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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已然过去了一日,剩余六天时间既要医治野儿,还要查出究竟是何人设此毒计陷害,当真是难上加难。七日之后,如何给赤城主一个满意的交待?
亲们,希望女主的第一次给谁呢?是最爱脸红的炎小帅哥,还是神秘的青铜面具男凤竹,亦或是将要出现的性情古怪的鬼医?呵呵,大家踊跃投票吧!
第七章 住在树上的人
月辉如水,夜风在耳边呼啸,马车一路急驰,终于在夜半时分到达了炎城城外三十里地的落日坡。
炎烈一勒马缰,跳下马车,凝目望去,只见前方三米远处,石碑之上‘落日坡’三个血红大字赫然映入眼帘,再往下看去,眉头不禁深蹙,石碑右下角刻着四个比‘落日坡’三字稍小一点的篆字:擅入者死!
早在来此之前,炎烈便已经听过很多关于鬼医的传言,传说鬼医医术高深莫测、可治鬼神,最近一次居然将已然入棺下葬的孕妇救起,并在棺中为她接生下一个白胖的儿子。
传说鬼医年已两百余岁,是个鹤发童颜的慈眉老者;又传言,鬼医其实是一个英挺俊俏,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的俊小伙子,更有甚者,竟传出鬼医其实不是老者,亦不是少年,而是一个芳龄不足二十的妙龄少女。总之传说纷纭,却没有一个人知道鬼医的真貌,到底他是男是女,是胖是瘦?被救之人,在事后被人问起,都将进入落日坡之后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炎烈深深吸了一口气,撩开车帘,只见被拇指粗细的绳索捆缚住的炎之野与无忧二人,脸色潮红、浑身滚烫,扭曲挣扎着,不停地哼吟,样子十分痛苦。
炎烈放下车帘,略一沉吟,便扬鞭驱马,向“落日坡”上行进。不多时,马车便在几间草庐边停了下来。
“鬼医前辈,犬子炎之野身中七日合欢散,命在旦夕,炎烈斗胆前来求医!”炎烈跳下马车,站在青竹编制的门前,微微低首恭敬地道。鬼医医术通神,既能有如此医术,想必年龄也不会太小,叫他声前辈,应该不算失礼。
草庐中寂静无声,半响无人答应。
“鬼医前辈,炎烈斗胆前来求医!”炎烈敛了敛眸,只得再次拱手沉声询道。
夜风在耳边呼啸,四周静寂得连虫鸣之声也没有,炎烈一连叫了几次都不曾得到回应,不禁心中发怵,又碍于有求于鬼医,不好直闯而入,只得站在原地,继续诚恳的乞求。
“鬼医前辈——”炎烈往竹门内偷睨了一眼,再次恳求。
“吵死人了!”森冷幽暗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慵懒倦怠,随着夜风传来。
炎烈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乞求终于得到了回应,惊的却是,那声音不似从草庐中传来,而是从草庐旁的一株撑天大树上传来的。
“鬼医前辈,炎烈特带小儿前来求医,打扰之处,还请见谅!”炎烈转身看向那株大树,心中不禁又是一怔,只见一个巨大的鸟巢横筑在高高的树叉之上,足有两米多宽,是什么样的鸟竟然筑了如此之大的巢穴?
“吵死了,我有那么老么?”森冷幽暗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鸟巢中忽地伸出两只细长的手臂来,紧接着,一张俊秀的脸庞在月辉的辉映下,呈现在了炎烈的面前。
“呃,不是!?”看着那鸟巢中露出的脸庞,炎烈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怔愣当场,心下惊疑不定。这住在鸟巢中的俊秀少年怎么会是闻名天下、医通鬼神的鬼医?
“你没有看见那石碑上的字么?”那鸟巢中的俊秀少年打了个哈欠,连看也不看炎烈一眼。
“呃,看见了!”炎烈的思绪还沉浸在鬼医的容貌上,听到俊秀少年的问话,条件反射地呐呐说道。
“既然看见了,就自行了断吧!别吵我睡觉。”那俊秀少年伸了个懒腰,又躺了下去。
“呵,炎烈来此之前,那下毒之人便说,他下的毒,天下无人可解,炎烈本以为他说的乃是大话,想不到竟是真的!”炎烈见软磨不行,只得用上了激将法。
半响,听不到鸟巢中俊秀少年的回应,炎烈眼神一黯,只道已然被鬼医识破了自己的心思,回望马车,只见车厢微微晃动,难堪的哼吟之声自车帘溢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吵死了!”俊秀少年蓦地蹙眉坐起,手指一扬,一束耀目的白光电闪而至,瞬间划过马车,将箱顶整块掀起,衣衫不整的炎之野与无忧便暴露在了月色之下。
炎烈一凛,手迅速摸上剑柄,警惕地望住坐于鸟巢之上的俊秀少年。这少年看起来年不过二十,想不到武功竟是如此出神入化,看来应该是鬼医不假。
“七日合欢散!”不知何时,那俊秀少年已然一足踏在了车厢上,斜挑俊眉,嘴角挂着一丝诘笑,“果然够毒!”
