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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你的事了,去一边好好休息,比赛要加油。还有,不要跟别人乱讲话。有人问起就说是伤风送医院了。”
“嗯,我明白的。”
打发了查利,第五名最后望了一眼这四个可怜虫,叹口气,抬腿往外走,刚绕出屏风。就与过来叫他上场的武松迎面撞个正着。
“主人,时间差不多了,就等您了。”在外人面前,武松就是一个合格的仆人。
“安排车,有四个人弃权,送他们去医院。”第五名用拇指指指身后的家伙们,无语走开。
武松奇怪老板的情绪怎么变糟糕了,伸头往里一看,愣了三秒钟后表情僵硬的追上第五名地步伐一起走出了选手休息室。
外面,可乐正在找他们俩人。比赛还有不到五分钟就要开始了。这两位裁判不在工作间等待还跑去外面。
看到第五名和武松出来,可乐迎上去。却又很快停下脚步,这两人表情不对。
“发生什么事了?”
“安排车。四名选手弃权,送他们去医院。”
“啊?”
“赶快去。”
“哦哦。”
可乐飞快的去找奇普,让他把车准备好,还有派人去把里面的选手给扶出来。
一听比赛还没开始就有四人要弃权,奇普惊讶的嘴都合不上,在可乐的再三催促下他才醒过神来去找他的手下。
第五名和武松站在廊柱边上,眼睛望着往走廊上跑过来的管理员们,看着他们进入休息室,看着四名软脚虾一样地“重伤风”选手被搀扶着出来。
四个年轻人并不乐意被送走,他们始终在挣扎着,嘴里反复的念叨着“给我鼻烟就好了,我要比赛”的语句。
“怎么那么像。”
“只是鼻烟没道理会上瘾。”
第五名和武松异口同声的喃喃自语,两人对视一眼,讽刺的勾起嘴角。
那四人被搀下台阶,第五名扭头叫住了他们,他走过去,最后一次问他们:“真的只要有鼻烟就可以了吗?”
“是地,给我鼻烟吧,求你了。”“我们的朋友身上应该有带,拜托,请叫他们出来。”
“你们的朋友叫什么名字,坐在哪个位子?”第五名的身后飘来一个阴沉沉的声音,激得他脖子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回身一看,原来是安塞尔队长。
他本来都已经习惯了安塞尔队长的不苟言笑的冰山脸,但此刻看去,这位队长大人的脸色让他想到了南极的万年冰盖。
第五名心里一动,难道这队长知道些什么?
问到答案,安塞尔让身边跟着地警察去把他们地朋友叫来,然后他面向第五名,又瞟瞟还站在长廊上的武松,露出一个能称为狰狞地笑容。
武松迅速走下来,和第五名并肩站在一起。
安塞尔逼近几步,第五名和武松双双后退数步,安塞尔再逼近,两人再退,这下就跟前面那些人拉开了三米多的距离。
“二位,你们难道没什么要跟我说地吗?”安塞尔压低声音,目光牢牢锁定在第五名的脸上。
“安塞尔队长,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比赛马上要开始了,我们该进场了。”第五名装糊涂,强笑道。
“不想说?信不信我让这比赛开不成?”安塞尔队长眯起眼睛打量着面前这两个黑发的男人,刚才他们的举动他一直有在观察,他敢打赌,他们俩一定知道他不知道但又必须要知道的重要东西。
第五名为难的皱起眉头,这位队长看样子不是随随便便派来的,真是见鬼,他可没想这么快就被卷入什么事件当中。
“安塞尔队长,时间真的快到了,有什么事我们中午再谈。”第五名声音一顿,他看到安塞尔威胁性的伸手去掏左胸口袋的警哨,要是让他吹响哨子,球赛就真的不要开了。
第五名迅捷的突然伸手按住安塞尔放在左胸上的手,干咳一声,干巴巴的抛下一句:“让你的手下给我留点样品。”
安塞尔的表情终于和缓了一些,不再有那么强的压迫感,而第五名和武松在对方放松下来之后撒丫子就跑,没时间了!
