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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夜少主的关心;本王既然敢做;就有收场的本事;至少不会像夜少主你这样;害人却害己。”九皇叔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可正是这样才伤人。
如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九皇叔这是在强撑;可凤轻尘却明白;九皇叔是大局在握;这个男人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善于利用突然发事件;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哼;我怎么样不劳九皇叔关心;你还是担心自己吧;谁给了你这个权利;胆敢囚禁我们;东陵九;我看你要如何给夜城、苏家和西陵交待。”
夜叶面色潮红;昨天勉强退了烧;这伙怕是又烧起来了;再加情绪起伏太大;夜叶此时不过是勉强支撑。
凤轻尘坐在九皇叔身边;同情的看了夜叶一眼;高烧不退;免疫力下降;蛇毒复发;还要背黑锅;可怜的夜叶;你还能再惨一点嘛。
“交待?本王需要给你们什么交待;反倒是你们要给本王一个交待。夜少主;本王可不是无故囚禁你们;那条蟒蛇是你和磊太子联手;买通兽苑的侍卫放进来的;原本是想要吓一吓凤轻尘;结果弄巧成拙伤了苏绾;本王说的对不对?”
九皇叔这是给事情定调子;而不是寻问夜叶的意见;没有十足的把握;九皇叔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可偏生夜叶不懂;一听就反讽道:“九皇叔你魔怔了吧;这样的话有谁信?说我和磊太子合作;证据呢?”
“本王不需要证据;有夜少主亲口承认;就足够了。”九皇叔招了招手:“来人呀;把夜少主的供词拿上来;让夜少主落印。”
“九皇叔你这是脖了乱投医;我怎么可能会承认这么荒谬的事情;你以为逼我落了印就有用吗?我一出去就可以改口;说你以我的性命想逼;我才落印。”
夜叶满脸不屑“人人称颂的九皇叔;居然就只有这么一点手段;真让人失望。”
九皇叔并不生气;等侍卫放下证词退下后;九皇叔才道:“夜少主放心;即使出了兽苑;你也会说;那巨蟒是你和磊太子联手放进来的。”
“哼;异想天开;我怎么也不可能说这样的话。”夜叶不和九皇叔争辩;他现在只想出兽苑;出了兽苑什么事都好办;拿过证词;扫了一遍后;夜叶很干脆的落了印。
“你要我落印是吗?好;我落给你。”
啪……将自己的私印盖在证词上:“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们出去。”
“当然可以;脚长在夜少主的身上;本王什么时候拦夜少主了。哦;对了……听闻苏家已收了金城城主的聘礼;准备把苏绾秀嫁给金城主做续弦;不知这事夜少主可知?”南陵锦凡用苏绾换得金城的大笔聘礼;不然他哪有钱买粮、买生铁。
“什么?”夜叶大惊;后退数步;跌坐在床上。
九皇叔很满意夜叶震惊、失神、呆愣的样子;朝凤轻尘招了招手:“轻尘;我们走吧。”
鱼饵已抛下;他等笨鱼上钩;凤轻尘眼中闪着促狭的笑;朝九皇叔调皮的眨眨眼。
一石二鸟之计呀!要不是拿出大批粮食和生铁诱惑南陵锦凡;南陵锦凡怎么会那么快;就被苏绾卖了;不把苏绾卖了;九皇叔拿什么威胁夜叶。
“东陵九;你给我把事情说清楚。”夜叶回过神;慌忙冲上前;挡住了九皇叔的去路。
九皇叔本身就在等夜叶;不然夜叶哪里拦得住他:“夜少主想听什么?事情就是本王所说的那般;金城城主已经下聘;苏绾与凤轻尘的比试结束后;就要回南陵待嫁;哦;好像大婚的日也定了;是来年开春;三月十六。”
九皇叔很不厚道的在夜叶的伤口上洒盐。
他如珠如宝捧在手上的苏绾;转身就被苏家当成牲口一般;卖给一个暴虐成性、年近五十的老头为续弦。
面对九皇叔始终如一的冷脸;夜叶终于承认他输了;从一开始就输了;夜叶双拳紧握;闭上眼人;低下头:“九皇叔;你要什么。”
英雄难过美人关;夜叶不是英雄;所以他更过不了美人关。
“本王什么也不要;夜少主好自为之;来人呀;送夜少主和苏绾秀回静秋园。”九皇叔推开夜叶;朝外走去。
夜叶心急;再次追上去;可没走三步就让涌进来的侍卫挡住了:“夜少主;请!”
