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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爹你是没有去街走走,你听听大家都是怎么说的?一个毁了容的女子嫁入宸王府,那根本就是笑话,我想那王爷和王妃都巴不得这个女子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练龙哈哈大笑道。
“你得意什么,王爷早在六年前就不在参与朝政,现在是轩辕绝手握重权,你杀他的妻子,你当真这是儿戏吗?”
“轩辕绝又有什么可惧的?难道他还能为了一个女人跟我们整个将军府过不去?”练龙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每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你懂什么朝局?轩辕绝小看不得,他深谋远虑,虽然他表现看起来温文尔雅,可暗中他的心机远胜于我,而且,我已经能感觉得出,他正在有意争对着我们将军府。”练振元道。
“爹,他又还没对我们将军府干什么,你担心什么?”练龙不解道。
“他是没有争对我,可是,昨天你二叔被监察院的人请进了宫里,我想是和前段日子闹饥荒拔款的事情有关,你二叔虽平时贪财,可这饥荒的事情内中贪污受贿的官员不在少数,偏偏就是你二叔被查,而且动作快得连我求个情的时间都没有,摆明了背后有权大之人撑腰,我想这个人就是轩辕绝,更可气的是,皇上今日召见我,偏让我抄你二叔的家。”
“他为什么抓二叔啊!不直接冲我们将军府来?还让您去抄二叔的家,这不是破坏您们兄弟二人的感情吗?”
“我们将军府向来行事规矩,他即便想拿我们的把柄,一时三刻也找不出,可他抓你二叔,就是为了引出我去求情,我若一求情,就落了一个询私的罪名。”
“爹,那我们得赶紧办事,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那简欢,以报此仇。”
“除掉简欢势在必行,但不能让牵进我们将军府,我要你去霍外面的杀手,让他们办事,干净利落,完事,再把那杀手除去,以除后患。”
“爹高明,就这么干,这事就交给儿子去办,儿子平时花天酒地的胡来,可认识的人倒是不少。”练龙拿出这点事来炫耀一番。
练振元此刻也只能交给儿子了,他是不能出面做这种事情的,他叮嘱道,“小心点,一有不对劲,立即回来告诉我。”
“放心吧!儿子办事,爹您放心。”练龙回头说了一句,大步离开。
宸王府,轩辕绝才刚刚回府,就看见母亲红着一双眼睛迎上来,他的内心一痛,上前唤了一声,“娘。”
“你还有脸给我回来,昨天那女子是不是那简欢?”王妃气得颤声道。
“是她,原本想请她进来给您请安的,可实在怕气着您。”轩辕绝垂着眸道。
“你还敢让她过来给我请安?她要是敢踏进这府上来,我就直接扫将出去,我根本不认这个儿媳。”王妃气得颤抖不已,她内心是越觉得气苦,养了儿子二十几年,到头来,就给她娶这样一个女人回来侍奉她吗?
轩辕绝内心苦涩,在这件事情上,他也很无助,他想要田妞,可他也不想让母亲生气,这件事情需要时间处理,他也感激田妞如此这般为他的家人设身处地的着想。
老王妃见儿子闷不吭声的模样,内心越发的气了,一甩袍道,“今日给我呆在府上,哪也不准去,你若是敢出去,我便让人打断你的腿。”
“是。”轩辕绝垂眸应了一声,朝他的书房方向去。
王妃见儿子这般的乖巧,心又软了,看着儿子的背影,也觉得憔悴削瘦了不少,心也跟着疼起来,站在她身边跟随了她几十年的老丫环劝道,“王妃,您何必气成这样呢?老奴是从来没有见过少王爷如此的固执过,看来,他是的确在意这个简欢姑娘的。”
“是啊!他从小即听话又懂事,什么事情也没有拂逆过我,可偏偏终生大事却这般胡来,叫我如何能不生气?”王妃说起来又是怒其不争。
“少王爷平时的性子好,您看,他刚才也是伤心不已,您就消些气吧!我们还是快些出府吧!想必那凤府家的小姐也是受了不少的委屈,该去看看她。”
“嗯,走吧!”王妃想到凤湘湘,不由点点头。
书房里,轩辕绝深呼吸一口气,朝跟进来的常青道,“替我研墨,我要做画。”
“王爷,您要画画?”常青惊讶于他的心情,这会儿还有心情画吗?
