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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时就已摔了个粉碎,可美好的时候是真美好。
那些情话,那种甜蜜的氛围只有爱情能给。
既然如此,便再感受一回又如何?
至于结果会如何……只要她不抱有幻想,总也不会太差。
“白公子觉得眼下这种感觉如何?”
“恩?”白瞻不知道她指的哪方面,凝神望着她。
庄书晴一手托着下巴,懒洋洋的道:“没有利益拉扯,没有妻族麻烦,也不会和旁的女子争宠让你头疼,我不盯着你的金银财宝,不以你的权势谋利,不用你想着法儿的去哄,能做点别人做不到的事,有茶时一起喝茶,该吃饭时像家人一样一起用饭……这样的相处,是不是很美好?”
“是。”
“那我们便这么处着可好?”
白瞻心头数个念头翻过,不敢肯定书晴要表达的到底是哪个意思,“这么处着是指……”
“我知道薄薄一道门拦不住白公子,所谓名声于白公子来说也不值一提,既然不管我做什么,不管我是什么态度也改变不了结局,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以后就这么处着吧,只是我有孝在身,你不要让人在这上面做我文章就好。”
白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书晴的意思是,同意了?愿意在孝期过后和他成亲了?
“不过也请白公子约束好屋里人,别到我那小小门庭来耍威风,并且我们的关系也只存在于白公子成亲前。”庄书晴垂下视线,“这是我的底限,请白公子在这方面尊重我一二。”
到得那时,她应该会离开会元府吧。
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
白瞻这样的人不是她想不要有牵扯就能做到的,她越将人推开,对于他来说就越稀奇,那便换个方式,将主动权抓在手里,不让局面变得更糟。
若是真将他惹怒了,执意要抬她进门,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这是个男权社会。
更何况,她也不是木头人。
“我没有屋里人。”白瞻突然间就明白了心疼是什么感觉,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却也知道书晴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他步步紧逼。
可得来这么一个结果,他很庆幸自己逼得紧。
对上书晴讶然的视线,白瞻笑柔了眼神,含着一抹缱绻情意,“我没有屋里人,也没有定亲,上次我父亲会去铺子里看你,就是因为我和他说要娶你。”
满心纠结顿时被冲击得七零八落,刚还款款而谈,试图给自己争一个有利局面的庄书晴脸上的镇定有了裂痕。
怎么会,怎么会呢?
大户人家都讲究门当户对,她算个什么?白瞻怎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样的人家又怎会同意。
“虽然我和谁成亲他都管不着,但是他也并不曾反对,还说聘礼任由我去他的库房挑。”
庄书晴坐直了身子,瞪大的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白瞻握住她算不上柔软,且因为连续两天在这样的天气处理伤口而显得有些红肿的手,“我知道你不信,那我们就走着瞧,两年后我定娶你进门。”
“我不和人共夫。”
“不会再有其他人。”
庄书晴不信,她既不相信白瞻有这么好,也不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命碰上那么好的人。
“你什么都不要想,做你想做的事,过你想过的日子。”白瞻用力握住庄书晴的手,说着他这一辈子说得最好听的情话,“当你需要时,我在,不管任何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护你周全。”
☆、059章 纠葛(求粉)
“当你需要时我在,不管任何时候,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护你周全。”就像是按了重复键,脑子也好像不够用了,只装得下这么一句。
沐浴时,清理器具时,侍候念念时,庄书晴都是机械的动作,脑子里全是白瞻说这话时的眼神。
她不相信的,也知道不能相信,可她心底想去相信,信这个说得认真而深情的男人。
但是怎么能信呢?
