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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时气昏了头,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我才不能容许别人把你带走!”
“我知道!”晚妤轻轻拿掉对方抚在脸上的手,微侧过身低眉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的也是我担心的,既然它是我们之间的障碍,那我们为什么不剔除它呢?相爱的人是没有障碍可以阻拦的!”
公子轸会意:“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乱猜了!我保证!”
“你能懂我就是我最大的欣慰!”晚妤笑着说。
公子轸不再说话,而是扶晚妤躺到床上,把被子平平的盖在她身上,晚妤枕着布枕,目光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公子轸将脸趴了过来:“别看了,那上面没什么好看的,把眼睛闭上,然后放松睡觉!”
晚妤目光转了过来,深邃的目光正好与他相接。
公子轸用手从上盖过她的眼睛,她的睫毛闭了一下又睁开了,公子轸有点不可思议:“你怎么还不睡?再瞪天就要亮了!”
“我睡不着,心里很不安!”晚妤愁眉。
“要不要我帮帮你?”公子轸沉思一下问她。
晚妤点了点头。
公子轸将穴道打在她肩上,很快晚妤就睡了,然后公子轸睡在了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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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公子轸醒来发现晚妤不见了,他四处寻找,连同农夫都问了,大家都说没看见,公子轸意识到晚妤可能离他而去了,心里不禁一阵惆怅,没过多久但见晚妤拧着两桶水走了过来,累的挥汗如雨。
“晚妤,你这是在做什么?”公子轸意外。
“今儿我醒得早,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就到厨房里做饭,谁知缸里的水空了,于是我就问了隔壁的阿婶,那阿婶说水井离这里有一里之遥,我去了一趟,现在才回来,也怪我没用,走一路停一路,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我来!”公子轸即刻奔过去接木桶,晚妤放下活儿,立身理了理髻前的碎发,这里的篦子不好,梳头有点碎毛。
农夫抽着大烟从屋里走出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孩子真是懂事,不过借宿了一夜,怎么就让你们干起活来,我们不收你的银子是不忍,你不必觉得有什么亏欠,别说你们现在,就是过去部队打仗夜宿也是有的,赵将军你们听说过吗?他可是我们百姓的福星啊,他以前在这里夜宿过,当时部队几千号人呢,我这门口不知搭了多少部队的帐篷!”
“赵将军爱民如子,总所周知!”
“可不是?真真是一代天骄,可惜就可惜他不受陛下赏识,至今仍是二等将军,真是屈才了!”语气中流露出淡淡的遗憾。
“伯伯何必叹息?好玉终是好玉,总有一天赵将军会飞宏腾达!”
农夫吸了口烟袋,从鼻孔里呼出一股烟雾:“你的性格跟我那出了阁的大闺女差不多,她也是很天真的一个人!”
晚妤一笑,问:“您大闺女可曾常常回来看您?”
“看我?别开玩笑了,她很小就被抱走了,说养父是个宫里当官的,每年我们都进宫看她,见了面还不能说真话,只说是远方的亲戚罢了,我与我老伴是有苦说不出,眼睁睁的看着她哭的老泪横流!”
晚妤心底涌现一股酸味:“你们为什么就不能认她呢?”
“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农夫用袖子沾了沾半湿润的眼睛,叠叠说道。
晚妤并没问下去,一来这是他人的*,二来她不想让农夫回想过去的种种不堪,或许无言是最好的结局,正站着,公子轸忽然走了出来挽住她的手道:“别一直站在风里,会着凉的,屋里有刚烧起来的炭火,你要不要去暖暖手?”
“好!”晚妤笑着回应他,两人并肩进屋。
农夫在原地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光天化日之下牵手就像吃饭一样,记得我与我老伴当年娃儿都生了三五个了,外面面前也不敢牵手,到底是我们不正常还是他们不正常?”
晚妤、公子轸是听不见了,他们已经离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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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王后喝了碗粥,问赖嬷嬷道:“轸儿他们回来没有?你有没有去‘公子府’看一下?”
“去了,他们没回来!”
