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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兽的凶悍,这时候才发挥得淋漓尽致。
兽的天性里。对人就是排斥的,之前被束缚了多久,这会就是成倍的发挥出来。
白瞻站在高处,看到有风却没有走近,他现在体内的真气有点不受控制了。
庄书晴看到他身上没有流血的地方,也就没有多思量他此时的举动,只以为他是在斟酌战局。
“三子,向左。”
两人都是耳聪之人。飞奔过来时都有些气喘。
“还行吗?”
三子笑,“手有些软。”
“去把躲在后面的人挑了,留一口气。”
“试过了,找不到。”向左看了公子一眼,“公子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可他们好像就防着公子找他们,藏得很紧。”
原来如此,就说她都能想到的,这些人精不可能想不到。
“这些兵总有人在指挥。”
两人意会,躬身离开。
说到底。他们不是不强,只是个人强没用,对方能用人命来堆。而他们最缺的,就是人手。
庄书晴拍了拍银狼的头,又吹了声口哨,带着尖锐的进攻之意。
这是来的路上她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局面想出来的,在路上有试用过,效果很好。
刚刚才稳住的局面立刻又陷入混乱,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庄书晴左手抠住右手,尽量保持面不改色的面对这血腥场面。
“难受?”终于将真气平复了的白瞻走过来,对着她眉头微皱。
被人一眼识破。庄书晴有些泄气,旋即想到这也不是旁人。遂也不瞒着,“不太适应。我平时给人开膛剖肚是为了救人,现在却是在要人性命,反差太大。”
白瞻也没有说那你别看了之类的话,只是站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陪着她。
倒下的人越来越多,对方终于现出了后力不继的模样。
“找不到那几个皇子?”
“恩。”
“想办法让人弄点他们穿过的衣物过来。”
白瞻明白了她的意思,叫了个人过来去办。
庄书晴笑,“我现在真像个刽子手,若是教我医术的先生知道了,一定会不许我再行医。”
“不给他知道。”
“恩,不给他知道。”庄书晴附和,“他也无法知道,他在另外一个世界,不是死了,他还活着,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那里,人性一样灰暗,可那里比这里和平。”
白瞻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将手握得更紧。
若不是心里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有风不会说这些平日里从不漏一点口风的话。
庄书晴还在说。
“有时候我也会想念那个世界,虽然那里有人对不起我,让我受了冤枉,我的父母在我一出生就将我丢弃,可还是有很多人对我好,我都记得。”
“有时候我也会担心自己会忘记那些,我很怕我会忘了,人不知从何而来,何等悲哀。”
“可是有时候我又不想记得那些,如果一直记着,我就无法彻底融入这个世界,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好矛盾是不是?”
“对不起,和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是心里有点难受。”庄书晴还是笑着,只是笑容里带了些苦意。
“是我让你承受了这些,你何来对不起我,我也不会和你道歉,我的一切,你都要接受,我的世界,你要融入进来,这里,就是强者为尊。”
☆、159章 缴械者,不杀!
是的,这里就是强者为尊。
和文明社会比起来,这里没有那块遮羞布,只要你强,你有本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有人不满足于现状造反了。
庄书晴指挥银狼前行,因为有白瞻护卫,她走入了敌人的攻击范围内,“缴械者,不杀。”
有些人的动作明显迟缓了许多,猛兽就在眼前,嘴边还带着血迹,不远处同僚的尸体已是残缺不全……
手一松,武器掉落在地。
这就像一个信号,眨眼间,地上掉落一地兵器。
庄书晴适时的吹了口哨,被按倒在地的人捡回一条命。
站在现在这个位置,前后左右看过去都是血腥遍地,如在修罗境,庄书晴用力吞咽几口压制住翻涌的胃,努力保住不失态,只是脸色却白得不正常。
这时,白瞻突然看向左边,煞气渐浓。
是三皇子。
就见他对着这边遥遥一礼,就带着人往还在做困兽斗的反贼那里奔去。
至少这一刻,他们是友非敌。
庄书晴松了口气,“总算还有个好的。”
“识时务罢了。”白瞻眯眼看向周知琛,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有风带来这样一支猛兽队伍,周知琛未必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几个皇子里,也就他有点样子。
“公子,庄小姐,东西拿来了。”为了不将气味串到一起,做事的人很是细心的将衣物分开包起来了。
为了找出那几人,庄书晴分出来一百余头猛兽,让它们记住气味后指了几个方向让它们去找,再看还在抵抗的反贼已经不多了,又召来一百头加入进去。她就不信两百头嗅觉灵敏的野兽会找不到它们记住了气味的人。
“止顾,你让人去问问温公公,混进去的人找到没有。”
“有人进去了?”
