开话题道。
秦扶面色并无松散,相反谜云重重,顿了片刻才道:“逍遥王爷尚且等着,这里距离行馆不远,有侍卫护着我就行,雪月公子先去吧!”
花惊澜点了点头,白衣一旋,转身离开,却不知,秦扶看着她的背影出神。
回到软撵里,花惊澜长长舒了口气,揉着腰道:“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被踢散了……”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淳于燕拽进了怀里,他拥着她,语气森寒,“为什么要帮桑不归,甚至为了他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
“你轻点轻点!”花惊澜大呼小叫,弯着腰直皱眉。
淳于燕眉头一拧,一手就抽了她的腰带,拉开了她的衣衫。
“喂!”花惊澜下意识一挡,“非礼勿视!”
淳于燕笑容含着一丝讽意,“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
花惊澜想了想也是,在雪顶泉的时候,两人全裸抱在一起都试过,还怕给他看一眼?
这样想着,她主动解了外衫,转过身背对着他,道:“是不是青了?”
雪白的肌肤上,多出来一块比拳头还大的乌青痕迹,似乎还有破裂的血丝,这叫淳于燕心痛之余更是愤怒,单掌盖上她的腰间,轻轻抚摸却又换来她“咝咝”地抽气声,他顷刻间便满脸的山雨欲来。
“宫行止,我不会放过他!”
花惊澜一顿,回头问道:“那黑衣人叫宫行止?”
淳于燕低头为她敷药,冷冷地解释道:“相梓山第二宗师,内功达梼杌,座下还有一名孱弱弟子,历年来游历江湖,没想到今日竟然来了烨城!”
他的动作并不重,但无奈腰实在太疼,花惊澜咬住下唇哼了哼,一会儿才道:“他好像是被花百相利用了。”
淳于燕冷哼一声,“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用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方式来收买人心!”
182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三十
淳于燕说的还比较文雅了,要用花惊澜的话来说,那就是踢一脚又赏根肉骨头,这是标准的训狗模式,看来这还真是某些“世外高人”的怪癖!
不过这一脚的确够狠,花惊澜睡觉都是用趴的,又顾念自己胸前的两座小山丘本来就不够丰满,所以晚上睡在床上也是折腾来折腾去,到最后还是淳于燕把她架到了自己身上并按着她受伤的位置她才安静了些。
老实说淳于燕的胸口太硬,顶得她非常不舒服,原本她想等他睡着了悄悄挪下去,却没想到先睡着的是她自己。
一夜无梦到天亮,等到光线透进窗户里来的时候,花惊澜终于被晃醒,她抬头看了看还睡着的淳于燕,凑上去亲了他的下颚一下,偷乐一笑,才扶着腰起身。
刚坐到床沿上,腰就被人从后圈住,淳于燕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上,道:“你该多躺一会儿。”
花惊澜无比哀怨,拍了拍胸口道:“再睡下去就彻底没有了。”
淳于燕当即眼神就绿了,他扶住她的肩膀哑声道:“让我看看还有没有……”
花惊澜按住襟口,故意瞪眼道:“士可杀不可辱!”
淳于燕拦腰将她抱回床上放好,然后眼神危险地靠了过去,不顾她的阻拦,轻巧便扯开了她盘腰的带子。
要是这样花惊澜都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话,这两世为人也算是白活了,但是,她的腰真的很痛!
抓住他的手,她打着哈哈笑道:“淳于,我的腰快要断了……”
淳于燕思及这腰断是为了谁,便硬下了心肠,“乖,我帮你揉一揉。”
算了吧……花惊澜满脸无语。
“叩叩叩!”
“王爷,宫里来人请您进宫一趟。”
花惊澜从来没有觉得追风的声音这么悦耳过,尤其是在看到淳于燕黑得跟锅底一样的脸后,更是觉得此声犹如天籁!
她一脸惬意地推开淳于燕,走到门口拉了门,笑眯眯地说道:“小子,好好努力,有你升官发财的时候!”
追风正觉得莫名其妙,才看到淳于燕阴风沉脸地就出来了,背脊颤了颤,他琢磨着,刚才不会是坏了谁的好事吧……?
*
花惊澜现在是伤员,所以里里外外都把她伺候的跟佛爷一样,她也正好闲了没事儿,成天逗逗桃花和三丫,同时无比想念玻璃。
离开烨城的这段时间,尉迟珏也会断断续续地传来尉迟玥的消息,消息内容基本大同小异,明里是告诉她尉迟玥不能完成升阶,暗里是告诉她尉迟玥的思念。
可是她现在也再没有什么能帮上他的了,余下的事情还是要靠他自己坚持过来。
“公子,公主过来了。”素欢端着两碟新蒸出来的糕点快步走到院子里说道。
花惊澜看了眼热腾腾的点心,捻起来咬了一块,回头对她说道:“素欢,你的手艺又长进了啊!”
“什么东西?”淳于茹果然一进院门就瞄准了她的点心,好奇地问道。
花惊澜把盘子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道:“素欢给我做的。”
淳于茹唾弃地看她一眼,“皇宫里想要什么样的点心做不出来?还用得着跟你讨?”
花惊澜笑眯眯地点头,“那最好了。”
淳于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这色香味的,在御厨那里也的确没有见过,馋虫就被这好奇心勾了起来,她悄悄伸手过去抓了一块,囫囵吞枣便塞进嘴里,又被烫得嗷嗷直叫。
素欢见状连忙送了杯温茶上去让她顺顺口,花惊澜却毫不客气地大笑,“你们淳于家是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一碟点心也能让你馋成这样?”
淳于茹斜视她一眼,道:“走出宫来正好就饿了,不行吗?”
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这点心的味道倒是挺别致的。”
“这点心是用古井泉水合出来的,有泉水的甘香,其他水是比不上的。”素欢微微笑道。
“难怪,”淳于茹似模似样地点点头,“回头让宫里的厨子也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