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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接过一看,上面写道:“同是过路,同造个梦,本应是一对;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三餐一宿,也共一双,到底会是谁?但凡未得到,但凡是过去,总是最登对;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前世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恨台上卿卿,怨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红莲惊喜道:“好一首词,是大哥作的吗?”刘迦嘻嘻笑道:“我哪像作诗词的人?我只会唱唱流行歌曲,这首歌叫《似是故人来》,在我生活的那个时代,一个叫罗大佑的哥们儿作的曲,另一个叫林夕的哥们儿填的词,咱们这也算是借花献佛吧,嘻嘻。”说着他又加上一句道:“到时候,你见到那苏东坡就把这词递给他,这种文人最喜欢品评别人写的东西了,说不定一见之下,心灵会有所感应呢。”
红莲菀尔道:“那白日里,苏小姐要你吟诗作赋,你何不信手拈一段歌词给她?却要作那有猫有狗的怪诗。”刘迦叹道:“你没见她那是命题作文吗?既事先定了题目,这急切之中,哪有那么容易就找到一首正好合适的给对付过去的?哎,咱们还是先办正事吧。”
说罢他立即带着红莲赶了下去。红莲一见那正和苏东坡调笑的女子,不禁低呼道:“这不是赵冬冬吗?”刘迦一愣,转而笑道:“我明白了,你不是说那赵冬冬爱的是柳七吗?这苏老头定然是在心中羡煞那个大众情人,但碍于礼教,平时总得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可梦里面那潜意识就藏不住了,肯定是把自己幻想成柳七那种情圣了哩,咱们多呆一会儿,说不定什么李师师、赵香香的一股脑地都会出来呢。”
红莲当即上前叫道:“玉通大师,你还记得我吗?”苏东坡闻言一怔,问道:“你是谁?你怎么叫我玉通大师?”红莲想起前事,心中略有酸楚,立时上前拉着他急声叫道:“这臭和尚,你什么都忘了,你不记得红莲了!”苏东坡怕眼前这赵冬冬吃醋,立时一把甩给红莲,急道:“谁记得什么红莲?我哪会是什么和尚?我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和尚!”
刘迦赶紧上前,也拉住苏东坡道:“大学士,你前生确实是个和尚,和这红莲有那么一腿,你可别不认,赶快想起来吧,别浪费时间了,大家的时间都挺宝贵的。”苏东坡一见是他,更加疑道:“咦,你不是那不学无术的小白脸吗?你来干什么?”
刘迦急道:“我白天来找过你的,可后来又担心在白天跟你说不清楚,谁知道在梦里面你还是一样不承认。你这老色鬼,白天你一本正经就够了,到了梦里还要假正经啊?你既然要假正经,干嘛还梦见这徐冬冬呢?赶快承认了吧。”转头对红莲说道:“快给他看那歌词!”
苏东坡闻言大怒,一脚将他踢开,骂道:“臭小白脸,谁假正经了?我这是在和徐姑娘坐而论道呢,虽发乎情,却止于礼,君子之交也。”刘迦被他一脚踢飞,连连叫苦道:“哎呀,在他的梦里面,可是他说了算,我的本事只怕还不如一个家丁呢。”
那红莲又扑上去扯住苏东坡,哭叫道:“玉通啊玉通,你可别忘了我,也别忘了你的前生啊,否则我要承受的业债可大得不得了,你要救救我啊!”话音才落,却见苏东坡高叫道:“众家丁,快给我将此二人赶走!”
