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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催促舞姬们动作要快,不过人数毕竟众多要迅速确实执行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等到舞姬们卸下脸上的妆,打包好所有自己的行头,,再把所有行头帮上马车后又过了一个时辰,这宴会也已经进入尾声,许多贵族纷纷步出重华殿。
“上下楼梯马车时要注意啊,千万别受伤啊你们。”
“知道了,琉璃,妳别跟个嬷嬷一样啊……”
“我是为你们你们着想啊……”其实她很清楚这次这些舞姬里面,有很多还抱着梦想的舞姬,想借着在这一次的使节宴里面翻身。
幸运点被皇上看上进而宠幸也许有机会可以成个小妃子,亦或是被其它王公贵族瞧上,向乐舞司买下他们回去当妾,再不济被赏给使节团的使节们跟着他们到异国生活。
她不知道他们这儿出生比较微寒女子的想法,为何总是想着给否个大户人家当妾,也好过现在的生活。
站在他们的立场的确是这样,这群舞姬是舞乐坊里的嬷嬷,到乡下挑些具有舞蹈资质年约四、五岁的小女娃儿买下带回自小严加训练。
除非有人出高价买下他们的卖身死契,否则从此生死就是舞乐教坊的人,直到四十岁以后才可离开教坊。
年纪大了继续待在舞乐教坊的舞姬无法表演就必须退下当嬷嬷,管理整个教坊里的生活起居食衣住行,跟个粗使婆子差不多。
因此每人都想趁着还有些姿色之时,赶紧跳脱这个苦海,不管如何都好过留在舞乐坊里,每天日日夜夜的操练为皇上的宴会,为那些王功大臣表演来的好。
舞姬们的苦楚楚与恐慌她感同身受,她对这种想法不能表示意见,毕竟每一个人都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她唯一庆幸的是她不是穿在舞乐教坊里。
她站在马车门边催促着舞姬们上马车,同时提醒他们小心谨慎自己的宝贝脚,再表演给皇上与使节看之前千万不能受伤时——
“玉琉璃,玉琉璃。”一记熟悉的嗓音从退场的吵杂人群中传出。
听到这叫唤声让她额头有些发疼的揉着太阳穴,这逍遥可不可以以别在这种全是皇家成员的场合中这样叫她。
难保不会有华贵妃的爪牙,她还想活命啊
她才在心头暗咒着萧遥,他人已经走到她身后,冷沉开口命令。”还不转过头,在做什么,没听见本王在叫妳吗?”
玉琉璃抓着发鬓边的头发非常不情愿的转过头,笑的很牵强。”嘿,嘿,不知萧遥王爷您找民女有何要事?”
这声民女让萧遥备感生疏的,不认同的微挑着眉,但在场人多他也不方便多表示不满的意见,只是沉声交代。”妳与本王搭同一辆马车回去。”
“舞乐坊还有事,我不能跟你搭同一辆马车回王府。”
别闹了,这萧遥可是跟那严肃的叡亲王搭着同一辆凯迪拉克马车来的啊,她才不想那么白目,不懂得什么叫识时务的去跟位高权重的王爷搭同一辆马车,她宁愿走路也不要顺路。
萧遥神情复杂的盯着她。”妳还有什么事情一定得在这时候回舞乐坊吗?”
她哪有什么事情,她不过不想与一老一少两位王爷同一辆马车而已,这压力山大,她连忙急中生智的。”我的食盒放在那里忘了拿,我回去拿。”
为了一个食盒居然拒绝他堂堂一个王爷的好意,萧遥有些动怒恫喝。”食盒不要也罢,还不给本王上马车,相不相信本王让人把妳的食盒给砸了。”
玉琉璃脸一黑,嘴角微扯。”有你这种王爷”
“本王见妳是这一次表演成功的大工臣特地纡尊降贵邀你一同搭乘马车回府,你还给本王拿乔,妳是给三分颜色妳就开染房。”萧遥脸上是阵阵阴风。
“哪有”
“没有,最好,还不走”萧遥拂袖率先离开。
玉琉璃看着黑夜中他那抹银白色的挺拔背影,又想到严肃的叡亲王,头皮实在发麻啊。
“琉璃,妳还不快点跟上,再不跟上等等换叡亲王生气了。”亚纳连忙推了推她。
“好啦,那你们记住我的交代唷,后天表演就要麻烦妳了。”她拍拍亚纳的手才有些不情愿的追上萧遥的脚步。
马车上——
唔、唔、唔,她跟萧遥近日应该是无仇的啊,为何他要这样整她?
是认为给她敎舞姬新舞蹈这事已经靠一段落了,可以再想新的法子来恶整她了吗?
