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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诗情出去了。
晚妤在藤椅上躺了会,实在反感如此吵闹,可又不想打扰他们的心性,便趁诗情在外头张罗,以团扇掩面出去了。
外面香烟袅袅,围观了不少人,有人走过,根本认不出来。
摆脱了诗情,晚妤漫步到繁茂的夹桃树下,太阳又高又毒,火辣辣的照射着干燥的地面,晚妤感觉有点热,便抽出帕子擦汗,热,热啊,这天气太难受了。
忽见远处有人走过来,定睛一看,居然是公子轸,今儿他穿了身藏青色的袍子,头发别着高高的簪子,面色如霜。
天啊,他来作什么?难道他知道了?晚妤站定,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胡思乱想,公子轸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先敲了她额头,还没来得及反抗,整肩膀一下子被他箍住了,晚妤看着他,他的脸贴得很近,半冷半关切道:“不是病了么?怎么还到处乱走??”
“病?你听谁说的?”谁?这也太能信口开河了吧。
“诗情说的,她说你近来夜不能寐,病的很严重!还通知我过来看你!”晚妤有点蒙的感觉,公子轸再次敲了她一下:“说过多少次了,我忙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怎么每次都不上心?要不是听诗情丫头说,我还不知道呢!你为什么万事总喜欢瞒着我!”
晚妤这才明白怎么一回事,就笑道:“你多虑了,没什么,不过睡不好而已,过段日子就好了!”
“但愿吧,我很好奇,我好奇你一直蛮淡定,是什么事情动摇了你心性?难道你有事瞒着我?”
晚妤本来有些乱,但听到他紧逼的话语,她反而正视了:“没有,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公子轸看了看晚妤,从而放开了她:“既然没事那我就不去阁子里去坐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晚妤依依不舍的看着他,表情十分失落。
公子轸笑道:“何必苦着脸,晚上批奏折,你还来陪我可好?我喜欢你研制的墨!”
语罢,公子轸走了,唯留下晚妤一个人站在风里,外面的日头很大,树上的蝉吱吱的叫着,晚妤沿着夹桃一路往前走,心底无限惆怅。
忽然不远处一只小白兔过来寻食,摸索着地上的野草,晚妤跑了过去,兔子仿佛受到了惊吓,跑了,晚妤追着兔子跑,一直追到东阁门,这时正看见越王与他的手下正在逛园子,晚妤想溜,可已经来不及了,对方的目光好像发了过来,晚妤用团扇将脸一挡,欲要离开。
“站住!”发现可疑,越王立刻喊住她。
晚妤定在原地不动,脸依旧遮着团扇。对方过来掀开扇子,晚妤被迫看他,越王脸变了,不过稍后莞尔一笑:“晚弟?是你?”
见无法逃避,晚妤放下扇子,俯身行礼道:“参见越王!”
“想不到晚弟居然是一介女辈,而且貌美如花,真乃绝代佳人!”越王毫不忌讳的夸她貌美,带有褒扬的口吻,一点也不提那日不愉快的事,就像昨日不存在一样,晚妤并不知他葫芦卖的什么药,有点怵他,越王发现她怵他,料定她在纠结那天的事,就道:“今儿来这边做什么?负荆请罪吗?”
晚妤将错就错道:“正是呢,那日是小的太冲动了,多有得罪!希望越王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番计较!”
“小事一桩!”越王很随意,好像并不责怪:“不过,本王好奇了,是什么让你为晚妹如此付出?你是晚妹的什么人?为什么一直要女扮男装?”
“此话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您!”晚妤不想回答,故意转移话题。
“本王现在就想知道!”
“好吧,既然你那么等不得,那我就说了,其实我跟晚妹没有关系,也不是亲戚,只是喜欢单纯的喜欢男装而已!”
“看来你很想做个男人!”越王兴味的看她,朝她笑道,晚妤顺势点头。越王逮住不松了,问道:“你会骑马吗?”
“略懂而已!”
“那咱们就比试一下,看看我们谁最有能力!”
晚妤不爱逞强,也不想比,就道:“这个何须要比,大王贵为天子,自然是大王更有能力!”
“不说虚的,先比胆识!不容许退缩!”说罢,越王将手一挥,立刻有人牵了一匹马过来,晚妤不想逞强,再三拒绝,越王不理会,轻轻一拦,霸道将她抱上马背,两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同坐一匹马。
“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晚妤乱动,恨不得马儿能瘸了。
发觉她的不安分,越王平静提醒:“别动,掉下来可没人扶你!”
