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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懂什么?还不去将那些菜洗了。”
浅洛嘟着唇“我已经长大了,过不久也要嫁人的。”
“你这孩子!”
饭桌上其乐融融,慕容允澈难得的融入了这种氛围,初晴往所有人碗里都夹了菜,慕容允澈也不忘照顾她,修长的手腕为她夹了隔得远的。
饭后,浅母拉着初晴闲聊,浅长贵又上前堂医诊,浅洛则跑到慕容允澈跟前。
“王爷,喜欢是什么?你为什么要喜欢姐姐呢?”
慕容允澈凤眼睇到初晴身上,她正与浅母聊得投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
他敛了眼,拨着盖上的茶叶,没有正眼瞧她“喜欢是没有理由的。”
浅洛半知不解的点点头,似懂非懂,忽而又问“娘说喜欢一个人,就会跟他有很多很多小孩,可是洛洛为什么没有看见王爷跟姐姐的小孩呢?”
这样的话不偏不倚,听进了初晴耳里,她转来脸,正巧与慕容允澈对视,他眼底很亮,让她心里莫名一滞,绝色的容颜立即酡红起来。
“这个问题你该问你姐姐。”
他倒是把问题的矛头抛得快,俊脸提着玩味,掬上初晴时,目光尽是调笑。
这话让她如何回答?虽然他们几乎夜夜都在欢爱,但是危险期初晴也会自制避孕汤药,怀孕的几率很低,况且还未成亲之前,她不打算要孩子,一旦有了身孕,她就会好好珍惜那个幼小的生命。
“洛洛,说些什么呢?又想讨娘骂了是不是?”
浅母也忍不住脸红,忙过来拉住她,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
浅洛嘟着唇,有些埋怨“什么都不让问,干脆我当哑巴算了。”
这样愉快的一天便悄然度过,回寒王府时,天空下起了薄朦朦的小雨,慕容允澈要为她撑伞,初晴却将伞一把推掉。
“我不想做轿子,我们走回去好不好?”
他发现她满眼的期待,慕容允澈微微一笑“都依你。”
初晴埋下身,脱下脚底的鞋,赤着脚踩在水潭里“小时候我经常幻想自己有一天能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光着脚丫在雨里跑。”
她乌黑的沐发像抹了白糖,睫毛上也挂了晶莹,慕容允澈身子稍顿,很难想象她也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傻瓜,不冷吗?”他用袖子为她拭去脸上的雨水。
初晴笑着摇了摇头“有你在,去冰窖也不冷。”
慕容允澈眼底一片温柔,竟也将自己的鞋脱下来扔在一旁,然后执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
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牵着一个女人赤脚在雨里走,他出生高贵,性格孤傲,除了权势,任何东西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可今日,他做了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做的事。
脚底心传来的冰凉淬入脊骨,耳旁却是她银铃般的笑,透过那茂密的雨帘探到他耳蜗,掌心传来的温度却越来越暖,暖到天地都变了色。
或许这一刻,慕容允澈是真正没有去在乎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
……
☆、043。真正的他
回到寒王府时,初晴的唇色都有些发紫,她有举世无双的内力护体,这点冷自然碍不到事,可慕容允澈却比她要急,命丫鬟赶紧带她去沐浴。
目视着她离开的方向,他的凤眼变得愈发高深莫测,这时,御鹰正好停在他身后。
“王爷。”
“他怎么样了?”慕容允澈冷冷道。
“已经两天了,还是不肯吃饭。”
慕容允澈一声冷哼,声音变得更为冷漠“本王还没有让他看见本王雄霸天下,怎么能够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呢?”
御鹰不敢多言,慕容允澈又道“备马!”
“是!”
温水池洒满了玫瑰花瓣,初晴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水池底曜着晶莹诱人的光,就连身旁为她梳洗的丫鬟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晴姑娘可真美,难怪讨得王爷欢心。”
初晴莞尔而笑,满身都是玫瑰花的芳香,丫鬟见她心情不错,忽而又道“王爷对姑娘可真好,连奴婢看着都羡慕呢,咱寒王府从来都没住过王爷爱慕的女人,晴姑娘是第一个呢。”
丫鬟说着,俏脸满是排红,初晴侧过眼,同为女子,她一语道破“你喜欢王爷?”
丫鬟瞳孔一洌,慌忙跪下叩头,满目皆慌“晴姑娘饶命,奴婢万万不敢窥视王爷。”
瞧着她那副胆战心惊之色,初晴噗嗤笑了起来“你快些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奴婢,奴婢不敢……”
初晴无奈的摇了摇头“你不起来,谁帮我搓背?难不成你想我去王爷面前告状?”