轩辕绝微微一笑,“是啊!我要画一个人。”
常青在一旁研着墨,看见轩辕绝执起了画笔,在摆开的宣纸上微微一思索,便着笔了,轩辕绝的画功非凡,但见那笔尖在他的手中便活了起来一般,似重似轻的在纸上活现出一副画面,那是一个朦胧的山景色,只是这景色还只占了宣纸的三分之一,这让常青不由好奇了,那接下来这一大半的纸,王爷要画什么呢?这山景图也已经很美了,但见轩辕绝的笔尖画着一片过渡的云雾,烟波飘渺,紧接着,是一片近景的山坡画面,坡上长满了参差不齐的青草,而其中一条却是极为特别的,那是一颗少见的花朵,常青看得极其期待,即便他不懂得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可看着王爷做画,却是令他感觉到无比的高雅。
这时,轩辕绝的笔触一停,他嘴角弯起一抹笑意来,再下笔只见一个女子的模样跃然纸上,女子蹬着身子,背上背着一个竹蒌,蒌里已经有了采集的草药,女子只是一个侧脸,她挽着一个简单的发髻,一身平常的素衣,虽是侧脸,可她的神情看着这株花朵,却面露虔诚之色,常青看着轩辕绝笔下人儿的鲜活起来,不由惊讶道,“咦,这不是那简欢姑娘吗?”
轩辕绝只笑不答,不出一柱香的时间,一副女子采药图就活灵活现的出现在纸上,让人感叹着深山的神秘,和这个采药草的女子的秀丽清丽,只看着这副画,便能产生一种宁静致远的心绪来,脑子里不由的想像着一个少女背着竹蒌走在深山之中,找出每一种能治人救命的草药,那种令人敬重之意油然而生。
轩辕绝画完之后,让常青放到了一旁,紧接着,他立即绘第二副,这是一副田妞的正面图,纸上的她俏丽端庄,嘴角点点的笑意,还透着娇俏狡黠之色。
第三副是她在军营做大夫的形象,满地伤者,她站在其中,衣衫脏乱,发丝飞扬,神色悲伤,她的目光含着泪花,衣袖上满是血污,一旁看着的常青只是看着这副图,内心便引起了悲叹之色。
接下来是她在医馆里给人诊病的画面,而在外面排了长长的一队病患,在窗棂上,一个女子真在认真的把着脉,面露深思。
这一个下午,轩辕绝不断的画,画了一副又一副,把他心目中田妞的形象通过他手中的笔来描绘出来,她的可爱,她的笑,她的哭,她的善良,她的悲伤,即便没有一个字在诉说,也能令人了解他心目中真实的田妞。
而在中午出门的王妃,也已经到达了凤府,凤夫人虽然十分受打击,但必竟她是王妃,她也不能避之不见,凤湘湘一听她来了,从房间里出来,只是未先语,泪先流,王妃心痛的把她搂在怀里安慰着。
“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竟惹了她这般的伤心。”王妃朝凤夫人道。
“哎,这是我们的命,只能怨天了。”凤夫人满腔的怨恨也不能朝王府撤,只能说老天不长眼来发泄。
“湘湘,别伤心了,你这样哭我的心也疼了,是我们王府对不住你。”王妃十分内疚的说。
“王妃,您千万别这么说,是湘湘不好,湘湘没有这个福气。”凤湘湘埂咽道,这些日子她都是在水深火热之中煎熬,自从上次从宫里回来,她就越发的惶惶不可终日,特别是轩辕逸看她的眼神,令她做了几个晚上的恶梦。
“王妃,您见过您那儿媳吗?”凤夫人问道。
“别提她了,即便是没见过,我也不会认她的,改日我定要进宫请求皇上毁了这桩婚事。”王妃气呼呼道。
“真的?王妃,您真得要毁了宸王爷和简姐姐的婚事?”凤湘湘惊愕的抬头。
“简姐姐?”王妃拧眉看着她,不解。
“哎,还叫什么简姐姐,那简欢可曾替你想过?她要是替你想过,就不该跟宸王这般纠缠了。”凤夫人哼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们难过见过那简欢?”王妃惊讶的问。
凤夫人一想到简欢,虽然心下怨恨,嘴上也不得不顾及身份,叹道,“那简欢,我们早就见过了,有次湘湘生了一场大病,请了多少的大夫都看不好,后来我听说那西街有名女大夫,我就请人去请了,就是那简欢,她的医术也不错,一来就治好了,只是医品不错,这人品就难说了。”
“娘,请您别这样说简姐姐,简姐姐人也很好的,我听说她开了医馆给穷人治病,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