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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第开放,历二三月;一水养瓶中,十余日颜色不变。”柳荷把自己的小脑袋瓜子来了个全范围的搜索,终于搜出了这么一段话,感谢明代的冯时可,更加感谢现在这个非常好用的存储器,她的话又为她博得了白家父子的双重好感。
“你一说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好了,从今天开始,咱家的山茶花就叫十全花了!”白建国一拍大腿,当即就做了决定,今年的赏花大会,他们家就用这十全花,到时候夺得魁首也是一段佳话。
“听你这么说,你对花的见识也不浅,这样更好,我教的东西,你理解得会更快!”白雷飞眯起了眼睛,这么好的徒弟打着灯笼也未必找的到,今年的赏花大会花魁有望了!
“白伯伯,白叔叔,你们别把我想的太好,我也只是略懂一二,还都是从书上看的,这怎么种好花,还得你们教。”柳荷有些汗颜,若非上下五千年的中国文化实在博大精深,她恐怕对这些是一问三不知,好像个傻瓜,都说隔行如隔山,她这一隔十万八千里,只能老老实实地练好基本功。
“呵呵!小河,你的泥土调配炉火纯青,即使是我们镇上有名的花老头也不过如此,可见你养花的天赋实在是好,所以要对自己有信心,只要认真下工夫,一定不负苦心人的!”白建国给她打气道。
“嗯!我相信天道酬勤,用自己的汗水浇灌幸福之花一定能够成功的!”柳荷握紧拳头用力地挥了几下。
只见柳河两只眼睛犹如上等玉石莹润有光,面皮因为长期在地里劳动略微有些转棕红,一年多的锻炼使得整体结实有力了很多,那亮晶晶的牙齿晃花了白雷飞的眼睛。
白雷飞的心咯噔一下,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起来,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借口去看大小老婆连忙闪人。
白建国对这个时不时抽风的儿子无可奈何,他转过头问小荷道:“小河,那你去选花吧!”
“白伯伯,我该怎么选我要种的茶花?”柳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
“山茶花是一种常绿花木,开花于冬春之际,花姿绰约,花色鲜艳。它的枝条呈黄褐色,小枝呈绿色或绿紫色至紫褐色。叶片互生,有椭圆形、长椭圆形等,先端渐尖或急尖,基部楔形至近半圆形,边缘有锯齿,叶片正面为深绿色,多数有光泽,背面较谈,叶片光滑无毛,叶柄粗短,有柔毛或无毛。花有两性,常单生或2…3朵着生于技捎顶端或叶腋间。每朵花有花瓣 5…7片,呈1…2轮覆瓦状排列,花瓣先端有凹或缺口,基部连生成一体而呈简状。传统品种有:大花金心、红露珍、大松子、赤丹、狮子笑、金盘荔枝、十八学士等;十大名品为花牡丹、洒金宝珠、花鹤翎、大朱砂、绿珠球、鸳鸯凤冠、十样锦、赛洛阳、花芙蓉、花佛鼎。。。。。。”白建国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
“那我选十八学士!”柳荷插嘴道,第一次知道十八学士这种花是因为看了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那里面大理段誉就喜欢茶花,那书里的茶花又叫曼陀罗花,那个段誉的便宜爹爹段正淳的一个相好女子就喜欢这花,还搞风搞雨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这十八学士是牢牢地记住了。现在有机会亲自养上一盆,真的是太好了!
“十八学士!”白建国嘴角抽了抽,他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小子,十八学士是可遇不可求的,偏偏他手上就有这么一盆,这小子是来算计他的心头宝的!养花的常识都没怎么学,一开口就是高难度的,你不怕摔死啊!饭一口一口吃,路一步一步走,这小子初生之犊不畏虎还真敢开这个口。
“那个。。。。。。”柳荷看见白建国脸色变了又变,心想坏了,这十八学士被金庸老先生推举得非常高,莫不是在这里也是顶尖的存在,自己只是一时好奇想要种植这传说中的花卉,会不会引起白伯伯的反感,他会不会认定自己是好高骛远之辈,那就不会把经验倾囊相授。比起学不到这些宝贵的经验来,被人误会是浮夸之人才要命!
她看看了白建国的脸色变化,小心翼翼道,“白伯伯,我也就是好奇想看看这传说中的名花,我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还是拎得清的,莫说现在我没有任何养花经验,即使我已经跟它打交道数十年,也不敢拍胸脯保证能够养得好十八学士。您真放心给我,我还怕自己会辜负您的厚望呢!要不这样吧,您就给我一盆最简单的练练手,等有经验了再养更高级的吧!”
