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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身后的北冥苍爵回过头,目光中有些不愿意,清风老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愿意,转过头,看着他,北冥苍爵见清风老人深沉的目光,看向清风老人身后的宁白苏,而宁白苏只是再次朝着他点点头,北冥苍爵无奈,才点头:“是,师傅”。
说完,便转身离去。
见北冥苍爵离开的背影,清风老人才转过视线,看着宁白苏,宁白苏见清风老人冷冷的目光,咬着唇,一时间沉默着,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清风老人见她沉默,迈过步伐就是朝着宁白苏而来。
宁白苏见他走过来的身影,目光中闪过一些戒备。
清风老人见她戒备的眼神,不甚在意,走到宁白苏身旁,盯着她道:“把手拿出来”。
宁白苏抬起头,看着清风老人,皱眉道:“干嘛”。
“快点”清风老人见她不解,只是冷着一张脸说着。
宁白苏看着清风老人的冷情脸,有些慢吞吞的抬起手,面色疑惑的看着清风老人,手还未全部伸出,清风老人就已经夺过她的手,指尖放入她的手腕上,为她把脉。
宁白苏皱着眉,眸中闪过些惊讶,说实话,她是真的没有想过清风老人会为她把脉,见清风老人走过来,她一直以为他会是来教训她的,或者又要和她说什么让她离开北冥苍爵的事情。
“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清风老人坐入她身旁,将拐杖放入身边,闭上眼睛一边为她把着脉象,一边摸着胡须问道。
“除了初时的孕期反应,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听着清风老人这般问,宁白苏惊讶之后,诚实回答着。
“嗯,脉象平稳,挺好的”清风老人点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再慢慢开口:“初期怀孕,房事可要少进行”。
宁白苏脸上大囧,没想到清风老人会和她这般开口,顿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接口了,也算是理解为什么清风老人要北冥苍爵回房睡了。
看样子清风老人也是知道,北冥苍爵不知晓她怀孕的事。
算是知晓她的猜测,清风老人开口:“一来你怀孕了,你们确实不宜在一起,二来,爵儿身体也才刚刚好,虽然如今治好了,但是这么接二连三的受伤,再好的底子都会熬不住了,所以,你们都再熬一熬”。
宁白苏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绯红的能煮熟虾子了,垂下头,没有说话,点了点头:“嗯”。
见宁白苏回答,清风老人拄着拐杖离开了,看着清风老人离去的背影,宁白苏才抬起头,其实清风老人这应该也算是承认她了,默认了她和北冥苍爵的关系。
宁白苏呼出一口气,闻着周围绿意散发出的新鲜气息,坐上一会儿之后,才朝着偏院走去。
回了偏院,宁白苏让紫儿准备好了洗澡水,等舒服的洗上一个澡之后,宁白苏便就早早的上榻休息了。
宁白苏只觉得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有一个人正搂着自己。
随即,准备一掌劈过去,那人见她的动作,快速在黑夜里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低喃:“是我”。
宁白苏听着这声音,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北冥苍爵。
再夜色里,对上着那双淡淡含光的眼眸,宁白苏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想你了”北冥苍爵听着她的声音,垂下头,在她耳鬓厮磨,他想她想的睡不着觉了,原本,她住在府外,他每天都是很晚才回来,很早就去了。
如今她住回府内,可是,师傅却不准他们住在一个院子里,真是急死他了。
可是,师傅从小抚养他长大,是他最亲的人,所以,师傅的话不得不听。