“岂有此理,难不成不想回来了?”楚王后有点儿不悦。
“依老奴之见,他们不回来最好!”此话一出,立刻引来楚王后的震视,赖嬷嬷有点心虚,但依旧不慌不忙道:“娘娘您想想看,三公子是什么人物?他回来是要争太子之位的,娘娘何必要盼他?”
“不是盼,是倍感压力!”楚王后如实说道:“近来宫里头乱乱的,想平息氛围不容易,如此看来我是不该盼他了!”
“不止不该盼,反而应该在半路上解决了他!让他跟陛下一样,永久的回不来!”
楚王后震撼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第四十八章 宫乱天下
吃过了饭;公子轸带着晚妤离开了农家小院,此时外头旭日东升,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清寒,两人沿着小河往下游走,因为农夫说了;这条河贯穿到集市,只要他们沿着小河往下走就能走到昨日的那个街角。
两人走着,走着,一路上芦苇萧萧,沙沙在耳边作响,公子轸忽然在地上发现一朵野花,就随手折下一枝送给晚妤,晚妤冲他一笑,将上面的叶子分给了他道:“这个给你,现在我是花,你是叶子,花与叶子合起来就是整个植物!所以,从今以后你不许离开我!除非我象这朵花儿一样命已到尽头!”
公子轸笑着接过:“好,坚决不离开,你就放心的做一朵最美丽最灿烂的花吧!”
两人边走边笑,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昨日那停车的街角,街口显得有点空,许是太早的缘故,很多摊位还在空着,他们马车也不见了,问旁边烤糖块的掌柜,掌柜的说被几个官兵拉走了,公子轸心底涌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动了他的车子?真是岂有此理,他环顾着四周,正巧不远处有几个官兵走过来,还没等公子轸询问,几个官兵已经上前抱拳道:“属下奉赵将军之命前来迎接三公子回宫!请三公子准备一下!”
“是你们把我的车子给扣走了?”公子轸挑眉问。
“回三公子的话,并不是扣,只是拉倒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
“本公子带晚妤出来游玩,什么时候让你们插手了?”车子被扣,公子轸有点儿不悦:“我的车子在哪里?还不快放回原来的位置?现在给你一炷香的时间,马上把我的车子放在原来的位置,不然我定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话语是严肃的,王者之气由内而外透出。
“这……”几个官兵吓得额头冷汗直冒,腿一软,扑通跪下一大片:“三公子饶命啊,实不想瞒,您的车子被我们将军乘走了,现在我们这里只有辆小型的马车,马儿还是一般的马,公子若不嫌弃就委屈一下吧!”
公子轸眼睛瞪得象铜铃,铜铃里面燃烧着熊熊的火焰,那势头下一刻就要爆发了。
晚妤深怕出乱了,连圆场说:“算了,小的就小的吧,只要能回宫何必计较那么多?现在能有马车已经很不错了!”
公子轸笑着揽上晚妤的腰,对跪地的官兵道:“今天看在晚妤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你们,以后谁再乱动我的东西,我定然将它脑袋砍下来!快去将马车迁过来,我在这里等着!”
“已经过来了,马车就在东街口,那边有摊位很多,驾不进来!”有个官兵回答。
“这个你们自己想办法!驾不进来就把那摊位给拆了!”
晚妤一听要拆摊位,立刻不淡定了:“何必?何必为了俩马车闹得天翻地覆?东街口离这里不远,咱们边走边说话一会儿就到了!咱们走着去吧!只当是吹吹风不好么?”
“罢了!大清早的我也不想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带路罢!”公子轸开口。
公子轸揽住晚妤由几个官兵带路,一直沿街走到尽头,东街过了大半,他们渐渐由喧闹走到了荒野,公子轸望着重重叠叠的远山,心里头涌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忽然裹步不前,试探问:“走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到?马车在哪?”
“就在前面,不远了!”官兵小哥回答。
公子轸没有说话,几个人继续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公子轸暗觉不对劲,就问:“到了没有?还有多远?”
疑迟在几个官兵小哥的脸上停留,宛如流星划过:“不远了,就在前面了!”
扑捉到了可疑之处,公子轸脸上分外冷静,开始将计就计:“什么?还在前面,本公子现在很累,不想再继续前进了!你们到前面把马车迁过来吧!”
几个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