庄书晴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没睡好,早上起来眼圈都是黑的,用了些脂粉才压住。
一出门,就看到罪魁祸首双手环胸倚着马车在等着,顿时就缓了脚步。
因为是去拜会书寒的师长,庄书晴穿得虽然依旧素淡,却在妆容首饰上下了些功夫,让她看起来比平时要成熟些许,也更显明艳。
白瞻毫不掩饰他的眼神,踱着步子走近道:“我认得苏文,一起过去。”
“不用如此。”庄书晴摇头,“我是书寒的姐姐,去拜会是应该,你……”
庄书晴想说你以什么身份一起去,转而想到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性子,干脆将话吞了回去,“既是认得的,你改天再去。”
“想那许多做甚,我去了他只有高兴的份,平日里他想让我登门我还懒得去。”
能将自大表现得这么理所当然的大概也只此一人了,庄书晴不想耽误了时辰。也就不再争辩,踩上长凳上了马车,正要招呼弟弟。就听得那男人道:“陈元,把马牵过来。”
饶是庄书晴不懂马,也看得出那是一匹油光水滑的好马,虽然看着比陈元的高头大马要矮了些。
拍了拍马头,白瞻看向庄书寒,“以后你要跟着苏文了吧?”
庄书寒点头,他看得出姐姐对这个男人好像不一样了。所以他也收敛起了自己的敌意。
“与其每天将时间浪费在一来一回的路上,倒不如多跟着苏文学点东西。这匹马品种不错,还不到两岁,给你用正好。”
庄书寒并不答话,看向姐姐。白瞻也看向她。
气势不同,身高相差一截,长相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同时看着她的眼神让两人看起来又意外的有一点像。
庄书晴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白瞻,可有一点她知道,他说出口的话连标点符号都是算数的。
那又何必做多余的挣扎。
“谢过白公子吧。”
庄书寒抿了下唇,声音不如平时有精神,“谢谢白公子厚赠。”
大胜而归的白瞻一点也没觉得自己欺负个孩子有何不对,拍了拍他的肩以示亲近。当着人家弟弟的面就尾随着上了马车。
“……”
这一路,庄书寒骑在马上不痛快极了。
陈元的任务就是不让这公子的未来小舅子掉下马,离得本就近。将他的不虞看在眼里,凑得更近了问,“真想让你姐姐为你牺牲一辈子?”
“自是不愿。”庄书寒想也不想就反驳,“只是白公子并非良配。”
“你又怎知我家公子不是令姐的良配。”看他还是一脸不认同,陈元失笑,“你觉得怎样的人才是你姐姐的良配?你又能保证你觉得好的人能比我家公子对令姐更好?”
他不能保证。可白公子和姐姐……他真不看好。
这些时日,他也认识了一些人。同窗,同窗的朋友,陈先生之前的学生,他曾隐讳的打听过白公子,可无人知道会元府有这么个人。
若说这人只是个空架子,他却也不信,言行举止,身边的下人,还有眼前的这辆马车都非平常人能用。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这人远比他以为的还要厉害,他认识的人还没有资格认识。
姐姐若嫁给有这般身份背景的人,他要如何给姐姐撑腰?那样的人家,又容得下姐姐吗?
他真的很担心。
“小不点,做好你的学问,赶紧学出个出息来才是不辜负你姐姐,其他的用不着你去担心,我家公子心诚着哪!就算真有一日两人各奔东西,以公子护短的性子也必会将你姐姐护周全,有那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多看两本书,出息了比你空想有用百倍。”
是啊,他想得再多又能怎么样,就是担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也帮不上姐姐分毫。
他太弱小了。
紧紧抓住缰绳,庄书寒向过世的娘亲起誓,他会变强的。
“管家,教我骑马吧。”
陈元扬眉,“乐意之至。”
苏文昨日从新收的弟子那里得知他的姐姐要来拜会,他特意空出上午的时间在家里等着。
师弟和他说过他们没有父母,只得姐弟两个相依为命,能将弟弟教得这般出色,想来那女子也定是聪明之人,他心下不免有些好奇。
可真见着了,他还是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姐姐居然这般年轻,看这装扮,竟是还未及竿。
不过更让他想不到的是随姐弟两人一起前来的人。
“我这里没有好茶。”
白瞻早有准备,看了陈元一眼。
陈元会意,奉上一包茶叶。
将白瞻对庄书晴的守护姿态看在眼里,苏文乐得差点大笑。
本以为之前收的两个弟子资质就已是人中之龙,哪想竟又收到个比那两个更甚一筹的,这本已是人生一大乐事。
可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小弟子和白瞻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怎一个有趣了得。
抛了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