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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解释就是黎家之中有人与颜央里应外合。就像是上次黎陌来找黎笙逼其去夺掌门之外,应该也只是演给黎家的一出好戏。他们这些人的关系真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们可真是。。。。。。”叹了口气,秦商说了一半却不知说什么是好了,以前的她可能会刨根问底,现在的她只觉得烦。
“管好你自己吧。”眼看着辛夷朝着这边走过来,她只是拍拍黎笙的肩,劝他好自为之。
“喂。”黎笙看着她的背影不满的喊了一句,“别忘一会儿还要去嘉王府呢。”
“知道了。”随口应付了一句,她便走向了院内的那个小石桌。
而那里,已经坐了三个人。若是让她用现代的语言来形容一下,就是她的前男友,前夫还有现任丈夫。
“你们这是做什么呢?”过来的路上,她还看到了在不远处笑的乐不可支的顾漾,毕竟谁看了这个画面都会忍不住笑一笑。
“写东西。”说着,施锦把那张纸递给了她。
那是一张和离书。想来是顾尔雅太过于执着这一点,施锦也终于不耐烦的写了。与休书不同,这张和离书是要两个人认可的。盖印也好,直接写上名字也好。
秦商拿起笔的时候,看到了施锦写上的名字——林和希。她眼中不由闪过了一丝诧异,不过也是先写上了自己的名字才抬眼看向了他,然后对着他一笑。
“终于跟你没什么关系了。”拿过那张和离书看了看,顾尔雅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只是在看到那个名字时,也不由微微皱起了眉。“这算什么?”
“真名。”施锦答得理所当然。
这确实是个无法反驳的答案。
“你在看什么?”秦商的目光落在了颜央一直看的东西上。不像是书也不像是信,倒像是。。。。。。
“地图。”虽然这地图画的很是复杂,颜央却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便递给了她,“要不要看看?”
接过那地图看了看,秦商诚实的说道,“看不懂。”
“在津京,靠近一个小镇。建在谷底,我的家。”他用最简单最精练的语言说出了重点。
“你的家?”说话的时候,秦商不由抬头看了看现在所有人居住的这个府邸。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是意思也表达的足够明显了。如果这个地图上的才是他的家,那现在这个颜府算什么?
“你的家。”他很轻易的就看破了她心中所想,然后给了她这个答案。
她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无奈的笑了笑,“好吧。那你看这个东西是为了什么?想回家了?”
出乎意外的,他竟然真的点了点头。
“你看地图就证明你根本没去过那里。”她敛了笑意,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认真的问道,“现在回去没问题吗?”
“你在担心我的安危吗?”他反问。笑语盈盈的让人恼也不是,回他一笑也不是。
是啊,他可是颜央啊,这世上无人可比的颜央。天底下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又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有性命之忧?
“那就祝你一路走好吧。”平静的丢给他这句话,秦商便招呼着施锦一起去嘉王府。虽说太子已经继位了,拖了这么久的嘉王造反一事却还是交给她解决了。而她一个人气势不足,必须叫上一个最能吓住人的人撑场面。
“你怎么不去?”见那两人的身影离开,颜央好奇的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人。
“没有必要。”顾尔雅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你就当做,我是学到了你的自信吧。”
他们兄弟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平静的说话了,而且因为一些事情的发生,他们也注定做不成正常的兄弟。嫌隙是存在的,而且大到无法弥补。顾尔雅说完话之后就懒得再坐在这里看他,索性站起身走向了别处。颜央抬头瞥了一眼他,倒也没说什么,拿过了桌子上的地图继续看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
“公子。”下人匆匆跑了过来,然后低声禀告着,“小公子想见您。”
能被一直跟着他的下属称作小公子的,唯有明初。而且听着下属的语气,似是出了什么不方便说与他人的事情,明初不肯进来见他。
“知道了。”放下手里的东西,颜央站起身朝着府外走去。幸好当时在接位时动了些手脚,现在他膝盖里的钢针早已拿了出去,虽然疼痛未减半分,但起码可以随意走动。
“表哥。”见他真的走了出来,坐在府外石阶上的赵明初难掩喜悦。毕竟当日在宫中相见时,他一直对着这个表哥单方面的吵闹了很久。“我还以为你真的生气了。”
“怎么会。”颜央也能体会这个与他毫无血缘可言的表弟的心情。他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却让无比依赖他的对方为他担心着。就算明初真的对他发脾气,他也不会生气。
“表哥。。。。。。”见他没有生气,明初这才鼓起勇气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我。。。。。。”
“颜公子!”从嘉王府方向跑来的侍卫一见到颜央,立刻像是见到救星一样停下了脚步,“您快去嘉王府看看吧。公主。。。。。。公主她出事了。。。。。。”
“什么?”看着那侍卫焦急的语气和神情,颜央也能猜出秦商那边是真的出了意外。
“我现在过去。”说完这句话,他便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明初,交代道,“你去府里找尔雅,让他帮你的忙。”
“表哥。”看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明初唤了一声,却丝毫挪不动脚步,只是轻声的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救救我。。。。。。”
可惜已经走远的颜央无论如何也听不到了。
“怎么?”刚好从府内走出的顾尔雅看看他,再看看远处颜央的背影,笑道,“心碎了?”