安塞尔静静的站在原地,注视着第五名和武松跑进工作间,转眼自己手下的警员带来了几个同样年轻的观众,他们来到这四名选手面前,拿出了他们随身携带的鼻烟。
安塞尔清清楚楚的看到,用过鼻烟的这四人精神很快好转,刚刚还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再过数分钟,他们就能生龙活虎的上赛场。
安塞尔向围在选手身边的几名警员扔了个眼色,他则走回赛场,他相信他的警员能看懂他的暗示,那几人都是他的亲密部下,可不是一般的小警察。
第五名和武松跑着冲进休息室,里面的人都急得跳脚,见到他俩回来才松口气,整好身上的衣服,迈着庄重的步伐,这九位裁判们鱼贯走进了赛场大厅。
赛场里乐曲飘扬,原本在欣赏着优美音乐的观众们在看到裁判进场之后,响起的欢呼和掌声把乐曲声给完全盖住,只能从掌声的间隙里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音符。
第五名向大家挥手,与艾比克跟特维坐上主席台,桃花大姐六人也在各自的裁判位上就座,裁判们都就位了,就该选手们登场了。
猜出来是什么事件了吧?嗯嗯,相信大家都很聪明的。下周的内容继续是扩张,第五名的名下将再多一家工厂,基础结构搭起来后,牛鬼蛇神们就该逐一登场了。
第96章 居然是鸦片
乐队指挥突然用力一挥指挥棒,乐曲的风格立刻生变化,变成了激扬的进行曲。~~。~~听到外面乐曲变了,左边休息室的选手们明白该他们出场了。
负责点名安排选手出赛的遥控板拿着名册一个个的点名叫号,被叫到的人就到小门旁集合,人到齐后,门边的警察就把门打开,门外的可乐做引导员,领着他们绕比赛区一周,选手们按照序号和球台编号的对应顺序,跨过档板,站在球台边开始活动手脚。
观众们手掌都拍红了,欢呼声始终没有停过,亲友团们高声的叫着场上选手的名字,选手们也激动的向看台上挥手回应。
选手们上了场,对他们的指挥权就交到了各球台的裁判手上,选手保持一定的兴奋度有利比赛,但是兴奋过头也不好,所以要适时的打断他们,叫到自己面前掷硬币决定球权。
记们老老实实的呆在媒体区,正对比赛区的中间位置他们很有默契的留给了速写师,文字记分处两边,所有人手上的笔都在飞快的移动着,记录下场中生的点点滴滴。
掷完硬币,强调一点规则,各组选手重新回到了球台边,球。
有选手开始交手了,全场迅速安静下来,乐队也停止了演奏,能听到的只有球在球台上打来打去的声音和裁判报分的声音。
乒乓球正式上市不过两个多月。爱好们目前还都是外行地水平,就算是比赛。选手们打来打去的也都是最简单地“豆子球”,全是直板握拍,唯一的区别就是打球的力度。除此之外,没有再技巧性地东西。
但就是这样枯燥无聊的打法,看台上的观众还是很给面子的齐声加油,刚才第五名教他们的加油口号一遍遍原样重现,叫得嘴干了就带上杯子出去买杯茶,顺便再带回来几包零食。外面的茶摊生意兴隆。
裁判除了计分,还要提醒选手们注意时间。半小时内要打完三局每局21个球。时间上地压力非常大,平均算下来二十来秒钟打一分。这个严苛的规则就算是太阳系地职业选手都不一定能做到。
不过话说回来,就是这种紧张激烈。比赛才更有看头,选手们为了能尽早得分。每打一球地力度都很大,打得比较凶狠,而速度过快的球不好接,因此只要相持两三个来回就有人得分。
五号球台最先完成比赛。顺利晋级地选手忘了跟裁判握手。只顾兴奋得在场地里连蹦带跳又吼又叫。看台上地观众们毫不吝啬自己地掌声。纷纷起立鼓掌。文字记赶紧往赛场外跑抢占最佳位置等待采访。
输掉地那位选手颓丧地倒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气喘如牛。两名警察迅速过来将他从地上扶起搀回休息室交给医生。看到自己地对手被送走了。这位赢家才想起来跟裁判握手道别。
受了这组选手地影响。另五张球台地比赛一下子变得更加激烈起来。在两分钟内陆续完成比赛。赢家自然手舞足蹈。输家却上演了一出出地人生百态。教养好地。跟对手和裁判握手后安静退场;教养差一点地。有扔拍子地。有踢桌子地。在趴在地上捶地骂娘地。这时候就需要警察把他们带下场。
坐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