刘迦见许多家丁已经围了上来,知道今天无法了结此事,对红莲叫道:“咱们下次再来吧!”话毕拉上红莲,立时离开。刚出得梦境,却见苏东坡正在床上大说梦话:“快滚!快滚!”刘迦怕他醒来见到两人,当下叹了口气,与瞻南山闪身而逝。
第三章 梦话连篇不觉羞 生死轮回诸缘中
刘迦二人返回大相国寺,对众人说起适才的经历,众人尽皆嘻笑不停。岐伯乐道:“小白脸,没想到你迂腐到这个地步,就算苏东坡在梦里看了你那歪诗,你就保证他会有所感应?那前生的记忆倘若有那么容易唤醒,咱们在座的可都是修行人,早唤醒前生往世了。”非所言拍拍他的肩笑道:“兄弟,这修行上去了,可人还是那么单纯啊。”李照夕也在一旁笑道:“师兄,那写诗作画的调情方式,是大家在光天化日之下用的手段,可人在梦里没有了道德和逻辑的限制,哪还会用这么复杂的办法?人在梦里反映出来的境界相对于真实世界,都是比较率性的,没那么多社会规范和现实条件的约束呢。”
这话倒是不错,人在梦中所反映的情形往往是与自己在现实中的遭遇相反的一面。那胆小或是没大志向的人呢,在梦中一般也就是痛扁自己的老板,或是勾搭一下上司和同事;那不满于现状的或是自命不凡的,往往则是中五百万大奖,或是功成名就之类。也有那种思绪混乱的,梦见自己和外星人交流太空科学技术,这种人比较变态,咱们不予理会。
当然,还有一些现实中绝不可能出现的事,但因为人总是不愿放弃幻想而习惯于臆淫,于是便会在梦中出现。比如chgor记述的这故事,明明只有数百的点击和收藏,他在梦中却会看到每天上百万的点击和几十万的收藏,包括那龌龊形象见诸于报端媒体的头版,在凤凰卫视接受鲁豫姐的名人专访,同时坐客于文涛哥的铿铿三人行,甚至为超级女生颁奖。偶尔兴奋过头,忍不住梦话出口:“我现在连门都不敢出啦,外面全是那些要求签名的fans和狗仔队,真是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啊。”当然,这种时候往往会被老婆一巴掌打醒……小人物的痛苦就在于梦和现实的差距太远了,太远了,太远了,远到无量不可思议的地步。
刘迦被众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无奈地摊摊手,一脸苦相道:“那还有什么办法?我可想不到有什么高招了。倘若是打架,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多简单啊,可这种与人心交流的事情,大是头痛。”
转而又说起在苏小妹处看到的业力,岐伯笑道:“小白脸,你这次可不要再去为那女子的生死操心了,别忘了当年你在雪山外送你那宣宣轮回时的经历,就因你小子当时起了干扰她轮回的念头,那业力刹那间转化成天煞,险些把咱们一群人全干掉了。”
袁让因等人也有此经历,当下在一旁劝道:“大哥,那业力与修行中的闯关升级可不同,只要修行够,早晚能闯得过去,可业力那东西是社会和宇宙的惯性,一个人的修为再厉害,但总是拗不过大势啊。”
刘迦点点头,正在发愁,忽见明正天一脸喜色地说道:“大哥,我倒有个主意。”刘迦一愣,见他信心十足,不禁喜道:“明老,那还不快说?不要卖关子。”
明正天乐道:“既然咱们控制不了那苏东坡的梦,不如让苏东坡进入红莲的梦中去。在那红莲的梦中,则由红莲说了算,苏东坡只是跟着她的意识在走。而且咱们也到其梦中去,扮演周围的人,让红莲在梦中重演前生的故事,一次不行就来两次,两次不行来三次,一个人长期做相同的一个梦,他心中定会有所思考,不会随便忘掉的。”
他话音一落,众人齐声道:“高见啊!”刘迦上前抓住他胳膊惊喜道:“明老,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你这主意太好了。”玉灵子在一旁奇道:“咦,明正天,没想到你改修混元力以后,连人都变聪明了啊。”明正天开心道:“哪儿有啊,从前一直担心应劫之事,改修混元力后,暂时不需要考虑应劫的问题,人心中没了精神负担,脑子自然也就灵活许多哩。”
刘迦正要继续赞叹,忽然见那非所言和袁让因表情有些异样,不觉上前问道:“非大哥,袁老,你们二位在想什么?”非所言表情有些异样,叹道:“刚才明正天说起应劫之事,我想起自己也快应劫了。”
刘迦闻言一怔,神识探过,立时发现他和袁让因体内的真元力诸色汇聚,已走到了一个质变的边缘,方才醒悟,立时问道:“非大哥,你这事只怕很快了吧,最多不会超过五年了,袁老,如果没意外,你的应劫也该在二十年以内了吧?”
两人尚未说话,他心中念头已转,暗暗叹道:“这两位都是要面子的人,明明知道快要应劫了,需要别人来帮忙,却碍于自尊,说不出口来。我也是的,太粗心了。”当下立时笑道:“非大哥,袁老,你们俩位也真是的,咱们相交那么些年,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们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人,别人找我帮忙,我是最开心的了。”
两人正在犹豫如何将此事说出口来,闻言立时欣喜无比,一时间开心得说不出话来。明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