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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了钉子,部下们胆小了,一劲儿问赵威廉还查不查下去,赵威廉很果断的说继续查,并再三嘱咐不要弄乱各处物品,部下等人又继续搜查院子、房顶、亭台楼榭,但凡能躲人的地方都搜查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却在院落里发现一桌残酒,酒桌上放在一把古琴,有人把琴呈上,赵威廉拨了两下琴弦,问宝盈说:“刚才府邸有客人?怎么院子里有那么一大桌子宴?谁那么有面子?”
宝盈一怔,回答:“不过是请了几个朋友闲来聚会罢了,这个将军也要管吗?”
“非也,只是随便问问!”
“将军——”正说话间,另一批部下跑了过来,赵威廉漫不经心问‘怎么啦’,部下回答:“我们把东西阁子搜查过了,没有发现可疑的线索!”
“退下吧!”赵威廉摆了摆手。接着南北部下跑过来也说没有线索,赵威廉又摆了摆手叫退下,就这样来回折腾,不辞辛苦。
到了晌午,赵威廉把搜查的结果告诉公子轸,公子轸正站在外面观风景,听到汇报,他冷笑道:“难怪常人都说‘今之赵比不得昨之赵’,在我看来确实如此,一连两次都抓不出一点线索,赵将军你过去的能力在哪去了?真真不过是浪得虚名罢了!”
对于他的挖苦与讽刺,赵威廉添嘴又不敢,不添心里又不爽,只听他回道:“既然三公子知道是外人的评价赵某是‘浪得虚名’,那又何须提起?末将自然比不得三公子有能力,可惜呀可惜,有能力的偏偏在外头赏风景,让我这个‘浪得虚名’之人去执行,不怕挡了您的路?”
“怕呀,可是父王偏偏让你同我配合,我也是苦恼呀!”公子轸叹息:“不过也没有办法啦,钦点的你说有什么办法?”
“既然三公子不想与赵某合作,那就回明陛下,让他给你个‘立功’的机会!你正好可以大展身手了!”
“谢谢将军!真是好贴心呀!”公子轸冷魅笑着,眼底漆黑深不见底。
“我就不妨碍三公子发挥了!告辞!”赵威廉忍辱离开现场,他的副手跟在他后面。
公子轸站在原地,脸色冷的像冰块一样,良久良久,他才吩咐手下说:“既然搜查不到,那我就守株待兔,把大哥请来,我要在十妹府里下棋!咱兄弟俩好久没有聚聚了!”
“是!”
闻言,倚在门边的宝盈大惊失色,三哥要赖在这里了,那弄玉怎么办?她这个三哥太阴险了,用活阎罗比喻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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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威廉快步离开宝盈府邸,走在宫廷小道上边扶着墙,脑子里不断荡着公子轸那‘盛气凌人’的样子,他将手握成拳头,越握越紧,最后索性锤在墙壁上,一下一下又一下,鲜血从手心里流了下来,滴滴落在地上,染红了冬日的落叶,他没有停下来,反而捶的更重了。
“将军——使不得呀——将军 ——”副手拖过赵威廉的手,赵威廉并未挣脱,而是不悦问副手:“你不去守着现场,来这里做什么?”
“属下不放心将军,所以就跟了过来,将军走哪属下走哪,末将誓死追随将军!”
赵威廉啼笑皆非,心里复杂万分:“我与三公子的过节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我走了你还是可以辅佐三公子立案,听我一句劝,回去辅佐三公子抓盗匪吧!不要再跟着我了!”
“不!将军!”副手为难的看着他:“三公子目中无人,对人要求极高,他是不会满意我们的,与其步步受人冷眼,倒不如不去的好!”
赵威廉脸色一变:“现在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是不是?”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替将军感到寒心,三公子不过是王族子弟,他若不是王族子弟,他有什么资本寻猖狂?十条腿都被人打折了!他现在猖狂,总有一天会遇到对手,遇到厉害的,到时候谁输谁赢还是未知数,我打算未来好好看一场戏!”
‘啪’,一个快掌打在副手的脸上,这一巴掌是赵威廉打的,赵威廉平生最痛恨背后说人家坏话,尤其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他怎能不生气?“混账,平日里我都是怎么教你们的?做事情不要在乎个人的得与失,万事要以集体为重,现在盗匪尚在逃逸,你怎可计较这些了?你与三公子只是合作关系,没让你以后和他生活在一起,了结了此案,你们各归各的,两不相干!”
