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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红教密宗邪门功力,如若裹中身体,立刻使对方热血凝缩,筋肉僵硬,任是内功再高,真自然而然无法施展。
半盏茶时过后,灵诠真人气逆血涌,浑身僵冷颤抖,面色灰白如纸,虽拼了毕生功力,把青霜剑舞了个风雨不透,并且招拦架格,并没一丝失招,却渐渐无法支持了,道士一声惨叫,他鼓起最后一股勇气,拼了与番僧同归于尽,剑掌齐发身形抖动,连人一齐撞了上去!
下面昆仑三友,三条剑虹,也联手而上,和空亡叟厮斗在一起。空亡叟紫霞通天掌,双手其红如血,瘦长的身子,宛如一道魅影,来去飘忽,在三友剑幕中闪晃如电,但所能发生的掌上力道,就大为减色。
三友也何尝不如此.因为在滚滚急流上面搏斗,功力只能用出一半,剑上飘震出来的旋风,呼呼嗖嗖,不像内家高手的手段,只要不在三尺以内被老魔掌风扫中,就不至受伤。
凌姥姥忿恼松友窃去辟寒犀,所以并未立即出手援助。
公孙隐和冷萼却笑向凌姥姥道:“何必看他们厮杀,何不早些纵上大冰岩?”
他俩携手向上游纵去,凌姥姥却看见灵诠真人已临险境,也慌不迭急急飞纵而去。这时冰川下游,又有三条人影,连翻飞纵而来。正是荀际和云贞小涵,跃上冰川之后,荀际就放开手,让她俩试试本身轻功。
他紧随二女身后,不时拂出一股柔性真力,托扶她们一下,二女就身轻如燕,绣足一沾浮雪,立即弹纵而起。
转眼已至三友围斗空亡叟之处。
松友竹友等三剑布成一种三才连环剑阵,虽然一时收拾不掉老魔,却也尚无败象,勉强打个平手。
云贞笑着一指空亡叟道:“荀哥哥,就是这个老怪物,你不帮着三友打他么?”
小涵喘了口气,绣足踏牢了一块较大的浮冰,以千斤坠身法,使脚下浮冰钉牢在当地,但是娇躯仍有些摇摆不定。她们几个鲜花般的女孩子,在茫茫一白,滚滚巨流之上,宛如凌波仙子,显得更绝世丰神,婀娜多姿!
第七章 冰屑划空激啸飚
小涵玉指理理鬓发,她俩衣袂飘飘,都紧靠着荀际。
小涵笑说:“我看不必了,三友已经是以三敌一,荀大哥更不宜再伸手相助,惹人讥笑,我们还是赶快上大冰岩吧!”
松友远远望见荀际等来至附近,心里虽盼望这少年协助对付空亡叟,但以武林老辈名手身分,却无法出口求援。
而且武林好手,爱惜英名,各存门户之见,昆仑派乃武林八派中极负盛誉的一派,怎能自贬身价,求助一位年轻后辈。空亡老魔却诧异道:“姓荀的小子,你受了老夫一掌,竟还敢来昆仑,莫非得活不耐烦了?”
荀际傲然不屑的郎声回叱道:“空亡老魔!你暗中下手偷袭,算不得本领高强。在下正好用你的话回答你,大冰岩上也正是你葬身之地!”
空亡叟气得立眉瞪眼,鬓髯戟张,但他被三友紧紧厮缠住,抽不开身,论功力虽较三友略深一半分,但冰川之上.无法施展全副功力,经三友联剑交过,也就讨不了一丝便宜,因此气得喝叱连连,却无暇来对付荀际。
荀际一臂揽着一个女孩子,让她俩休憩了一阵。
他看出三友不至败于老魔掌下,而争取剑诀,又非常重要,遂暗说:“小涵的话很对,不如先上了大冰岩,不怕空亡叟不随后赶去!”荀际朗声长啸,声如龙吟,震荡得苍空旋起一片回响!
啸罢,他用手一指空亡叟,喝道:“在下先上大冰岩等候着你!奉劝老魔休与正派人士为敌,虚心向上,在下尚不至因一掌之恨,拾掇你的老命!”
空亡老魔更加怒气冲天,哇呀怪叫不已。
荀际扶着云贞小涵,又如飞的向上游纵去。
荀际体内罡功之气,浑然一团托起双足,他内功已臻化境,先天之气源源而生,施展踏雪无痕轻功,只不过耗费三四成真气,所以能有余力,扶持二女,把她们娇躯托起轻如飞燕,当然他这样也颇为耗费真力。
幸喜二女功力也将就过得去,只要他略略扶助一点力道。就已奔腾自如,二女有恃无恐,都仰首苍穹,在冰天雪岭,滚滚急流上面,悠然自碍。他三人转眼已驰至冰川巨流转折之处。
冰川上流,自正南面双峰之巅大冰岩源头,汹涌而来,后面这一段,流势更加湍急,冰块激撞之声,犹如雷鸣。
这时,荀际追及了凌姥姥、公孙隐和冷萼三人。
前面灵诠真人已瞥然无踪,喀尔巴图的红色庞大身影,却急急流而上,山风腊腊,吹起了冰流峰壁上面的浮雪,弥漫空中,宛如游丝飞絮,阳光之下,幻成一天异彩。云贞急问:“那个道士怎么不见了?”
