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周高举灯笼火把的打手庄汉一见,同时挥动着火把发出一声示威呐喊。
两个老者也各自一提手中刀拐,同时大喝道:“站住,你伤了这么多的人,要了这么多人的命,就这样说走就走吗?”
“一朵红”当然也知道这些人不会放她走,是以,急忙横剑回身,目注两个老者,沉声问:“那你们想把姑娘我怎么样啊?”
两个老者虎目一瞪,正待说什么,蓦闻有人欢声道:“夫人来了!夫人来了!”
已经隐身在丽阁右门一侧花树后的白玉仑一听,心中一惊,急忙转头,他根据那几名庄汉的兴奋声音,断定这位庄主夫人的武功,必定远胜过庄上的总武师——两个手持刀拐的老人。
转首一看,只见四个花衣提灯侍女的中间,姗姗走着一位身穿绣花紫罗衫的狐媚少妇。
少妇年约二十六七岁,柳眉大眼,琼鼻樱唇,神色自若,徒手未携兵刃。
围在靠左边圆门方向的庄汉打手们一见,纷纷闪开了一个通道。
两个老人和其他几个中年武师,纷纷躬身恭声道:“卑职等恭迎庄主夫人!”
狐媚少妇仅微一颔首,半句话也没说,她先看了草坪上的滩滩血渍,才抬起眼皮去看横剑立在中央的“一朵红”。
“一朵红”见这位庄王夫人闻报有人犯庄,居然穿着家常服饰前来,而且徒手未携兵刃,四个花衣侍女也是两手空空的提着灯笼,越看心里越有气!
正在斜着凤目打量着,狐媚少妇已镇定淡然的问:“听说你是前来找我们庄主的?”
“一朵红”毫不客气的说:“我找杜覇天!”
狐媚少妇一听,这才略微提高声音道:“既是访客,为何挥剑杀人?”
“一朵红”道:“因为他们拒绝为我通报!”
狐媚少妇道:“我们庄主不在庄上!”
“一朵红”突然提高声音道:“可是他们又阻止我离去!”
狐媚少妇冷冷一笑道:“不但他们阻止你离去,就是我也不敢放你走!”
“一朵红”冷冷一笑道:“那是你白己找死!”
狐媚少妇哂然一笑,极自恃轻蔑的说:“那就不妨试试!”
试字出口,衫袖微拂,飞身纵进了场内。
“一朵红”一见,立即怒叱道:“你为何不亮兵器?”
狐媚少妇却沉声道:“擒人需手,杀人才用兵器。”
“一朵红”一听,顿时大怒,柳眉一剔,道:“你道姑娘不能用掌要你的命不成?”
说话之间,举臂翻腕,“沙”的一声将剑收入鞘内。
隐身花树后的白玉仑看了更感迷惑,“一朵红”的武功说来应已惊人,要说狐媚少妇能以一双肉掌将“一朵红”制服擒住,他的确有些不信,除非……。
一想到除非,心中不由大吃一惊,因为他想到了下五门的袖里乾坤和迷香等伎俩。
也就在他心念方动,心中一惊的同时,狐媚少妇已趁“一朵红”举臂收剑的同时,脱口怒叱道:“不信你就试试!’试字出口,飞身前扑,右袖“卜”的一声迳向“一朵红”的面门挥去!
白玉仑看得顿时大怒,但他知道,他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现身,除非到了援救“一朵红”性命的时候。
场中的“一朵红”一见,更是怒不可抑,怒叱一声,跨步旋身,右掌反臂封格狐媚少妇的右臂,左掌闪电拍向了狐媚少妇的肩头。
狐媚少妇似非弱者,塌肩斜步,右袖迳由原势疾演“彩凤展翅”,呼的一声,再度挥向了“一朵红’的面门。
“一朵红”似是惊觉有异,一声不吭,飞身疾退,但是,她的双脚落地,娇躯已经摇晃,接着低头垂首,缓缓萎缩在地上。
四周围立的庄汉和站在一旁观战的几名护院武师,立即暴起一阵热烈彩声。
白玉仑一见,立即准备出声阻止或援救。
但是,狐媚少妇却神气的沉声吩咐道:“把她的红纱揭开!”