“恩。目的应该是玉玺。”
这时,马蹄声疾。
白瞻抬头。“来了。”
庄书晴眼前一亮,“青阳子他们来了?”
“恩。”
确实是他们来了。
陈远一眼就看到了他家公子,以及坐在狼背上的庄小姐。
庄小姐不是被挟持了吗?怎么会比他们还先到京都?去路上接应他们的人可没说庄小姐已经解救出来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在两人几步远的地方勒住马,陈元翻身下马拜了下去,“公子恕罪,属下来迟了。”
“青阳子呢?”
“我在我在。”青阳子的马上东西格外多,两边各挂着一个大小差不多的箱子不说,手里还宝贝似的抱着离心机。
看到自己的手术箱也带来了。庄书晴脸上就露了笑,有这东西在,她心里总也安心些,救不了别人,受伤的动物她总能救治。
不过再看到他抱着的离心机,庄书晴都不知道该给个什么表情了,这东西对他就像一个超龄的玩具,自从到他手里就一直爱不释手。
“止顾,我先带他回宫。”
“好。”
“念念,你留在这里。要是找到了那几人,你带止顾过去。”
“嗷呜!”
“不行,这几人不能死在你们手里。乖。”
“嗷呜!”念念顿时萎靡了,倒也听话的伏在白瞻腿边不再动弹。
摸摸它的头权做安抚,庄书晴对青阳子道:“你骑马吧,现在没人有时间挑你毛病。”
青阳子高兴了,才下马又翻身上去,打马跟上。
一边走,青阳子一边看着遍地血迹尸体咋舌,“公子好久没有这么发威了。”
“他快要控制不住了。”不在止顾面前,庄书再掩不住忧虑。她刚才装作无意的探了下他的脉象,情况比她估计的还要糟糕。
青阳子收了笑。面露疑惑,“杀人总有消耗。难不成公子的真气还在增强?”
“真气是不是在增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元气越加充盈了,充盈得过份,我担心这样下去他整个人会暴掉。”
青阳子勒住马就要回去,庄书晴头都不回的继续往前,“如果你没有办法立刻医好他,就先去将皇上治好,只要皇上醒过来,这些糟心事就能结束了,然后我们才能安心去给他想办法。”
青阳子想了想,默默跟上,人却沉默下来,再没一句废话。
温德看到两人进来顿时脸上一喜,小跑着迎上来,“青阳子道长来了,皇上在里面龙床上,请随老奴来。”
皇后看到进来的又是个年轻人,便是不那么相信他真能将皇上救回来,这会也识相的起身站到一边,安静等着。
庄书晴低声问温德,“人抓到了吗?”
“找到了,在御书房找到的。”温德冷笑,“在最开始发现皇上有异时老奴就怕有人打玉玺的主意,将玉玺给藏了起来,不过当时太急,藏得不算严实,给他们时间未必就找不到,幸亏您提醒了一声,在那之前就将他们拿下了。”
庄书晴只是点了点头,也没说其他。
青阳子难得皱起的眉头让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然后,她看到青阳子从皇上指尖取了两滴血后闻了半晌,眉头始终没有散开。
心越加下沉。
“这种毒我见过。”青阳子抬头,“更准确的说,是和师傅一起见过,也是我和师傅唯一解不开的两种毒之一。”
温德只觉得天都要塌了,抖着声音问,“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青阳子缓慢的摇头,“为了解开这两种毒,我和师傅都将毒药找来研究过,断断续续研究了有差不多两年,一直未解开。”
屋子里一片死寂。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