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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灵活扭动,老道是坐着的,那威力可就少了大半!”戈帛恍然道:“四肢并用?原来你除了无极游魂手之外,还有无极游魂脚当暗器用,这倒是真没想到啊。”
刘迦给玉灵子传音道:“师兄莫怕,我此时做出家的样子,心与相俱在此处,已给了那两个夜叉信号,他们的注意力只在我这里,不会过来找你麻烦的。”玉灵子闻言大喜,立时对众警察笑道:“警察小儿,老道就在这里不动,凭你们来抓吧。”岐伯摇头道:“你只顾着在这儿弄嘴,倘若那两个笨蛋真信了你的话,过来抓你,那时又怎么办?”玉灵子赶紧闭嘴。
果然,那宾如斯的话刚说出口,就听见身后有一名警察在说道:“擒贼先擒王,捉这个小白脸才是正事!”那宾如斯长着个国字脸,四十来岁的模样,听见此话,头也不回,只是道:“什么擒贼擒王的?这些人又没武力暴动,只是在这儿静坐而已,说得那么严重干什么?先把不坚定分子带走,剩下的顽固分子慢慢处理。”
可话一出口,他又皱眉道:“可是怪啊,我一听见‘小白脸’三个字,就特别不爽,不错,还是把这小白脸先带走吧!”
此话一出,这群警察全部上前,一左一边地架着刘迦的胳膊,可用力之下,才发现这小白脸重如泰山,死活提他不动,一名警察奇怪道:“这小白脸的屁股好像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拉不动呢。”
那两个夜叉走过来,推开刘迦身边的警察,左右用力,刘迦定心一沉,二力相反,所在之处猛然大震。在场的人忽然感到山颠动摇,人人晃悠,全都惊呼起来。有不少人摔在地上,叫道:“地震了么?”
警察中也有人比较迷信的,叫道:“这小白脸是个怪物,动不得,你们看,一动他,大地都在摇!”旁边也有人骂道:“地震是物理现象,与这小白脸有啥关系?迷信的家伙!”
刘迦对那两名夜叉低声笑道:“两位只管用力吧,用力过猛的话,过于干扰了这空间的业力,对大家都没好处呢。”那两名夜叉似乎也深知业力之强,一时竟收力,只是将手摁在他肩上,刘迦乐道:“你们两位倒像我的护法,比临将臣还像。”那夜叉没有表情,冷漠之极,好像机器人一般。
却听山道上传来一阵喧哗,有人在叫道:“我们是今日焦点的记者,我们要见见那静坐的光头。”还有人在说道:“我们是世界新闻的记者,这么多年没听说有人搞宗教了,别拦着我!”一时间,越来越多的声音传至,刘迦暗喜道:“明老他们的动作还蛮快的嘛。”
他转头对两名夜叉低声道:“虽然你们两个是无知的笨蛋,可我知道你们背后的主子能听到我的话,嘿嘿,现在媒体来了,你们如果动作太大,让这空间的人受惊,那业力会在冥界空间产生什么效果,他应该和我一样清楚哦。”
正在说话间,一群记者已冲突过警察的戒严线,来到刘迦跟前。其中一名记者西装革履,手持话筒,对着刘迦大声道:“请问小白脸先生,你们为什么要在这里静坐?我听说你们在这里搞宗教仪式,可是真得么?你们是什么教?你为什么要剃光头?”
刘迦定睛一看,此人正是李照夕,他笑道:“我的宗教很简单,就是用唱歌的方式,转变人的精神力量。”
李照夕闻言大惊,急着低声道:“师兄,我没听错吧?你留神点说话,咱们现在可是在向全世界直播,收起你那吊儿郎当的脾气吧,正经些好不好?”说着他又转身对着身后的摄像机,大声道:“我们世界新闻频道正在向全世界直播,这里有一群人公然违背国家法律,剃光头,搞邪教,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大胆呢?难道他们不怕国家机器的力量吗?他们不怕坐牢吗?他们不怕被世人嘲笑和唾弃吗?他们是在哗众取宠吗?”
