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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不介意让她明白，过电流是什么感觉。
走进门，以舒瑶的身份，完全不必同验身的嬷嬷行礼，李嬷嬷梳着整齐的把子头，腰杆挺得直直的，端庄严肃，“姑娘有没有话说？”
舒瑶看出她要钱，能用钱解决的事，舒瑶不在意那点小钱，但转念一想不对劲，既然有人打算给自己好看，她给了银子，恐怕会落下把柄，落选舒瑶是不怕的，唯一担心的是被李嬷嬷侮辱一番，说什么她刚正不阿，或者说阿玛不会教导女儿，对阿玛廉洁刚正的名声有影响，弄不好还背个行贿的罪名。
停下掏银子的动作，舒瑶天真地眨眨眼：“我问你什么你都肯说吗？”
“……”
李嬷嬷气闷，“你这是什么话？”
舒瑶耸耸肩膀，“人话，你听不懂吗？”不怪舒瑶不给人留脸面，异能传回了李嬷嬷的险恶用心，果然如舒瑶猜测，她只要给了银子，李嬷嬷会大声地训斥她，虽然最后会让她过关，但这名声不好听。
进来验身的秀女或不安，或者惶恐，或者讨好，或者给银子，总之李嬷嬷从未见过舒瑶这般的秀女，压了压火气，看出舒瑶不打算给银子了，声音冰冷，“脱衣服，躺到炕上去。”
舒瑶走进炕，虽然是四月天，但屋子里还是挺阴冷的，舒瑶看着炕上铺陈的被褥，不知道多少秀女在上面躺过，一角还有些污渍，舒瑶感觉恶心，“我能提个要求吗？”
“什么？提要求？你怎么敢？提要求？”
李嬷嬷更为吃惊，舒瑶却道：“为什么不敢，我不是秀女吗？是万岁爷命我进宫选秀的。”
“你……你……”
李嬷嬷被舒瑶一副不是康熙皇帝命令，她不会来的模样吓到了。哪个秀女不是忍着过了验身关？怎么在舒瑶就非得弄出点动静？
“万岁爷主贵天下，不差钱。”舒瑶指了指炕上的被褥，“太多人躺上去，我怕会染上什么皮肤病，你看你看，被褥的一角还有污秽，谁晓得是什么人睡过的，我怎么可能躺上去验身？”
“皮肤病？舒穆禄姑娘你的意思是别人有病？”
“你又不是太医，是看不出秀女是不是有隐疾的。我也是为了万岁爷龙体着想，万一……入宫承宠的秀女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万岁爷龙体要紧。”
舒瑶坐在椅子上，“反正你不给我换干净的被褥，我不会验身。”
李嬷嬷被打击得风中凌乱，谁见过舒瑶这样的？吓唬舒瑶，再不讲道理，她就说舒瑶不贞洁，撂牌子，舒瑶淡淡地笑道：“好啊，你现在就去说好了，看看到时谁更倒霉，李嬷嬷，验身的人不是就你一人，你主子还想一手遮天？”
“你……”
李嬷嬷真是怕了，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主子？舒瑶面不改色，学者额娘沉稳老辣的模样，同额娘在一起久了，舒瑶装模作样的本事算是练出来了，内心深处乐不可支，吓唬人也很好玩嘛。语调一挑：“知道怕了？你给我马上换褥子，耽搁了验身，是你的错，不关我的事，即便闹到万岁爷跟前，也是你倒霉，也许你主子？”
“您等一等，奴婢给您取干净的褥子过来。”
李嬷嬷被舒瑶打败了，开门去取褥子，领头的太监听李嬷嬷的话，张大了嘴巴，下巴差一点惊掉了，怎么会？舒穆禄志远的女儿厉害啊。
第207章 诗词
有人关照过暗示过让主持选秀的人对舒穆禄舒瑶秉公处置，不可寻私。可没暗示过过分为难舒瑶，他们也担心真闹出点动静后，志远反戈一击。对比舒穆禄志远的两子一女，大儿子不说了是八旗的骄傲，二儿子交友广阔，同许多宗室王爷都说得上话，这可不是一般的人都能做到的，唯有女儿，忠厚老实，看着就像是“好欺负”的样子。
太监攥紧了花名册，他很清楚一旦落水背后的人绝对不会救他，志远是礼部尚书，同内务府经常往来，只要他说一句话，挑点毛病，他是必死的，既然舒瑶如此厉害，他还是安分点的好。
“去取新的干净的褥子。”
李嬷嬷在宫里横惯了，多少秀女被她看过，何时吃过这等的亏？愤愤地说道：“你放心，等到验身时，我非得仔细地看看，摸摸不可。”
太监抽气，刷开关系，“为难她的是你，是你背后的主子，咱家管不了。”
“秦公公。”
太监向旁边闪了一步，看了看花名册，继续点名让秀女进屋子去验身，如同看不见李嬷嬷，他软了，退了，虽然得了点好处，但命更重要，看志远大人爱女明显被低估了，得罪不起啊。
