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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同从前,你要满足五个男人。”秦宇航把她搂紧,停了一会儿,又道:“或许等到明天早上,我忍不住了还要你,所以你现在要好好歇息养精蓄锐。”
叶慧却没有睡意,有一搭没一搭跟丈夫聊着天:“相公,男人高‘潮后是什么感受?”
秦宇航笑了笑:“娘子是什么感受,为夫就是什么感受。”
“说具体些,我想听。”
秦宇航想了一下:“爽的我两眼发黑,浑身触电般痉挛,整个人都飞上了天,那种感觉真是超爽,超舒服,觉得做神仙就是感觉吧!”
“我也是这样。”叶慧低声道:“全身绷紧、抽搐,脑海一片空白,然后身体深处涌出洪流,接着就是放松,全身瘫软,手无缚鸡之力,眼睛都懒得动一下。”
“就像抽风病人一样。”他别这一番对话搞得全身热血沸腾,被她握住的男性一下下的跳动。
“想再要一次吗?相公?”叶慧低声问,握住男性的右手开始缓缓套‘弄。
“好,娘子选个姿势吧!”
叶慧明眸若水,附在他耳旁说了一句。
秦宇航笑着拾起一旁的玉如意,扒开她的臀瓣,把勺柄的一端缓缓的送入后‘庭。
她爬起来,趴跪在毛毡上,把臀部送到他的面前……
秦宇航跪在她的背后,用手指剥开腿间花瓣,扶着胯间的男性,进入她的体内。
夫妻二人开始了又一轮的结合。
第二日早晨,叶慧在大老公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作为回报,她也服侍他穿衣服。
佣人们端来膳食,吃完后,携手走出帐篷。
新的一天开始了。
辰时刚过,老十、老十一、李伟晨赶回,从险峻的山岭翻过来,带来了许多粮食和食盐等生活物资。
秦宇航早已准备完毕,见他们回来,对队伍做了安排,留下一千禁军照看马车和物资,将其余二千禁军带走。
叶慧坐在赛雪的背上,身后坐着秦宇航,在楚瑜指印下,朝山外的小路而去。
傍晚时分,走出了大武山,在山脚下一处村落住下。
次日,往临近的县城住了十余日,终于等到大武山的路修好,后继队伍带着物资赶上来,组成一队,声势浩荡的朝东方进发。
三个月后,距离帝都还有十几里路程。
叶慧跟大老公坐在车厢里,不时的往窗外瞅着。
按理说皇甫泽端早该派来使者迎接,怎么都快到帝都了,还没见半个人影。
老十骑马挨着车窗而行,侧头笑道:“娘子不必着急,太子殿下一定有要务繁忙,要不早派使者来接了。”
李伟晨拍马上前几步:“太子殿下非常惦念娘子,虽然他从不把你挂在嘴边的,但我看得出他都望眼欲穿了。”
秦宇航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拍拍脊背,道:“娘子放心,大师兄如果不要你了,就跟我走吧,我们找个远离尘世的世外桃源生儿育女,做一对神仙夫妻。”
‘“娘子放心,你不会孤独,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们都陪你去。”老十一不甘示弱,骑马过来,把兄长的坐骑挤向路边。
叶慧笑了,如果真有那一天到来,这么多男人陪着她,也算很幸福吧!
秦宇航还在问:“回到帝都后,娘子打算住到东宫去?”
叶慧怔了怔,大老公是正夫,按理住在秦家才对。
可是如果不住东宫,对皇甫泽端面子不好看,他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子,被妻子冷落,会遭到朝臣耻笑吧!
“娘子大可放心,秦家人还不知道我带你回来,为夫先陪你住东宫好了。”秦宇航从十二岁离家,对师门的感情远比对家人亲重。
“在东宫住上几天,我陪相公回家瞅瞅,还有我们叶家。”对于叶家,她一直抱歉的,新婚没几天就去了萍州,其后虽然有书信送回来,却没提到自己做了太子妃。
不是她不想说明情况,是知道该怎么说。
说白了就是没把叶家人当成亲人,谁叫她一睁开眼睛就穿在秦家,如果穿到叶家,会有不同吧。
“娘子快看前面!”
老十一用马鞭指着前面,大声叫出来。
叶慧从敞开的窗户朝前望去,却见前面锦旗招展,最前面一群御林军骑兵,龙旗上绣着二个大大的皇甫字样。
当先一辆豪阔的马车,拉车的四匹马是通一色泽的蒙古马种。
“瞧这架势,不会皇甫泽端亲自来了吧?”
