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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境一至,崔晓雨在他眼中立时又是另一种状态,没有了前时的恐怖与威胁,对手所有的攻击,都在念头乍起尚未有所动作之时,便被他后发先至地将对方的想法压了下去。崔晓雨连连起心动念,欲将真芒加强,均被他提前识破,对手所有的攻击还来不及在大脑中形成一个完整的念头,早被他洞悉得清清楚楚,提前将之灭掉。就好像一个人说话时,每次一开口便被人打断,总是说不下去,那完整的一句话始终无法表达出来。不仅如此,似乎你的想法总是在开口时,便已被人知晓,来不及讲述,便被人反驳,那痛苦可想而知。
他数招得手,信心大增,眼见崔晓雨大脑中各种念头越来越混乱,越来越无法集中,他找到其中与惑心真芒有直接关联的那个念头,眼中微光闪过,将其熄灭。崔晓雨顿时呆在原地,双眼出神,不知所措。
刘迦见她神情哀怨无助,心中一阵酸楚,但心知此刻时机稍纵即逝,不敢有半点停留。当下顺着那真芒念头所在的方位,直探崔晓雨整个大脑。却见诸念过后,崔晓雨的神识已恢复平静,唯有大脑深处的一个紫色亮点,似乎尚未完全消散,他将这亮点捉住,稍稍用念力一触,崔晓雨的身体立时真芒竟现。他心中一惊,立时放下此念,在亮点处做了一个封印,然后将神识退出其大脑。
崔晓雨此次并未像先前那样疲惫晕倒,却立时轻声叫道:“哥。”刘迦见她表情已恢复昔日的无邪纯真,心中大喜,抹了抹嘴角鲜血,拍着崔晓雨的肩笑道:“好啦,晓雨,你终于醒过来了。”说着他数念齐出,暗中替躺在地上的众人疗伤,心中庆幸道:“还好晓雨没有圣妖的修为,否则就算有心心相印之境,识得对方念头,又哪有能力将其灭掉?只怕对方先灭掉我的念头吧。”
崔晓雨仰望刘迦良久,忽然扑到刘迦怀中,哭了起来。刘迦记起她第一次发作前,曾说过那句“哥,你快走吧,再不走,就要终生痛恨晓雨了”,想来她多少知道一些内情,但此时不便细问,他心中划过一个念头:只要这小女生是崔晓雨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任她是妖、是魔或是什么凶神恶煞,只要还能认得他这个哥,自己就很开心。
念及此,他心中也没有了任何负担,搂着怀中的崔晓雨,拍了拍她的背心,轻声笑道:“晓雨,别想太多了,就算你有不得已想害我的念头,我也不会怪你的,否则得话,我早溜了。还好我没溜,否则便永远找不回我的晓雨了。”
崔晓雨闻言,心中感动之极,不知该说什么,只是哭得更加厉害。刘迦隐隐听到身后的玛尔斯在嘿嘿笑道:“这小白脸多少也算是情场高手了,挺会说些让人感动的话使小女生就范,这招老子也会。”却听达摩克利斯在其身旁冷笑道:“你会这招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人甩了?”
玛尔斯被人嘲弄挖苦渐已习惯,当下“呸”了一声,厚着脸皮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天下哪有常胜将军?老子身为战神,自然是屡败屡战,阴魂不散,死缠不休,早晚有一天我要找一个天下最美的女人,气死蓝沁,悔死维纳斯,让宙斯知道老子的厉害。”馨红儿趴在地,转头娇声笑道:“战神,你找天下第一美女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报情仇呢,还是要索命债啊?说的好像宙斯甩了你似的。”玛尔斯闻言一愣,方知自己在痛骂之中将两件事混为一谈,当下哈哈大笑道:“他妈的,老子两件事一起算!”众人闻言尽皆狂笑不止。
刘迦见众人心怀绽放,知道危险既去,大家心中喜悦无限,转眼见到戈、达二人戈神情疑惑,当下向二人传音道:“晓雨的事情由我来处理就好,大家不用担心什么,我在她脑中留下了封印,晓雨暂时不会威胁到大家了。”两人闻言大喜,再见刘迦眼光犀利税意大胜往昔,片刻已明其理,立时上前恭身笑道:“宫主进境神速,可喜可贺。”
刘迦拉着崔晓雨的手,对两人笑道:“不用这么肉麻啦,你们也知道那心心相印之境,只要我愿意,便能提前知道你们心中想法的,何必定要把这些客套话说出来?”戈帛微微一笑,说道:“礼不可废也。”
