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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气氛恢复正常;大理寺卿也恢复正常;开始审案;而他第一个问的人当然是凤轻尘了。
为了壮官威;大理寺一直拿着惊堂木不放;问话前特决心啪了一下;才一脸正气的道:“凤轻尘;血衣卫状告诉你昨晚带人闯入血衣卫大牢;劫走囚犯孙思行;可有此事?”
凤轻尘想也不想;摇头就否绝:“绝无此事。”
凤轻尘神色平静;一脸坦然;就好像她昨晚真没干地闯大牢;劫人的事。
呸;找打;凤轻尘真没做违法的事;凤轻尘可以保证;她绝对没有违法;她是视律法为无物;要律法真能约束她;她早就死了。
凤轻尘不承认她昨晚闯大牢劫人犯;那么她昨天晚上在哪?
这个问题不仅大理寺卿想知道;就是东陵子洛与二皇子也想知道。
“凤轻尘你说你昨晚没有去血衣卫;那么你昨晚在哪?今天为何又不在凤府?”大理寺卿看着凤轻尘;等她回答。
凤轻尘一脸为难;半天没有做声;似乎不想回答。
有问题。
众人心跳如雷;一个个看着凤轻尘;等她的答案;大理寺卿等得不耐烦;再三催促;凤轻尘无奈的叹了口气:“大人;这个问题臣女一定要回答吗?”
“当然……”
大理寺卿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刑司处处长抢了过去:“凤轻尘;你别在这里装模做样了;这个问题你根本答不出来;你昨晚带着家丁;去我血衣卫大人抢人;血衣卫大牢左侧那堵墙;还有墙角的爆竹;就是最好的证据。”
某处长直指凤轻尘的鼻子;手指颤抖个不停。
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这位处长大人有病;可实示上他是气的;气凤轻尘太过无耻;做了坏事不认;还把脏水泼到血衣卫的身上。
要知道;血衣卫自从建立以来;从来都是欺负人;给人泼脏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被人欺负;被人泼脏水;血衣卫上下都不能接受。
血衣卫是颠倒黑白、事非的高手;这些年不知制造了多少假案和冤案;他们理直气壮的捏造罪名;陷害他们想要陷害的人;以无耻的态度说着假证据;横行皇城;却不想……
凤轻尘比他们更无耻;明明就干了闯大牢劫囚犯的勾当;还能理气壮的说自己没有做;不仅如此还告他们看丢了犯人。
凤轻尘说这邪;就不脸红吗?凤轻尘此人实在无耻;实在可恨。
刑司处的处长那叫一个气呀;那叫一个恨呀;血衣卫的案子从不上大堂;这是第一次。
要是输了他血衣卫颜面何存;陆大人说过无论如何;血衣卫绝不能输;哪怕又再无耻的手段都没有关系;总之血衣卫不能输;输了谁还怕他们血衣卫;谁还信他们血衣卫办得都是铁案。
血衣卫不能输;凤轻尘也不能输;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血衣卫的指控。
刑司处处长与凤轻尘就这么对上了;指着凤轻尘的手指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就要指到凤轻尘的鼻子上了。
凤轻一脸厌恶;啪……的一声;凤轻尘不客气的自己眼前的手指:“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再有下次我剁了你的手指。”
这并不是凤轻尘故意吓人;而是事实;她讨厌被人拿手指着鼻子;小时候没少被人指着鼻子骂;说她是野种、说她是杂种;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长大了虽然不在意;可同样讨厌被人拿手指着。
这位处长犯她的忌讳;别怪她不懂礼貌。
“你打我?”刑司处处长看着手背上的红痕;不敢相信凤轻尘;居然能在他面前;出手伤到他;他这年岂不是白混的。
“我就打了又如何;处长大人;你以为这里是血衣卫嘛;可以任由你作威作欺压百姓吗?处大大人你最好收起你那套;这里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血衣卫;这里是大理寺公堂;请你尊重三位审案的大人。
处长大人;这里不是那个只要你们说一个罪名出来;即使没做我也要乖乖认罪的血衣卫;这里是大理寺卿;东陵最公证的司法部门;大理寺卿与少卿大人;正在公堂之上;你未审就给我定罪;你这是藐视三位大人。
