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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史上既有佛祖割肉喂鹰之壮举,想来大放大舍之下,没有了红尘贪恋,迷障尽除,说不定还真得转眼即是灵山、顷刻便见真性呢。当然,这种话眼下只能说说而已,想那chgor就连小刀划破肉皮,心中也自惊惧不已,怕感染破伤风而收命,哪敢去做这等缺胳膊少腿的凶狠之事?耍耍嘴皮子,稍泄那股市被套、水电气涨价的郁闷,也就罢了。
刘迦心中忽然忆起济颠所说之言,问道:“老齐,那句地狱不空、我誓不成佛的话,是怎么回事?谁说的?”齐巴鲁闻言,立时肃然,双手合什道:“这是那地藏菩萨所发誓愿,天地间诸佛的榜样啊。”
刘迦猛然想起李照夕曾提起过,不禁恍然道:“我想起来了,难怪听着耳熟,原来我曾听李照夕师弟提起过的。说的是那地藏为度尽天下众生而发的大愿。”齐巴鲁叹道:“那是地藏的无尽慈悲啊。”刘迦点点头,不再言语,心中却暗道:“他这无私无我、利人利他之心,多像是雷锋啊。”
见齐巴鲁又混入人群中打牌,他独自在一旁暗暗寻思:“济颠为什么要给我说这句话?难道是因我为了小混元的一人私仇而大开杀戮,他想用这句话来劝诫我吗?”转念又想道:“比起那地藏的无私慈悲,我似乎私心太重,但要我不给小混元出头,好像又做不到。倘若地藏遇到这等事,他又该怎么做?”
他前后思量,总觉得自己前时做事虽然欠妥,但又找不出更好的解决之道,不禁摇摇头,心中暗道:“世上毕竟有些事是人被形势逼迫而不得不那样去做的,好像没太多选择。”稍后却又想道:“但如果我开始就没有认识小混元,或是不报那仇,是不是就没有后来的诸多困境呢?”但毕竟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哪有如果之说,何况不为那林思琪报仇,也难解他心中困扰,终究是他将短剑送给林思琪而导致她家门取祸的。
他心中千头万绪,没有答案,便干脆丢在一边,不去多想,在宫殿中查看起来。却见那殿金碧辉煌,摆设奢侈豪华,竟像帝王之家。他心中一凛,立时高声问道:“灯神,这里是在金字塔的内部?”灯神正与玛尔斯等人打牌,听他问话,不禁笑道:“刚才不是给你说了嘛,我这通道能与附近够级别的能场相通,这附近除了金字塔,哪里还有如此高强度的能场?”
刘迦体感之下,不禁暗暗吃惊:“这塔中间的能场似比紫荆灵院更为强大,不知是何人所设?且塔外禁制交错缠绕,似与别处相通,又不知通向何处?”他心中有些疑惑,但转眼立明,恍然道:“刚才我一直在想,玛尔斯等人既从那油灯过来,何不从这塔中出去?现在我明白了,那油灯中的能场结构与这塔内颇为相似,共振之下,两者相通,是以玛尔斯等人只能在灯与塔之间往来,却无法突破这强大禁制而离开。难怪灯神要说,够级别的能场才能相通,原来是这个意思。”
忽听身后明正天说道:“大哥,咱们在这里转过无数遍了,内中禁制太多,许多地方去不了。”他转身见明正天站在身后,不禁奇道:“你不和他们打麻将了?”明正天乐道:“刚才你分了不少宝物给大家,玉灵兄自觉颇有身家了,闹着要上桌玩几盘,我便让个座给他。等他输光后,我再去。”
刘迦闻言莞尔,笑道:“你们输赢之间,动则便是羡煞别人的天地名器,也算豪赌,倒大有仙家气度。”明正天闻得“仙家”二字,忽然脸上微红,似有难言之语,刘迦奇道:“明老,你有何事?不妨直接说出来,你我交往多年,大家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明正天微微笑了一下,支吾道:“大哥,最近我修得不错,进境颇快,好像快到那应劫的时候了。”刘迦恍然大悟,立时开心道:“明老,恭喜你啊。你知道你什么时候应劫吗?到时候大家一起帮你。”话毕,他神探过,见明正天体内真元力五彩诸色已然尽皆化紫,堪堪然大有突变之势,已明其理,继而笑道:“只怕不到一百年,你那元神就要应虚成仙了吧?”
