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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生辰宴;要这样劳师动众吗?”凤轻尘看着极尽奢华的华园;忍不住开口。
只是一个生辰宴;就要耗费数万两银子;这是要把她前几十年的生日一起补回来嘛要。
“又不用你操心;你只需要在宴会那天出席就行了。”随着凤轻尘的生辰临近;华园上上下下都忙碌了起来;而当事人则坐在亭子喝茶看书;要说多悠哉就有多悠哉了。
“只觉得没有必要;只是为了试探卢家;整个山东上下都为我的生辰忙碌;街头巷尾说的也是我的生辰宴;如此兴师动众;要传回京里还得说你鱼肉百姓。”即不是及笄又不是整岁;弄得这么大;凤轻尘真心觉得浪费。
“于皇家宗到而言;这并不算什么。”于凤离嫡女而言这样的生辰宴实在寒碜;别说山东上下齐贺;就是九州齐贺凤轻尘也当得起。
“可我……”
“你是。”九皇叔知道凤轻尘要说什么;不待她开口便打断:“轻尘;你的身份比这天下所有人都尊贵;你当得起;在山东办生辰宴;本王还觉得委屈了你”
“这还叫委屈;你的标准真高。”九皇叔说得认真;可凤轻尘却没有当真;只当九皇叔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怎么样在九皇叔眼中都是好的。
不管怎么说;这算是九皇叔的一片心意;凤轻尘虽然觉得铺张了一睦;也不好多说。
九皇叔见凤轻尘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正欲再开口;却看到有下人往这里走;九皇叔只好暂时打住。
“小的见过王爷;见过凤姑娘;王爷;总督大人求见。”下人上前行了个礼;恭敬的道。
总督?来得真快。
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的光芒;起身道:“把人带到书房。”
“是。”下人连忙应下;不敢多呆;转身就走人;全身绷紧;一副严素的样子。
直到离开九皇叔的视线范围;那下人才放松身子;一拍心口;心中暗道:皇家的尊贵果然和普通人不同;在九皇叔面前;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总督大人这个时候来;不会是为了卢家吧?”凤轻尘亦起身;唇角微扬;笑得如同狐狸。
“本王希望不是;不过是的可能性更高。卢家还真是心急。”没有外人在;九皇叔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
这几天卢家上赶着帮忙;九皇叔并没有拒绝;讨好他的人多得去了;他要一一去拒绝;那他就什么事都不要做;光去拒绝别人的讨好就行了。
可不想;在卢家眼中九皇叔的默许;是对卢家释放善意;卢家几个纨绔大少;这几天蹦达的老欢了;话里话外嘲讽陈家;别以为九皇叔收下华园;就会提携陈家;九皇叔哪里会把一个小小的华园放在园里。
在山东;卢家独大;面对卢家的嘲讽;陈家人只能装孙子;这几天闭门不出;就怕遇到其他人明里或暗里的嘲讽。
可即便被人讽刺;他们也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九皇叔能看到他们的诚意;看到他们陈家满门的忠心;他们绝不会像卢家那样;讨好无用就反咬一口……
正文 1017上门;不过是个商人
陈家大公子陈明急得嘴上涨泡:“爹;九皇叔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难道我们就白白把祖宗基业送人?”
