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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
早已习惯箫凤外出带来的轰动效应,宵晏深吸了口气,“看来我们要挤过去了,拉好我。
”
“嗯。”依依抬头悄悄瞅了眼宵晏,觉得他长得也很俊美,大概是因为站在箫凤身后,所
以从没人注意过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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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浮云冉冉,慵懒地拖行于朗蓝的苍穹。
暖色连波,碧波轻漾。
暮雨楼内苑碧水连天的莲花池,水面上空浮着丝丝缕缕的薄雾,萦绕,纠缠。
在八大白玉断桥围城的中央水榭中,偶尔会传出几声抽泣,然后频率愈来愈小,最后归于
平静。
水榭四周轻纱飘扬,两个相离数步远的人影在忽起忽落地白纱中隐现。
箫凤躺在低平的围栏上,身后靠着木柱,右臂搁置在石栏外,懒懒地、散散地拨晃着池间
荷叶,双眸微阖,觑着几步之外软榻上的人儿。
墨黑的眉扬起,“哭完了?”
他将手从莲池中抽出,轻轻擦拭沾着池水的长指。
坐在软榻上已经抽泣完的衣衣,一脸娃儿样的脸上还残有未干的泪痕,两眼圆圆的瞅着箫
凤,清澈无辜地大眼看起来有几分稚气未脱。
凤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害她好羞。
慢慢地,衣衣垂下眸去,绞动着自己因为紧张纠缠在一起的十个胖指头。
“哭完了……”她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应了句。
抽泣声止,水榭中霎时变得悄然无声。
箫凤将擦拭完的帕子轻轻一抛,准确地飘然落于几步之外的石桌上。
他懒懒地将修长的双腿从石栏上放下,悠悠地朝她走去,白玉般的足随着他的步伐在红袍
中若隐若现。
衣衣垂着头,悄悄抬眸看到一双美丽的足朝她走来,急忙屏息凝神,当身旁软榻因箫凤落
座而陷下去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凤居然坐在离她这么近的位置!
她只要轻轻吸一口气,就能闻到凤身上清淡的莲花香气,以及一种让她晕眩的气息,难道
,这就是媚姐姐所说的,男人的味道?
思及此,衣衣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就像一颗熟透的番茄。
箫凤收起双足放在衣衣身后,整个人斜倚在软榻上,拇指和食指撑着额际,恰好看到她通
红的侧脸。
邪魅的凤眸轻缓一扬,“说吧。”
衣衣的脑袋被箫凤这么一搅和,更加混乱,“……说什么?”
“说你这一百年,都去哪儿了。”箫凤回答的极为轻柔,红唇勾出一抹弧度,笑意却远远
没有到达那双美丽的红眸。
这一百年,这一百年……这一百年?!
晕晕乎乎地脑袋终于清醒,衣衣咬紧下唇,通红的脸霎时间变得苍白。
糟糕了,她没有料到一下山就会这么快见到凤,所以还没有来得及编理由,这下要怎么办
?凤应该没有听到她与媚媚姐的对话吧?可是,凤万一听到了呢?她到底应该编个什么样的理
由?
见她不语,他的心莫名地烦躁起来。
他抬手刚好触及她圆圆的下颌,微微施力转过她的脸,将她还来不及掩饰地换慌乱的全数
接收,而后,自己的心也跟着跳了一下。
她果然在心虚。
霎时间,红眸似有火光在跳跃,将他美丽的面庞映衬地更加妖邪鬼魅。
她不敢抬眸看他,正在费力将妩媚交给她地所有小伎俩从脑袋里掏出来,然后编织一个天
衣无缝的故事让他相信。
很好,她竟然不敢看他!
“你以前说过,变为人后会来找我。”想起她的言而无信,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地加重,让
她的下颚泛出一抹红晕,“为何突然消失?”
若是换做他人,背叛他只有一个下场!
但他此刻却在耐着性子追问一个‘叛徒’,他没有多余的心情去思考原因,只是心底深处
认为,如果她能说出一个原因,他或许会信。毕竟这个单纯的家伙,从来不会骗人。
可她现在的反应,无论如何看起来都是心虚的逃避!
