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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一堆乱草中,那虎儿竟已将小凤的衣衫剥得干干净,寸缕不存,浑身上下暴露无遗。
按理说小凤岁数比虎儿大了很多,力气也应该比他大,完全能够反抗,可是小凤竟丝毫动弹不得,
任凭虎儿胡作非为。
淡淡寒星下,只见小凤瘫软在草上,珠泪滚滚,眼睛中露出无比的惊骇、迷茫,那匀称、丰满的胴
体在星光的映照下,更发出一种足以使男人犯罪的光泽。她肌肤雪白,该高的高,该细的细,该凹的凹
,起伏有致,曲线优美,胸前一对坚挺圆鼓的玉乳在虎儿的搓揉下不住晃动,一双修长的大腿伸得笔直
笔直。那陶刚虽然一向忌讳女色,但乍然目睹小风如此美丽诱人的胴体时,也发觉丹田下一股热流急速
上升,须臾间流遍全身。
但他随即克制住,虽然难以抵御女人的诱惑,但是心中却感到巨大的惊惧。虎儿岁数这么小,怎么
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
只见那虎儿一双小手在小凤的胸膛上又揉又搓,脸上现出兴奋、激动的神色,然后手掌自胸膛慢慢
游向小腹,最后滑向了小凤一向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陶刚看到这里,脑中忽然涌上一个念头:“
虎儿年龄如此之小,对付女人的经验如何这样丰富、这样熟练?”
那小凤浑身穴道被封,哑穴也被封住,只能死死咬着嘴唇,紧闭着双眼,任凭屈辱的泪水滚滚而下
。
陶刚瞧到这里。已不敢再瞧下去,缩回脑袋,一颗心怦怦乱跳。
那已经说不清是由于激动,还是由于害怕引起的心跳。
骤听得小凤的嘴里发出一声低闷,痛苦的呻吟,那虎儿更是气息变粗,可以想像他的神情也更加愉
快。
陶刚心想:“我没有及时阻止此事,到底是对还是错?事已至此,我只能将这件事禀告堂主,请他
老人家定夺了。”
忽然间,虎儿和小凤的声音俱寂。
陶刚又探头一看,但见:虎儿已穿起衣服,胡乱抓起一堆乱草盖在小凤身上。
小凤一动不动,居然像死了似的。
陶刚暗叹:“一个少女遭遇这种情况,确实是最大的不幸。他妈的,虎儿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
虎儿丝毫不晓得马厩中还躲藏着一个人,他瞥了瞥小凤,喃喃自语道:“老子好几个月没有享受过
女人了,真把我憋死了。嗯,小风还不错,只可惜不能纵情……”
他忽然吹出一声愉悦的哨声,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陶刚只待他走得不见了,才蹑足走到小凤近前,定睛一看,险险跌倒。
乱草之下,小凤的下身一片殷红,鲜血淌了一大滩。
陶刚拨开草来,仔细一瞧,更是吓得目瞪口呆,手足冰凉。
小凤虽已气绝,但泪痕未干,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悲愤、恐惧、屈辱,点点鲜血溅到发上
、脸上、身上,更是怵目惊心。
而她的脑袋却软软地耷拉着,喉骨竟然碎裂如粉!
陶刚的头脑中已一片混乱,心:“虎儿既强暴了小凤,居然还把她活活杀死了,手段好不残忍毒辣
!虎儿只有八九岁,如何能对小凤施暴?小风喉骨碎裂,分明是一位武林大高手以指力所捏。
我没听说过虎儿会武功呀,而且如此之高?纵使他是赤松子之子,也不能……”
突然,他的心中浮上一个非常可怕的念头:“难道虎儿根本不是小儿,而是一个武功极高的人?他
为什么要这样做?”陶刚冷静下来,立即奔向孔令师居住的内堂。
不管怎么说,他都要把这件事及时、迅速地禀告孔令师。
那虎儿杀了小凤后,仍装作八九岁的孩童一般,摇头晃脑,还不时伸手摘折路旁的花枝,脚步走得
当然电很慢。
巡夜的明月堂弟子知道他也是一位“少堂主”,自不敢呵斥,有的反而伸手抚摸,夸奖一番。
虎儿更表现得活泼可爱。
由于他走得较慢,陶刚才能追得上。
但待陶刚追上时,已近内堂。
守门的共有八名白衣弟子,其中一个笑问道:“虎儿,你怎么还不睡觉?”
虎儿道:“我来找堂主。”
那人道:“堂主已经休息了,你明天再来吧。”
虎儿不依,道:“那我找阿潜玩。”
正说间,只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小虎哥哥,我在这儿。”
—个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出,正是阿潜。
虎儿满脸欢容,迎向阿潜,道:“阿潜,你来得太好了,我正要找你呢。”
他跟阿潜说了几句,又问道,“堂主睡了没有?”阿潜道:“没有,爹在看书哩。”
虎儿拉着阿潜的手便欲奔入内堂。
陶刚暗暗着急,心道:“如果虎儿不是好人,阿潜定有危险。”
他猛然冲出,大叫道:“阿潜!”
