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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先生道:“这个人,二十年前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弟,现在,可能混得很好了。哎,我不闻世事已经多年,早上也没有细问他,就给他接了鞭,没想到,他的手下,趁着我接鞭的时候,到我的偏屋偷了我的药水,哎,下回被我撞见,我得活活剐了他!”
“冷爷,我说一件事,你得原谅我!”金牙狗说话的同时,扑通一声,朝着冷先生跪下了。
这一跪,让冷先生与耿不服同时愣了一下。
耿不服道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金牙狗,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啊,干吗遮遮掩掩的,是个爷们儿嘛?”
金牙狗道:“冷爷,你说的那两个人,他们的,他们的老二,是让我割的!”
冷先生一听,愣了。
耿不服亦是呆住了。
“冷爷,他们俩人是我们宣讲团的团长和副团长,没想到,他们对我们森哥不安好心,处处陷害我们森哥,昨天在二十六中宣讲的时候,森哥差点让他们的人给刺了。而且,他们在夜里,专门让学校最漂亮的女生陪他们睡觉,女生们不从,他们干脆强奸,我们看不过去了,就在昨晚后半夜,进了他们的屋子,把他们给阉了,没想到,当时太心急了,没有完全剁了他们的老二,没想到,是冷爷您救了他们……”金牙狗结结巴巴地说出了昨晚事情的真相。
冷先生和耿不服听着金牙狗的讲述,一愣一愣的。冷先生眉头紧簇,耿不服一阵狂笑。眼前这个满嘴金牙的年轻人,有勇气,有胆魄!
金牙狗继续道:“没有想到,他们的,他们的鞭一接好,立刻就开始了报复!也没有想到,他们把报复的对象搞错了,森哥替我们挨了一刀!而且,我更没有想到,森哥的伤也是您冷爷来治好的!”
“哼!”冷先生道:“看来,你们之间的矛盾可是真不小啊!”
耿不服道:“老冷,他们的矛盾何止是不小,简直就要真刀真枪地干了!”
冷先生望着窗外茫茫的夜色,悠悠地道:“看来,海中市的黑白之战又开始了……”
××××
刺驴离开海中市第一医院,趁着夜色,打的来到了二十六中接待部外围的高墙下。高墙内,偶尔传来一两声笑声,由于距离尚远,刺驴一时也听不出究竟是何人在说话。
从腰间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刺驴用力一甩,绳索向上飞腾,系在了高墙内一株高大的树上。
刺驴展开灵活的身子,纵身上了墙,沿着墙头,攀到了接待部的楼顶上。
由于接待部的几幢楼紧紧连成一片,刺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提着绳索来到了接待部后面的小二楼的房顶上。
对于这个房顶,刺驴已经不再陌生了。就在昨晚这个时候,他跟金牙狗秘密进入到田浩与刘主任的房间里,将正在对女生实施强奸的田浩与刘主任剁成了“准太监”!现在,他隐隐能够听到田浩的声音。夜色中,与田浩的声音相伴的,是一片淡雅的古筝弹奏出来的《高山流水》。
夜很静。《高山流水》随着夜间清水缓缓飘荡,萦绕在接待部四周的假山与人工湖泊间,加上远天上一轮冷冷的明月,意境优美至极。
刺驴自然不知道这首曲子就是传颂千古的《高山流水》,但这首曲子所奏出来的悠悠的、静谧的意境,却使刺驴在无形之中受到了感染与熏陶:这声音,真***好听。
《高山流水》就在耳边来回飘洒,刺驴来不及欣赏这美妙的曲子,悄悄爬到了房间对面的房顶上。
那间演奏曲子的房间里的一切,尽皆出现在刺驴的眼里。
一位身着白色金边西装的男子,面如冠玉,身材匀称,脸上含笑,正在抚弄着一架古筝,美妙的曲子从古筝的每一条弦上弹奏出来。
在弹奏古筝的男子前面,田浩副部长、刘主任、王红广等人聚精会神倾听着,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章学猛!
刺驴一见刘主任与田浩,特别是看到章学猛,心里立刻来了气,同时也在郁闷,刘主任与田浩的“老二”都让老子给剁了,为何这个时候不在不紧不慢地听歌?难道他们的“老二”与众不同?难道他们的“老二”跟壁虎的尾巴似的,断了还能长出来?
