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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兄弟的话,九阿哥更是个心里不平衡了。一场聚餐就这样散场了。回到了府里九阿哥径直的进了房间,没有换衣裳就倒在床上。床上还带着小曼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馨香,九阿哥不理会身后玉柱请他梳洗的声音,心里一阵的空荡荡的,九阿哥完全没有一点精神于是还是想昨天一样搂着小曼的枕头径自沉入不安稳的梦乡。
这几天九阿哥好像是一个短线的风筝,没有什么目标,没有什么期盼。每天都是机械的重复着一样的生活。渐渐的九阿哥很生气的发现以前都是搭配的很好的衣裳,如今却是需要自己动手了,那些用的着的东西经常找不见,孩子们更是让九阿哥头疼,一见到他就问他要小曼,于是九阿哥干脆把孩子全都扔给奶娘,尽量的不见到孩子。小曼还是没有音讯,九阿哥想女人生气了不外乎是回娘家罢了,于是也没有特别的叫玉柱看看小曼是不是回了娘家。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今天九阿哥对着拿着奇怪配色的衣裳给他穿的玉柱发了一顿的脾气之后,便急匆匆的到了衙门,谁知在门口竟然是碰见了小曼的哥哥华亭,九阿哥有点心虚的看了华亭一眼想这下怎么跟华亭打招呼啊?毕竟华亭是皇上的侍卫近来很得皇阿玛赏识的。谁知华亭倒是很主动的跟九阿哥打招呼,一脸的平和,完全看不出小曼回娘家给华亭造成什么影响。看来华亭还是很公正的,没有听小曼的一面之词。九阿哥心里正在安慰的时候,华亭一句话把九阿哥所有的庆幸给炸到了九霄云外。
“九爷,过几天是家父的生日。想着能不能叫小曼和可可回来热闹一天。”华亭笑着提出这个要求,心想着其实不用自己说小曼就能带着可可回来的,毕竟小曼平时经常不忘抽时间回家看看的。虽然这几天小曼没有来,看来是有什么事情绊住了,要不就是九阿哥跟八爷府上的那个女子的事情让小曼有点生气罢了。
九阿哥完全没有听见华亭后面的话,心里一片的空白,满脑子就是刚才华亭的话,什么意思?小曼根本就没有回娘家!这是怎么回事?九阿哥第一次感到惊慌失措的感觉,随后一阵恐惧涌上来,几种可怕的想法忽然浮现在自己眼前。完全不理会华亭还在说什么,九阿哥一脸惨白的对华亭说:“还有点事情,就这样吧!”然后不管还有什么公事便不顾一切的往家的方向跑去。玉柱在身后喊着:“爷,今天还有要紧的事情呢,待会皇上说不定要亲自询问。您这是干什么?”九阿哥懊恼的停住脚步,只能没精打采的往回走。忽然九阿哥对玉柱说:“你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奴才,跟着爷干什么。回去叫人查查,福晋到哪里去了?你们这些饭桶!主子都不见了你们还不知道找找,真是废物!滚,快点找去!”说着踢个玉柱一脚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天的时间对九阿哥来说从没有这样漫长,好不容易能回府了,九阿哥跳上马没头脑的一鞭子就把那匹上好的千里驹给吓得直跳起来,一溜烟的跑不见了,身后八阿哥和十阿哥还有十四都是吃惊的看着今天完全不知是在想什么的九阿哥。十四的眼神在不易察觉的时候忽然变得阴暗起来。
九阿哥没命的赶回家,玉柱还没有回来,竟然秦管家都不见了人影,看来是都去找小曼了。一种不安开始强烈的侵蚀着九阿哥的心。小曼是不是出事了?这些人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小曼的消息。秦道然是个有本事的,为什么就连他都没有找到小曼,还要亲自去找?进了卧室,九阿哥瘫在床上,伸手想要把带着小曼气息的枕头抱在怀里。小曼不在这几天九阿哥竟然是养成这样的习惯。可是触手的却是一片冰冷的陌生。九阿哥忽然站起来,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九阿哥发疯的找着,柜子里小曼的衣裳全都消失不见了,梳妆台上手势那些保养的瓶瓶罐罐都不见了,床上是陌生的崭新的被子和枕头,不是以往的那一套了。空气里最后一点小曼的气息都不见了。
一种恐惧涌在九阿哥的喉头,要把他淹没“来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用人小心地站在门外,看着暴怒的主人。“这是怎么回事!!”九阿哥暴怒的像是一只狮子。“这个今天福晋回来了,只是收拾了衣裳便走了。爷不在家,就连管家都不在,所以福晋很快的又走了。”九阿哥像是一个泄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那些胆战心惊的奴才赶紧悄悄地离开。
没有了,以前九阿哥看着梳妆台上半盒的唇彩还能感到小曼柔软的唇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亲吻,看着满柜子的衣裳,还有哪些内衣什么的可以感受到小曼曼妙的身体,每天晚上抱着小曼的枕头,骗着自己以为还是拥着小曼。半夜的时候实在是睡不着了,就拿着小曼银背的发刷将上面还残存着的小曼的头发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着,好像那瀑布一样的长发还在自己的指间流动。可是为什么这个狠心的小女人,竟然是连一点念想都不看留下?