他正在大声说话,身后一股暗流涌至,背心猛感一阵痉挛,忍不住脱口叫道:“哎呀!”但转眼暗流消失,一股清凉之意大起,浑身上下通透舒服,他又不禁叫道:“爽啊。”
正是那夜叉见他作怪,暗中荡起一阵无形波浪,直取其心腹,好在刘迦眼尖,动念将那波浪引开,顺手帮李照夕舒通一下那暗流余波留下的伤处。
李照夕只知道刹那之间,身子骨在极难受与极舒服之间转了一遍,哪知道身后之事凶险之极?只是暗道:“难道说体内那香水海的水还没融会贯通?不然怎么会突然难受了一下?后来突然又舒服了一下,想来是终于贯通了。”
却没见刘迦正对两个夜叉低声道:“别急着杀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你们不怕这些人受惊狂乱?他们狂乱之下撕碎这空间,别忘了这空间里面可还有一个小摩尼珠等着爆炸呐,嘿嘿。”
李照夕转头又将话筒递向刘迦,大声道:“小白脸先生,你再说说你的宗教如何?”接着他同时又补上一句道:“全世界可都看着你呢。”
刘迦笑道:“我说过了嘛,我的宗教就是唱歌,用唱歌来转变人的精神力量,大家只要唱了我的歌,就会觉得身轻骨酥、精力超强,吃饭也香了,做事也来劲了,没结婚的容易找对象了,结了婚的感情更和谐了,对未来也有希望了……”李照夕听得头大,暗暗疑道:“我这师兄,他到底是做记者出身的,还是搞传销出身的?”
这场面正在全世界直播,开始的时候,人们都颇为惊讶,不知为什么所有的频道都在播放这同一条新闻,更有不少人因受了波旬的催眠,一见刘迦的相貌就心起恶意,感觉极不舒服。但没想到刘迦的话大出众人意料,完全是江湖骗子的风范,一时间所有看电视的人,对刘迦的感觉,从开始时的讨厌转为鄙视,又从鄙视转为嘲弄,最后终于把刘迦当作小丑,人人暴笑起来。
连在场的警察和政府官员,听了刘迦的话,也都失声笑道:“本来以为他是个有极端思想理念的人,因此怕他捣乱,没想到只是一个疯子作怪,咱们的神经也太敏感了一些。既然他只是个疯子,由得他乱说吧,多说几句,大家拿他当小丑,也没人理会他了。本来以为媒体来了,咱们办事不方便了,谁知道这笨蛋自己发疯,咱们倒也顺便借媒体的手,让大家看看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一时都大感轻松,竟将刚才的地震给忘了。
李照夕但见刘迦嘻皮笑脸,全无所谓,心中暗叹道:“他能在亿万双眼睛面前耍宝,能这般随心所欲,这这……这也算是一种修为呢,真不知道他在想啥?他到底在修啥?这些内容让我在小说中怎么写?亏得我改走了言情路线,否则的话,我还真写不下去了。”
他抬头继续问道:“那……小白脸先生,你的宗教的理念是什么?唱的是什么歌,怎么唱的?”他想起当年大家与三车法师共抗灵敌时,刘迦曾唱歌与人相斗,那情景惨不忍睹、悲壮异常,以至于使众人从此再也不愿听人唱歌。此时又听刘迦说起唱歌,心中难受,暗道:“修行是我师兄的最长项,唱歌是他的最弱项,五音不全、嘶哑刺耳,现在他居然想用自己最弱的一项与人相斗,这……是不是有些颠倒狂乱了?”
刘迦笑道:“我的歌名叫‘今天你般若波罗蜜多了吗?’,这首歌以说唱为基调,歌词简单,大家不妨听我先说说歌词,歌词是这样的:从前有个人,叫阿弥陀佛,他有个哥们叫药师琉璃光如来,还有个哥们儿叫释迦牟尼佛,还有个哥们儿叫观世音菩萨,还有个哥们儿……。”
他一路上念下去,李照夕越听越是头大,终于忍不住问道:“小白脸先生,你这首歌主题内容,就是把那叫阿弥陀佛的人的一家子全给唱完是吧?这这……这算什么歌词?”
刘迦摇头道:“还没念完呢,我的歌是说唱,说唱的歌词一般都比较长,唱完他们一家人的名字,我还有一段说唱的内容,是讲他们家的环境的,他们家的环境特别不错,要有多自在就有多自在,要有多爽就有多爽。”
此话一出,现场的人全都笑弯了腰,有些警察乐道:“也不知那阿弥陀佛是这小白脸的什么人,这家子的人还真多,不过好像他家的人都是两个辈份的,一个辈份的叫佛,一个辈份叫菩萨,也不知哪个辈份的人要大一些。”更有人笑道:“这小白脸虽然搞怪,不过也算一个娱乐好手,他的这说唱歌词,还有些饶口呢。”
李照夕见四周全是轰然狂笑,一脸愁苦地对刘迦低声道:“师兄,你这算是传法?”刘迦笑道:“歌词的前面部分是佛说千佛经,后面部分是佛说观无量寿佛经,正宗经典,为何不算?”
李照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