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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嬷嬷忽然感觉四处危机,想不到公子轸竟然这般冷血无情,好歹她也是王后的奶母,要处置她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偏偏公子轸毫不慈手软,这叫赖嬷嬷心生恐惧,头一个劲儿直往地上磕,然而头也磕了,饶也求了,半天没见一个小厮上来,赖嬷嬷方想起这里是‘琉璃宫’,这里的掌控者是她,不是公子轸,一种反弱为强的心态占据了她,她缓缓站起身,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诡异。
“大胆,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站起来的?”发现赖嬷嬷的反常,公子轸喝道。
“我说三公子?你太把自己当根葱了吧,这里都是‘琉璃宫’,这里的一切都是由老奴掌控,要拉出去的不是别人,恐怕是您吧!”
“哦?是吗?我倒要看看一个深宫老嬷拿什么跟我斗!”
赖嬷嬷笑了笑,往后一退,整个身体都退到门外了,门外有人拉铁链子,眼看门就要被关上了,公子轸从手里迅速扔出一颗爆炸物,‘砰’的一声,门被炸开,门背后的人统统被炸死了,赖嬷嬷见状,吓得东倒西歪跑了……
晚妤被爆炸声瞬间惊醒,望着未散去的迷烟,她茫然极了:“轸,发生了什么事?我好象听到了炮仗声,是不是敌军打过来了?”
公子轸笑了,笑得凄然,笑得很无可奈何:“什么都没发生,你就安心的睡吧,我要带你走了!”
“去哪?”晚妤有点疑惑。
“去一个能容纳我们的地方!”公子轸回答。
“这个世界有这么一块净土吗?”
“有的,请相信我……”
晚妤闭上眼睛,将头缓缓靠在他的怀里……
公子轸横抱着晚妤,踩着满地狼藉,他要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第五十七章 宫乱天下
公子轸带晚妤回到公子府;裹了头;吃了药,招呼她休息,晚妤躺着半天也没说话;他要走;她忽然抓住他的手,眼泪稀里哗啦往下掉,公子轸一顿;无奈叹道:“早就跟你说过,凡事防着点王后,每次你都听不进去,现在好了;知道吃亏了;知道委屈了,哭哭哭,你哭有什么用?”
晚妤本想说话的,听到他的训斥,她反而不想说了,手一甩,松了。
公子轸心里悲落极了,瞥了她一眼,转身将棉被往她身上盖:“不要在想些有里没里的事,好好休息,要知道平安的活着比任何都重要!”
晚妤没有说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他出去了。
“你去哪?”晚妤忽然追问。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对方回答精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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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坐在一处用餐,公子轸将鱼肉夹在她碗里,晚妤并没有胃口,她在仿佛忧愁些什么,公子轸问她怎么啦,她说:“我们真的能够逃脱吗?王后她们真的能够是放过我们吗?为什么我现在有种不安的感觉?轸,我好担心!我担心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放心,我知道怎么应对!”
“可是她们……”
“不要再可是了,安心吃饭,政治上的事情不要参合为好!”
晚妤吃着饭,心里始终没底,倒不是她不相信公子轸的能力,实在是情势多变,对手不是一般人。
外人看来公子轸很有把握,其实他并没有太多的胜算,他的思想常常被冷漠包裹着,令人想看看不清,正如他自己说的,在宫里不宜将情绪流露出来,这样容易吃亏,就拿上次来说吧,他在晚妤跟前十分亲近,却遭到楚王后的威胁,这次他好不容易将她救出来,他还能不懂收敛吗?答案是否定的。
外表越坚强的人心灵就越脆弱,公子轸在面对孤寂的时往往是喝酒,是的,这次他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他不敢把压力告诉任何人,包括晚妤,怕她变得惶惶不安,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于是他安顿好了晚妤,自己却跑到二楼廊里对月喝酒,醉了就半靠在墙边小睡,朦胧中有人往他身上披衣服,香气袭人,公子轸机敏将来人的手一拉,那个人就这样倒在他的怀里。
绿袖吓了一跳,整个人瞬间石化,猛一抬头,正看见公子轸专注的看着她,那眼神出奇的温柔,她心里乱了,心里砰砰直跳,再看看他那因为炎热半开的领口,无不散发出一股男儿的刚烈之气,她经不住沦陷了,原来他是那么的迷人。
公子轸嘴角带着笑意,依然痴痴的看着她,就好像无论如何也看不够一样,其实他看到的不是绿袖,是晚妤,粉脸黛眉,倾国倾城,他有些迷醉,绿袖一低眉,他看到晚妤也在低眉,他一笑,对她低语:“是你呀,不是在叫你在屋里休息吗?怎么还到处乱逛?”