“呃!”炎烈还震惊在鬼医惊人的速度上,没有反应过来。他自问练武三十载,目力已然异于常人,却连那俊秀少年是如何从鸟巢里来到马车上的都没有看清楚。
“给他服下!”那俊秀少年手掌一翻,手中已然多了一个白玉瓷瓶,手一扬,白玉瓷瓶便向长了眼睛一般,飞向炎烈。
“多谢!”炎烈手一伸接过白玉瓷瓶,道了声谢,启开瓶塞,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朱红色药丸来,不禁又微微蹙眉,看向俊秀少年,“怎么只有一粒?”一粒解药,如何能救得了两个人?
“你很贪心啊!不要就还我!”那俊秀少年猛地蹙了蹙眉,脸露不悦。这样珍贵的丸药,他费时三年,寻遍了三十座奇山,才找齐药草炼制了这么一颗,他还嫌少!
“我要,我要!”炎烈赶紧给炎之野服下,斜睨了一眼痛苦的无忧,眼底闪过一丝歉然。
“好了,接下来的三天,你只要给他运功导引毒素排出便可!”那俊秀少年冷冷地看了炎烈一眼,淡淡说道。
“唔,我好难受!”车厢中,炎之野已然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而无忧身体里的火却迅猛地烧灼,她哼吟着翻转着,胸口正好与那俊秀少年对上。
“血莲?”鬼医俊眸凝视在无忧胸口上,呼吸也在瞬间凝滞,那里烙印着一朵妖艳的血莲,莲瓣紧裹,是一朵还未盛放的莲花。话音刚落,手腕一翻,已然将无忧抱在了怀中,一双幽暗的瞳眸仍然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炎烈已然跃上马车,挥鞭向落日坡下驰去,耳边风声呼啸,他没有看到无忧已然被鬼医抱走,更没有看到他的头顶萦绕着一束奇异的蓝光,迅速进入了他的脑内。
第八章 痛并快乐着
鬼医抱着无忧如蝴蝶轻羽般翩然落到了地上,手掌一翻,一道强劲的厉风瞬间拂向竹门。吱呀一声,竹门应声敞开,鬼医抱着无忧大步走了进去。
陡然接触到男子健硕的身体,无忧迫不及待地环住他的脖子,嘴唇胡乱地凑了上去,滚烫的吻落在鬼医白皙的颈间。
异样的酥麻感传来,鬼医高瘦的身子不禁一阵颤粟,俊眉一拧,将无忧放到草庐中的竹床上。他一向清心寡欲、自制力极强,不想眼前这个女子的一个吻竟然能一下子让他产生反应。
“我要,给我,唔!好难受啊!”无忧俏脸已然胀成了紫红色,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她双眼迷离,看着眼前男子俊秀的脸庞,一抬手,将正想起身的鬼医脖颈一把勾住。
鬼医瞬间跌伏在了无忧的身上,俊眉不禁拧得更紧,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无忧炽热的吻便如雨点般落在他颈间、耳上,她的手也毫不规矩地撕扯着他胸前的衣服。
“嚓、嚓!”鬼医猛地伸指在无忧身上要穴点了两下,无忧便不能动弹了,她仍然保持着手臂环绕的姿势,俏脸呈奇异的深红色,样子十分痛苦。
鬼医凝眉坐在床畔,幽蓝的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无忧的胸口,手指轻轻抚上无忧胸口那朵妖艳的血色莲花,耳边忽地回响起那日离开之时红姑姑对他说的话来。
“只要你找到一个身上有血莲烙印的人,便能找到你的母亲了!”
“红姑姑,你是说,那个身上有血莲烙印的人,便是我的母亲么?”
“瞳儿,那个人不是你的母亲,但却能帮助你找到你的母亲!”
“红姑姑——”
“去吧,既然决定要去,就再也不要回来!”
“血莲烙印,我找了整整五十年了,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鬼医修长的手指在紧裹着的血色莲瓣上抚过,碧色瞳眸中流溢着欣喜的光芒。
“嗯——”手指轻柔的抚摸,如一股炽烈的电流一般,奔袭进无忧的身体,在体内迅速地窜烧起一股叫做欲念的火来。她忍不住低吟,却无法动弹身体,只觉得身体异常空虚。
该死,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什么血莲?什么五十年?他看起来明明最多超不过二十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