李伟晨笑了:“太子殿下如今权利大如天,满朝文武谁不惧怕,只怕整个天下除了病重的皇上,只有娘子敢称呼太子名讳。”
叶慧笑了:“被朝臣听到似乎不太好,看来我得改个称呼了。”
秦宇航摇头:“你就是真的唤大师兄名字,他也不会生你的气。”
虽然分别的太久,但每隔一段时间皇甫泽端就会往萍州寄信,送绫罗细软,珠宝补品,从此可以看出他坚毅的性情下包含着一颗对妻子挚爱的心。
老十拍马走到队伍前面,让领头的将军停止行进。
没多久,对面的军队到了近前,马车下来了一身紫色衣冠的皇甫泽端,气魄威凛,宛如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匹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的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太子殿下万安。”
老十、老十一、李伟晨和三千禁军队伍大礼参拜。
叶慧一刹那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住,想从车厢下来,不觉得停住。
“娘子,欢迎回家。”
皇甫泽端笑着,一躬身,把妻子从车厢抱出来,转身回到自己的马车里。
“等一下,恒廷……”
皇甫泽端恍若未闻,示意军士把把车门关上。
“恒廷丢不了,我的爱妃,晚一些再看他,现在让为夫只想看你。”皇甫泽端抬手拉上窗帘,把怀中女子压倒锦褥上……
97、
皇甫泽端像饥渴多年的野兽一样,上来就是一阵狂吻。
叶慧措手不及,被他压在身下,为跟他见面精心绘制的妆容在一刻狼狈不堪,凤钗从髻上落下,长发散在脑后,衣衫凌乱,抹胸被无情的撤掉。
“等一下,等一下。”
可是无论她说什么,皇甫泽端都像没听到一样,眨眼间就把她剥光。
这一刻他不再是万人之上的太子,就是一个禁欲多年的普通男人,咋一看见妻子,立刻露出狼一样的本性,两只大手抓住她胸部的一对丰盈乱抓乱揉。
喘息的道:“爱妃这里比从前大了些,乳‘尖颜色好,也更柔软。”
废话,她都十九岁了,当然发育成熟,忧虑的往窗帘瞥了眼,低声道:“马车不隔音,你小点声。”
刚刚回到帝都,她不想被人说笑话。
“谁敢会胡说八道,本王灭他满门。”
皇甫泽端的这句话声音很响亮,外面的军士听得清清楚楚,各个面容严肃,骑着马整齐如一的往帝都方向行进。
唉,就算他们不说,可是心里会怎样想?
“嗯……疼……”他的那双大手铁钳似的狠狠握住丰盈,白腻的乳肉从指缝之中挤出,指头大力的揉捏,各自捏了一颗红梅拉扯。
叶慧疼的颤了一下,怒道:“要命啊你。”左手敲他的头,右手抓住他的头发往外拽。
都说跑腿三年,母猪赛貂蝉。
她当然不是母猪,却能说明男人饥色的程度。
皇甫泽端对妻子的反击毫不在意,任她打着,全部心神都在眼前的美丽胴体上。
“爱妃,让我摸摸,让我尝尝这里,好久没吃过了。”
他嘟囔一句,埋头在她的胸上,大嘴一张咬住一颗,又吸又啃,嘴里喃喃自言自语的说着什么,似赞美,似在感叹。
叶慧一句也听不清,被不停的玩弄,全身燥热起来,扭扭身子,膝盖碰到他腹下,发现坚硬和灼热的程度,不禁贴在上面摩擦。
“嗯……爱妃……”皇甫泽端难受的哼吟一声,从裤子里掏出巨大那根坚硬,跪着她的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上面:“听话,揉揉,赶紧给我揉揉。”
这根男性比她两只手连接握住的程度还要长,又粗又大,青筋暴起,一下一下的跳动。
皇甫泽端脸上神情又享受又痛苦,两眼发红,喉咙上下涌动,像在艰难的喘息。
叶慧抬头看了一眼,趴跪在他面前,头部前仰,张嘴含住。
“嗯嗯……啊……”
细滑的喉咙带给他阵阵快感,又熟悉,又销魂……
近二年的时间,他每个夜晚躺在床上,都在渴望被她抚慰。
想念她的身子,想念她的爱。
“爱妃……嗯呢……就这样……太好了……”
皇甫泽端跪立在妻子面前,两头环住她的头颅,臀部往前挺动,一点点的深入,开始缓缓的抽动。
暴涨的烈火让什么也顾不得了,喘着气,不停的哼吟,非常痛苦,又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