第一百三十三章 皓月抒怀
刺驴正在纳闷,只听王红广校长拿起茶壶,为田浩与刘主任斟满了满满一杯香茶,陪着笑脸,道:“两位领导,你们真是有神明护佑啊,出了这样的事,竟然安然无恙,我代表二十六中,祝愿两位领导福如东海水,寿似南山松!还有,要早日除掉那个贺森,这家伙可恶得很!”
田浩呷了一口香茗,笑道:“王校长的美意,我都知道,你放心,贺森活不过今天晚上,呵呵,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给贺森开追悼会!”
田浩话语一出,屋子里的人同时鼓起掌来。
刘主任道:“到时,我让林雨写一篇整版的稿子,题目就是《英灵飘洒海中大地——追记救人贺森》,你们觉得怎么样?”
田浩副部长一听,眼睛一亮,道:“嗯,老刘这个点子好,呵呵,老刘,咱们可得保重身体,巡回宣讲刚刚开始就出一个这么一件事,实在是没脸再见海中父老啊,我决定,咱们都要抖擞起精神来,把这次宣讲工作做好,给市长一个交待,给全市人民一个交待!”
刘主任举起杯来,无限恭维地道:“祝田部长早日康复,救人英雄事迹宣讲,不能没有你田部长!”
顿了顿,刘主任又道:“贺森是一个痞子,我们报社少了一个贺森,意味着我们的工作可以再上一个新台阶,呵呵,多谢田部长为我们报社作出的宝贵贡献,我代表海中日报政法部,再次感谢田部长!”
“嘿嘿嘿嘿。”只听久不言语的章学猛一阵冷笑,朝着刘主任道:“老刘,我问你一个问题,贺森跟你是什么关系?”
“呵呵呵……”刘主任打个哈哈,道:“章兄,你这不是废话嘛,贺森是我的部署。”
“哎!”章学猛叹了一口气,道:“我手下的弟兄们,如果谁出了错子,我会想办法帮他纠正,让他痛改前非,所以,兄弟们都把我当作‘仁义猛哥’,因为我处处为兄弟们着想!”
刘主任一愣,听出味儿来了,道:“章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章学猛嘿嘿地笑道:“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老刘好歹也是报社的部门领导,对自己的下属是不是有些那个了?”
刘主任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章学猛继续道:“老刘,今天咱们在坐的没有外人,我给你说句贴心的话,你作为报社的一个领导,为什么非得希望贺森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呢?贺森难道真的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吗?咱们把事情好好地掰开,看看,其实,你跟贺森真的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吗?我看没有!那你又为什么想置贺森于死地呢?我想,无非是中间有个女人有作怪!”
“章兄,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是很心痛的,你就别往我心上撒盐了!”刘主任想阻止章学猛的话。
章学猛继续道:“老刘,你不让我说,就说明你心中真有有愧,对不对?”
刘主任用很大力气,将一抹笑容浮现在脸上,道:“我真的是无愧于心!”
章学猛笑道:“哎,可惜啊,真的是可惜啊!贺森其实是个人才!是个很难得的人才!如果你能够撇开中间的那个女人而维护好贺森,贺森一定会为你买死命!你的脸上将会是多么风光?”
章学猛一席话,说得刘主任心脏剧震,是啊,这个问题他一直都在考虑,如果贺森能够真正利用好,那么,报社的工作一定会更上一个层次,那么,领导有方的刘主任,一定会升迁啊!
章学猛继续道:“老刘,你看看你们报社的记者们,女的弱不禁风,男的手无缚鸡之力,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只有贺森,他才是能够挑起你们报社大梁的年轻骨干!”
顿了顿,章学猛继续道:“哎,事情已经发生了,咱说啥也没有用,你和我舅舅,这几天就在这里住着,王校长这么好的人,对你们无微不至啊,又有吃又有喝的,把身体养好啊!”
刘主任眼中闪过一道仇恨的光,这道光,直直地射向了章学猛……
夜已深。那架古筝,依旧在弹奏着《高山流水》。
刺驴站在房顶上,直着耳朵倾听着对面屋中众人的谈话,心情很是复杂。
刺驴在想,森哥啊森哥,你金盆洗手至今,可有一刻轻松?身处白道之中,你可彻底摆脱了困惑与烦恼?眼前这些白道中人,一个个竟然都是毒蛇心肠,哪有一点义气与情义?你可曾想到,你的顶头上司,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想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永远的消失!森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