宁白苏皱着眉,看着北冥苍爵,轻声疑问道:“可是,你师傅不是不准你和我睡在一起吗?”。
“是啊”北冥苍爵点点头,师傅是不准,可是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会来啊。
“那你还来”宁白苏轻蹙起眉心说着,手在夜色里抚上北冥苍爵的脸颊。
北冥苍爵覆上她的手,微微一笑,开口:“我是爬窗进来的”。
宁白苏听他这么说,瞪大眼睛,想象着北冥苍爵爬窗的样子,脸上大囧,堂堂一个王爷正门不能走,靠爬窗进入自己女人的房间。
“娘子,我来你这里可是飞檐走壁过来的”北冥苍爵在夜色里见她吃惊,开口,继续告知她,他怎么过来她的院子的。
宁白苏惊讶的听着,原本,北冥苍爵回了院中后,在房间里处理了会公务,猜想着师傅和她应该谈的差不多,便准备来接她。
哪知道一出门就碰见了清风老人,而清风老人看着他,对他是一顿告示,说不准他最近这般疲累,让他好好的早些休息,更是吩咐而清风老人身边的张叔好好的看着他,不让他在出房间。
张叔是这几天才来府上的,宁白苏是知道,她听北冥苍爵说过,张叔原本是清风老人曾经救过的一个杀手,受了致命之伤,被清风老人救下,而张叔自从被清风老人救下后,更是对清风老人的命令无所不从。
所以,北冥苍爵被张叔监视着,要想出房间,简直是难上加难,只得让东成偷偷打掩护,飞檐走壁从房间里偷偷摸摸的出来,而且,来的路上还不能被府里的仆人看见,所以,更是像偷鸡摸狗一般。
最后,到了她的院中,北冥苍爵看着那满院子的仆人,又只能偷偷摸摸爬进来。
“我就后悔了,当初为什么要派那么多人放在你的院子里”北冥苍爵搂着她,轻声蹙眉说着。
听着北冥苍爵的说辞,宁白苏咯咯的笑着,她真的无法想象一个堂堂的王爷,会偷偷摸摸在自己的王府干些这样的事。
当初北冥苍爵怕有刺客,又怕人手不够,会服侍不好她,所以,特意派了无数人伺候她。
“娘子,你看我来找你,可是费了多少时间”北冥苍爵见她咯咯笑着,有些黑着一张脸,他这个王爷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听着北冥苍爵的话语,宁白苏伸出手,捂住着嘴,不在笑出声,可是那抖动的肩膀,却是狠狠地出卖着她。
见宁白苏一直笑个不停,北冥苍爵低下头,在黑夜里准确无误的欺上她的唇,撕咬着。
见北冥苍爵霸道的动作,宁白苏连忙伸出手,止住他的动作,将他推远点,道:“不行,你师傅说了不行”。
一来,她确实是担心北冥苍爵的身体,二则,也是担心她肚子里的小家伙。
“娘子”北冥苍爵见她的拒绝,低着声音喊着宁白苏,轻轻一句的娘子,含着无限的哀怨和可怜兮兮。
宁白苏听着北冥苍爵的声音,伸出手,揉着北冥苍爵的脸,轻声安抚道:“乖,听话,你身体真的不允许”。
“你忍心吗?”见宁白苏毫不留情的拒绝,北冥苍爵淡淡的声音,带着一股*。
宁白苏瞪着黑夜里的男人,该死的男人,竟然*她,听着这声音,宁白苏只感觉心底被饶着一般,咬着唇,直接拒绝开口道:“忍心”。
说完,就快步的翻过身,朝着里面睡着,不然她真的会被北冥苍爵引诱的控制不住自己。
北冥苍爵见她这般开口,最终只得无奈,从身后搂住着她,轻声含住着她的耳垂,“娘子的心好狠”。
宁白苏被他含住的心痒难耐,压住心底那沸腾的难耐感,直接手肘往身后北冥苍爵肚子上一捅:“你若是再不给我安静,我就叫人了”。
北冥苍爵吃痛一声,听她这么说,最终,只得放弃嘴上的动作,只是安静抱着她,叹了口气,开口:“娘子的命令,为夫从命就是”。
谁让他就是个妻奴命了。
听着北冥苍爵有些失望的声音,宁白苏转过身,看着他,轻声开口:“等你身体好了,过段时间,就可以了”。
北冥苍爵听她这么说,只得点头,搂着她,随即,撒娇开口道:“娘子,肚子刚才被你捅痛了”。
“很痛吗?”宁白苏皱着眉,问着,目光里全是关心。
“很痛倒不是,就是有些”北冥苍爵借着撒进房的月色,看着她脸上的关心,轻声开口着,他喜欢与她在一起的时光,每天都是很开心的:“其实你亲亲我就好了”。
“。。。”。
宁白苏无语,知晓自己刚才手劲也不算轻柔,而且北冥苍爵一直缠着她求欢,最终,还是心头一软,抬起头,就在北冥苍爵唇上一吻。
宁白苏原本这吻只是浅尝即止,哪知道北冥苍爵哪里肯让她逃脱,抓住她,便就不放了。
待一吻停息,便是好久之后,宁白苏趴在北冥苍爵胸口喘息着,而一旁的北冥苍爵则笑的像只*的猫,宁白苏抬起头,在夜色里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