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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牌的意思是我们开店的手续还没办下来,原定商标有没有被占用目前不知道。”
“是什么名字和图案?”
“叫好帮手,如果被占用我们就改好太太牌,商标是卡通主妇的图案。”
“起个这名字还能当劳保用品卖给别的单位吗?”
“做两种就是了,普通产品的颜色鲜艳点,印花漂亮点,做工精致点;劳保的就颜色深沉一点,风格粗犷一点,印花可以不要。”
些都是过渡,等实验厂搞定了尼龙,杂货店卖的那些TTT+什么的都要换尼龙制品,劳保的就用橡胶,全卖工厂去。”武松跟上解释道。
“对哦,尼龙现在怎么样了?打字机的零配件都在做了。”
“条件恶劣啊,化学家再厉害也不能直接使用现代化的设备啊,只能用现在条件下能找到的工具,让他们慢慢弄吧,就十台样机的色带好办,从太阳系弄来就是了,从样机到批量生产还有好多工作要做,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弄尼龙。”
“唉,他们辛苦了。”
“来来,把广告写下来,让他们送报社去。”
武松从公文包里拿出纸笔给霍冬,霍冬当场把后面口述的这个广告写了下来。他们当然不会去做占人便宜的事,刚才说的都是玩笑话而已,新店开张在即,惹人口水总是不好,只要培训一下店长和店员如何推销商品,顾客自己就会在生活中最大化的应用到这些东西,根本不需要刻意引导。
早饭后,大家分头出门,姑娘们在保镖的陪伴下上街购物,第五名坐在门房室里充当门房。
窗帘拉开一条小缝,足以照亮室内一角,第五名手上拿着本小说坐在光亮下正打发时间,突听有人敲窗,伸手“唰”的一下把窗帘全部拉开,视线一交汇,里面的人咧开嘴笑,外面的人却做呆滞状。
“名?”外面的人嘴巴一动,声音听不清,只能从口型上大概看出来是叫某人的名字。
第五名推开窗户上的一道活动小窗,冷风灌进室内,第五名哆嗦一下,但说话方便了。
“查利,怎么今天有空过来?”
“名,你坐这干嘛?”
“家里没人,我坐这看家。”第五名很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这么早过来有事?我最近都没时间出去玩哦。”
“不是叫你出去玩,是里恩,他情况不太好。”
“他又怎么了?”
“他戒得太难受了,现在都开始在家里扔东西了,他房间能摔的都摔了,都不敢在他房间里放什么东西了。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好过一点吗?”
“没办法,你们多注意点,他要是再烦躁就把他捆起来,要戒掉这个瘾只能靠他的毅力。你也是,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我好久没去了,别把我算进去。里恩难道就只能这样了?”
“只能这样,没有特效药,一切就靠他自己。幸好鼻烟里能添加的鸦片量有限,中毒不深还有救,你是没见过直接吃鸦片丸的,那可真是一点救都没有了。”
“可是看他那么痛苦,我们也难受啊,他母亲都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这几天看到她眼睛都是红肿的。”
“要不这样,让更多的人来监督他。
”第五名想到一剂猛药。
“怎么监督?”
“写戒毒日记,一天一篇登在报纸上,发誓戒毒。”
“这多丢脸啊?警察都只是秘密约见,除了他的家人和几个嘴严的朋友,外面再没人知道他就是有毒瘾的人。”
“所以这是一剂猛药,就看他愿不愿意接受,在全国人民面前发誓戒毒,一旦失败,他的名誉就没有了。”
“真的能行?”
“有决心就一定能行。”
“那,我回去跟他说说。”
“行啊,要是决定了再来找我,我介绍个好记者给你。”
“嗯,谢谢,那我先回去了。”
查利走了,第五名继续看书,直到购物的马车回来,他才回书房去看监视实况。好不容易找到了鸦片鼻烟的幕后主使,自然是要把他的秘密全掌握在手为己所用才算够本喽。
还有昨天盯上的那个新胖子,从他工作的环境画面、来往同事交谈的内容来看,他来头真不小,居然就是丸子党主席牛丸先生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但不是秘书室的,在牛丸主席面前说不上话,不过也够打着主席办公室人员的名义去指使一名小小的税务局长干些上不得台面的事了。
也就是说,那个大鹰鼻的男人有能力私底下调用丸子党主席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帮他办事,这到底是说明他和牛丸主席的关系好呢,还是说明他的钱好使呢?