大家都是一怔。
阿潜喜欢玩马,识得陶刚,道:“陶大叔,你找我干嘛?”
陶刚佯装兴高采烈之状,道:“那只红马要生孩子啦,你去不去瞧瞧?”
阿潜大喜,问道:“真的?”
“我哪会骗你。”
阿潜拍手叫道:“好极了,好极了!我曾问过爹娘,我和三个哥哥是怎么生出来的,他们老说是从
胳肢窝生下来的,可是我总是不相信。”
他抓住陶刚的手,转头问虎儿;道:“虎儿,你去不去?”
虎儿没料到半路上陶刚会杀出来,愣了愣,但他身有要事,片刻耽误不得,心想:“反正阿潜逃不
到哪去,暂且他多活一会儿吧。”
他摇了摇头,无奈地道:“我还要找堂主,你先去吧。”
阿潜撇撇嘴,道:“大马生小马,你都不去看,真没劲。”
虎儿道:“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就来。”
陶刚心想:“我若强行闯人内堂,定会引起虎儿怀疑,说不定遭他毒手。我先把阿潜带走,静观其
变。”
他牵着阿潜,道:“我们快走,去迟了,就看不到了。”
虎儿趁守门弟子不注意,撒腿就往内堂跑去。但他人矮足短,跑得又慢,立即被一名白衣弟子抓住
。
这名弟子道:“堂主晚上最不喜欢有人打扰,你明儿再来吧。”
虎儿硬是不依,挣扎几下,竟哭了起来。
有几人听他哭得甚悲,哄也哄不住,便道:“堂主一向喜欢虎儿,就让他进去。”
那弟子闻听,抓着虎儿的手指不由得放松了。
虎儿出其不意的使力一挣,立即挣脱开来,一溜烟似地跑了进去。
陶刚拉着阿潜,急步而行,一边筹思应策,忽见远处一顶红轿快速行来。陶刚—惊,心道:“夜都
这么深了,怎么还有轿子进来?”
他轻嘘一声,低声道:“咱们去瞧红马下崽,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阿潜点头。
陶刚拉着阿潜,隐匿在一大片修竹林中,连大气也不敢出。
待那红轿行近,陶刚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这顶轿在明月堂几乎人人识得,是顾少游乘坐的。
由于陶刚有了虎儿的种种不可思议之举,因此想法就深了一层:“顾少游深夜赶来内堂,怎与虎儿
如此凑巧?莫非他们竞欲做出不利于堂主之事?”
他虽有这种想法,却动也不敢动。
如果他推测得没错,只要自己被顾少游发现,非得丧命不可。
像顾少游这种人,要想杀他,岂不比捏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
其理由更是随便捏造一个就足够了。
转眼间,四名白衣人抬着红轿已走过,到了内堂。
远远望去,但见轿帷掀起,一人缓缓步出,恍如玉树临风,不是顾少游是谁?红轿停在堂外,顾少
游径自走人。
守门的弟子躬身行礼,侧身让顾少游走人内堂。
陶刚此时几已确定无疑:顾少游必与虎儿勾结,其险恶用心已昭然若揭。
陶刚顿时心急如焚。
他有意舍命狂呼乱叫,揭露顾少游阴谋,但他身份低微,谁会相信?
恐怕还没等他说清楚,已遭顾少游毒手,这可怎么办?
陶刚终于顿了顿足,下了决定:“说不得,我只好把阿潜带出明月堂了!”
如果顾少游不是奸恶之人,陶刚即使日后被孔令师责罚,也毫无怨言。万一孔令师真的出了什么意
外,他抛弃一切,也要把堂主的遗孤抚育成人。
陶刚哄骗阿潜道:“少堂主,那红马被我牵到外面去了,挺远的,你去不去?”
阿潜不高兴地道:“你怎么不早说?如果小虎哥哥找不着我们怎么办?”
陶刚道:“没问题,我找人通知他就是了。”
阿潜信以为真,这才跟着陶刚走。
陶刚尽走隐僻之路,尽量避开顾少游的势力范围。
忽然,两名巡夜的白衣弟子拦住了他们。
—人问道:“陶刚,天这么晚了,你要把少堂主带到哪儿去?”
陶刚还未回答,阿潜道:“陶大叔带我到堂外看红马生小马。”
这人一怔,森寒的目光顿时向陶刚扫来,道:“什么红马生小马?”
陶刚情知要糟,笑道:“你问少堂主好了……”
他忽地弯下腰来,捂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