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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朝她靠近,她心里更加的乱了,却不知为何轻轻的闭上眸子,他的唇轻轻的印上了她的唇,她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抱在她腰迹的手却又紧了一分,将她娇弱的身子朝他的身子贴近了一分。
她条件反射的就要将他推开,而他的力气却明显大出她许多。这一推竟是丝毫未动……
安子迁只觉得她的唇极为柔软,还似透着淡淡的清香,他不知不觉的欲加深这个吻发,正在此时,门口传来了推门声,圆珠大嗓门的声音响起:“小姐,夫人太过份了,她居然打了门房,强行将顾混蛋给带进楚家了……小……”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却已见到两人的举动,顿时愣在那里,她平日里虽然有大大咧咧,却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脸刷的就红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进好还是退好。而另一扇门那边秋韵听到茶壶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赶了过来,此时两人早已分开,见到圆珠傻愣愣的样子正只觉得好生奇怪。
楚晶蓝此时只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安子迁只恨不得一把将圆珠拎起来扔出去,在见到秋韵进来后只得抚了抚额,这些个丫环需要那么尽责吗?
楚晶蓝一把将他推开,站起身来道:“圆珠,怎么呢?出什么事情呢?”
圆珠红着脸道:“夫人说顾混蛋也是楚家的亲戚,楚家素来以礼待人,他此时受了重伤,在杭城里没有其它的亲戚,所以夫人要将顾混蛋带进楚家养伤,门房去拦她的反侧被她打了,根本就拦不住她,所以让她将顾混蛋带进去了。”她这些话是低着头说的,一时间竟是不敢看两人。
楚晶蓝叹了口气道:“我早该料到你们拦不住她的,罢了,你去备马车,我去楚家走一趟。”说罢,她便伸手取下架子上放着的白狐狸毛的大麾,匆匆朝门外走去。
安子迁也跟了过来,楚晶蓝没有回头,只低低的道:“这是楚家的家事,远溪还是莫要去的好。”
安子迁想起那昨夜里马氏对楚晶蓝的态度,心里有些不放心,便低低的道:“我是楚家的女婿,便也是楚家的人,又有什么不能去的?”
楚晶蓝知道他是怕她吃亏,心里微微一暖,便也由得他跟来。
三人到达楚家之后,门房便迎上来道:“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夫人回来后就去的老爷评理去了,这会那边只怕是吵的有些凶了。”
楚晶蓝见门房的脸上肿了一大块,五指印极为明显,她心里怒气重重,坐上了青油马车便快速朝府里走去,还未靠近,便听得楚老爷的房里传来了吵闹声。
马车还未停稳,楚晶蓝便跳下了马车,不想这一下走的急了些,身子险些便要栽倒在地,安子迁眼明手快的一把将她扶起。
她低低的道:“谢谢!”说罢便飞快的朝屋子里走去。
她平日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极为淡定,像这般惊慌失措的举动实在是极少,他的眸光微深,知道她是在为楚老爷担忧,当下忙跟了进去。
走在门口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道:“我不管,反正你今日里若是不将荣辉收为义子,我就不会走!”
紧接着又传来刘氏的声音:“夫人,老爷正病着,你先出去!来人啦,快去请大夫!”
“滚开!”马氏大喝了一声,紧接着又传来了“啪”的一声,听那声音,只怕是刘氏也挨了打,紧接着又传来马氏的声音:“你个贱人,我和老爷在说话,你插什么嘴!”
楚晶蓝一把将帘子掀开,怒气腾腾的走了进去,却见里面乱成了一团,地上满是碎裂的瓷器,楚老爷半躺在床上,面如金纸,一双眼睛已经开始翻车白,已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刘氏死死的护在楚老爷的床前,脸上是鲜红的掌印。
她一见到这种情况,忙伸手拔下头上的珍珠发簪,然后再极快的将那颗珍珠捏破,那里面居然有一颗药丸,她飞快的将那药丸塞进楚老爷的嘴里,府里的丫环早已被这一场争斗吓傻,一个个都缩在角落里,安子迁忙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她将那杯水喂进楚老爷的嘴里,楚老爷将药喝下后她才微微放心。只是心里却终是又担心又难过,生怕楚老爷这一次真有个三长两短。
楚晶蓝怒吼道:“二姨娘如今已掌管整个楚家的中馈,我不在家时,家中所有的一切便都由她做主,自然有资格和母亲说话!”