处长大人;在大里寺公堂我有没有罪;不是你一句话说了就算的;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没有犯法就是没有犯法。大理寺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同样也不会和血衣卫一样;诬赖好人。”凤轻尘左一句处长大人;又一句处长大人;把刑司处的处长给叫晕了;他完全不明白凤轻尘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也有没做好不好。
某处长做了什么凤轻尘不在意;她只知道;她这一番话不仅不着痕迹的踩了血衣卫;还捧了大理寺。
不管大理寺卿认不认肯她的话;至少大理寺卿在这番话下;必须拿出公正的态度;不能任人攀咬她;也不能把她交给血衣卫……
正文 796证人;九王府上下可以作证
大理寺三位官员脸色很不好看;他们并没有被凤轻尘捧晕;他们很清楚;凤轻尘这话;让他们背负了怎样的压力。
刑司处的处长好半天;才想明白凤轻尘话中的意思;当下脸色更难看了;眼珠都凸都了出来;一副死人相;走出去能吓坏小孩子。
刑司处的处长气得全身直打抖;几次抬手想要指着凤轻尘大骂;可偏偏每次举手;都对上凤轻尘那双能杀人的眸子。
被凤轻尘眼中的凶光一下;那手怎么也抬不起;刑司处处长哆嗦的说道:“凤轻尘;你;你……”
刑司处的处长用刑是好手;耍嘴皮子真不行;开刚开口;就被凤轻尘不客气的打断了了:“我什么我;处长大人;你以为和你们血衣卫一样胡乱诬赖人嘛;不;我凤轻尘不做那样的事情;我刚刚所说的话可不是信口开河;我是亲眼所见才敢说这样的话。
不仅仅是我进过血衣卫我娘也进过血衣卫;你们血衣卫的那些龌龊事;我可没有少见;真要说出来;那可真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你们血衣卫尸位素餐;一天到晚不想着如何打击罪犯;揪出贪官只会胡乱抓好人工;欺负没有背景的小老百姓。然后不管不问就动刑;街边三代在东陵卖豆腐的小贩;也能被你们审出私通敌国的叛国罪。”
凤轻尘一字一句;毫不客气将血衣卫阴暗的一面说出来;她这是毫不顾忌血衣卫;直接是把血衣卫得罪死了。
“说得好;说得好;凤姑娘说得太对了;血衣卫就会欺压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明明是为了监管百官而设立的;结果一个官员不抓;就抓一些普通百姓。”旁观席上;一个青衣矮小的男人;突然出声附和;大声骂着血衣卫。
有人一带头;旁观的百姓胆子也就大了;一个个喊着、叫着给凤轻尘助威;可见血衣卫在百姓眼中有多么惹人嫌了。
气氛瞬间就被调动了起来;旁观席上的人;一言我一句;指着刑司处处长大骂;骂得那处长完全不知如何招架。
东陵子洛与二皇子隐在角落;暗暗佩服凤轻尘果真是算无遗策;不仅先利用小纸条状势;这伙连托都准备好了。
有人带头在下面起哄;这么一来民众全部都站到凤轻尘那一边;只要凤轻尘拿出不在场的证据;血衣卫就算拿出再有利的证据;证明昨天晚上;凤轻尘真有带人闯血衣卫大牢劫囚犯也不会有人相信;因为……
血衣卫擅长捏造证据;诬陷好人;血衣卫拿出来的证据;不管是真是假;凤轻尘都会咬定那是假的;到时候就算有证据有证人;也奈何不了凤轻尘。
好深沉、好阴险。
要不是知道昨天晚上;九皇叔进宫了;东陵子洛都会认为;昨晚和今天这两出会对血衣卫好戏;是九皇叔弄出来的。
东陵子洛真的没有办法相信;凤轻尘一个女子会有这样的手腕、这样的心机;步步为营;硬是把血衣卫拉下水;硬是把血衣卫的名声搞臭了。
现在;除非在凤府找到那位孙思行;不然血衣卫真拿凤轻尘没有办法;说不定还会被凤轻咬死;逼着血衣卫交人。
至于孙思行?
东陵子洛想;血衣卫应该早就在找人了;只是这人能不能找到;那就是一个问题。
看凤轻尘那镇定自若的样子;东陵子洛不用想也知道;凤轻尘肯定将孙思行藏了起来;血衣卫要找此人;得花点心思。
公堂乱糟糟的;你一句我一句;就和大街上吵架一样;大理寺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审案这么多年;这是他第一次遇到;公堂上的事情不由自己掌控;审案的节奏也不由自己控制。
身为大理寺卿;却连连被原告、被告牵着走;就这一点便能证明他这个大理寺卿无能;要让皇上知道;他这官也不用当了。
“安静;安静。”大理寺卿拿起一旁的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两下;乓乓的声音将众人的指责声压下;堂内堂外都安静了下来。
公堂上的人、公堂外的人齐刷刷的看着大理寺少卿;很想问这位大人;他想干吗?
一样是被嘱目;可这一次大理寺卿完全没有优越感;他板着一张脸;摆出官架子;直接跳过血衣卫与凤轻尘的争执;继续自己的审案。
“凤轻尘;昨夜戌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