晚妤不动了,越王一笑,猛一拉缰绳,马儿即刻扬起前提,晚妤感到身体急速朝下滑,好像快掉了下来,越王快速扶住了她,晚妤转头看向他,他的脸比她高,正望着前方。
马儿稳定以后,越王一挥马鞭,马儿猛地蹿了出去,宛如流星,晚妤虽然会骑马,仍旧吓的不轻,接着两腿跟着发软。
感觉她的惊吓,越王似乎并不满意,连挥了好几鞭子,马儿跑的更快了,晚妤紧绷着心弦,就差没叫出声来,越王很奇怪,女人不都是柔弱的吗?她怎么不夸张的大叫呢?
其实晚妤特别害怕,只是做不出特别夸张的表情来,尤其是在马速到达顶级的时候,风吹着她的泪眼,她将眼一闭,甚至做好了死的准备。
过程惊悚刺激,可惜骑了两个钟头最终停下来,那时候晚妤已经摊倒在地上,一身碧绿的纱裙铺了一地,宛如优美的荷叶。
“怎样?还不错吧!”越王嘴角荡着一副满意的笑,不知道内在的想法。
晚妤胃里很不舒服,用帕子捂嘴想吐,就是吐不出来,尤其是她那两道柳叶眉,拧得都快贴一起了,样子有倒也楚楚可怜,也难怪,如此剧烈的运动,换作任何人都吃不消,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想着想着,他开始动起了恻隐之心,向他伸出了手。
晚妤恨死他了,又加上比较爱恨分明,根本不愿理于他,她将他手一推,从花架上抽起一根竹竿,杖地而起,挺然而立,丝毫不输男儿之范。
越王些许震撼,这个女孩果然不简单,他从来没见过像她这样的。
“还有别的考验么?”晚妤坚强问道。
“没了!”
“没了我该走了!”晚妤仗着竹竿歪歪斜斜的走着,走了几步跌倒了,越王上去扶她,她就像没看见一样,拈起竹竿继续朝前走。
越王看着晚妤离去,心里思绪万千……
☆、第七十四章 宫乱天下
这次骑马;晚妤挺住了;越王却倒下了;至于原因据说是剧烈活动造成的伤口裂开,血水浸透的胸襟;连同衣服都染红了;很是严重,因此越王不得不静休了。
越王躺在床上静休;三餐之前必要喝药;每顿亦不敢怠慢,可脸色看起来依旧很差;他的手下看不过去了,站在床前关切道:“大王的身体真让人揪心;恕属下直言,既然大王记恨晚弟,何不直接解决?骑什么马呢?绕来绕去伤的始终是自己,不合算啊!”说罢又道:“让属下替您杀了她去!”
“站住!”越王厉言阻止了他,好像并不急着报仇雪恨:“要杀她当然轻而易举,可本王不想这么做,她女扮男装,屡屡相挑战,你没觉得很奇怪吗?本王若说她就是晚妹,你会怎么想?”
“什么?她是义公主?画上的姑娘?”手下先是震撼,当得了对方证实后,他反而有些慌乱了:“大王该不会真要娶她吧,如此刚毅女子日后大王怕是压不住她,就算索性压住了,大王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吗?”
越王犀利的眸子瞪了过来,手下自知主子不开心了,立刻退步不敢言了,越王开口道:“谁说她能杀的了本王?上次是本王让了她,你不知道吗?本王的暗器天下无双,就算身中矛剑,暗器也能照样射死她,本王只是不想伤害她而已,不然她有什么能耐逃得出去?”
手下深知越王没说大话,这暗器确实不简单,上次在野外遭遇围剿,越王剑未出鞘,对面已经死成一大片,当时的情景可谓震撼人心,现在想想都怕,可这次他为什么要让她?大王从没这样过,尤其对一个女人,不禁令人思索与不解,进而问他了:“大王为何要手下留情?难道……难道大王对那晚弟动了情?”
“动情倒没有,不过好奇罢了,本王从没见过像她这样的女子,坚毅得就像磐石般,本王倒是奇怪,她到底还能撑到什么时候!”说完,越王吩咐手下道:“去,连夜叫司衣库赶出套凤冠凤冠霞帔出来,然后让‘蓬莱阁’的赵宦官送到义公主府上,楚王定然坐不住,还怕他不帮忙宣旨?哼!不是不想嫁给本王吗?本王就是要强要了!”
“这样怕是不太好吧!”手下犹豫了,女儿家心思细腻,这么一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