“那就一捻红吧!”白建国捋了几下胡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这小子见机转得快,要不然这宝贝可就保不住了!如果小河坚持要这十八学士,他不得不给,因为答应人家的事要做到,这是他为人的信条!这也是他能够屹立三合镇有那么多顾客的保证!
“该怎么种呢?”柳荷也暗自舒了口气,连忙问道。
“山茶花性喜温暖湿润,夏天需要保护凉爽半荫条件。栽培山茶最好选择避风向阳、地势高爽、空气流通的酸土,同时也要疏松而且排水良好。扦插和靠接法都可以用,不过花房正好有几盆一捻红,你选一盆,然后我再细细跟你说关键的东西!”白建国心安之后,自然对小荷是有求必应了!
柳荷依言去挑了一盆不起眼的一捻红,然后跟白建国学习,正式开始养花了。
☆、第十章 月夜花语
柳荷获得人生第一盆一捻红已经一个多月了,在过去的一个月中,她是全心都扑在那盆茶花上了。每日起床就给它一个早安吻,练功完毕又兴冲冲地抱着它去白家。在白建国的细心指导下,她很快就上手。
毕竟是第一次养花,柳荷有些战战兢兢,白雷飞看见她这幅如履薄冰样,直摇头,多次劝她切莫如此小心。虽然大意不得,但是过犹不及!
过去的一个多月,柳荷痛并快乐着,这盆一捻红虽然比不上那盆异种海兰,但是绝对比那海兰难养多了。她是下了十二分的功夫,恨不得把它融在自己的身上,就不用劳那么多神了。
短短一个多月,她的下巴变得越发尖了,闵柱和白英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每每吃饭,总是变着花样给她做好吃的,直直把她当某种幸福的动物养。
柳荷处在极度兴奋当中,白雷飞深深有体会,当初他获得人生第一盆花的时候,那高兴劲绝对是比她更甚,他曾经抱着那盆花整整三个月没放手,日照看,夜陪睡,时不时还唠叨,绝对是个称职的“三陪”。
如果说异种海兰对于柳荷来说更多是珍贵的药,那么这盆一捻红是简单的花。其实药草不分家的,很多人把能入药和能观赏的花分开是不太妥当的,毕竟两者并不矛盾,反而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有时觉得花好看,却不知道那是致命的毒药,比如夹竹桃,比如夜来香,比如罂粟。
现代的中医为什么不能跟西医相等。就是人们把老祖宗的东西没学好,不去反思自己不努力学习,反而怪这宝贝没什么用,真正的本末倒置。翻遍史书,上下五千年,期间出现了多少次的瘟疫灾难,每一次都是中医中药遏制病情拯救了天朝。而纵观西医崛起才短短百年,虽然鼓吹一大堆的科学。但是有很多病却束手无策。都说了久经考验的是好东西,中医经得起五千年的折腾还屹立不倒,难道还比不过短短百年的西医,切莫忘了在没有发现盘尼西林前,西方的一次鼠疫差点灭了整个欧洲。
很多人都在鼓吹西药怎么怎么有效,西方医学怎么怎么先进,那是因为真正的杏林国手太少,而且现代人吃的东西太杂。又不肯忌口,少吃几块肉,少喝一两酒,好像挖他的心一样,偏偏中药这东西,对于吃食要求是非常严格的。又注重对症,一来二去,自然没效果了。
学习中医是一个极其漫长枯燥的事情,如果找不到里面的妙,很多人都会立马掉头学那些短期立马能见回报的东西。但是当你真正发现里面的宝时,你就会越学越想学,越学越有味道。比起冰冷的西医,你会发现中医温暖多了。
更要命的是现在中药居然只去研究有效部位,没有明白真正的“天人合一”在中医那里是怎么体现的。偏向西边。自然是日落西山了。
但凡一个任何一个国手都是越老越厉害,就好像上等的酒越陈越香。
好的东西都需要时间去积累沉淀,这样生命力就会长青不败。粗制乱造的东西就只是短平快,要想流芳百世。做梦去吧。这也符合世情,人人求快,个个时间宝贵,但是有没有去想过,人生究竟是短短那么几秒还是稳稳地度过几十年呢?
柳荷想到这里,她万分庆幸自己穿越到五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