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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以后多是祸患。待我试试他的修为如何?”
念及此,他微笑道:“那些御林军仗势欺人,自以为是,也确实可恶,阁下教训得是。但天下哪个国家没有几个败类,善者自有善福,恶者自有报应,却也是天理循环的事情。”说着递过来一杯奶茶,他言下之意似不否认刘迦的话,但也并不推崇,让对方自己去体会,大家的面子都得以顾及。
刘迦见这人精明老到,正想探问关于紫荆灵院的事,忽觉混元力一阵异动,不觉诧异,神识探过,对手并未出手攻击,也未见有人伏在附近,一时大惑不解。他一边细细体察,一边将那碗茶端起来欲一饮而尽,可茶刚到唇边,那混元力更加动得厉害,不禁诧异无比。他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混元力动得如何厉害,我却没有探出对手在哪儿。”正想请教白玉蟾,可听到二老和小云正在体内哄婴儿开心,似觉不便打扰,一时间犹豫起来。
那艾博拉见他沉默,开口问道:“阁下有心事?”刘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一旁林思琪樱声倒下,脸色发黑,茶怀掉落在地,他立时醒悟,那茶中有毒。愤然怒道:“可恶!”单掌击出,一道莹黄光茫闪过,混元力劈空而去。他不知林思琪所中之毒有多深,但却知道那解药一定在下毒之人手中。
动念之间,一掌劈过,人已猛扑而去,但却扑了个空。那艾博拉倏地不见,他知道这是魔形隐现,此人定在殿内,没有走开,只是隐身而已。他正神识大展,却忽感身后巨浪倾潮而至,刘迦此时心中焦急万分,担心过多纠缠浪费时间。不再躲避,转身双掌沉下来势,叠加混元力硬送回去。
艾博拉不妨对手将自己的大力尽数送回,而且陡然间又变得更加强大,他被两股能场交叉锁定,再逃不掉,一声惨叫,立时现身倒地。刘迦见其被创,立时上前欲捉住他逼其将解药交出。却见艾博拉口中哨声攸忽,那杖头猛然飞出一条金蛇,扑面而至。他见金蛇飞至,正想随手挥开,那金蛇却忽然间暴涨数倍,蛇口巨大,黑芯如枪,已至他面门。他从未见过如此攻击手段,急中生智,念动形随,竟来个反其道而行之,立时化作一个小人,直入蛇口,顺喉而下。
那蛇乍见美食,尚不曾细细享用,食物却自己送入腹中,一时愣在地上,不知所谓。虽觉此人自觉性甚高,不必自己太过操劳,但美食过处,口中却无滋味,不免遗憾。
艾博拉见刘迦被金蛇一口吞下,心中松了一口气,刚站起身来,却见蛇体再次暴涨,顷刻裂成碎片,蛇头滚至一旁,眼珠尚在转动,似乎不相信刚才所吃之物竟有如此难以消化一般。
刘迦一落蛇腹,即暴起还形,将蛇体震碎。艾博拉大吃一惊,转身欲逃,却被刘迦从身后点中大穴,摔倒在地。刘迦恨他毒辣,连下痛手,将其两腿一臂折断,同时厉声叫道:“现在你还有一只手,正好可以拿解药给我!”他只怕时间稍纵,林思琪便命在顷刻,自己无意中为她带来丧父之痛,再不愿看到她因自己而死,他心中激动愤怒,说话竟带哭腔而颤抖起来。
艾博拉见他眼睛血红、手臂颤栗,知他情绪已然失控,只怕稍一刺激,便会狂怒不可收拾,心中恐惧,立时拿出一些乳香,叫道:“别太激动,她只是晕过去了,不会死的。用这些乳香给她闻闻便好!”刘迦闻言大喜,正欲返身,但转念暗道:“这人魔力修为似不在当年蓝沁之下。”他担心艾博拉在背后用法术偷袭,当下将其翻身趴下,手指在其腰间诸处透力而入,艾博拉阵阵惨叫。刘迦尚不放心、意犹未尽,又将其翻至面朝天,力透其胸腹,然后拍拍手笑道:“封了你这混蛋的聚魔心脉和内魔元体,看你还有什么招。”
艾博拉内魔被封,失去修行根本,一脸绝望。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此人何以对自己修行关键如此清楚,那下指准确、封力狠辣,竟似比修魔者自身更了解自己一般,心中无奈悔恨之极。
刘迦将乳香在林思琪鼻间微微一凑,林思琪立时呻吟而醒,刘迦大喜道:“这药果然灵验!”却听背后艾博拉叫道:“既然灵验,你朋友就没事了,不如放了我如何?”