“小曼,只要你肯原谅我的无知和粗鲁,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愿意干!”九阿哥呻吟着倒在忽然变得冰冷陌生的床上,眼睛不可抑止的湿润起来。
侦察敌情
第二天九阿哥是被玉柱的声音给弄醒的。九阿哥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玉柱和秦管家站在自己面前。九阿哥忽然想起昨天的事情,赶紧追问着:“到底是怎么样了?福晋没有回娘家去哪里了?”秦管家面上带着一点为难的神态说:“回爷的话,昨天派人打听了,福晋根本就没有回董鄂府里去,现在董鄂家还不知道福晋的事情。奴才到了云裳也没有福晋的消息,后来满城的打听,这样还要悄悄的,满城都没有福晋的消息。”九阿哥心里一片的冰冷,好像是掉进了冰冷的冰窟里。这时秦管家又接着说:“后来奴才又派人仔细的打听了,好像福晋在城外小汤山的有一个庄子,说不准在那里。”
九阿哥狠狠的瞪了压延这个说话大喘气的秦道然,你简直要吓死爷了,说个话都不会。“那你们这些人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找去啊!”玉柱和秦管家眼睛里闪过一丝看笑话的意思,可是还是低着头很是恭敬的说:“昨天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关了城门了。出不去,只有今天早上叫人出去了。”看着九阿哥有点急得火烧屁股的样子,玉柱赶紧安慰主子说:“爷不要着急,已经派人在城门等着了,一准就有消息的。奴才伺候着爷更衣洗漱吧。”九阿哥想起玉柱那个奇怪的审美观点,想想还是自己到衣柜前自己挑衣裳了。
看着空了一半的衣柜,九阿哥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平时跟小曼的事情了。一向是调侃着小曼的衣裳很多,谁知小曼时总会摆出一个可爱的怪脸说:“你知道什么,女人的衣柜里永远都缺一件最合适的衣裳。我就是霸占你的衣柜了,怎样!”九阿哥这时只能很认命的说:“幸亏为夫的还不算是个穷光蛋,以后你想要什么样的衣裳都成,不过你还是不穿最好看。”很快的两个人这时就会闹成一团,往往会闹到床上去。可是如今的衣柜已经是空荡荡了,自己的衣裳孤零零的在哪里。忽然九阿哥看见一件小曼不经意遗落的睡衣,这时小曼唯一现在留下的东西。看来那天收拾的时候没有发现而被留下来了。
看着这件睡衣,九阿哥想起自己好像也有一件,以前的幸福甜蜜在今天想来真是恍如隔世了。九阿哥随便的穿上衣裳,便叫玉柱到衙门告假去了,只说是身体不舒服罢了,休息几天。便一心的等着到小汤山的探消息的人回来报告。九阿哥难得在家,于是秦管家便搬出账本给九阿哥汇报工作,将一些需要解决的事情问九阿哥的主意。九阿哥这时才发现小曼短短的一段时间竟然是把自己的生意打理的更好了,有些安排真是让自己忍不住心里叹服,可是看着账本上的字迹,九阿哥心里又一阵失落。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的时候,派到小汤山的人终于是回来了。
那个探消息的喘着粗气,抹着额头上的汗水对着九阿哥报告着今天的消息,“福晋真的在哪里,奴才到的时候正看见福晋带着一个丫头到市集上买东西。奴才小心地跟着,福晋没有发现。后来福晋回去了,还有十三爷站在门前等福晋回去,他们有说有笑的,只是奴才怕被发现不敢上前,只是看见他们又说有有笑的,并不知道说些什么。后来看见十四爷也去了。”看着自家的主子脸色不好,那个探消息的人赶紧接着说:“后来奴才都仔细的打听了,十三爷是腿上旧疾复发,这几天猜到温泉修养的,跟福晋才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