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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口渴了!”公子轸自我感觉了下说:“赵将军真是神算,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口渴也轮不到将军送水,我去找晚妤去!她屋里有泡好香茶!”说着笑了笑,就走进了‘怡秋阁’。
赵威廉看着他进去,无话,依旧守在外面。
公子轸进屋,晚妤正在忙事情,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躺在了她的藤椅上,还叫丫鬟上吃的来,画意端了几碟水果与瓜子,公子轸吃了几个瓜子,目光四下望了望,发现诗情端着沏好的茶过来,她的脸迎着光,白皙非常,他指着诗情,讪笑着打趣:“说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吧,你却是个贱骨命,虽说一白遮百丑,但是也不能太白吧!”最后着重冷强调一句:“脸上的粉涂得太厚了!看起来像个生面粉做的大饼!”
诗情将脸一掩,羞怯下去。
接着看见画意忙碌,话题又来了:“还有你,人说‘柳叶弯弯,无比堪怜’,还说柳眉是个美人的象征,弄得全城都在效仿这种画法,今儿又看见一个效仿的,只是你这眉毛画的也太细了,你是杏眼,眉毛太细,眼睛太大不协调,还有,你的眼皮上面怎么青一块?难道昨晚没睡好?”
画意将脸一掩,嘟着嘴下去。
“还有你!”公子轸又指了个丫鬟:“人说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你怎么能够把自己整得那么瘦?瘦是没错的,没说瘦成像你这样的洗衣板!”最后着重冷强调一句:“该瘦的地方要瘦,该肥的地方就得肥,正所谓丰臀美胸也!”
‘白富美’评完,其余的还被批评‘过呆、太艳,过于庸俗,没有文质’反正批评了一大圈,晚妤在里屋听见公子轸在外面的废话,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公子轸此时摇着藤椅边,还在兴头上,根本就没看见晚妤,他接着又与丫鬟说:“你们呢,没事多读读书,别一天到晚只知道学晚妤一样打诨,她的素质不好,欣赏眼光也有点问题!”
晚妤实在气恼,就不悦道:“呦,你这是打哪个窑子里出来,几日不见,越发的会品女人了!”
公子轸一看晚妤,当即笑了笑:“家教甚严,窑子不敢,不过是从书里读到的!”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叫做我素质不好?”晚妤毫不松懈问,公子轸淡笑不答,晚妤刻薄道:“我说呢,原来你今儿来是看笑话的!把我们‘怡秋阁’当成什么了?戏班子吗?你给我走,走的远远的,这里不欢迎你,我同样也不想看见你!”晚妤揪起他的衣服,一直把他推出门去。
“哎?”公子轸被推到门外,有点儿不悦:“那么凶干嘛?不就是说了几句话吗?至于吗?我那边丫鬟是从不化妆的,在宫里是当差,当然要有个样子!浓妆艳抹,你看你这里都成什么了,像你这样是不行的!”
晚妤站在屋里像是没听到一样:“我府里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爱管你回去好好管管你自己的,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管的也太多了,你来我这,我敬你,别什么混书都拿来说笑,我神经衰弱受不起!”
“你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公子轸冷‘哼’道。
“到底是谁莫名其妙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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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威廉听了两人的争吵,并不上去劝告,因为他知道公子轸的脾气,他若是看谁不顺眼,那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不放手,他对晚妤说:“公主刚才受惊应该屋里休息休息,别和那些有神经的人瞎碰,碰久了保不定也神经了!”
“赵将军言之有理!我可不想神经了!”晚妤对公子轸拉下脸,转身屋里去了。
“嘿!你简直是——”话还没说完,晚妤已经屋里去了,公子轸转头看赵威廉,赵威廉站在院子里怀里抱着剑,一脸沉静,公子轸不悦道:“赵将军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现在连你都敢忤逆我,我说你是不是为上次的事记仇?要以牙还牙来着?”
“上次是何事?末将全然忘记了!”赵威廉侧着身,没看他。
公子轸对赵威廉不爽极了,伸手就要去抓他的手腕,今儿不给他点下马威,以后就越发的不把他放在眼里,赵威廉也不是个呆板之人,看见公子轸的大掌伸来,拂袖闪身,同公子轸周转了起来,两个人拳脚相加,谁也不肯让着谁。
赵威廉、公子轸打架,下面人见后纷纷上去拉架,谁知两人过了几招,最后以平手各分两处,他们并不是真的要打,更多的应该是试探的意味。
“好身手!”公子轸赞叹。
“三公子过奖了!”
