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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儿,用心,嗯”染倾城将手探向她的小腹,身体重重往里一探,似要以这样的方式弥补她腹中的肌饿。
显然,她再次欲估错了男人这种动物。
很好,这一折腾好好的一顿晚饭是吃不成了,最后仇星落沉沉睡去,迷糊中记得染倾城将自己抱进浴池清洗之后又将她抱回卧室,低声交待了什么,然后就出门。大晚上的出门,她想说什么,可是实在累得连伸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看来以后还是要加强锻炼身体。仇星落呢喃着翻了个身。
凌晨,安家。
隐城四家似乎惯爱住中式的古院,安宅各处路灯用的都是宫灯的造型灯,围墙每处铺的是琉璃瓦,灯光下看着很是贵气。
虽是入了春,夜晚却还是极冷,有一处却敞开窗户,任由夜风灌进内室。风起吊灯巨大垂下的细细珠串清脆摇曳着。
灯下躲椅下斜卧了一个人,拿着一卷书,看着出神,半日不曾翻过一夜,灯光灼灼,照着他芝兰玉树的风姿,只是有些苍凉。
“叩叩”躺椅上的人立刻惊坐起,看了看窗户,面上的惊喜消失,她来必然不会敲门的。随即又缓缓躺下,低低回了一句,“谁”
“烈哥哥,是我,媚儿。”门外的声音娇滴滴的,有一点点撒娇的意味,却不讨厌。
安德烈抚了抚眉心,心道这安心去安排宵夜半日了怎么还不回。只得起了身,开了门,看见门口端着点心的媚儿,和她身后一脸无奈的安心。
“少主,媚儿小姐也没有用宵夜,家主就吩咐一并拿到您这来了。”安心一语多意。解释这不是自己自做主张,是家主吩咐了他把媚儿带过来一起吃宵夜的,当然如果媚儿没有这个主动,家主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吩咐。
“那便一起罢。”安德烈让开身子,让他们端着东西进了厅子。两人一进门凉风便灌了进来,激得三宅媚儿打了个激灵。
“烈哥哥,这么冷你怎么开着窗户,你刚醒,身体也不好,不要受了风,感冒了。”三宅媚儿非常有主观能动性,边说着边就去窗边关上窗。地暖烘着,室内立刻一片温暖。
安德烈瞧了瞧窗外,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来。抬手摸了摸心口,下了这样重的手,不应该不来罢。
看了看多余的三宅媚儿,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去开窗。若被人瞧见,也是不好。
虽然是宵夜,却还是很丰盛。蒸的凤爪、小酸排,烧麦、生煎,大大小小摆了一桌子的碗碗碟碟。三宅媚儿吃得不错,一筷子一筷子的往自己碗里夹,也往安德烈的碗里夹。
“烈哥哥,染伯伯说你肯定见过那个宝藏,真的么”三宅媚儿往自己的口中塞了筷烧麦,有些含糊不清的吐着话。
安德烈噙着笑看她,一如继往,笑得平静无波,这是替三宅家的人来探话来了。
“见过。”安德烈没有否认,见没见过不重要,萧肃对自己的钱财必然是有数的。这一次染华明对三宅家和安家、杜家都发出了邀请,只要抢回密林那批宝葳,所得一切四家齐分。
作者题外话:最近变数特别大,机会貌似也特别多。。。可是跨界也很大。。。很忐忑。。这些事发生在写这本书的时候,留几句话,做个记念。。
。。。
☆、【第424章】深夜探视
三宅媚儿被安德烈瞧得有些心慌,她强做镇定地不抬头看他,拼命压抑着自己,吃着烧麦味同嚼蜡。 总得做出自然聊天的样子。
安德烈也没有过分,看着她费力地咽下烧麦,伸直了脖子,体贴的递上一杯水,柔声道:“慢点吃。喝点水咽咽。”
三宅媚儿接过水,却仍是不敢抬头。她是喜欢安德烈的,也不喜欢哥哥们这种试探,但是她毕竟还是三宅家的人,一切都要以三宅家的利益为重,更何况,如果染华明说的财宝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大家不都成了染华明对付染倾城的枪了么。回到华夏很是不易,大家都很谨慎。
“那染伯伯说,你,你搭了仇星落的船一道回来的。这,也是真的”三宅媚儿咬了咬唇还是问了出来。此时,她抬起了头,望着安德烈,眼神有些受伤。这些话是染云飞和三宅泽林聊天的时候被她听见了,当时她不信,特意去问了染华明。当时染华明以非常同情的眼光看着她,并确定了这件事,当时目击者萧肃也在场,肯定地点了头。