“是!”副手捂着脸,羞愧回去。
“回来!”赵威廉喊住他,那副手又转头回来,赵威廉又说:“今儿这事不要与任何人提起,尤其是陛下那边,三公子若是问我怎么样,你就回答一切安好,听到了吗?”
“知道了!”副手走了。
赵威廉松了口气,抬起自己那只打副将的手,心里暗暗心酸,他的这个副将一直都是向着他的,过去在战场上,他好几次将他从死人堆里拖出来的,今儿打在他的脸痛在他的心,他从来没有象刚才那样打过他,然而他却没有办法,为了底下兄弟能够忠于朝廷,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若人人想着背叛,那么这个世界还能太平吗?世界不太平,百姓该怎么办?
正悲伤,耳边忽然传来阵阵琵琶乐声,俨然一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架势,哪个戏班子在练习弹奏?赵威廉目光往声音的发源处望去,由于正是晌午,阳光分外刺眼,看的并不十分清楚,待再细看,恰逢晚妤与一个丫鬟抱着琵琶出来,她们发髻高束,身穿绢白水仙绣舞衣,他下意识移开目光,尽量不去关注,然而在他移开目光的时候,晚妤已经看到了他,晚妤生性好和气,待人接物也讲究体面,今遇赵将军自然不会装作没看见,她淡然一笑:“赵将军在这里忙什么?都晌午了也不家去!”
赵威廉笑着回答:“我在忙一个案子,忙好了就回去!”
“是关于‘盗匪’的案子吗?”晚妤一听猜定是关于‘盗匪’的案子,近来盗匪之事波及很广,弄得宫里上下人心惶惶,她自己也蛮好奇的,由不得询问进度如何:“你们现在调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可疑的线索?”
“暂时还没有!”
晚妤毫不忌讳道:“要我说你也查不到什么了,就算查到了,你横竖也下不得台面!与其自找没趣,倒不如不查的好!你说呢?”自己的舅舅走私古董,现在却打着旗号要追查,她倒要看看他怎么解决。
赵威廉锐利的眸子闪了过来,晚妤并不惊慌,而是一脸淡淡的,他懂她的意思,舅舅盗取古董她知情的,她说这话不过是在提醒他而已,他一方面搜查盗匪,一方面包庇舅舅,他知道全局的始捅者,却并不能直接指认,一天到晚劳劳碌碌,以至于自己的本领都被压制了,难怪公子轸说话满是刺,这些事情说出来谁都不会理解的。
晚妤见赵威廉不语,反而踱步又说:“我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解决,你的位置本身就不好评价,日月悬空,你到底偏向哪一个?”
晚妤的话令赵威廉想起舅舅交代的任务,渐渐对晚妤有了杀心,他的手渐渐握住腰上剑,心弦紧绷,仿佛一触即发,就在这时,晚妤忽然转过身,像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忘了告诉你,前几日余右领上任,你的一些物品还在我那边,你现在有空吗?有空到我那边去拿一下吧!”
赵威廉松下了紧绷的心弦,手渐渐疲软下来,他干干一笑:“你不说我倒忘记了,我的东西好像是没拿回来过,虽是一些日常俗物,不过用习惯了还真割舍不下!”
“那就去拿吧,久了我可不敢保证在与不在!”
赵威廉点了点头,于是赵威廉同晚妤一起回到‘怡秋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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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威廉同晚妤往‘怡秋阁’来了,遥遥就看见余右领在阁子门前徘徊,待三人走近,那余右领倒见赵威廉过来,便即刻迎了上去,笑容如繁花满山:“呦!赵将军!幸会幸会呀!几日不见气色不错呀!”
“余右领?”轻微的声音溢出口,赵威廉讶然。
余右领客套道:“哎呀,别余右领余右领的叫,听了怪折煞人的,叫我余老弟吧!大家本是一处当差的,以后还望多多照应!”
“余老弟客气了!”赵威廉有礼回应。
“听说将军当下与三公子在严查盗匪,还是陛下钦点的,真不知将军还回不回来,近来我在这边当差,自认当的无愧于心,将军里外如鱼得水,真真是阔的很!”余右领的表现热情极了,与上次扔东西形成强烈的反差。
“过奖了,不过是一样当差罢了,哪有等级之分?”
“将军还是那么谦虚,我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