四个提灯花衣侍女,急忙奔了过去,三个人提灯照亮,另一个俯身将“一朵红”的笠帏红纱掀开来。
狐媚少妇低头一看,神色一惊,顿时一呆,接着有些忧急说的:“她是俞健雄的女儿俞娴,先把她押进阁下机关室去,等庄主回来再行处置。”
两个老者和几个中年武师,尚以为庄主夫人将对方女子迷倒后,即可严刑拷打,问出她前来庄上的用意,这时一听,才知是和庄主有关系的人。
四个花衣侍女中的两人,立即一手提灯,一手将“一朵红”挟起,拖拖拉拉的离开了草坪。
白玉仑一见,暗自焦急,他不能让两个侍女将“一朵红”押进阁下机关室去。
正感不知如何下手抢救,两个侍女竟挟着“一朵红”向他隐身附近的圆形门前走来。
白玉仑看得心中一喜,立即伏低身形,顺手摸了两粒黄豆般大的小石,伺机下手。
在花隙间转首再看,两个老者和几个中年武师,正围着那位狐媚少妇询问“一朵红”的来历和底细。
白玉仑已经知道了“一朵红”的父亲叫俞健雄,而她的芳名叫俞娴,但是,他这时一心急着救人,无暇再听狐媚少妇谈论“一朵红”的家世。
就在这时,两个花衣侍女已挟着“一朵红”经过了他隐身的花树前,走进了圆门内。
白玉仑见没有任何人跟来,俱都在那里好奇的静听狐媚少妇讲话,一俟两个侍女走过,继续挟着“一朵红”走向了丽阁下的右角,绕向了正前面的阁门时,再不迟疑,一个箭步轻灵的窜了出去,就在两个侍女转向门前的同时,他捏在手中的两粒小石子已同时弹出去了。
只见两粒小石,幻成两道灰线,一闪已到了两个侍女的腰间,两个侍女一声“嘤咛”,两腿一软,连同“一朵红”同时向前萎缩倒去。
白玉仑那敢怠慢,早已随着弹出的两粒小石,飞身跟进,就在两个侍女萎缩卧倒的同时,他已伸臂将“一朵红”的酥胸托住。
当他的手触及两座浑圆而富弹性的玉乳时,他的身体骤然有如触电,心神一震,险些松手再把“一朵红”丢在地上。
但是,他急定心神,立即双臂将“一朵红”的娇躯托抱起来,一个箭步纵向西边的一排长房前。也就在他纵落在长房前的同时,身后火光已现,两个侍女丢在地上的精致纱灯已燃烧起来。
白玉仑见两个纱灯已滚开了两个侍女的身边,即使燃烧也不致波及她们的身体,这才足尖一点,腾身飞上房面,展开轻功,直向正西驰去。
出了杜宅,立即进入林内,这时,身后宅院内才传来一阵惊呼和呐喊声。
白玉仑知道狐媚少妇等人已发现了“一朵红”被劫,身形骤然加快,沿着坡林,直奔镇前。
这一展开身法,快如电掣,捷逾弹丸,片刻不到的工夫已到了大发镇外。
白玉仑虽然知道狐媚少妇等人不可能这么快追来,但他为了谨慎起见,依然隐身暗处,仔细察看了身后一番,直到确定无人追来,他才腾身纵上房面,迳向“百凤园”飞驰纵去。
这时三更将尽,方才离去时看到的几点灯光这时也早巳熄了。
再看“百凤园”内,也是昏黑一片,“一朵红”宿住的小红楼上,想是她自己为了进出方便,也早巳没有了灯光。
白玉仑托抱着“一朵红”,飞腾纵跃,不一会儿已来到了“百凤园”的后花园,一长身形,飞身纵上了前门楼栏。
他先侧耳一听,楼内并无任何动静,轻轻一推楼门,竟然毫无声息的推开了,显然,“一朵红”为了夜间进出方便,早已动了手脚。
白玉仑闪身进入,再用肩臂将门掩好,立即托抱着“一朵红”走向室内。
进入内室一看,陈设同样的简单,较之他二更天看到的陈设几乎完全一样,只是他当时看不到的两边,一边多了一座衣柜,一面多了一张牙床。
白玉仑见“小桃”和“小红”不在室内,知道她们两人睡在楼下,立即将“一朵红”放在床上。
接着摘掉她头上的红纱圆笠,并由怀内取出一个小玉瓶来,立即倒出一粒微泛绿色的药丸,揑开“一朵红”的樱口贝齿,将那粒药丸放进了口内。
他一面将瓶塞按紧放进怀内,一面缓缓的退至鼓凳前坐下来,目注“一朵红”娇靥上的神情变化,他决定,只要“一朵红”的眼睛一动,他立即离开小楼,马上转回客栈去。
因为,他不愿让“一朵红”知道她中了迷香后,是由他白玉仑抱回来的,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为了救人,也不得不通权达变,抛开世俗。
换句话说,也就是他这么做,丝毫不损及“一朵红”的贞操和清誉,她既不必一定要嫁给他,而他也用不着一定要娶她为妻。
如今,她仍在昏迷中,当她醒来发现自己竟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