明正天本来担心应劫不果,此时闻得他再次承诺,转眼大喜道:“确实就在这一百年之内了。”转而他又神色黯然,叹道:“不知我往世往世造的业力多不多,应虚之前得应劫,这应劫飞升乃夺天地造化之事,倘若业力太多,到时那天地恶灵冤魂相随而至,只怕谁也挡不住。”
刘迦拍拍他的肩,点头笑道:“明老,你放心好了,咱们这么多人,总能想到办法的。而且那大熊猫体内所聚集的正是天地间勾陈之力,你不妨和他多勾通一下,大家提前有所了解准备,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明正天闻言大喜,立时闪至大熊猫身边,为其把膀助威,大熊猫正输得一脸苦瓜之相,猛得身边有人支持,精神大振,双眼发光,片刻间视玛尔斯这等老千为无物,欲痛宰之。
第六章 水晶球的魔力 青少年的记忆
刘迦见明正天等人玩得开心,正欲继续探查金字塔的内部结构,却见大丑走到崔晓雨身边,笑着说道:“晓雨,刚才我见你大哥给了你一个水晶球,能不能借给我瞧瞧,我想研究一下?”崔晓雨将水晶球递给大丑,嫣然笑道:“大丑哥,研究明白了以后,记得告诉我怎么用哦。”大丑笑道:“放心好了。”言罢走到一边坐下,认真地研究起那水晶球来。
刘迦心中暗道:“大丑那科学家凡事都喜欢推理试验,也算执着,只要别弄出事来就好。”
他转身见那四壁之上雕刻着许多人物形象,不禁自言自语道:“这些东西我以前在电视上就看到过,但直到此时才身临其境,不知这些图案真得只是为了装饰而刻上去的,还是有某种用途的呢。”他见墙上有一些陌生文字,便用神识将其语意翻译过来,那意思却是:“为他建造起上天的天梯,以便他回那天堂所在。”
他心中一凛,暗道:“上天的意思自然就是离开地球了,在宇宙中到处乱飞,这我也会。却不知那个他是谁?”忽然想到玛尔斯和灯神的经历颇丰,不如问问这两人。转身来到玛尔斯身后,问道:“老玛,你知道这金字塔是谁建的吗?”
玛尔斯摇了摇头,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那谁知道?你以为我年龄大上那么几岁,就啥都知道啊?这世界大得要死,先不说其他诸界,单是神界中,不同的聚居区域就不下上万个,每个区域都有上亿万的星系,每个星系又有上亿万的星球和上亿万的神。再加上其他诸界,想来也是这般,鬼才知道这金字塔是谁建的?”转而他笑道:“反正造这东西的人肯定比咱们厉害就是了,不然如何困得住咱们?”
刘迦点点头,正要转身问那灯神,猛然间神识微触,却见玛尔斯身后神光隐现,那通神星似有光茫一闪而过,他心中暗喜道:“这老玛自从上次重整了小宇宙以后,那修为果然比前时提高不少,此时虽然尚在娱乐,那神力却在不自觉中透露出来。”
但转念想起一事,立时将神识定在玛尔斯手眼之间,却见那神力来回流动,偶尔便有些微变化,当下确认自己的猜测,不禁暗暗好笑:“我还以为他是因为功力提高了,那能场气势不自觉地外露,谁知道他又在作弊。这人是炼器高手,谈笑间便轻易地将此事做了,一般人却很难发觉。上次如果不是因为那岐伯眼尖,谁又有本事揭穿他?”
念及此,他顽心忽起,便将神识定在玛尔斯的纸牌间,暂不移动,只待他最后出牌。那玛尔斯、大熊猫、瞻南山正玩得兴起,忽见玛尔斯将剩下的四张牌一起扔出来,高声叫道:“老子最后四张是一副炸弹!”刘迦早知他底牌,就在他出手那一刹,混元力二性互错,已将其扔出的牌悄然换掉。
玛尔斯话音刚落,却见大熊猫和瞻南山神情怪异地盯着他,一时不解,问道:“你们怎么了?”那瞻南山微微一笑,说道:“老玛,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大熊猫也乐道:“玛哥,咱们玩了那么些年,一直都以四张数字相同的牌作为炸弹的啊,这规距何时变了?随便拿四张全不相干的牌,也算炸弹?那我手上还剩十张牌呢,岂不是有两副半炸弹了?二点五炸一,也该算是我这蓄生赢啊。”刘迦听那大熊猫以蓄生自称,心中暗笑不已,转而走开。
玛尔斯低头一看,却见刚才已然做好的四张同号纸牌,此刻已变成完全不相关的四张牌,且点数极小,不禁诧异地叫了起来:“咦,不可能啊?我亲手炼的牌,怎么可能变?”话音刚落,那瞻南山和大熊猫已经郝然而立,异口同声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