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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肉枕着舒服啊,何乐而不为,躺在小船里,看着那一片片叶子从眼前划过,心里有些痒痒的,真想躺在这里面过一晚。
当看到那莲蓬近在眼前时,宝儿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你们干啥子呢!把我的船划回来!”
宝儿连忙收了手,就见岸上一个粗布衣裳的小伙子,在朝他们叫唤着。宝儿和乐墨不自觉相视一笑,都挑了挑眉,装作没听见一般,开始摘莲蓬。
给那小伙子喊得精疲力竭啊,人家夫妻俩倒好,自动屏蔽了一切噪音,乐滋滋的摘着。
“别摘了,给我留点、、、、”,小伙子坐在岸上,嘶哑的喊着。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赚钱的活计,现在倒好、、、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当看着那俩人终于载着一船的莲蓬回来了,小伙子呜呜的摸着泪。
“你哭什么呀?不是给你划回来吗!”,宝儿倒是来了小脾气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看着很不舒服。
“你们都把莲蓬摘完了、、、”,那小伙子嘟囔的说着。
“也不是你家的啊!”,小性子上来了,一点也不退让。乐墨勾着一抹淡笑,坐在船边,看那小人斗志昂扬的样子。
那小伙子摸了摸眼泪道,“你们都是有钱的人家,我们连饭都吃不饱、、、、”
听人家这么一说,宝儿蔫了。
“好了,别哭了,我就拿两个,这些都留给你吧。”
那小伙子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乐墨拉着宝儿上了岸,宝儿留着手里的两个,恋恋不舍得看了那一船的莲蓬。
“你平日靠什么维生?”,乐墨微皱着眉,问着那小伙。
“以前是靠着种地,现在地也没了,只能打散工,可是人家一般都不招自由身,没法子了,只能想着法的到处磨点。”,见这两人不似一般有钱人家那么倨傲,小伙子有些苦涩的诉说着。
“那地哪去了?”,宝儿看了看乐墨,问着那小伙。
“我们村的全被官府收了回去,说是皇上五十大寿,要给皇上建一个功德祠。我们敢怒不敢言,全交了地,还得每家出一人去做工。”,小伙子垂着头,眼里泛着泪花,“我们都没钱,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也没办法逃去别的地方,只能熬一天是一天了。”
乐墨垂着眼眸,宝儿看着那小伙,心里泛着一些无奈。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根瘤,一层层的压迫,一层层的剥削。处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位,永远是权利和财富的把控者,甚至掌控着下面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利笔挥,千命绝。
和乐墨回到凤衣阁的时候,冬梅已经做好了晚饭。自从收了边上的银匠铺,他们就多了一个后院,有了厨房。
宝儿端着碗瞅着那花瓶里的两支莲蓬,心里有些郁郁的。乐墨面色沉静,静静的喝着碗里的粥。
“宝儿,相公待会要出去一下,得晚点回来,你先睡别等我了。”乐墨放下手里的碗,就准备起身。
想着今天的事,宝儿似乎感觉得了一些事情,笑着点了点头。乐墨吻了吻那软软的脸颊,起身下了楼。
店铺的生意正常运转着,宝儿也没什么操心的地方,新画好的图样,也让张大叔带给了秀秀。宝儿现在是越来越懒了,一个版样都不愿动手去做了。
宝儿正准备出去走走呢,就被李记的一个伙计拦住了,说是他家小姐发飙了,和他家老爷吵了起来,夫人派他来请宝儿,想着宝儿能过去劝劝。
宝儿赶到的时候,李记茶铺大门半掩着,立面乒乓作响,外面围了好几层凑热闹的,都伸着脑袋堵着那口。
宝儿是好不容易挤了进去,避开了一个飞来的杯子,瞪着眼睛对上那正站在桌上的女人。
宝儿倒不是第一次见李家老爷子,那老爷子也有五十多岁了,老来得女,从小宠溺的很,如今可好,再也看不到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绑不住了。
老爷子气得在一边捂着胸口,李夫人一边指着李雪鸢训着,一边给那老爷子顺着气。
“你发什么疯?!”,宝儿骂了那女人一句,走到老夫妻面前礼貌的行了礼。
李夫人仿若看到救星一般,拉着宝儿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儿在那零碎的拼凑中也大概明白了。李老爷的一个老友,家里正好有一个儿子,正值结婚年纪,两人一合计,觉得两个孩子结为亲家,亲上加亲。订好了见面的日子。李雪鸢一听,一万个不同意啊,人家今天正好来看人,李雪鸢直接劈头盖脸就把人家骂了,还说人家长得跟一只蛤蟆似的。李老爷气啊,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自己当初还把自家闺女夸得天花乱坠,现在可好,把那泼妇都甩了老远,哪有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这不,就火了,几十年的火终于绷不住了,直接骂了那丫头一句,李雪鸢不服啊,就和他爹杠上了。就形成了现在的局面。
李雪鸢见宝儿来了,有点不好意思的从桌子上爬了下来。悻悻的呆在一边。宝儿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她聊得来的人,她害怕失去,所以她怕。
宝儿一边安抚着那两个老人,一边示意李雪鸢过来道歉。李雪鸢木木的摇了摇头,宝儿瞪了一眼。转头又继续安慰着老人。
见那老爷子平复的差不多了,走到那女人边上,把人拉进了后院。
“你丫的可真有才!把你爹都气成那样,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一点也不客气,对着那女人就训。
李雪鸢有些理亏的低着脑袋,“也不都是我的错,谁让他给我找男人了,长得那么丑,还好意思来见人,丢不丢人呐!”