“咱们过几天再比试一场如何?”公子轸问赵威廉。
“公务繁忙,到时候再看!”
“你不敢,胆小鬼!”公子轸讪笑着,径自离去。
***************
‘怡秋阁’遇刺客,赵威廉彻夜未眠,次日,他向楚王汇报情况,楚王在长廊里逗鸟雀,根本就不大上心,只问了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他一一回答,楚王让他好生的监察,别的一概没说,赵威廉领命。
晚妤遇刺客,事情在宫里传开了。
‘北侯府’里,小侯爷拿着梅花图细细的看着,他用手摸着梅花图,每一寸都是那么痴心,阿福看在眼里,明在心里,就对小侯爷说:“侯爷!您坐在这里都快半天了,一直看着这幅画,您是不是喜欢上那个晚妤公主了呢?”
“胡说!”小侯爷脸色难看,接着直接否认道:“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与她的关系是不可能的!”
阿福是个耿实的人:“其实即使您不承认,奴才还是看的出来!这些天您总是看着这幅画发呆,你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不要再说了!”小侯爷满眼落寞,似乎极不愿意提到这一切:“我是个残疾之人,我没有资格喜欢上任何一个女人,尤其是像她那样冰雪般的女子,所以你的话是奢望,我与她相处,我自己一直都很有分寸!”
“可是你身体、你的腿都是完好无缺的!你与正常人是一样的呀!”小侯爷看上去英姿勃发,温润如玉,眉眼顾盼间尽是熠熠生辉,小侯爷的面容应该是清秀美,没有一般男子的粗壮之气,他懂医,善武,还会吹得一手好萧,不论是才情、相貌,他都丝毫不逊于宫里任何一个人。
“再好,我终是软骨,终是走不了半步路!除了武功能弥补行动上的缺失,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废人!”小侯爷苦恼道。
阿福看着小侯爷,心里酸酸的:“对不起!爷!是阿福不好,阿福不应该提到您的痛处!”
“你没有的错!为何要向我道歉?”声音温润如玉,小侯爷颦眉看着他。
看见小侯爷凝神,阿福顿感眼眶一热:“爷!你人真好!待人温文有礼,还善解人意,奴才感到上天对你不平呀!爷今年都二十三了,至今也没有想过有个家,爷这一辈子都栽在这双腿上了。”
小侯爷伸手抹了抹阿福脸上的泪,反笑道:“有什么好感叹的,我这不是挺好的吗?可以说、可以笑、还可以同你一起出去观风景,我的轮椅完全可以载我去任何地方,自己都没感叹我自己!你叹什么?你可真有意思!”
阿福依旧哭,小侯爷越是这样说他越难过,他知道他心里的苦,他是怕他难过,才一直强作欢笑,只是他不知道,他越是这样,他就越伤心。
“好啦!别哭了!”小侯爷反劝阿福:“刚才我听说晚妤府里出事了,也不知道她现在的情况怎样了,你准备些压惊的草药,我要去看看她!”
“真的吗?”一听小侯爷要去见晚妤,阿福高兴极了,忙点着头,快速到药房里备药。
小侯爷看着阿福,无奈摇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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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推着小侯爷去了‘怡秋阁’,不巧门口碰见当差的赵将军,小侯爷问昨晚刺客是怎么回事,赵威廉把事情的发展粗略得说了一遍,并不相瞒,小侯爷叹息了下,暗暗为之忧心,赵威廉又问他今而来有什么事,小侯爷说‘送些压惊的草药过来’,赵威廉知小侯爷是医者,便没有为难。
别了赵威廉,阿福推着小侯爷叫丫鬟进去通报,两人随着丫鬟入门,门里是个院子,这时院子飘来悠扬的琴声,小侯爷沿着琴声看去,只见晚妤穿着一袭素净白衫背坐在竹林边抚琴,小侯爷一怔,所有的注意力都定在她的身上,他的心热浪如潮,彷如梦幻般。晚妤!晚妤!晚妤!她的名字好美,美得就如寒秋中盛开着的幽菊,清香而淡雅,毫无世俗之气。
正胡思乱想着,晚妤的歌声响起,那声音如凄如诉,如滴泉敲石:
昨夜听风敲竹韵,声声费尽思量。
恼人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