其实这件事查起来相当简单,那天码头虽然被封,但是海关的人还是有的,稍微一问便可以证实,但是她还是想听安德烈亲自说。
“是。”安德烈回望着她,并没有半分心虚。这样,倒让三宅媚儿隐隐有些不安,这样的坦荡衬着自己那样的狭隘不懂分寸,也许他们在一起,不过是凑巧。
“助心器被取出来的时候,是她救了我。”安德烈看着她的眼睛,唇角依然扬着,只是眼底笑意不达。说完这句,他便低下头,取过手边一只高脚杯,倒了杯酒,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子上,微微摇了摇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
“她不是说她欠你”三宅媚儿想到当时在仇家时仇星落说的话立刻接口,却被安德烈打断。
“后来我也救过她,不小心还救过一次染倾城,坏了染伯父的事,所以这次染伯父说要我给三宅家人让出一条道,劫走仇紫琳,我便同意了。”安德烈又喝了一口酒,看向三宅媚儿,似乎因酒精的作用,他的眼里带了一种从来不曾有过的鄙夷。三宅媚儿心中一颤,再看时,又是那样谦和迷人的笑眼,只道自己心虚,多心了。
安德烈今夜似乎话有些多,也不等三宅媚儿问,接着自顾自说道:“我和她在孤岛住了半月有余,彼此照应,亦有不便之时。”
“她为我疗伤,我为她做饭。海边摸鱼,沙滩拾贝,下海捡贝王,夜晚狩猎,相依而眠。那里四处无人,所有事,我们都做了。”安德烈喝完杯里的酒,说着过往,语气平静,神情淡定,安心听着脸色发白,同样发白的还有三宅媚儿。
“你,和那个人女人什么都做了,什么都做了”三宅媚儿从牙齿缝里连着蹦出几个问句,声音艰涩,双目朦胧,却仍咬牙不让自己哭出来,隐忍得很是楚楚可怜。
“是,什么都做了。”安德烈笑着仰着后往后椅子上一靠,喉结在脖颈处性感的滚动,看不见处的眼角笑意森森。他是想什么都做,可惜,他昏迷了那么些时间,真真可惜。
“你,她都已经是染倾城的女人了,之前,之前她还和那卓邵棠不明不白的。你,你,你怎么可以”三宅媚儿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倾泻而下。说不尽的委屈与不甘,“那种女人,烈哥哥,你怎么可以跟那种女人”
“是啊,我怎么可以跟那种女人”安德烈看向远方某处,似要半那处墙壁看穿,半晌,方才似自嘲般淡淡地道,“想来,我也不过是那种男人。”
轰
三宅媚儿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她蹭地一声踢开凳子站起,几步走到安德烈面前蹲下偎在他的身边,压了哭声,柔柔地说道,“那种女人,最会蛊惑人心,说不定,她也会催眠术。烈哥哥不要妄自菲薄,你,你决计跟她不是一种人。”
安德烈低下头看向她,突然笑了,优雅的唇角微吐,“我自然跟她不是一种人。我怎么配跟她是一种人。”
说罢便站起来,往窗边走去。
打开窗,一道冷风灌入,三宅媚儿正要起身追过去,却身子一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安德烈让开窗口,径自往里走,看着同样软倒的安心,叹了口气,这下子再也没有人侍候了。真好,可得劳动自己一双手。
“她还好么”安德烈没有转身,那随风灌入的一道黑影飘然落在大厅,顺手关上窗户,跟着他往里走。
“坐。”安德烈引着他在躺椅旁的一张案前坐下,比了个请势。
染倾城坐下,从善如流,脸色却是不太好看。不过他一向不给人好脸色,安德烈并不以为意。
“落儿让我给你的。”染倾城将一个小包放到桌子上往里一推。安德烈接过,打开,仍是一把注射器。
“多谢。”安德烈收好。冲他微微一笑。
“你不怕我掉包”
“你恐怕不屑。”安德烈笑笑,略一沉吟,拿过案上的茶壶,沏了一杯茶递到他面前,“她看上的男人,总不至于这样差劲。”
“非常时期,行非常事。”染倾城捧过茶杯,用杯盖拨着浮着的茶叶,“你们三家已经联手,我能除掉一家便是一家。”
“哦那是为何今夜送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