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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叔也没象他人想的那么伤心,跟我也是有问有答的,只是有时候沉默罢了!”
晚妤将玉蝴蝶往手里一收:“沉默就是伤心了,他是你叔,横竖在你的面前都要顾点面子!”
“这个倒没看出来!”公子轸注意到了她的专注:“好了,不说这些了,东西借我欣赏一下!”
“什么东西?”
“蝴蝶来着!”
“不行!”晚妤摇了摇头,对其抿嘴一笑。
“不给我看,我可要抢了!”公子轸用话语威胁着她,谁知晚妤表情很淡,也没说什么,公子轸伸手就去抢,晚妤将蝴蝶往后背,公子轸再抢,她再移手,两人争着争着,公子轸将晚妤扑倒在身下,公子轸霸道说:“你到底给不给我,你若不给我看,我就惩罚你了!”
“你敢,我打的你满地找牙!”晚妤回道。
“你看我到底敢不敢!”公子轸说着就用手挠她,晚妤感觉实在氧的不行,伸手一把揪住了她的胸襟,公子轸顺势跌在她的身上,俯身就吻上她的唇,晚妤本来说‘打得他满地找牙’的,可当他吻上她时,她脑子沉沦了,只是任由他索要自己,公子轸缠绵的索要着她,越要越急,手开始用力解开她的领口,晚妤将手一挡,眉头微皱。
意识到了她的不适,公子轸反而停下了手:“怎么啦?你怕了吗?”
晚妤没有说话,直接将玉蝴蝶一举,侧脸递给他。
公子轸不再难为她,而是坐起身欣赏蝴蝶,边欣赏边说:“玉倒是一块好玉,上好的羊脂新玉,可我总觉得跟妍姨娘那个不太一样!”
“是吗?”闻言,晚妤从石板上坐了起来,连问:“哪里不一样?”
“我也说不出来,反正凭感觉!”公子轸话语淡淡,再一看她专注的样子,他立刻明白什么似的:“哦!难怪,我明白啦!你在东施效颦,你在效仿素姨娘,你弄巧成拙,现在落得没一点个性!”
晚妤脸色一变:“你说什么?再说我一遍我听听?”
“我就说你没有一点个性?”公子轸重复。
话才出口,只听‘啪’的一声,公子轸的脸侧多了个血手掌,公子轸捂着麻痛的脸,眼睛瞪得溜圆,晚妤料定他要发火了,就笑道:“疼吗?别怪我啊,我也不想下此重手,是你说我没个性的,我不服气,于是我就在你的脸上小试一下,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晚疯子……我饶不了你……”说着他掐上了她。
两人正在嬉笑打闹,忽然巴达走进来,俯身禀告:“小姐,奴才到丞相府那边通报了,丞相说欢迎小姐府上做客,至于约法三章,丞相说那倒不至于!只要隐瞒所需要隐瞒的,大家有话都是好商量!”
晚妤笑容一敛:“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你这是要去那?”公子轸问。
“我要去相府一趟!”晚妤一把抽过他手里的玉蝴蝶,不缓不慢放在袖子里。
“什么?你……”公子轸以为自己听错了:“太子妃被贬,丞相一定对你恨之入骨,你现在去找就不怕他为难你吗?”
“为难又怎样,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晚妤说道。
“我陪你一起去!”公子轸深情的说。
“不用了,个人私事实在不想动劳你!再说就算你去了,你横竖也帮不上我什么忙!”
“就算我帮不上什么,让我默默地看着你也好!”公子轸道:“不要再拒绝我了,别的事情我可以依你,但这件事你的听我的!”
晚妤将眉头一低,没有反对。
***************
公子轸、晚妤去了丞相府,文中天坐在后院里已等候多时,见两人过来,他起身拱手道:“三公子!晚妤公主!二位一起光临寒舍实乃罕见!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相爷不必客气,大家随意就好!”公子轸扶着晚妤坐下,自己也落座了。
一个圆桌坐了三个人,远远望去,满满的。
文中天一边招呼丫鬟送上茶水,一边客套道:“两位甚少到来,今儿晚妤公主叫人通报,想必有什么急事吧!”
晚妤一笑:“相爷真是聪明人,既然心里有底,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今儿我来也没别的事情,只是为了太子妃的事情,我希望相爷能够说出自己的一些想法!毕竟有些事只有当事人最为明确!”