凌姥姥叹息说:“可惜老身一步来迟,武当这位道友,竟被妖僧一掌拍中腰眼大穴,倏罗掌寒阴之气刺骨砭心,那还不——”她又摇头轻叹。
冷萼却面有得色,冷冷说道:“武当峨嵋少林崆峒四派——暗算我师傅,天道好还,报应不爽,道士中掌滚翻冰流上面,被积雪浮冰一盖,就随波逐流而去,转眼看不见影子了!你们来时,没注意冰川上面他的尸体么?”
云贞想起刚才冰川流过处,似有般红血迹。他们都恻然叹息!
荀际并不因灵诠道士丧身冰流称快,却懊丧不曾亲手施预见惩戒,为隐者报复仇恨,引为遗憾。
一行六人,又上溯激流,转眼攀登了数里之遥。
公孙隐和三女,功力已衰,荀际又不能逐一帮助她们,他所给予的助力,当然首先顾的是云妹妹了。
凌姥姥只能偶然扶助冷萼一下,她本身飞驰许久也略见吃力。
凌姥姥眉头紧皱,思量找个可以歇脚之处,大家休息一阵,突然发现东面冰壁上被人以大开山掌力,劈下许多冰洞,但冰沿高仅四尺,像公孙隐的身体,方可直腰而立,冰洞又似经人用利器加以凿削。
这和冰川转折处,灵诠真人休息的冰洞,显然都是一人所凿。有意留给后来的人歇脚的。公孙隐跑得气喘汗出,他看见小涵云贞,被荀际各牵着一只玉臂,她俩脚步已很沉重,全是荀际以内力把她们提掖起来。
公孙隐喘吁吁跳进峰壁冰洞之上,急得满头大汗嚷道:“荀师哥,你好偏心,也不帮我一点忙,专娇惯贞姐姐和涵姐姐!她俩那么大人了,也不害臊,不如就请你抱着吧!”
说得云贞立即吵闹起来,小涵却尴尬得洞红了脸。
荀际把二女安顿在冰洞上面,让她俩坐下去运功调息,但是冰壁上面奇寒澈骨,而且非常滑溜。荀际笑说:“师弟你本身内功比她们强些,不是我不帮你忙,我也只有两只手呀,这一阵我从没手里闲着。”
冷萼似喜似嗔,娇声唤道:“际哥,你不找个地方休歇一下么?你又要帮助我们,别太累着了!”荀际走向她身旁,见冷萼冷得嘴唇发青。
再看一下,云贞小函何尝不是一样,冻得发抖。
原来这里已距大冰岩很近,高峰之巅,已在雪线以上,终年冰雪交封,她们盛夏中来此,当然都是绡薄衣服了。
一路奔波,真气涣散之后,那能挡得住冰峰酷寒?
荀际不曾想到处自身带着一颗毒龙灵珠,自然暖意洋洋,再看凌姥姥怨急急盘坐行动,凌姥姥叹口气说:“可惜老峰竟忽略了这一点,冰峰之上奇寒难禁,万一今夜不能离开大冰岩,涵丫头她们可真要受罪了。”
她看见荀际面色红润,容采焕发,不由叹道:“小侠身挟毒珠,自然不觉奇寒袭体了!况且你内功醇厚,还能抵禀得住。你想想待回子到了大冰岩,探凿万丈玄冰,如非龙珠在握,只怕你也难以禁受呢!天赐异宝,足证小侠洪福齐天,天遁剑诀只怕就应落在小侠手中了。”
荀际忙谦逊了两句,他走过去试握了一下冷萼的柔荑,果然冻得发青,像是五条冰柱,荀际不胜怜惜。
连运起罡气之气,由掌心传了过去,一股热流,贯革而入,荀际为冷萼推动一身血脉,贯通奇经八脉。
冷萼的玉手,渐渐回复了温暖之意,而经他以内丹罡功之气,助她本身的元气,周流循环十二重楼,冷萼立感任督二脉,畅通无阻,平时练习内功所不能到达之处,都已豁然畅通。
她惟恐荀际耗费真力过甚,轻声唤道:“际哥,你不要多替我费神,你还要在大冰岩应付一下恶魔,我身上已好多了,而且内功也增进了一步!”
荀际这才把本身真气缓缓收回。
荀际闭目斜倚冰壁少顷,做了一段坤乾二品玄功。
冷萼觉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