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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今日分明是染倾城故意上门来逼萧总您做出这样的决定,为的就是好架空我们的的财力。”卓绍棠努力解释,编出一个很好的谎话,“染倾城为什么在拜访宫氏前一周就将消息放出来还不是为了引您前去么。”
“哦那他如何确定我一定会去。”
“您和染倾城夫妻两新仇旧恨算都算不清楚了。肃星大楼还折在了仇星落的手里,您一定恨不能食其肉,饮其血,以萧总的魄力自然不会故意回避。您毕竟还在宫氏挂了职,若是您那日不去,他们必然又会放说什么对您大不敬的话来。”
萧肃听他的解释很有条理,虽然也能听说他在为自己辩解,但句句在理,听着听着便觉得就是那么一回事。自己就是掉进染倾城挖的坑里了。不得不说卓绍棠这一番歪打正着,确实猜中了染倾城的心思,不地这只是一部分而已。这是一把双刃剑,这边不成削那边,萧肃若真的不给够那三个亿,宫家从此恐怕无法再对他忠心耿耿了。如今宫家忌惮萧肃,一来他武功高强,二来畏惧的染氏的财力,但若连区区三个亿都会抵赖,那也就说明财力已不足为惧。宫氏,可能就此偏向杜氏。卓绍棠这一劝,便是将宫氏生生的推向了杜氏。
那个收了渔人之利的,竟是杜沐。
卓绍棠洋洋洒洒说了半天,染华明和萧肃都听着相当满意,于是萧肃采纳了卓绍棠的意见。卓绍棠又命人重新热了一遍菜后三人一起用了晚饭带宵夜。临走的时候,两人交给了卓绍棠一个光荣的任务。
去探仇星落的口风,托鲁斯藏于何处。
卓绍棠苦着脸,颇为难。
“托鲁斯,不止我们需要,你也需要。”萧肃看着卓绍棠一脸抗拒,冷笑道,“阴司绝形术练以死人养活人,功力越厚死气越重,生命体越弱,若没有托鲁斯长生方支撑,人便会被术吞噬。我们的精神力强大,所以染董事长方才至今无碍。而你精神力如何薄弱,不过两重便会被术吞噬而亡。”
“怎,怎么可能哪里有死人”卓绍棠惊骇,他练的不过是些吐纳之气,哪里来的死人。
“你这个宅子住了几代死了多少人这便是死气。”染华明接过话,打断了萧肃要接的茬。
卓绍棠方才白着一张脸,讷讷退出,答应了会找个时间找仇星落打听一下。心中却已然有了主义。
仇星落在华西屋里并没有坐多久,华西说的淡定,只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倾城这样年轻,而仇星落又这么能干,我们这些人只要在三个月内找到法子,倾城仍然有救。她说得笃定,可是神情间却总有一抹凄凉。
仇星落出了门,有些落寞。她不想回去,怕看见倾城的脸。他最近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是不太懂统筹布局。即便如此,走到哪里便把她往外推这样明显的事,她若看不出来也枉她活了两世。他做得这样自然,这样隐晦,她又如何能拆穿。
双手抱着后脑勺一步步在院中荡着。就听得身后一道破空声传来,她没有回头,稍微侧了下身子,躲开了身后的攻击。谁知后面的人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紧跟着又一波破空声袭来,比之前的声音更厉了几分,杂了几分。
仇星落叹了口气,真是不想动手,动作却是飞快,手臂略震,掌中便多了一把长剑。长剑一挑,身子略转,叮叮当当几声金属撞击声后便听得连着几声闷哼。
仇星落收了剑,冷哼一声,也不理他,仍是双手抱了后脑勺继续往前走。
“嗳,你打花了我的脸,不安慰一下就走啦。”子凌边嚷嚷边跟上。
“你怎么还这么无聊。”仇星落没精神地回了他一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知道成熟点,难怪找不到女朋友。”
“我找女朋友做什么,有子路就够了。”子凌突然语出惊人。仇星落一口气没喘上来,堵住了。她嘴张着o型,愣愣地看着子凌,“你们俩,好上了”
“好什么好,逗你玩呢。”子凌白了她一眼,“我如果不这样说你会理我么。”
仇星落点头同意,确实他这么一说她生为女人天生拥有的八卦能力就被激发出来了。原本的抑郁也浅淡了些,她看看子凌,犹豫了一下,还是认真的告诫了一番,“子路还是个孩子,你如果真的要找男人,也不能哄骗子路。明白你不能骗他,知道么”