提到文漱,文中天有点不想谈的样子:“提这个做什么?关都已经关了,本相着实不想谈,既然是陛下判定,本相也没什么要说的,女儿是做了错事,做父亲的也有责任,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事实摆在眼前,你又何必要过来问呢?”
“我不是来问你这个的,我是想问你,太子妃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你是他亲生父亲吗?”晚妤尽量让自己的话语委婉些。
文中天一怔:“你这是在怀疑我与她的父女关系?”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晚妤接口。
“最近宫里头真嘴碎,连这个都能八卦得出!”文中天干笑:“太子妃当然是本相的女儿,她娘是玉禾,已故多年,本相从小带她一起长大,她有个小姨娘,大家相处甚好!”
晚妤说道:“既然太子妃是相爷的女儿,那晚妤问相爷,太子妃肩上的蝶窝是从哪里来的?”
“蝶窝?什么蝶窝,本相并不曾见过什么蝶窝!”文中天茫然不知。
晚妤疑心顿起,奇怪!一个父亲居然不知道女儿肩上有蝶窝?难道太子妃肩上的记号是后天弄的?忽然心里有点乱,为了弄清事实,她将蝴蝶放在桌面上:“就是这蝴蝶压出来的‘蝶窝’,我看过了,上面遗留的图纹都是一样的,我想问相爷一句,太子妃是不是西伯侯的大女儿?当年西伯侯南迁,你到底做了什么?”
“住口!别胡说,都说了文漱是本相的女儿,你何必还要咄咄逼人?”文中天脸顿时寒了下来:“那个蝶窝本相不知是怎么回事,但不知道并不能代表她不是本相的女儿,天底下的事,清者自清!谣言迟早会不攻自破的!”
“相爷,你认识西伯侯吗?认识我这个蝴蝶吗?”晚妤再次问。
文中天不耐烦了,是那种大男人不耐烦女人的婆婆妈妈:“对不起,本相还有事情要办,管家,送客了!”
“可……”晚妤正要说话,这时管家走了过来截住了话:“二位还是请回吧,咱们相爷还有事要办!不奉陪了!”
下了逐客令,晚妤、公子轸勉强起座,晚妤抵不过内心的纠结,就道:“既然这样,那我与三哥就不打扰相爷了,相爷凡事也要掂量清楚,如果相爷以前做过什么对不住人的事,我晚妤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语惊心,文中天坐在桌边,脸色铁青。
晚妤、公子轸缓缓步了出去,脚步越走越远,文中天眉头紧起,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手迅速朝椅侧按去,接着不远处地板裂开,两人脚一踩空,双双跌进了地下深渊。
事发突然,两人跌的晕头转向,才刚刚缓过神,只见文中天站在上面说道:“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不是想寻仇吗?来呀!你们连上都上不来还怎么找我寻仇?认了吧,还是在下面等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震天,上面惊落下一阵尘土,与此同时,石门‘哐’的一声被封住。
地下室很黑,依稀可见昏暗的光线,公子轸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借着光寻找晚妤,晚妤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动,他扶过她,疯狂的晃着她:“晚妤!晚妤!你醒醒,醒醒呀!”
晚妤动也不动,好像死了一样……
公子轸抬目望着地下室顶部,从上到下,高度可达三丈多,别说是个不会武功的女子,就是一个会武功的也会摔个半死,晚妤明显属于大众的类别,因此生死未卜。
公子轸想起平日聚集精气的方法,就扶她坐起,替她疗伤,他的掌打在她的背上,掌法很急,晚妤似乎承不起这一击,‘噗’从嘴吐出血来。
公子轸心里一紧,立刻收了手,伸手揽住了她,晚妤咳嗽了几下,睁眼,才发觉身置地下密室,她坐起身问:“我这是在哪?这是什么地方?我……”
“醒来就好!我还以为你……”公子轸话才要出口,发觉说出来不吉利,索性改口道:“算了,不提了,总之你能醒来就好!咱们现在跌入文相设的暗道,你刚才昏了过去!”
“是吗?”晚妤抚了下纤腰,腰底一股疼痛从后背蔓延,她下意识的呻吟一声,秀眉也皱了起来。
公子轸扑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忙问:“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检查一下!”
晚妤矜持道:“没事,你不必担心!我只是胃里有点难受……”话才说完,背身吐了,吐也吐不出什么,全是一些酸水,吐的连胃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