“奴婢知罪,奴婢知罪!”
丫鬟连连叩头,这才从地上起来,只是再不敢看初晴的脸。
这倒是让初晴惊悸了把,慕容允澈平时有那么吓人么?怎么把这个小丫头怕成这样。
沐浴完后,她回到万斋房时,却不见慕容允澈的踪影,只有一个侍卫拱手来报。
“王爷让属下告诉晴姑娘,今晚他不回来了,姑娘有什么事便吩咐属下。”
慕容允澈出去了?刚才不是还在吗?
初晴虽有些失落,但也知道慕容允澈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自己,他总归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外边的天色已经逐渐接近黄昏,她闲着无事,抱着他送的那把琴坐在屋里弹奏,嘴角的笑越来越浓,满脑子都是他们刚才在雨帘手拉手的场景,原来这便是爱情。
今非昔比,现在她功力大增,武功已在慕容允澈之上,她其实只想做个简简单单的女人,结婚后相夫教子,就算拥有了这种力量也无所适从,老天爷给她的这种恩赐,她怕是要辜负了,毕竟以后再也用不上。
初晴不知道,慕容允澈并没有自己所看到的那样简单,其实他才是掌控天下会的主人,当初的刺杀不过是试探初晴究竟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初莫淑与楼诺煌也是被欺骗的对象。
千里驹逐步跑进天下会城池,两旁数万名黑衣人跪在地上,直呼主上,慕容允澈黑眸空无一物,驾马直奔内殿!
这大概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眼锋掠过绝冷的寒煞,俊脸没有丝毫表情,眉眼如剑,谁若敢望过来一眼,便会被那样的目光撕得分身碎骨!
他冷漠的跳下马,千里驹被人牵了下去,面前便是宏伟的殿堂,金碧辉煌甚是比皇宫还要耀眼,足有八米的红色铁门被四名黑衣人推开,光线从慕容允澈身后打下暗影,那股气质阴邪的就如地狱的修罗,只有天下会才能显出他真正的自己!
无心、绝情!
“慕容允澈,别来无恙!”雷霆的笑声从慕容允澈嘴里发出,他大脚跨入殿内,迎上面前一名分外消瘦的男子。
仔细一瞧,那名男子竟然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只是俊脸稍显苍白,少了他身上的那种霸气。
“千冷寒,你,你究竟想怎么样?”男子坐在椅端,青葱五指柔弱无骨,两日未进食的他已经气息奄奄。
“哈哈哈哈!”慕容允澈仰头大笑,上前两步,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领,凤眼邪魅逼人“我坐了你的王位,杀了你的母后,睡了你的女人,你有没有万念俱灰?生不如死?”
男人眼锋掠过惊悸,气得杏眼浑圆“那也是你的母后,是你的父皇!”
“我的母后?我的父皇?”他笑得异常吃紧,大手一把掐死他的脖子,将男子从座位上提了起来,满目阴邪“自己的母亲会将自己襁褓中的儿子推出宫门?她为了荣登皇太后,宁可掐死一个儿子,就为满足她的**!”
皇后生双胞胎是宫廷大忌,被誉为不详,皇子将永世不得立储!
他苦心积虑多年,就为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这么多年吃得苦谁懂?若想练成蛇影术,必须服下剧毒,承受万骨钻心之痛。
在那个无人问津的夜,他痛得惨绝人寰的时候,他的母亲在哪里?他寻不到这个世间一丝一毫的温暖,他的浑身除了冷之外,就是狠!
而他此生中最恨的就是女人,谁能想到自己的母亲会将奄奄一息的儿子弃之荒野?若不是后来为寻找生母,他又怎会查出这些残忍的过往?
小的时候,他幻想里的母亲是多么的仁爱,呵呵。
“千、千冷寒……”
“呵。对,我姓千,你才是慕容皇姓,你是良国最受宠的王爷,而我从小到大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哈哈哈哈,现在!就是你偿还的时候!”
是他杀死凌孝皇后,然后愚蠢的初莫淑在不知情之下成了替罪羊,她一直以为凌孝之死与自己有关。
深夜闯进皇后寝宫将皇后mi奸之人就是他天下会的人,初莫淑派去的人见宫外重兵把守没敢进去,她却误以为是自己手段高明,第二日到慕容天面前状告皇后与男人私通,慕容天勃然大怒,将凌孝打入冷宫,凌孝不堪受辱而上吊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