“什么叫白白送人;现在华园的主人是九皇叔;九皇叔愿意收下华园;那是我们陈家的荣幸。”陈家家主也着急;他倒不是心疼华园;他只在乎九皇态度。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面对卢家和山东总督的联手打压;陈家根本保不住华园;把华园送给九皇叔;他没有半点不舍。
“可是……卢家现在;我们怎么办?”陈明不再提华园的事;只担心卢家抱上九皇叔的大腿。
陈家和卢家完全没有办法比;如果他是九皇叔;他肯定会选择卢家而不是陈家。
“卢家怎么样;我们管不着。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明儿;那人是九皇叔;不管他最后选择了谁;我们都只能认。”陈家家主一脸沉重;闭上双眼;将眼中的不安与担忧掩去。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于他们而言九皇叔就是君;是掌控着他们生死的人;无论九皇叔要如何对陈家;陈家都只能受着;不能有半点不轨之心。
甘为棋子;并不是说说而已;是要用行动表示的。
“可这样;我们也太被动了。”陈明还年轻;他不甘心把陈家的命运;交给根本不把陈家放在眼中的九皇叔。
“被动总比没有一丝机会好;我们现在做得越多;只会让九皇叔越反感。明儿;你记住;我们陈家是甘愿做九皇叔手中的一颗棋子;不管九皇叔的态度如何;身为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觉;除非九皇叔开口;不然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明白吗?”既然甘愿为棋子;那么即使九皇叔没有接纳他们;也要有做棋子的自觉;不能因为九皇叔的拒绝而改投门庭。
上位者最厌恶墙头草;陈家想要活就必须孤注一掷。
陈明虽然还不太理解;但他习惯听从父亲的话;当下只应声不再多言;陈家家主看着陈明眼露欣慰。
他这个儿子虽然少了辛府;但却是一个听得进劝的人;他再调教个几年;要守住陈家家业还是不成问题的。
陈家父子心急如焚;山东总督在书房里也是烦躁不安。他已经在书房等了半个时辰;也没有等到九皇叔的身影。
越等山东总督的火气越大;怎么说他也是封疆大臣;依他的身份;别说在山东没人敢怠慢他;就是去了厩;那些个京官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皇上也不会如此待他;可是……
山东总督不禁在想;他是不是哪里得罪九皇叔而不自知了;不然九皇叔怎么会如此落他面子;可想了半天山东总督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
他自认自己对九皇叔那叫一个恭敬呀;面对九皇叔偶尔的破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心想着把这尊大爷伺候好;等九皇叔走后;他继续做他的土霸王;可不想……
他都如此讨好了;九皇叔居然还不给他面子;想到这里山东总督对九皇叔便有些不满了。
皇子皇孙又如何;这可是他的地盘;九皇叔就算身份再尊贵;可也管不到他;越想山东总督就越生气;这个时候他也坐不住了;索性站了起来;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刚走了一个来回;身后就传来吱呀一声;山东总督一回头;就看九皇叔站在门口。
山东总督当下就愣住了;九皇叔只这么一站就让人无法忽视;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势与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山东总督惊得冷汗直流;将脑中的念头全部收了起来;恭敬的一行礼:“下官见过九皇叔。”
“嗯。”没有半句客气;甚至不提让山东总督久等的事;九皇叔径直走了进来;在主位上坐下:“不知总督大人找本王何事?”
“回王爷的话;下官是为凤姑娘的生辰宴而来。”山东总督连忙收敛心神;沉着应对。
“生辰宴?怎么了?”九皇叔眼皮一抬;流露出不满;任山东总督站在那里;也不让人坐下。
没有九皇叔开口;山东总督也不好坐下;只好强忍着不满;乖乖地站着:“王爷;下官刚刚得知;凤姑娘的生辰宴;王爷还请了山东的商人;这会不会不妥?”
“不妥;有何不妥?”睫毛轻扇;掩去了九皇叔眼中的嘲讽。
这山东还真是卢家的;堂堂总督大人居然会为了给卢家说项;不惜干等一个时辰;他还真是小瞧了卢家。
讨好不成就威胁;山东卢家果然有地头蛇的风范。
“王爷;凤姑娘何等尊贵;怎么能让那些商人入宴。”山东总督捧高凤轻尘;踩低商人;只为给接下来的话做铺垫。
“商人怎么了;本王此次来山东;是奉旨采买石材;如果不与那些商人打交道;要如何采买?”
山东总督要的就是九皇叔这话;当下笑着恭维:“王爷说的是;是下官愚钝了。只是……”
山东总督说到这里便是一顿;九皇叔心知这他在玩花样;即使不耐还是接道:“只是什么?”
“回王爷的话;山东最大的石材商是卢家的下人;这次宴请王爷似乎漏了卢家。”是真鹿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明白;卢家作为山东最大的家族;漏了谁也不会漏了他;只是一句漏了;能让九皇叔有个台阶下。
“卢家?本王漏了吗?”九皇叔一副不确定的样子;心里却是冷笑。
好一个山东总督;一句漏了不就是逼他补上卢家嘛;可惜……他不像别人那般;会卖山东总督的面子。
“回王爷的话;请帖中没有卢家。”这是要逼九皇叔请卢家出席了。
山东总督知道卢家和九皇叔从来没有交际;也不存在交恶的问题;九皇叔故意给卢家没脸;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
山东提督自认;他还是有几分薄面;九皇叔应该会卖了一个面子;却不想……
九皇叔半点面子不给;冷笑道:“既然没了那便是漏了。”
九皇叔这话中的意思;已挑明了他没有请卢家打算;山东提督心里明白;可却不肯退缩;只当作不知;厚颜道:“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