刘迦知道二人从前与自己相处甚久,许多习惯难以改变,当下点点头,不再多说。转头看着崔晓雨秀发垂肩,皓齿明眸,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心中暗暗叹道:“倘若没经过刚才的事,我不知道自己心中有多在乎她,虽然我没想过要和她怎么样,但不知为什么,一旦她有什么危难,我总是惶惑不安。”念及此,不觉地将崔晓雨的手握得更紧,但见崔晓雨眼中充满信任与依赖,两人此时于无声处心有灵犀,便觉前途纵有千难险阻、刀山火海,也不能将这互握的双手分开一般。
忽听得“咔嚓”一声,刘迦一怔,却见大丑拿着一个方盒笑道:“这玩意儿终于成功了。”却是不知他在什么时候再次依着李照夕的描述,又做了一部照相机出来。正见两人情意绵绵,立时拍照留念。
刘迦笑着接过相片,但见画面之中,一抹朝阳掠过青山,帅哥随意潇洒,美女长裙逸丽,相视而笑处,一切尽在不言中。
众人围过来看着相片,啧啧赞叹,有了前次的经验,当下不用谁来提议,立时个个整顿衣冠,排排站立,将照相机平移悬空,大叫“茄子”,终于留下一张难得的集体合影。但玉灵子看过相片后,觉着自己的形象与想像中的不符,闹着要重照几张;而明正天则认定大丑是伪科学家,理论多于实践,技术欠佳,相机做得不够完美,所以这相片并不能反映自己的真实面目,冷嘲热讽地刺激大丑,希望他能将照相机重新改造;只有李照夕精于摄影,比较客观,看过相片后,指着画面中的光影,认真地说道:“取景的角度有问题,把我的脸照得有些黑了。”
刘迦见众人围着大丑吵闹,不禁莞尔,正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却见戈帛上前问道:“宫主,不知您下一步有何打算?”刘迦闻言一怔,想起在天幽宫的翰阳风等人,沉吟片刻说道:“我前生既然放弃了天幽宫,想来多少也有些不得不那么做的原因所在,今生没必要重蹈前事。”说着他心中暗道:“不知这两人是不是希望我像从前那样恢复天幽宫呢?如果真是那样,我却没这种心情。”
他此念一起,瞬间扫过两人念头,心中恍然道:“唉,是我想多了。这两人与前生的我交情甚厚,对我一直有感恩崇敬之心,所以才会死贴着我,难得他们有如此情谊。”念及此,他对两人说道:“现在的天幽宫好像是翰阳风等人在苦苦支撑,他们拥有上亿的民众,但却被当年天幽宫的诸多麻烦所拖累。一天到晚东躲西藏,活得挺累的,我不想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希望他们能过上正常的生活。”
戈帛点点头,说道:“现在天幽宫的事,我和北相也了解一些,不少追杀翰阳风他们的人,都是冲着镇界如意尺而去的。现在镇界如意尺已经现世,诸界许多高手应该知道宫主重生了,宇宙间的大嘴巴到处都是,一个传一个,只怕这事已传遍天下了。”达摩克利斯笑道:“有自知之明的人呢,知道这尺一旦启封,宫主的修为定会迎头直上,也就没那胆子再来寻宝了。自以为有点本事的人呢,只怕反过来会到处查找宫主的下落,毕竟拥有这宝物,随着修为渐长,如能体会到那最后的无中生有之境,自创一界只在谈笑之间。”
刘迦闻言讪笑道:“自创一界有什么好?做了老大,就得管理子民,多累啊。”戈帛笑道:“这世上看不破权欲的人到处都是,修行者口中常常讲无练虚,说起来目的是为了永生,可是追求那无尽的生存空间与时间,似乎又和虚空之境矛盾得紧,可见从根本上而言,仙凡没有太多的区别,五十步笑一百步罢了。”
刘迦点点头,但转眼又问道:“既然仙凡在本质上没太大的区别,那你们的修行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修行?”戈帛莞尔笑道:“我是兴趣所在。”达摩克利斯笑道:“我生下来就是神,不修行干什么?就好像一个生命如果生下来就是一只鸟,就得在天上乱飞,按其生命状态生活。”
刘迦点头叹道:“你们一个是兴趣使然,一个是天生所致,说起来,我的修行更像是被逼无奈了。”不过转而又笑道:“其实修行起来也挺有趣的,没有修行之前,我不知道这世界有那么大,有那么多数不尽的奥秘呢。”两人闻言尽皆大笑,戈帛说道:“宫主,这便是属下的兴趣所在了。”
三人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