夜叶这个时候终于明白;什么叫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看了一眼被九皇叔随意放在桌上的供词;夜叶暗自点了点头。
西陵天磊;对不起了;为了苏绾;我只好拖你下水了;谁让你吃饱了没事;掺和南陵和东陵的事情;被脏水泼身;也算你倒霉了。
夜叶抱起苏绾;脚步蹒跚;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
这一刻;他才明白九皇叔的狠;他一招不仅把自己从封苑的事中摘了出来;还破坏了他和西陵天磊的结盟;让他们两人心生间隙;日后别说成盟友了;不做敌人就是好的。
原本;西陵天磊还能在这件事情上讨一点好处;现在不仅讨不到好处;还要向东陵赔罪;昨天晚上的罪;他们全是白受的;谁也不敢说九皇叔半句不是。
先不说夜叶此时的郁闷与无力;东陵子洛一出兽苑;就急忙朝皇后的宫殿走去。
他要问清兽苑的事情;皇后做了什么;尾巴收拾干净了没有;会不会被九皇叔查出什么;如果没有;他还得帮皇后善后;可来到皇后的宫殿;迎接他的不是宫女、太监的请安声;而是带刀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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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25瞬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朝廷的变化快到让人看不懂;不过一夜之间;昔日人来人往;门庭若市的国丈府;一夜之间门可罗雀;冷清的连只鸟都不路过。
高高在上的国丈大人;横行皇城的国舅爷;一夜之间变成阶下囚;血衣卫大牢被国丈府的人塞满了;整个大牢都是叫骂声。
“姓陆的;你最好放了我们;我可是洛王的大表哥;你敢怠慢我;小心洛王杀了你。”
“陆大人;我是皇后的大伯;你可要想清楚。”
“陆大人;我们可是皇后的娘家人;等皇后求情;皇上气消了;我们早晚会出去;到时候可有你受的。”
……
这些人尤不知死期到了;一个劲的叫骂;让陆少霖识相点;好酒好菜招待他们;给他们换一间舒适的牢房;他们可是皇后娘家的人;是当今洛王的外家;得罪了他们没有好下场。
最初陆少霖看在皇后和洛王的份上多有忍让;可当皇后重病;退至天颐园休养的消息传来;陆少霖就不客气了;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还以为血衣卫是混假的。
陆少霖让把那几个最嚣张的;骂得最凶的人拉出来;把血衣卫的大刑都上了一遍;再把这鲜血淋淋、只剩一口气的人丢回大牢;大牢里面的人立马安静了;可随即又是一波吵门。
“姓陆的;你不过是一条狗;居然敢打皇后的大叔公;你活得不耐烦了;我一定要告诉娘娘;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陆少霖;你好大的狗胆子;洛王的表哥你也敢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最好祈祷爷爷出不去;爷爷出去;第一个不放过你;把你陆家女眷全部拉去做军妓。”
……
陆少霖本想教训两下就算了;可这些人越骂越狠;陆少霖脾气也来了:“哼;说我是狗;我是狗又如何;我就算是条狗也是皇上的狗。
你们算什么?皇后?皇后娘娘自身难保;哪有空管你们;说我是狗是吧?好;今天就让皇后娘娘的娘家人;尝尝我这条狗的厉害;想让的妻儿当军妓是吧;我先拿你喂狗。”
作为血衣卫总指挥使;就算再讨人厌;可明面上;谁见了他;不要乖乖的叫一声陆大人;也就皇后娘家这些人;仗着皇后和洛王的威风;不把他放在这里;既然这样;也就别怪他不客气。
“陆少霖;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等到我们出去了;你可就死定了。”
所谓的外戚;如果手上没有兵权;不过是外强中干;皇上一声令下;他们就什么都不是。
陆少霖阴恻恻的笑了声:“干什么?几位国舅不是说我陆某是狗嘛;不是想让陆家的女人去当军妓嘛;今天就让几位大人;见识一下我血衣卫狗的厉害。”
“来人呀。”陆少霖一拍巴掌;就有两个阴深深的血衣卫侍卫上前;眼神凶恶赤红;脸上却没有什么血色;看得出来;他们常年不怎么见太阳。
“大人。”在血衣卫;陆少霖有绝对的权势;皇上将血衣卫全权交给他;入了血衣卫;皇上就不会管他们的死活;更不会管他们是怎么死的。
“去;把训练营那些狼狗牵进来;让这些个大人;见识一下血衣卫的狗有多厉害。”皇后的娘家人;这是把陆少霖给得罪狠了;不然他也不会使出这么阴冷的招。
“是。”两侍卫一听;赤红的眸子闪过一抹亮光;一副很期待的样子。
血衣卫的牢头;有八成以上喜欢虐杀;喜欢听犯人凄厉的惨叫声;不然他们在这里也呆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