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比试就比试!”公子轸立刻爽快同意,上次是他用了‘卑鄙’的手段废了他,这次闹剧不过是把这些‘卑鄙’还给他而已,既然他要比试,那就比试吧,这次可没有上次那么傻了,嘴角一牵,魅惑的笑布上脸来:“你说咱们比试什么?还比武功吗?”
“常人都说三公子是个难得的才子,政治、数理、棋艺、武功、音乐、弓射无一不通,属下一直很想领教,不知公子可否赏脸?”
“你想领略哪个方面?”
“军人以弓箭、刀剑制敌,我想比试一下弓射!”赵威廉对公子轸说。
“好!那我们就比弓射,输者罚喝十坛酒!谁反悔谁就是懦夫!”
两个人商定,选了个宽阔的平地,平地两旁是分叉的宫道,一支通向楚王后的‘琉璃宫’,另一边支通向公主群宅,道的两旁碧草青青,韭兰静放。
有小厮上来布局,在路中央摆了个草把子。规则是,两人必须远远隔着桂树射上草把子的眼睛,射中者赢。
于是,两人就隔着桂树拉弓,弦受力越来越大,大到极至,‘嗖’的一下就发走了,谁知这时候晚妤从路中央走过,那两支箭不偏不移的射到了晚妤的宫髻上,晚妤不知怎么回事就伸手摸了摸头,这一触,发现居然是两根弓箭,这下子她不淡定了,就对四面骂道:“哪个没长眼睛的人乱发箭?想射死我呀,谁?赶快给我滚出来!”她平时是不说粗话的,可是此时真的是特别想发火。
公子轸与赵威廉互看,不由得都跑上去看看。
晚妤看见两人,没好气的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们,你们两人没长眼睛吗,这若是射到胸口是会死人的,你们居然拿人的性命当儿戏!简直是不可理喻!”
“吼什么吼?箭射死你了吗?”公子轸没好气的说,他历来没好话,今儿当然也不例外。
“三公子,算了吧!”赵威廉拉过着公子轸慌忙圆场,公子轸冷着脸不说话,赵威廉赔笑道:“不好意思!我与三公子练习弓射,不巧你刚好撞上,让你受惊了!”
晚妤看了看路边高大的草把,方知他们在练习射箭,转而一笑劝道:“你们练习弓射,可以理解,但是也别选在这么人多的地方啊,你看这过路的哪一个不是达官显贵,万一射到朝中要臣,不知要怎么处理呢?他们可不是象我那么好说话!”
“说的极是,等会我与三公子换个地方便是!”
“好吧!”晚妤并没有计较,而是伸手去拔髻上的长箭,谁知那箭支两头都镶有金属突起,用一环一环的螺旋,不照菱镜根本取不下来,她取了好久,发髻都弄有些乱了。
“要我帮忙吗?”发现了她的困难,赵威廉开口问道。
晚妤瞟了下他道:“好吧,你过来帮我弄一下,轻点,别拉了我的头皮!”实在取不下来,只得请人,再说,才梳好发髻,本想去王后那边去请安、打人脉,谁知半路居然出现这样的事情,叫人不意外都不行。
赵威廉走近晚妤,伸手帮她细细取箭,赵威廉边往外抽边寻问晚妤疼不疼,很是心细,晚妤说不疼,就这样他取出了第一支箭,接着是第二支,说到这个第二支箭的位置有点奇怪,不是那种直接穿髻而过,而是那种连髻带芙蓉花一穿而过,也就是说那支箭是通过花朵刺穿过去的,取下来有点费力。
赵威廉聚睛会神,耐心的取着,那支箭似乎并不听使唤,没办法,他只好通过左右旋动的方式往外移动,转着转着,费了好久才取下来,待取下来之际,那髻边的芙蓉花也被弄掉了,发簪也掉了,晚妤整头的秀发从头顶卸了下来。
气若幽兰,淡静如水,明眸如水,顾盼生辉。
赵威廉遽然失了魂魄,他想,世间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清而不妖,丽而脱俗,仿佛天地之精华都被她一个人萃取去了,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感觉呢?
箭卸了,头发散了,发簪也掉了,晚妤披头散发无法再去王后那边,思来想后终还是回府了。
看着晚妤缓缓离去的倩影,赵威廉感觉自己被盅惑了,他对这个晚妤公主有好感了吗?为何心里有种被牵动的感觉?