刘迦不去理会,轻轻将林思琪扶起,问道:“现在没事了吧?”林思琪茫然地看着他,问道:“我刚才怎么了?”刘迦见她脸色渐趋红润,知道艾博拉没有撒谎,但兀自不放心,握住林思琪手掌,混元力缓缓透入,助她恢复。林思琪正在疑惑,忽然一股柔和温润的暖流直入五脏六府,不觉心情为之一荡,惊喜道:“大哥,你怎么做到的?好舒服的感受!”
那艾博拉又在地上哀叫道:“你既然已经舒服了,不如让这位大侠解开我的聚魔心脉,大家一起舒服如何?”刘迦转头笑骂道:“你的事咱们慢慢再说,呆会儿我还要问你话,但现在闭嘴,否则我彻底毁了你的聚魔心脉,一辈子做个凡人吧。”艾博拉虽然恐惧,但听出刘迦话中似乎尚有商良余地,立时闭嘴。
刘迦的混元力片时已在林思琪体内游走一遍。那混元力何等深厚强劲,竟在刹那间已将林思琪诸脉透通,林思琪立感身体与前时不同,凑向前吻了一下刘迦的脸颊,喜道:“谢谢大哥。”刘迦一愣,立明其理,自已刚才助她恢复,无意中竟替她授功,这小女孩聪明伶俐,已知其意。他呵呵笑道:“咱们这就算是第一课了,欲调元神、通脉为先。以后我再慢慢教你如何修练。”他心中暗道:“这小女孩性格开朗大方,情之所至,说吻就吻,毫不避讳,我倒显得有些害羞小气了。”
他和林思琪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似乎没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何事,他心中暗道:“他既是国师,没他的吩咐,其他人自是躲得远远的,否则这里热火朝天的打架,外面怎会无人知晓?”他走到艾博拉身边,接上其腿臂,让他站起来后,笑问道:“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就因为我打了几个御林军,看似对你不尊重了,你就要杀人?就我这水平,外面能杀我的人也是数不尽数,而你连我都摆不平,居然动不动就想杀人,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艾博拉此时已早没了当初的气势,立时恭身道:“刘大侠教训得是,艾博拉狂妄自大,幸亏大侠手上留情,不然艾博拉人怕连凡人也做不了啦。”说着他请刘迦坐下,自己侍立一旁,等候裁决。
刘迦见他小心翼翼、恭敬有加,不由得笑道:“你刚才一副庄重严肃的样子,倒有些国师相,现在这表情,哪有国师的体面。”艾博拉见他神色缓和,又恢复了来时和蔼可亲的形象,心中畏惧立时消退不少,也跟着笑道:“我听说过一句话,强者为王,刘大侠既为修行高人,我们后辈又哪敢随便体面?”
林思琪虽然恨他毒害自己,但她性情爽朗,既见人服软,也不会苦苦相逼,反倒笑问道:“国师,地上那蛇头是怎回事?那条蛇死了?还有没有其他的蛇,把木笛拿出来让它跳跳舞如何?”刘迦见她不记前嫌,心中暗道:“这女孩性格随和开朗,不喜与人计较,倒有点像我。”
念及此,他心中亲切感大增。同时笑道:“那蛇是我刚才打断的。咦,蛇跳舞是什么意思?”林思琪一脸兴奋道:“我只见过街上那些吹笛舞蛇的人,国师应该更会舞蛇呢,不然为什么会当国师?”她心中一直敬佩那些吹笛舞蛇者,想来堂堂国师,级别既高,那舞蛇水平也该出神入化才对。刘迦正想笑她孩子心态,却见艾博拉在一旁苦笑道:“在下也是舞蛇出身,精于此道,只是这蛇已经死了,如今没蛇弄了。”
刘迦想起正事,便转头问道:“艾博拉,你知道紫荆灵院的情况吗?”艾博拉微微一震,惊道:“紫荆灵院?刘大侠和他们有仇?”他心中暗暗着急:“他倘若真和紫荆灵院有仇,早晚得去送死。他自找死与我无关,可谁又来替我解开那聚魔心脉,这却如何是好?”
刘迦见他神色有异,不觉微微一惊,问道:“为什么每个人听到紫荆灵院都是这副表情?我确实有一个仇人在那边。”艾博拉叹道:“刘大侠有所不知,这紫荆紫灵院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地方,我曾听一个四处游行的仙人说起过,那里有着通向宇宙间太多无名之地的通道,许多天地的宝物也杂呈在那个通道里。”
刘迦奇道:“那这地方该是一个好地方啊。”艾博拉说道:“地方是不错。可既然是好地方,抢的人也就多了。许多年以前,有个大神通者把那个地方据为己有,设下一种阵法机关,凡流