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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黛墨沐浴完毕回到寝宫时,林鹫已经支着脑袋斜躺在她的床上,看见沐浴过后清丽动人的黛墨,他幽深的眸子忽地一亮,不得不承认,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子。
荆国女子原本就生的高大茁长,长相清秀一些的女子都极为罕见,像黛墨这样娇美若花的女人全国都找不出来一个。
他虽然南征北战见过不少美人儿,甚至帮着猪王太子物色抢夺过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见过任何一个女人,如她这般……美丽迷人,除了迷人的外表,还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迷人气息。
一想到后宫里那群丰满高大,短脖子宽脸却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林鹫就觉得倒胃口,还是面前这样的美人看着赏心悦目。
黛墨见林鹫定定的望着自己,也不知道他是喜是怒,走到跟前低着脑袋站着不动。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只说过让她沐浴,没有说过沐浴后到底是上床还是站在床边,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好饿,好想吃饭。
正在黛墨纠结她还没有吃晚饭的时候,一只大手拎着她后背衣衫将她提上了床,顿时暴露出一大片胸前的雪白肌肤。
林鹫这两天才刚刚宠幸过几个侍妾,虽然她们远远没有面前这个美人来的勾魂,却也能解燃眉之急,只要他闭着眼睛将他们当做面前这位便好。
黛墨刚刚被放到床上,林鹫的身体就跟了上来,压的黛墨又是一个闷哼,他的骨头似乎比其他人要重,压在她身上就样一块大石头,让她动弹不得。也不知道他的那些妃子是如何承受得起他的分量的。
“皇……皇上,你起来,我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黛墨使出吃奶的力气推着林鹫的胸膛。
她的表情十分严肃庄重,看着不像是耍花招,难道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禀报?他还是第一次看她露出这么凝重的神色,只得压住满身的火气坐起身来。
“有什么话快说!”林鹫不耐烦的扯了扯散开的衣襟,那动作分明是在告诉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耽搁我吃你的时间。
黛墨从他胸膛底下一骨碌爬来,往大床最里面的木板上爬去,那块木板底下就是她平时躲避林鹫的藏身之所,如果能引开林鹫的视线,趁机藏到地下的暗床里面去就好了。虽然那个宝贵的藏身之所很有可能随之暴露,但总比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好。
如果对面的男人是旌汲太子,那么也许她很可能半推半就的跟了他,或者内心还有一丝欣喜。不知道是不是受这具身体原来意识的影响,她每次近距离面对青梅竹马的旌汲时,总会耳红心跳,羞涩中藏着一丝期望。
面对这样一个冰山男,她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想要找到喜欢他的蛛丝马迹,无奈搜肠刮肚把肠子差点刮穿了也没发现自己哪怕有一丁点的喜欢他。
黛墨悲哀的想,莫不是她是美男控?只喜欢英俊美貌的男子?林鹫其实长得也很俊美,除了那块让人倒胃口的伤疤,难道真的要把疤痕去掉了自己才会喜欢上他?
她脸上的表情十分委屈可怜,非常沉重的说出了那件很重要的事情,“皇上,我……我好饿!”
林鹫几乎喷血,咬牙切齿,一脸愤恨纠结,“你不要告诉我,你所说的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你没有吃饭?!”
黛墨揉着肚子,怏怏的点点头道,“我一天都没有吃饭,现在好饿!快要饿死了。”她的意思分明是:我饿得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再不吃饭的话,可能会在你嘿咻嘿咻得正高兴的时候突然晕倒。
林鹫瞪着一双喷火眼看着黛墨,恨不得将她生吞了,“肚子饿?那你为什么不用膳?是不是那些下人偷懒?朕马上把他们换掉。”
守在门口的小三、小四一听林鹫的话,马上吓得两腿不住打颤,换人的意思多半是他们不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们不明白,平日和气善良的娘娘,今天怎么张口就把她们往死里推,她明明早上和中午都有用过膳啊!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黛墨连忙改口道,“啊?!不、不是的,是我没有什么胃口。”害怕林鹫又曲解了她的意思,连忙补充道:“其实……我真的不喜欢待在这里,我……水土不服……所以没有胃口。”
林鹫疑惑的看着黛墨晶莹剔透的小脸蛋上白里透红,怎么看都是日子过得滋润惬意的不得了的样子,怎么会水土不服?他没少见过水土不服的人,即便是那些军中的猛将们,如果水土不服起来,也是心慌气短,上吐下泻,脸色苍白无力。
“哼,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水土不服出你这般模样来的。”要是都像她这样水土不服出绝世的容颜来,估计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想水土不服。
林鹫一把抓住黛墨的胳膊,冷哼一声说道:“你为何一再逃避?是不是想抗拒朕?你说?!”