下颌传来的疼痛,让衣衣轻呼出声。
他蓦地俯身上前,抬起她的下颌,强迫她直视他的眼睛,“为什么不说?一百年前,你敢
违背诺言,现在就不敢说个理由出来么?”
“我……呃我……”她晃着小脑袋,因为太过紧张,支吾了半天,还说不出个下文,全身
颤抖个不停,圆亮的眼儿凝满害怕。
她不能说,她答应过凤的师父不能说的。
这么看着凤,她编不出来啊!
“那、那个凤,可不可以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一紧张就说不出来了!”
箫凤一怔,忽而划开一抹似是能漾出涟漪的笑痕。从前,她一直是只水球,竟没意识到此
刻已为人的她,会是个会动春情的小姑娘。
“我听你这句话,倒是说得顺溜得很。”他收回手,暂时不再戏弄她,“说吧。”
她的头僵在那里不敢动,看到他将手收回去,这才在心底松了口气。
“那我要开始解释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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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暖风轻轻,白纱飘飘。
箫凤的耐性在衣衣无休无止又找不到重点的‘解释’中,宣布彻底崩溃。
“停。”箫凤闭起红眸,长指揉着额际,只觉得头疼欲裂。
“所以我就……”
“停!”
软软的嗓音顿止,水榭内霎时间悄然无声。
“凤,你都听懂了?”衣衣扭动着手指头,问的声音好低好低,紧张地等待着对自己的裁
决。
箫凤轻缓地吐出一口气,重拾冷静。简简单单几句话就能解决的问题,他竟然出奇地浪费
掉几盏茶的时间来听。
“你的意思是,一百年前你因为山里的一次山体崩塌,魂飞魄散?”箫凤轻启红眸,晶亮
的眸底是淡淡的笑意,他瞅着衣衣快要垂到胸前的脑袋,“然后有幸找回一半破碎的魂魄,用
了一百年来修复,这回下山,是来找丢失的另一半?”
“嗯……”看来凤是相信了吧?还好,还好,她千万不可以露馅儿,千万不可以让凤想起
来一百年前的事。
凤的声音好低好柔喔,衣衣垂着脑袋陶醉在箫凤惑人的音律中,感觉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
来,舒服的……好想睡觉……
箫凤瞅着衣衣低垂的脑袋,眼睛忽然灼灼发亮地不似正常,而后看到眼前圆滚滚的身子朝
他这边倒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想,就已伸出手去。
反应过来时,衣衣柔软的身子已经滚进了他的怀里。
箫凤微愕,看着双臂不自觉地环着自己最讨厌的人,正要厌恶地推开,手却在触及衣衣柔
软的身子时,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
衣衣抓住箫凤的一根指头,舒适地用肉嘟嘟的脸在箫凤红袍上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
势沉沉睡去。
箫凤蹙起如墨细眉,红眸盯住自己小指上紧缠的小手。她就连手指也是胖嘟嘟的,触感白
嫩而细软,摸起来恍若棉花糖般柔滑,闻起来也散发出甜甜的香气,看起来很可口的模样。
该死。箫凤的眉蹙得更紧,怀疑是否到了晌午吃饭的时间,否则为何有种想要将她吞下去
的欲望。
这种感觉似是触电般,让他蓦地将她推离自己。
他的力道并不重,却还是让衣衣咕噜咕噜地滚到了榻下。
谁料,那个被抛弃的人儿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处境,用自己的脸蛋在冰凉的大理石地上
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情景,箫凤忽而轻笑了出来,“果真是你这只笨水珠能做得出的事。”
垂眸望着地上睡得很香的衣衣,箫凤妖冶的红眸逐渐变得水漾般清澈,没有了往日的讥讽
,没有了迫人的凌厉,只是很平静地看着地上的她,平静地,近乎温柔。
“山崩?”箫凤细眉轻挑,嘴角含笑,懒懒起身,“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这么漏洞百出
的解释。”
修长的身躯俯下,双臂将地上的人儿捞了起来,放在自己身后的软榻上,顿了顿,又将薄
毯盖至她的肩头。
箫凤凝着衣衣甜美的睡颜,红唇扬起,眉目却凉凉如水。
“你以为不说,我就查不到么?”他的声音低柔,似一杯甘醇绵厚的梨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