刘氏一见楚晶蓝回来,忙大哭道:“小姐,不好了,老爷的病只怕是又复发了!”
楚晶蓝恨恨的看了马氏一眼,对跟在身后的圆珠道:“傻愣着做什么,快去请郭大夫!”
圆珠一见这种情景,早吓了一大跳,飞快的就奔了出去。
马氏这才看到楚老爷的样子,也吓了一大跳,却又指着刘氏地骂道:“都怪你这个贱蹄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你照顾老爷你竟照顾成这般模样!”说罢,扬起一掌又朝刘氏扇了过去。
楚晶蓝一把抓住马氏的手道:“父亲成这事模样,都拜母亲所赐,母亲不急着替父亲医治,却在这里对付二姨娘,是否觉得这楚家我若是不在,就由得你在这里颠倒黑白不成!”
马氏咬着牙道:“我是你的母亲,你怎么跟我说话的!”
楚晶蓝双眼通红的看着她,欲说“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又岂是我的母亲!”只是她这一句话到了嘴边硬是说不出口,只是想到别人的母亲大多是极为慈爱的,而她的母亲竟生了这样一副恶毒的心肠,心里不禁又难过的紧,当下气的说不出话来。
马氏见她不语,只道是她心虚,当下气焰又嚣张了几分,怒气冲冲的看着楚晶蓝道:“以前我在照顾老爷的时候,他还好好的,让刘氏这个贱人一照顾便成了这副模样,你这个家主是怎么做的!竟让这么一个恶毒又不负责的女人来照顾老爷!”
楚晶蓝若是之前没有回府来,只怕信了她这句话了,可是她上次回楚家的时候,分明看到楚老爷的病情好转,她当即咬了咬牙道:“我到今日才知母亲是怎样的人!”说罢,她不再去理会马氏,却伸手却扶倒在地上的刘氏。
她知道刘氏是没落的官家小姐,自进楚家之后身子骨一直都不是甚好,此时受了气又挨了打,一时间竟也承受不住,刘氏眼泪汪汪的看着她道:“小姐,老爷不会有事吧!”
“父亲他吉人自有天相,应该不会有事。”楚晶蓝这一句话说的一点底气都没有,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刘氏,倒不说如说在安慰她自己。
刘氏却极为信她,听她这么一说,心里竟安定了几分,重复她的话道:“小姐说的极是,老爷他吉人自有天相,断断不会有事的!”
楚晶蓝听到她这一句话却想哭,谁是真心关心楚老爷,谁是假意关心楚老爷,这一句话里便已全部泄露出来。
马氏却在那里有还有不平的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又岂容你这个晚辈去评价!你不要为你成了楚家的家主就了不起!你楚家你根本就不适合当家!”
楚晶蓝冷笑道:“我适不适合做家主不用母亲来评说,父亲的心里再清楚不过!再说了,就算我适合,表弟他也是不适合的!楚家的家主可不是由那种想尽法子、用尽卑鄙无耻的手段,到后来还意图烧了楚家的织坊的人来做!”
马氏听到她的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咬着牙道:“荣辉还小,做下一两件错事也是应该的!再说了,那件事情也不是他的错,根本就是于文远唆使的!”
楚晶蓝定定的看着马氏道:“母亲今日也去了公堂,应该听到了他们所有的话,表弟想要谋夺楚家的家产,根本就不是于文远唆使的,而是他去找的于文远!”
马氏满脸不屑的道:“于文远就是一个厮文败类,他的话能信吗?”
“他就算时厮文败类,却也是有几分智谋的,他可不像表弟那么蠢!”楚晶蓝一字一句的道:“表弟做下的错事,一桩桩一件件,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说的清楚的!母亲若是执意认为那个蠢货能够撑起整个楚家的话,那么我也就无需再对那蠢货心慈手软!”
马氏怒道:“你要做什么?”说罢,她又大哭道:“造孽啊!我怎么就生下了你这么个恶毒的女儿来!”
楚晶蓝懒得理会她近乎夸张的表演,缓缓的道:“我以前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在母亲的眼里看来是极为重要的,可是今日里再见到母亲对父亲的态度,我便觉得一点都不重要了。我今日里救了顾荣辉那个蠢货,日后那蠢货若是再做下出格的事情,我定不会再管他!”说罢,她又朝马氏走进一步道:“他那样的人,当真是死不足惜!”
马氏怒道:“你怎么能如此恶毒!你说你今日里救了他,可是在我的眼里你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