李嬷嬷被扫了面子，如何也得找回来，抱着锦被杀气腾腾地再次走进去，一进门见舒瑶安静地坐在凳子上，她吃什么呢？明明有咀嚼的动作，“你偷吃？”
舒瑶咽下了糖块，“什么是偷吃？铺床去。”不过是在从空间里拿了一串葡萄吃，这季节也就她能吃到葡萄，什么是偷吃？明明是她自己的好不好。
李嬷嬷又被舒瑶打击了，她还得铺床吗？舒瑶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你不是宫里的嬷嬷吗？我是大选的秀女，重臣之女，可不是入宫当宫女的，你不铺床，谁做？”
舒瑶弹了弹手指，李嬷嬷运气再运气，不信一会弄不哭她，先铺床，撤换好被褥，李嬷嬷咬牙切齿道：“舒穆禄姑娘，脱衣验身。”
这回你总没有什么话说了吧，如何弄哭秀女李嬷嬷非常的在行，她会把秀女羞得哭都哭不出来。舒瑶眯了眯眼睛，以为李嬷嬷会有警惕，没想到她一条道跑到黑，异能传来她脑子里龌龊的想法，舒瑶冷然一笑，不知死活，以为她没金手指吗？
舒瑶看了看褥子，动手解开衣扣，不过是偶露香肩，李嬷嬷看了后，细腻白皙得让她想要摸一摸，舒瑶却道：“你净手了吗？”
“……”
李嬷嬷气得鼓鼓的，“舒穆禄姑娘，你是入宫选秀的。”不是来找茬的，舒瑶坐在炕上，轻笑：“谁知道你手上有没有脏东西？”
舒瑶还晃了晃脚尖，你不净手，别指望她脱衣服，舒瑶也想通了，她不怕将事情闹大，闹到康熙面前最好，一是让康熙看看有人欺负她，原因是阿玛的耿直，你宠臣的女儿都被逼成什么样了，虽然舒瑶从没认为她在为难别人。二是万一康熙觉得她不安分，阿玛再有面子她也得落选，至于撂牌子后能不能嫁出去，舒瑶并不怎么担心，对她来说嫁给谁都一样。
有此念头的舒瑶，更是无所忌惮，瓜尔佳氏在送她出门时说过，一切有额娘。李嬷嬷命人打水洗手，“这回总行了吧。”
舒瑶看了看她的双手后点点头，起码不是黑漆漆的，李嬷嬷靠近舒瑶，“脱衣服。”
看看她这回还有什么说的，舒瑶突然伸手抓住了李嬷嬷的手腕，李嬷嬷感到手里有一个硬物，给银子吗？晚了，她不把舒瑶折腾回来，李嬷嬷不会甘心。
低头一看，李嬷嬷鼻子差一点气歪了，是糖块，“你是什么意思？”
“请你吃塘。”
舒瑶爬上了炕，着手脱衣服，李嬷嬷将糖块扔到桌子上，给糖块不算是贿赂，抓不住痛脚，舒瑶慢慢地脱衣服，露出银红色牡丹肚兜，不是挂脖子的肚兜，是横着缠上七条，衬托出舒瑶圆润的身段，肩头，锁骨，无一处不圆润，雪团一样的人……李嬷嬷扶着炕，“快……啊……啊……”
本来想催着舒瑶快一点，她却浑身瘫软在地上，手扶地，“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李嬷嬷彻底感受了什么叫做霹雳娇娃，手碰到哪里身上就感觉到酥麻，舒瑶披上衣服，好奇地眨着眼睛，“你怎么了？”
李嬷嬷碰了碰自己的脸颊，酥麻感觉更重，凄厉地高叫：“鬼呀。”
“我看你能把狼招来。”
舒瑶慢悠悠地穿上鞋袜，门外冲进来一堆的人，不是太监就是嬷嬷，倒也没有男人，舒瑶坐在一边，“你们看看她吧，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手带着光亮，她是不是被鬼怪附身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
李嬷嬷哭嚎，指了指舒瑶道：“是她，是她……”手正好打到了身边的人，李嬷嬷指尖再次银光闪烁，手臂酥麻，而被打到的人也感到一阵酥麻，向后退开。舒瑶嘴角弯起，事实胜于雄辩。
李嬷嬷再不敢碰任何人，别人也不敢碰她，众人一筹莫展，舒瑶托着下颚，“不验身吗？太耽搁功夫了啊。”
没有比她更气人的语气了，首领太监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舒瑶，据说他大哥书轩是文曲星下凡，神仙的妹子啊，应该会有神灵庇护，李嬷嬷有歪心思，果然被受了报应，他不敢对舒瑶不好，恭谨地道：“奴婢看李嬷嬷一时半会的好不了，您请移步到第一间。”
舒瑶悠然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