赵明初没有回头看他。他与顾尔雅素来不合,从小时候起,他就从来没将颜央身边的那个少年看在眼里过,而且厌恶逐年增长。
“既然是来求救的,为什么不喊住他?”顾尔雅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走到他身边饶有兴趣的问着。
但是其实不用明初回答,他也能理解这个少年的心态。颜央轻易的丢下他走开,少年已经心灰意冷了,又怎么会用自己那近乎卑微的”尊严“去唤住对方。
“他是不是叫你来找我帮忙?”即使没有得到一句回答,顾尔雅仍是说的很开心,“可是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别恨我,要恨,就恨你的表哥吧。”
说完,他也头也不回的朝着嘉王府的方向走了过去。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既然颜央能朝着那个方向走,只能说明是秦商出事了。
被留在原地的赵明初站了很久很久,终是一笑,笑的凄凉无比。
到了最后,他也没告诉任何人,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求救。
因为除了自己的表哥之外,他也不想让任何人挽救他。
回到宫里时已是傍晚。
“朕还以为你因为害怕那个条件而逃走了。”正在看奏章的赵秦真从桌子后面抬起头,然后对着面前的少年笑了笑。
“当然不会。”少年温顺的微垂下头,“我答应您。”
*
靖嘉元年,前朝永熹帝慕容明初因病故去,靖嘉帝下令厚葬之后,宫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名讳身世不详的宦官,时任内侍少监。
☆、第97章 诗情画意
嘉王府其实并没有出事。
嘉王赵升和嘉王世子赵恒早在赵衍驾崩时便跟着自裁而亡了。当然,至于这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谁也不会细究下去。当今圣上仁厚;嘉王的其他家眷们没有被流放或处决,只是被软禁在这富丽堂皇的府邸之中。而秦商此次前来;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该被关在这里的人还会被关在这里;直至死亡。
只是,就在她快要离开的时候,出了些变故。
起因不过是嘉王三子赵慎问了一句自己的二哥赵静在何处,秦商自然不知道自己那个神神秘秘的二堂哥身在何处,便也回了不知。但那赵慎却像是疯了一般突然质问起她为何惟独不治赵静的罪。还没等秦商回答;赵慎的正妻曾巧之突然腹痛难忍。后者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秦商自然是要找来产婆为其接生。只是妻子难产之际,赵慎反而像是大仇得报一样不停的念叨着“报应。。。。。。报应。。。。。。”
秦商在津京的时候是参加过这个三堂哥的婚礼的,她本是不懂这对夫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随口问了一句之后;赵慎已经疯魔的说出了事情的缘由。原来他觉得曾巧之腹中的孩子并不是他的;只因他曾撞破过妻子与二哥赵静的“密会”。原来那曾巧之早在赵静还没有被接回赵家时便与其相识,本是少年情谊,却阴差阳错的嫁给了赵静的弟弟。
这也算是一段曲折的孽缘了。秦商不方便论断别人的家务事;但却怕已经失去理智的赵慎会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