黛墨聪明反被聪明误,这次的如意算盘打歪了。希望经过这件事让她明白一个一直被她忽视的事实:林鹫从来都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她的演技再好,运气再好,也不可能每次都骗得过林鹫那双经过洗练的火眼金睛。
黛墨努力抢救他鹰爪下的胳膊,“我……”她准备了一肚子的以凄惨可怜骗取他同情的说辞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来,就被林鹫上前一手掐住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等到他把肺部的空气全部用光,才恶狠狠的说道:“你以后要是再敢骗我,就永远别想回西蜀国。”
其实黛墨也不是完全骗他的,她真的是没有吃晚饭,肚子很饿啊!可是她再也不敢说一句有关肚子饿或者水土不服的话来,只能沮丧的强忍着饥饿感,可怜巴巴的点点头,眼睛里又是雾气一片,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遇上这样一个大变态、大冰山。
第一百零二章 魔爪下逃生
看见黛墨乖巧的点头,林鹫冰寒一片的脸才缓和了一点,一把将她扯过来搂在怀里:“你乖乖听话,我会对你好的,如果将来你还是不愿意留在荆国,等朽空重新收了弟子,你再回去也不迟。”
天知道朽空大巫在黛墨有生之年能不能找到像楚夏那样的徒弟?林鹫这句话无异于将黛墨永久禁锢在了他身边。
黛墨一直以为自己使不出来巫术是因为当初楚夏给她传授的内容不够或者传授过程出了什么问题,万万没有想到,问题出在她的体质上。
没有人告诉她做朽空大巫的徒弟一定要有异于常人的体质,不仅是黛墨有生之年,恐怕朽空大巫有生之年都不一定能碰得到一个符合条件的徒儿,毕竟像楚夏这种至阴致寒体质同时在七月十五出生的人真的很少。
如果黛墨知道林鹫的心思,一定会不顾一切跳出来反抗,凭什么要囚禁她一辈子?与其那样,不如现在就竭力反抗哪怕下场是惹怒他而掉了脑袋。
“皇上,要不,我先把你脸上的伤痕去掉吧,这样看起来比较好看。”黛墨在林鹫怀里硬着头皮说,这次她注意了说话的方式和用语,既不希望因为直接揭开他的伤疤而再次惹怒他,又想用这种方式引开他的注意力。
林鹫抱着黛墨的手臂一僵,心里又涌起一阵怒气,本想将怀里的人一把丢在床上扬长而去 ,可是转念一想,上次就因为她这句话才把她轰了出去,他因此后悔了好些天。
前几天黛墨又躲着不见他,他心里懊恼气愤。身上欲火难灭,只好召其他嫔妃前来侍寝。现在想来,黛墨一定又是想用这个方法将他气走。
“黛墨,你可知道,同样的方法可一不可再,不要再用这句话来激怒我。这样对你没有好处。”虽然心里痛恨她一再提起他的伤心处。但还是耐着性子威逼利诱。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我真的能帮你治好它。”发现这种激怒的方法不奏效,黛墨便果断放弃了。
林鹫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其实他并不是因为那块伤疤影响美观才戴上面具的,实在是那块伤疤让他想起过去很多事情。如果真的能去掉这块带给他痛苦回忆和耻辱烙印的疤痕。是最好不过的了。
林鹫不耐烦的点点头,“这个以后再说吧。”然后抱着黛墨滚到大床上。林鹫似乎从来不知道对女人温柔,很粗暴的扯掉黛墨身上的纱衣。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绣金龙锦服,重重的将她重新压下去。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够如愿以偿的时候,突然砰一声响,伴着黛墨一声惊呼,两人齐齐掉进了床底下那张暗床。
吓得几个宫人太监慌张跑出来,看见刚才旖旎一片的大床上空空如也,只是最里面的床板好像塌了下去。
糟了。皇上和娘娘掉到床底下了,小四怯怯喊道:“皇上。娘娘,你们没事吧?”
黛墨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