应该两者都有吧。
那么说到底,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都跟那个大鹰鼻子的男人脱不了关系,至少鸦片鼻烟是他卖的这不会有错。
第五名伸伸懒腰,既然他要这么做,那他也不必客气了,看谁玩死谁吧。
指挥监视这胖子的四只追踪者悄悄转移到牛丸主席的办公室里,机会难得,政客们的政治秘密对将来来说也是笔财富。
主席正在办公室里办公,时刻有人进出他的办公室送进新文件拿走旧文件,单看他办公的样子算是个认真的党魁。
第五名把窗口就这么开着,手上仍旧拿着刚才看的那本书,有时候他也会看一些本地文学家写的作品,这样在下次赴约的时候就有话题可谈,而事实是手上这本书写得的确是还不错。
慢慢的翻着书页,耳朵监听着牛丸主席办公室的动静,这一上午的时间就这么流
过去了,下楼吃了午饭,回来躺床上眯了一会儿,第到了电脑前。
不过没再边看书边监听,而是直接打开了大鹰鼻男人的书房监视窗,上午一直在盯牛丸主席,那个大胖子已经看到恶心,所以下午要换个人来洗洗眼睛,虽然这洗了跟没洗没两样。
画面显现,第五名微微一愣,没想到书房没人,但是书桌上凌乱着摆着纸笔和文件,这人应该只是暂时离开。于是第五名就把这窗口最大化,他自己也暂时离开一会儿,拿起茶壶下楼给自己重新泡壶茶。
刚来到客厅,值班门卫进来,报告有朋友来访,带来了有关鸦片鼻烟的新消息。
第五名顾不上去续水了,赶紧伪装客厅,关掉空调,点上壁炉,姑娘们在厨房准备茶水和点心。幸好现在天冷,空调和壁炉之间的转换不会令人起疑,这要是夏天还就麻烦了,再怎么阴凉也绝对不可能和室外相差太大的温度。
第五名站在壁炉前望着炉火叹气,下个月春分就要到了,过了春分,这个国家基本上就是跑步进入夏天了。
“名!”熟悉的声音打断了第五名无聊的怀想,放下壁炉的叉子,转身一看。
“罗尔,今天不上班吗?怎么有空到我这来?你这什么表情?怎么了?有事坐下说。”罗尔给人的感觉一向是教育良好的年轻人,但现在他却眉头紧锁,神情焦急,脱去大衣后,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也有点皱。这么狼狈的样子第五名也就省了寒暄。
“上午查利来跟你说过里恩最近戒烟的事吗?”罗尔走到沙发前一**坐下,形象这时候已经抛到一边去了。
“说了,戒得很痛苦,这是必经过程,没办法。”第五名给罗尔斟满一杯茶,静待他的下文。下午不上班特意跑他这来,肯定没好事。
“里恩中午跑出去找烟了。”
“他终于熬不住了?”第五名语气平淡,似乎是早料到的事。
“你一点都不惊讶吗?”
“看他平时表现,我不觉得他是个有毅力能熬过这个苦的人。他从生下来就没吃过苦,而戒毒瘾是连意志最坚强的军人都不见得能扛过去的苦。他一个连壶水都没烧过的小少爷,能忍这么多天已经很了不起了。”
“是,他是我们中最贪玩的一个。”
“父母没教育好啊,查利都比他知进退。”
“那是他有个拜尔斯先生这样的表舅,要不然他不比里恩好到哪去。”
“呵呵,还是家教问题。”
“好了,现在别提什么家教了,特比特太太为了里恩这段日子没少哭过。”
“你说里恩中午出去找烟,找到了吗?”
罗尔脸色一正,沉重点头:“找到了。”
第五名仅仅是眉毛微微一挑:“哦?你们怎么知道的?”
“我们去他家时,跟他正好在家门口相遇,他从外面回来,精神抖擞。而他家因为他突然失踪已经乱成一团,我们押着他进屋,从他身上找出了他刚买的一小瓶鼻烟,他哭着求我们还给他,我们不给,他就跟我们打架。当时简直一塌糊涂。”
“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