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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说话,忽然门外有个小厮进来道:“将军,丞相大人与太子妃来了!”
“请他们进来吧!”赵威廉平和道。
“哎!好嘞!”小厮领命下去,不久就看见文丞相、文漱父女走了进来,晚妤怕他们说闲话,立刻起身退到边上了,尽管晚妤很谨慎,但文漱依旧看出些倪端来,她走到晚妤面前,对其笑道:“真是巧,想不到晚妤妹妹也在这里!”
晚妤淡淡的道:“其实也没什么,赵将军在我那边当差,现在出了点事,我理应过来看看!难道王嫂认为妹妹不该来吗?”
“哎呦呦,瞧妹妹把话说的,把你嫂子我说成什么人了?我是那么不懂事理的人吗?妹妹今儿能过来看表弟,我这个做表姐的当然要替他谢谢你,正所谓来者皆是客嘛!”
“那倒不必,王嫂有这分心多多照顾赵将军!赵将军现在身体虚得很!”
文漱刻薄道:“我表弟我当然不会亏待他,再说,就算我不照顾他,还有我爹爹呢,我爹爹可是他亲舅舅,他父母死的早,舅舅就相当于他父亲,你见过父亲不疼自己孩子的吗?”
“但愿你能说到做到!”晚妤也懒得废话,转身就要走。
“等等!”看见晚妤要走,文漱忽然喊住她,晚妤站定,文漱不客气道:“宫里宫外,我们总是能相遇,说来真是有缘,不过相遇没错,只是别出去嚼舌根子,若是我们惹红了脸,以后可就不好相处了,你说呢!”
“这点妹妹自然知道!”晚妤面不改色回答,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吃哑巴亏,接着只听她补充道:“不过呢,人有时候是相互的,妹妹对嫂子好,嫂子也要多多担待妹妹,嫂子不担待妹妹,妹妹年纪轻,有时候难免说话不好听!”
“那是自然!”文漱笑里藏刀。
晚妤并没有和文漱较真下去,而是选择避开她的眼线,逞一时口快,落了一辈子后跟,横竖都是不值得的,自己何必去做不值得的事情;再说文漱对她本就存在杀心,走私古董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导火线,至于什么时候引爆,那都是未知数,她们是不可能和好的,这是宿命。
这次晚妤、文漱相遇,她们表面上和和和气气,有说有笑,实则恨不得对方马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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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将军府回来,晚妤坐在桌边扶着头,为自己的处境而忧心,她该怎么办?眼下楚王已经发现她刺杀越王,这不是个好兆头,楚王会怎么处置她?天啊!到底会怎么处置她?会不会治出个‘扰乱国宁’的罪名?她不敢想下去,因为爹娘就是这样被君王处决的,这次她恐怕凶多吉少了。
忽然思绪有点乱,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油然而生,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她得找个靠山,能搏一把是一把,此事不能再耽误。
晚妤把宫里的人员的过滤了一遍,从公子轸到素妍、陵侯爷、再到小侯爷,她甚至连公子祥都考虑了,最后她想她还是去找小侯爷,那个并不强大却事事尊重她的人。
晚妤去了侯府,小侯爷正在屋里捣药,见晚妤来了,他惊喜喊她过去,晚妤不知何事,就警惕走了过去,谁知小侯爷从碗里拿出一条干蜈蚣在她面前舞弄,晚妤淡然一笑,因为有所防备,所以站在原地没动。
小侯爷眉毛一皱,失落将碗里蜈蚣放回碗里:“你怎么就不怕呢,我原以为你会吓得叫起来,看来我的认为是错的!”
“傻了不是,平白无故那么露骨叫我过来,我能不防着你作弄我吗?”晚妤回答道,打从上次公子轸作弄她,她就想过,以后凡是事多留个心眼,这种心眼似是有心,又似是无意。
小侯爷听了,温润一笑:“失败,看来是我骗人的技术实在太差!”
“可不是?像你这样吓人,十个人有九个人都发现了!”说着笑了起来。
小侯爷看着她笑,自己不由得也笑了,笑了一会子,他想起信笺的事,就问她:“对了,上次那封信笺的事,轸儿有没有去找你麻烦?”他这个侄儿可不好惹,谁要是得罪了他,不论老少贫富,孤家寡妇,一个都不会放过,说他毫无可悯之心吧,他偶尔抽风又会做些善事来,说他是个好人吧,他有时候做事又不是常人能想象的,反正他这个侄儿是个矛盾级的人物。
“他、、、、、” 晚妤想起被公子轸捉弄,心里很是不好受,即使她的外在再坚强,但她终究是女儿家,她怎么也无法想象公子轸这样对她。
发现了晚妤的脸色不好,小侯爷凝眸看她,问道:“怎么啦?难道他找你麻烦了吗?”