子凌无语,只觉得自己人生中最差的搭讪方式已经出现了。
“够了,我只是想让你理我才这么说的。”子凌有些忿忿,“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你还不清楚。”
“这个,也是会变的么。”仇星落不以为然,眼里倒多了几分笑意。
“我看你走了半天也不想回去,怎么睡不着要不要喝几杯”子凌一抬手,居然提了一个坛子。难怪刚刚她那一剑回的并不用力,他却没有躲过,想来是还想护着这酒。
“喝点也行。”仇星落点点头,“我酒量浅,你是知道的。”
“放心吧,这酒温的很。”
然而事实证明,仇星落的酒量,真的很浅。
作者题外话:今天三更哈,明天要出门一天。。。这两天估计又得晚鸟。。。。正在结局,不要着急哈
。。。
☆、【第441章】殒星和仇星落
屋顶上酒坛子歪歪地倒着,仇星落和子凌一人手里托一只碗盏,墨空当顶,缀星点点,浅月一弯。
仇星落身子有些东倒本歪,难免坐得吃力,便随意往后一仰,后背略咯,她也不在意,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拿着碗盏往嘴里送了一口。一碗酒,一半进了嘴里,一半沿着脖子淌到了衣服里。
“倒上。”仇星落手往下一垂,落到子凌肚子上,嘴里喷出一道酒气,连着声音都范着股迷糊。
“不是吧,这就喝多了”子凌听得她声线朦胧,接过肚子上的碗,坐起身看着一旁双眸半眯的仇星落,有些鄙视。
“喝多你才喝多了,这才多少,倒上倒上。”仇星落半眯的眼一睁,大着舌头怒道。
子凌淡定地倒了碗,自己喝了。得咧,这绝对是喝多了。
“我的。”虽然喝得晕乎,但是仇星落居然还记得子凌手里那个碗是自己的,噌地坐起身唰的出手,一把将那只碗抢了过来。真真是动如疾风,快如闪电。
碗到手中,一仰后,碗就空了。
“叭”碗摔落在屋顶,滴丢丢的转了几圈,方才止住,趴在了屋檐上。
“哎”一声长叹,眼角就冒出了酸气,一道泪痕就滑到了鬓角。仇星落也懒得擦,双手垫着后脑勺,看着那墨空中稀得惨淡的星星,喃喃,“子凌啊,倾城这次我真的,真的没法子了。”
子凌也随着她双手垫着后脑勺躺下,难得安静的听着。酒后的仇星落很罗嗦,滴滴答答地把自己跟染倾城的相遇、相爱都说了一遍。
她讲得平淡,娓娓述来,并没有多少喜悦,只是讲到最后的时候鼻音越来越重,青瓦上滴滴塔塔地频率越来越高。
子凌听不下去,突然冒出一句,“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的,但是一直没有问,也一直不敢问。我想,你这么喜欢染倾城,那时候从密林回来的时候,看见染倾城躺在那里气息全无,你还一副要殉情的样子。这回,如果染倾城真的没救了,你恐怕也是要殉情的。我如果再不问的话,恐怕也没什么机会了。所以,趁现在,我就问问吧。”
“嗯什么问题问吧,对你我肯定都是知无不言的。”喝多的仇星落脑子有些哽,听他冒冒然来这么冷冷一句,便侧过了脸,左眼的泪便滑过了鼻梁落到了右边的青瓦上,发出嘀滴塔的声响。不知是困得发倦还是醉得发晕的双眼半睁着看他,略有些呆萌。
子凌侧头看了她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又仰头望着夜空,状似漠然地问,“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师傅。” 真是难得熟悉的称呼。仇星落忽尔笑了,一扬唇,转了头,也仍是望着黑漆漆地天,“我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来问我这个问题。”
“我初时以为是整容,可是,我查过,你和仇龙星的亲子鉴定没有问题。当然这不是不存在你中间使了手段,但是后来在击剑课上,你曾以被马小丫抓伤过。我验过她指尖你的皮下组织,还有你的头发,又和仇龙星的血型做过比对。那你是仇星落,毋庸置疑。”
“我一向都告诉别人我是殒星的学生。”仇星落嗤笑,“他们都信了。”
“相信你的人有三种,一种是染倾城这样的只在意你这个人,其他都不在意的;另一种是我这样的,只要你活着就成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