“奴婢……奴婢睡不着……”绿袖尴尬极了,不知如何是好,任由两腮绯红。
“睡不着就叫她们熏上半点香,煞是好用,你该叫她们,不叫她们可是会偷懒的!”气若游丝,酒味款款扑来,两人近的不能再近了。
绿袖被这番宠爱冲的头昏脑热,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恋上他了,“大家都很忙,不方便去打扰她们,再说了,香薰毕竟是花草药材配制而成,熏了最怕对记忆不好,人活着没有好的记忆怎么行呢?”
“有道理,要不,我帮你打扇,你睡我怀里……”
“这个让别人看见,怕是不好……”绿袖刚要拒绝,自己已经被公子轸弄靠在怀里,绿袖心里有点不安,但为了贪得他的温暖,顺着手势靠了过去,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前十八年都白活了,原来男人的胸怀竟是这般的温暖,就像春天里的风,温柔的让人心醉。
“此刻有你真好,真希望我们永远都是这样!”
“公子……您醉了……”
“我没有醉,我现在清醒的很!”公子轸丢掉酒坛,将绿袖抱得更紧了:“晚妤,今晚的月亮真好,好久没看到这么美的月亮了!”
绿袖这才明白他将自己当成了晚妤,心底的惊喜刹那烟消云散,她开始对晚妤产生恨意……
两人正抱在一起,忽然听到楼下有小锯子与个女的说话,好像要上来的样子,公子轸没有理会,将‘晚妤’抱得更紧了,在他看来除了晚妤,谁的意见也都不重要,谁知刚闭上眼,一个女人就破门而入,那女的抱着琴,进门看到他们,琴‘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小锯子别过头,目光好像在逃避,空气中突然间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
公子轸这才发现上来的人是晚妤,她的衣服是白的,头上的包布也是白的,脸蛋也没有什么血色,虽然亭亭玉立,却有种说不出的憔悴感,她就站在不远处,面露哀愁。公子轸感觉有点邪门,晚妤不是在自己怀里么,怎么又有个晚妤,他低眉再看看怀里的姑娘,那姑娘竟然是绿袖,他一惊,立刻松开了手。
晚妤睫毛半点湿润,但最终还是蛮淡定的,她半含讽半叹:“我来的真是不巧,打扰你们好事了,你们慢慢来,我出去便是!”说着拾起古琴走了出去。
“不是的,晚妤,你听我解释……”公子轸起身追出门了。
晚妤跑啊跑啊,一直跑回自己屋子,屋里有个妆台,她一声不吭坐到妆台旁,越想越难过,明明不想哭,眼眶怎么就不自觉红了半圈,公子轸此时已经扶门进来,晚妤捧着半边脸,目光也极其有限度,于是就势当做没看到,公子轸走过去掰过她的肩道:“何必要这样作践自己?我都过来了,给你个解释行吗?”
晚妤半侧着身,将她的手一推,很不悦:“还解释什么?谁要听你的解释?喝你的酒去吧,有人在等你呢,你不去可就辜负她的美意了!我可不想被别人说成是‘棒打鸳鸯’的坏人,我还是回去吧!”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与她怎么就成鸳鸯了?”
“都搂在一起了还不是鸳鸯,那你说什么才是?难道要洞房花烛了才是?”
“你想你是误会了,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今晚我醉了,也没看清是谁,我以为来的人是你,我还跟你说话……”
“够了!”晚妤并不理会:“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是怎样一个人我已经知道了,别总是找来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当借口,我不要听也不想听,因为我知道你根本就是个不负责、视感情如儿戏的人,老陛下如此,五公子也是如此,你们一家人都是一样的,亏我以前还为你找借口,现在想想真为过去感到不值!你走!”说了一会儿,对方还是没走,晚妤继续说道:“为什么不走?是不是想让我成全你们?好!我成全你们,我成全行不行?”
“你怎么能曲解我的意思呢?我是为了这个吗?我是看你伤心我难过呀!”公子轸说:“我爱的人一直是你,难道这点还需要解释吗?我承认今天我比较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