“没有!”晚妤实在难以启齿,并不是因为懦弱,她有她的想法,她知道此事传出去对她的名誉的损害,另一方面她不想让别人为他担心。
“没有就好,我还以为他为难你了呢!”小侯爷轻松笑着说:“轸儿以后为难你,你就过来告诉我,我是他叔,修理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知道啦!”晚妤摆出开心的样子,心里其实一点都不畅快。
小侯爷笑着摇头,拿起捣棒在石盅里捣药,清脆的声音响起,一声连着一声,晚妤听着倒药声,问道:“我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自是不必你帮忙的,你且老老实实的坐在屋里,别乱走动!”
“哦!”不明白为何,晚妤只是按他的说法端个椅子坐下,不再闲话。
这边小侯爷依旧在捣着药,时而目光偷瞥她一眼,而正她低眉正整理她的袖子,脸看是不见的,只可以看见她头上的梳出来的发线与流苏,尽管如此,他已经很满足了,谁说喜欢一人要长相厮守,爱不一定要占有,只要她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晚妤整理好袖子,当无意间抬头看他时,两人的目光正好相撞在一起,晚妤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小侯爷慌忙收回目光,一脸悠然道:“其实你今儿这身衣服很是漂亮!怎么没见你穿过呢?”
晚妤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身水蓝青花瓷衫袄,波纹涟漪,下身淡蓝色裙子,古典韵味十足,不禁一笑:“还是小侯叔人儿心细,一看就看出来了,今年入冬新制的!才穿上呢!”
“我说呢!怎么会没看过!”
晚妤没有再言语,而是想着该怎么向他求助,直接露骨说出来吧,她又怕吓到他,不直接说吧,欺骗人也不是好事儿,想来想去,她才说道:“小侯叔,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了生命危险,你会帮助我吗?”
小侯爷一顿,捣药的手也随着停下来了,他望向她,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是不是刺杀越王出了问题?”这件事他听她说过,她说她会以死谢罪,难道、、、、、
晚妤沉静着不说话,或许此时她也不知道她到底该怎么回答。
“你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小侯爷紧急追问。
“是的,我的行踪被发现了,越王飞鹰传信,说是要让陛下查办我,我恐怕凶多吉少了!”
小侯爷目瞪口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良久良久,他才迷茫说:“我早就跟你说不要轻举妄动,你偏偏不听,现在好了,出事了吧,你太急躁了!”
“我也自责了几千遍几万遍,可是事情已经出了,自责是没有用的,得想到方法解决才是真!”
小侯爷也明白这个道理,也不责备她,就说:“我只是个侯爵,没有实质性的兵权,在朝中说话没有什么分量,你让我怎么帮你?帮你真的太难了!”
“你是陛下的弟弟,与陛下亲近,由你向陛下说情,陛下一定会听的!”晚妤道。
小侯爷苦恼道:“这个我知道,可是自古权臣无手足,他的儿子尚可以杀死,我这个残疾弟弟又算什么?过去陛下有五个哥哥,为了夺权都被杀死了,现在只有我与陵侯爷了,我与陵侯爷之所以能够现在安好,完全是因为我们与世无争,我一天到晚捣药,陵侯爷一天到晚种花养鸟,我们日日在陛下的眼皮底下苟安,就这样年复一年。”
“你的母亲不是老太妃吗?她也是陛下的母亲啊,父母见面三分恩,陛下总不会连她的话都听不进去吧!”
小侯爷闭上眼,表情沉重道:“按理说如此,可以陛下那个人对母妃很是冷淡,原因是先王归天,母妃执意扶持三哥即位,为了让三哥即位,母妃倾尽所有打压其他的孩子,这其中包括当今的陛下,后来当今陛下叛变,杀了五个哥哥,包括三哥,自己独领天下,独领天下后,他恨母妃过去的所作所为,好几次要废除太妃制,奈何朝中人都极力反对,就这样母妃才得以今日!”
“这么说来,难道我晚妤要栽在这里了?”
“当然不是,你怎么可能会栽,天塌下来还有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