**************
公子轸、赵威廉比箭十来场,两人输赢并不明显,相反,公子轸却觉得赵将军的思想很明显,因为他总是有意无意问一些关于晚妤的问题,公子轸知他春心暗动,就嗤笑奉劝说:“我看赵将军还是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晚妤现在是陛下面前的红人,想做她的夫婿,那必须是权高望重之人才有资格,至于你嘛,虽是战功卓越,年轻有为,可是你的出生明显不行!”
赵威廉听了不答,是啊,他在想什么呢?这些事情他不该想的。
回去后,赵威廉压制自己不要想,可是他始终记得那日帮她取箭的事情,她眉目如画,秀发飘逸,美得就好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他恋上了她,尤其是陛下还派他监视她,他漫步在她府邸周围,每日都可以看见她在眼前晃来晃去,有时候她和婢女们踢毽子,有时候抚琴,有时候在院落里放风筝,欢歌笑语,弥漫于耳,他多么想上去打招呼,可是他不能,因为宫里规定,下人不可轻易与公主说话,除非是职业的对语。
久而久之,他开始渴望战役,想通过立功来提出得到她的要求,可是自上次边疆战役之后,国家一直处于安逸状态,本来他的任务只是训兵的,可是楚王说国家太平,松懈一下不打紧,就让他做了这么一个看管的兼职,至于饷银当然还是不变,有时候想着自己的遭遇就可笑,真是千里马落难山谷里——没人认啊。
自古天妒英才,美人薄命,这似乎成了一个定理,叹息,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近来,阁子里找晚妤的人似乎特别多,有慕才的,有慕貌的,更多的是楚王的儿女,个个都称她姐姐妹妹的人,其间不少公子哥借着亲戚做幌子,暗暗调戏她,明明是男女之间的调戏却人说成兄妹情深,果真是很不能让人接受。
一次一次的忍耐,终于在一次亭子里喝茶,赵威廉看见一个当时叫‘公子祥’的男人在院子里与晚妤搭话,晚妤不理睬要走,公子祥心里一急,下意识伸手拉她的衣角挽留,不料,就这样轻轻一拉,那轻纱衫子立刻从肩膀上滑了下来,顿时一双洁白如玉的肩膀暴露出来,公子祥震撼住了,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么美丽的肩膀,细致白嫩,宛如凝脂一样,不禁忘了身份,色心四起,将手伸手就摸。
晚妤惊慌扇了公子祥一巴掌,公子祥恼了,也不顾是不是兄妹,伸手上去就一把抱住她,说一些下流的话,吓得晚妤直喊人,公子轸捂上她的嘴,色眯眯的把嘴唇往她脸上贴,他要一亲芳泽,好好的品一下。
这一幕完全落在赵威廉的眼里,赵威廉实在忍无可忍,当即飞身过去拿着长剑指向公子祥,公子祥毕竟是楚王的儿子,哪里会恐惧一个小小的将军,当即骂赵威廉破坏他的好事,赵威廉不顾上下之分,竟然同公子祥打了起来。
“住手!”一个声音高叫起来,两人抬头一看,只见太子建面无表情与公子轸、浩一走来。
公子祥、赵威廉停下手,赵威廉立刻控告公子祥图谋不轨,乘机非礼晚妤公主,公子祥嗫嚅道:“大哥、、、我、、、”
太子建气愤之极,二话不说,走上去就裹了公子祥一个耳光,骂道:“混账的东西,亏你还是王族的子孙,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儿,若是传了出去,咱们楚国的脸面何在?还不快向晚妤妹妹道歉!”
公子祥被打得两眼冒金星,他捂着麻痛的脸,心里对赵威廉恨意顿生。
公子轸瞪着公子祥,眼睛像铜铃一般,心里同样窝火极了,他最讨厌这种不检点的行为。公子祥居然做出这种出格的事情。
面对三人的直视,公子祥心里要多恨有多恨,他咬着牙,本想出手拼了,奈何自己没理,便压住怒火,不情愿低下头,对晚妤小声道歉说:“对不起,晚妤妹妹!原谅我的冒犯!”
太子建将手插在怀里,根本不看他,严肃的同时,话语中还藏着一种说不出的漠视:“大点声,我听不到!”
公子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恨意又澎湃起来,他贼眼望着大哥,又道歉了一遍,声音比方才略高,而底气却明显不足,此时场面异常的尴尬。
太子建这才正眼看一下他,冰冷训斥说:“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看到这种情况,要不然我禀告父王,定剥你三层皮下来!”
“一定一定、、、、”公子祥叠叠答应,极其乖顺,眼睛却并不安分。
太子建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他望了眼晚妤,恭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