“那你不能换个方式啊,明明知道是你爹找的,你还这么冲!你还让不让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容易吗?”
“我就是看不上别人,我就要上官翼,”嘴里嘟囔着。
“好了,先去道歉,办法那么多,你专门找了个最蠢的!真不知道你脑袋里装的是什么。”推着那人就往前堂塞。
李雪鸢磨磨唧唧的,“我不道歉,也不全是我的错。我不要,他们非得给我找。”
“哎,你个傻女人,我发现我只要和你站到一起,我的智力立马涨到了五百。、、、”,“好了,你去道歉,我有办法不让你爹娘再给你找男人。”
“真的?”,李雪鸢立马精神抖擞。
“不信拉倒,那我不管你了。”宝儿佯装要走。
李雪鸢赶忙拉住,“好好,我去道歉。”
两人相携着又到了前堂,外面看热闹的已经散了,店门也大开着。李老爷子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晾着茶。
“别太假啊!”,宝儿临门再加一脚,这丫头明显从未认识到自己有错,只算是敷衍罢了。
李雪鸢挪到老爷子边上,“爹,我错了”,声音依旧硬硬的,宝儿有些挫败的翻了翻眼睛。
这算哪门子道歉啊?
那老爷子喝了口茶,听着闺女心意不诚,想要转过脸去,一旁的李夫人赶紧给老头子使了眼色。
“嗯,知错就好。下次可不要再犯了。”放下杯子,甩着袖子出了门。
“你这丫头啊,怎么就不让你爹和我省心呢!你也学学人家宝儿,知书识礼的。”李夫人指着宝儿训着李雪鸢。
宝儿和李雪鸢同时抽了抽,宝儿脑门更是冒了一排黑线,咳咳,夫人啊,你是只看着表面了、、、、、
李雪鸢囊着鼻子瞄了宝儿一眼,低着头吐着舌头,娘啊,她和我是一样的啊!你被骗了、、、
转念一想,以后也真该跟宝儿学学。人前,端庄娴雅,人后,疯狂潇洒。
等李雪鸢她娘训的差不多了,宝儿趁机就把那丫头带了出来。
“苍天啊!大地啊!谁来救救我啊!”,李雪鸢夸张的仰头哀怨着。
“哈哈哈哈,”宝儿得意的大笑着,“学着点,傻狍子!”
“什么袍子?”,李雪鸢瞪着圆溜溜的眼睛。
“在一个常年冰天雪地的地方,有一种动物叫作狍子。见到有人来抓,就把头埋到了雪里,哈哈,这下你们看不到了吧!然后,人家一棒子就把他敲晕了,装进了袋子。”
李雪鸢皱了皱眉道,“这狍子也忒傻了吧!”
“嗯嗯,你懂得!”,宝儿憋着笑,赶忙拔腿就跑。
李雪鸢这才回过神来,“死女人,你给我站住!你竟敢说我傻!”
“哎哟,对不起啊、、、”,跑的忘了神了,这才知道撞了人了。抬头一看正是那位木公子,宝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关系,跑慢点,别摔着了。”,慕容昱一袭普通的白衫,边上跟着一个伙计模样的人。
李雪鸢这一看,这还得了,又来了一个美男!赶忙放慢了步子,移到宝儿边上。
“我刚回来,才知道你上次派人来寻我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办吗?”,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