否则怎么会心血来潮的要邀她与他搭着叡亲王府的,高级华凯迪拉克加长型大马车回去。
她一点也不想搭这种顶级尖端房车,她只想搭十一路公交车,自己慢慢走回去。
坐在她正对面的叡亲王,正一脸严肃的瞪着她,盯得她全身发寒,加上忙碌的她自早上就没有进食一直到现在,饥肠辘辘的血糖早就严重偏低,这一遇上叡亲王那道超极强烈冷气团,让她是冷的直打哆嗦的。
与着萧遥有着相识脸孔的叡亲王,再仔细审视的盯了玉琉璃半晌过后,终于冷沉沉的开口质问。”听老三说,今天这出舞是妳编排的是吗?”
“呃,回王爷,民女只是给大世子一点浅薄的意见,这一切都是大世子的功劳,她才是最劳苦功高的人。”
叡亲王鄙夷的轻昵玉琉璃一眼。”嗤,油嘴滑舌,口腹蜜饯满嘴谎言的女人。”
第106章 中伤
第106章 中伤
此话一出先是萧遥惊愣了下,当下即刻出声反驳自己父王的错误观印象。”父王,您是哪里听来这些传言这事恶意中伤?玉琉璃不是您所说的那种人”混蛋是哪个人在父王耳边声话。
叡亲王斜瞠儿子一眼,丝毫不顾及玉琉璃当事人的颜面,当她是隐形人的冷斥萧遥。”区区一个民女直得你堂堂一个王爷为她出头反驳自己的父王?”
“儿子不敢,儿子只是就事论事。”
“就事论事,她没有讹骗你的银两,没有借机敲诈你”
这一提他便知晓父王所提何事,究竟是哪个人嘴碎?将当时吃玉琉璃所做叫死不瞑目的那顿饭事情说出去,驳斥。”儿子是商人,自认这双眼睛看人自认还分的清楚好坏,又岂会不识货?从儿子认识玉琉璃至今,她从来不会讹诈儿子,相反本王还觉得物超所值,所以请父王别被他人误导而误会好人”
唔,真想步到萧遥会这样帮她说话耶,好感动啊
不过叡亲王似乎很不认同他儿子所说的。
“你意思是说本王老眼昏花误信谗言?”这一向还颇得他欢心,不会顶撞他的老三居然为了一个身份不般配的女子这样指责他这个做父亲的。
“儿子没这意思。”
哇哩咧,这战火好像有一触击发的趋势,而导火线是她,”欸,抱歉恕我打断一下你们父子之间的谈话可以吗?”玉琉璃马上出声,制止两方即有可能出现的争执冲突。
如果真要起冲突可不可以让她先下车吃阳春面去,再马车上他们父子要怎么逞凶斗狠都不关她的事情,别把她拖下水便成。
与儿子之间的谈话居然被眼前这个身份不配的女子打断,叡亲王怒喝玉琉璃。”妳这毫无教养没礼貌的女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断本王的话”
玉琉璃频频点头,承认。”王爷教训的是,民女没礼貌没教养,民女下次一定改进,请王爷见谅。”
“玉琉璃”平日只要是关于她的不实言论攻击,不管是谁,她总是力争反驳到底,今晚居然会任由父王这样污蔑她。
“逍遥王爷您父亲说的没错啊。”她当然很清楚这叡亲王说的都不是事实,而且是刻意要践踏鄙视她的,即便为自己的清白说破了嘴,他老人家还是不会改变对他既定的坏印象,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费口舌。
“妳明知这对妳是不实的攻击为何不反驳?”
玉琉璃一脸淡然。”嘴长在人家脸上,我只有一张嘴,哪里争辩的过那上百张甚至几千张嘴啊,我没那本事力斗群雄,所以选择闭嘴任人去说,我知道我自己不是这种人,了解我的也知道我不是这种人便成,自己活的逍遥自在就好,所以就随他们去说。”
“妳这时候会不会太豁达”玉琉璃寄住在王府里多日,父王不曾表示出不赞同的意见,却在今日对玉琉璃表示出不满,看来是有人故意在父王耳边多话嘴碎了。
玉琉璃眉开眼笑的看她一眼。”逍遥王爷,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坏了父子之间的情感是不值得的。”而她就是那个不相干的人。
萧遥气结冷瞪她一眼,”对本王来说妳不是不相干的人,是个可以委托重任信任的人”
叡亲王不着痕迹冷冷的来回扫了萧遥与玉琉璃一眼,严厉的脸庞沉了几分,低垂着锐利眼眸像是陷入沉思似的。
“王爷,民女自知身分不配与王爷同乘辆马车,不知能否请王爷让马车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